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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回家了

童天麓给找的律师,其律师事务所在京城赫赫有名,盖着戳的律师函发给那家媒体,主页立刻就下了稿子。他当然觉得还不够,就发了话。堂堂童家的长孙,要收拾个人,有的是人争着抢着要给他帮忙。不消一天,那个小老板便懂事地打给陆珠要私了。

不过这事陆珠不知道,她在金名片律师的教授下,开口要五十万的名誉损失费和五十万的精神损失费。

其实一开始听完,陆珠便问:“您,没说错数字吧?”事实上,她是想问“您是正经律师吗”,她又不是法盲,这类案件赔个三五万顶天了,要我去拿五十万?他告我勒索,我得进去!

视频连线那头,戴着无框眼镜的精英帅哥,对她的想法一目了然,轻轻笑,陆珠都被他干净的笑容晃了一眼,听见他说:“没错,你按我说的,去签字收钱就行。我的助理会带你去的。你要是实在不会沟通,我让他说也行。”

陆珠仍旧疑惑。

他便多说了几句:“天麓没跟你说吗?那个号的人收钱了,一赔一。这个数是他定的,他办事你放心,协议都拟好了,走我们所的账户,一点问题也不会出的。不过就算出,你也别怕。”

精英帅哥笑了笑:“有我呢。哦,这也就是我要收百分之三十的服务费的原因,手续费就算我的。以后有案件,可以再联系我,算你熟人价哦。好了,再见,我要忙了。”

视频挂断了。

陆珠张目结舌。童天麓说要人家赔几十万给她,竟然不是开玩笑和吹牛的,而且翻倍!

保研没了,陆珠要是想读上研究生,要么只能等一年,要么去国外。她向往留学,但从来不认为那是最好的出路,毕竟家庭普通,然而当下好像也别无选择了。

陆珠和梁女士的通话本来就频繁,最近更甚。她伏在桌子上,跟梁女士汇报所有事情的最新进展。

梁秀丽雷厉风行已经把新房子卖了,搬回了老房子。本来打算用这钱不惜一切代价找律师,现在没有用上,也正好给陆珠出国留学用。她听陆珠在那头说打了张一百五十万的欠条,又获赔了七十万,虽然觉得后续风险很大,陆珠也太胆大!

但也只说了句:“就算没有七十万,老房子能卖六十万,能顶三年,我有公积金可以贷款,定期还有二十万,等你工作了,也有工资。”

“不怕。”

陆珠觉得梁女士简直是世界上最霸气的人,她坐在椅子上抱着膝盖哭哭笑笑,泪珠滚滚,说:“我爱你,梁女士!”

“嗯,嘴倒是发甜。如果我说,你跟你那个小男朋友得断,你还爱不爱?”梁秀丽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陆珠在短短时间里遭受的两件大事里,后者就是因为南木风间接而起的。梁秀丽对此不可接受,何况那日对方母亲说话已态度明确,她断不可能让女儿去再继续自讨苦吃,从来没有不相等阶级的一对能过得好的,她肯定要尽早敲打陆珠。

陆珠不说话,背过头对她妈藏起表情,心中尽是悲伤和苦闷。

梁秀丽一次性打给女儿一百六十万的房款,教她做最简单的定期理财。外公外婆也包了大红包,以供她找中介,报班考雅思,申请学校和办签证。再加上七十万的赔偿,陆珠现在手头上有二百多万,起码出国后大约两年的生活没有问题。

她从来都是在满满爱意中长大的小孩,才会因为家人,轻易被吴风三言两语中伤。又不肯告诉南木风,怕伤了母子的感情。到头来,委屈只能自己吞。

确定后,行动就要迅速。陆珠的目标是可以提供奖学金的一流理工科学校,梅老师看在好友女儿的面子上,替她尽心尽力,一天之内就挑出十几所不错的。

申请的时间所剩无几,事情繁多,短时间要提高雅思成绩何谈容易,与南木风的联系仍旧断续。就在陆珠忙得头昏脑涨时,突然,南木风收到几张陆珠和童天麓吃饭、见面,包括上他车的照片,不是很清晰,但足够熟悉的人认出是他们。

此外,还有很多陆珠的单人照,其中有她进出露露家留学机构时的,很显然,有人先发了照片,接着南木风找人跟踪了陆珠。

于是关于隐瞒、弄丢保研、被炒作造谣,童天麓插足还有欠债百万,以及预备留学的质问,一哄而来。南木风甚至能查到陆珠的意向是英国学校!真是翻天的本事!

想也知道,南木风自己查了个遍,才来问的,陆珠根本没办法再隐瞒了。但最难以回答的都不是这些,而是对陆珠情感的再一次质疑。

陆珠不得不和盘托出。

南木风听完,红着眼睛把房间里能摔的物品,除了打着视频的手机,全摔了个稀巴烂,还是瘸着腿单手摔的,声响震动,凶恶至极。

陆珠很担心地想劝,大声喊他,却看他一个手脚都他妈断着的人,杵着拐还那么有劲,十几斤的瓷花瓶拎起就摔出去三米,就静静看着他发疯。从门外进来一干人等,没一个敢拦他。

他疯够了,对陆珠低吼道:“我会立刻回去,现在,给我你的卡号!”

陆珠反问:“你先说,是谁给你发的照片?”

“你别再转移话题了,陆珠!是谁发的重要吗?重要的是你没有告诉我,你情愿去找一个外人!你破坏了我们的信任,破坏了我们的感情,破坏了承诺!”

他红着眼睛质问陆珠,陆珠却也有话要说。

那处漂亮的南法庄园,在南木风镜头里是初秋秀丽的淡黄,再一次进入陆珠是视野,却是已经是早春盎然,一篇绿意的模样。那是张朝朝发了九宫格,两条,第一次没有屏蔽陆珠。

“好。那我也问问你,庄园订婚的是谁?我的男朋友成了别人的未婚夫了?看来你妈妈说的没错,不论将来如何,我的感情只能是阶段式的!”

南木风气死了:“那是漫漫姐的订婚宴!我没有!”

陆珠说出积压已久的不痛快:“那天法国的上午十点,直至晚上的九点,你在长达十一小时的时间里没有回复过我任何信息!那么,你在做什么呢?仅仅七个小时后,我就看到了张朝朝连发两条的朋友圈,她靠着你,我的男朋友,正温馨地在薰衣草地参加宴会,接受着一句又一句的祝福,华丽般配,羡煞旁人!”

南木风凄哀哀地说:“……那只是一个出席配合,我妈的法国客户也会参加那场宴会,她让我配合一下,只要我做完,我就可以去英国和你一起读书,那天我的手机被思凡哥拿错了,所以才没回,陆珠,你相信我!我甚至都没有让她碰我!”

他状似困兽,一直说:“不是这样的,没有人祝福我和她!她发朋友圈我不知道!”

陆珠平静地说:“梁绪也不知道吗?我很难相信。”

陆珠知道自己在发脾气,但是有点收不住了。隔着网络吵架,也并没有很痛快,情绪不是实时的,不是面对面表达的,很无用。

陆珠先服了软:“那我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我。我也实话地告诉你,我没办法找你,我跟你视频的时候,看到你那么疼地在做复健,我就不想说了。但是这不是我没有说的最主要原因。”

“而是我问你,你还有什么朋友,你如果要做一件事,你会找谁,你给我的回答让我决定的。你说到了你哥哥,我立刻就猜到了,如果我告诉你,你除了找你哥哥,也没有什么办法。”

陆珠由低烧转变成了感冒,在气温接近三十度的天气里,鼻腔堵塞,眼睛敏感,头昏。此刻吵架,有气无力。

陆珠:“我不想让你这么做,我不想让你总是这样一次一次地因为我,利用家人对你的感情,去做,不是一件好事的事情。纵使我知道你家的本事大得很,我也不想再让你帮我了。因为我心痛,我受之有愧,我想平等。”

南木风在陆珠的自白里,逐渐癫狂着高兴着,那么就是说陆珠其实是因为太爱他,而害怕着,害怕有所亏欠,不能偿还。是这样的。

因为爱就是常觉亏欠。

他自己悟出了一点道理,被说服了。

陆珠看到他红着眼睛,几欲落泪,单手捂着眼睛脸,情绪很激动,好一会仍不能平静,说:“我现在知道了。让我帮你。我不用找家里,谁说我要找我哥才可以?你不知道我那些年在外面鬼混,认识了多少人。”

南木风:“你也不知道,我的同学里有多少人跟我一样,有资本狂。”

可牛坏了。

事已至此,陆珠就没说其他,告诉他:“那你去跟童天麓谈,是他帮我撤的词条,是他帮我找的律师。律师费已经给了,童天麓帮忙的代价他没给我说,这代价你去付吧。”

南木风着急表现:“好,我去找他。还有留学的事情,存款证明和流水我帮你弄,我找我外公给你要推荐信。”

陆珠没法子了,要是有天她管南木风要个星星,搞不好他真能打下来一颗。“不用,露露帮我弄的,她家是干这个的,也很专业。你把童天麓那边搞定就行。还有,你肯定也知道是张朝朝搞的鬼了吧,你让她以后别再搞,我被她害惨了。”

南木风立刻就眼带戾气:“嗯!”

最后,她软下来:“我要留学,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如果签证都办不下来,出去也会很被动。所以这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我自己去办所有的流程,等到签证下来的时候,我们可能可以一起游欧洲,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南木风的车祸成为了陆珠心头的一根刺,人在面对巨大愧疚的时候,可能会因为无法承受而竖起防御性姿态,否认自己的过错。陆珠现在觉得自己可能成为了这样,所以刚才真是昏头了去吵架。

她继续说: “土土呢,谁照顾它?我要是去汀山公馆住两天,能不能看看它啊?好久不见了都。”

南木风来精神了,打包票说:“它在爷爷家,没问题,你什么时候在家,我就让你去了就马上看到它!”

“好……”

满地狼藉,刚才进来的人都被赶了出去,没人敢忤逆南木风。现在他平静了,陆珠开始引导他收拾残局,检查身体。

陆珠说:“你摁铃叫医生一下,让他看看你腿,刚才踢柜子那么响,再叫护工清理一下房间,乱糟糟的。当你的护工,可真不是容易。”

南木风装可怜样子,说:“可是我有开很高工资。”

陆珠哄道:“好,快摁铃。”

南木风一边从地上的残品零件里翻出联系机,一边说:“童天麓不是什么好人,你可别喜欢他,知道吧?”

陆珠实话实说:“我要是喜欢他的话。现在早不接你电话了。”

“啊啊啊啊你不可以这样!呜呜呜你快说最喜欢我……”

陆珠笑着逗他,心却沉了好几分。在短短十几分钟里,南木风的情绪变幻竟然如此之分明,几种情绪差异性显著,分明是在发病。

“我等你回来,你快好起来啊,明天开始复健视频录给我看。”

“好!”

“……”

南木风还有三天就回到京城,陆珠却先接到吴风的邀请,去参加一场沙龙。邀请函简洁大气,只写明请陆珠女士出席,并未有其他。但传送的助理还一板一眼地告诉她:“陆女士,本次沙龙需着正装礼服,请您准备好着装。”

谁让他说的,不言而喻。彷佛她不知道规矩,且必须出席一样。不就是想让她去,再借机展示些上流社会的生活,亦或者期望她在当众出点什么差错,好教她明白,她这样的人不该跟他们有牵扯么?

陆珠想很多,以往没有什么人际交往的事情值得她这样去思考,分辨。萧箪说想不通的事情不要想,直接去,只是一个沙龙,看她能搞什么花样,或者干脆别理她,让她自己想见就过来见你。总之,宗旨是,以己身想法为先,不陷被动。说得非常有道理。

想到上次咖啡厅的话,陆珠还是来了,着一袭长裙。

举办地点在京郊的山庄酒店,竟然就是南木风带她来过的那座。酒店对外宣称维护,实际整座都被私人协定,只服务于今日的受邀来宾。

门迎和车接只看邀请函,而不衡量来宾格调是否符合。陆珠提供了邀请函,他们就专业地开走她的小奥迪去停车位,并将她迎入。

这场小型沙龙只有十几个人,而且全为女性,他们对于彼此而言均是熟面孔,新到来的一位女士从没见过,众人纷纷好奇。

有人问:“你好,你是谁推荐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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