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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鬼缠三

汴京城今日出了件大事,城东卢家新妇死了。

那新娘子才进门,便死在了新婚第二日。

卢家是京都望族,卢家小儿子卢元风又是今朝及第的状元郎,新娘子家世虽比不上卢家,但与卢元风自小青梅竹马,二人情谊深厚,这才喜结连理。

只是谁成想,双喜临门的好事,却变成了白发人送黑发人。

新娘子名唤柳轻言,是苏州柳家小女儿,柳家世代书香门第,虽比不上卢家,但于苏州也算名门。

柳轻言死在了新房,卢家人当场就抓到了个生人,一口咬定是他见色起意,图谋不轨无果后,一怒之下杀了新娘子。

这事儿疑点重重,“凶手”当即被抓进了京兆府。

京兆府尹原想着早早结案,横竖这凶手也有了,卢家人也一口咬定他就是凶手。

可谁知不审不知道,一审差点吓得他魂飞魄散。

这位貌若潘安的采花贼,竟然是宫中太傅的人。

宫中有几个太傅他还是知晓得,那位消失了一年之久又突然回来的姜太傅,身边的确有这么一个随行之人。

而且还有传言,这位千暮郎君是已故皇城司沈暮沈大人的表亲,难怪二人长得亦如此相似。

这一个两个的,都是不好惹得,还有这个千暮,简直和他表哥一样是个狠角色……

“千郎君啊,你把刀放下,把刀放下,别伤了卢郎君!有话好说嘛!”

千暮于公堂之上,当众手持刀刃,架在卢元风脖颈处,大有同归于尽之意。

“我都说了不是杀得,我进去得时候她就已经死了,你们一群狗官是想逼我认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要屈打成招,那我就拉着你们的状元郎公子一起死。”

说话间,手中刀刃又近了几分。

卢元风忙道:“千暮兄,有话好说,若我们早知晓你是姜太傅的弟弟,断不会将你误认为是凶手的。”

“卢状元郎的意思是,若没有我姐姐,你们就会随意给人定罪?你们汴京城的世家大族,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黑。”

卢元风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但仍旧维持体面:“千暮兄这是哪里得话,在下也是夫人新丧,急火攻心,这才将千暮兄认作凶手,既然误会解开了,那不如就握手言和……”

“你想得美!你们不是说人是我杀得吗?那我今日就杀个人给你们看看!”

众人吓得不轻,卢元风更是脸色都白了。

眼见着那刀刃就要割破卢元风喉咙,千钧之际,一道话音骤然响起。

“千暮,住手!”

姜妘终于来了。

千暮只听姜妘之言,他放开卢元风,屁颠屁颠跑至姜妘跟前。

“姐姐你来了~”

那模样笑得可太没心没肺了。

姜妘只静静看着他,问道:“听说你杀了人?”

千暮忽得低着脑袋,局促起来:“不是我干得,我只是好奇去看看新娘子是不是我要找的人,我进去之前她就死了。”

姜妘大致明白了,她伸出手拍了拍千暮肩膀,微微点头,似在安抚千暮情绪。

千暮瞬间心情愉悦起来,笑意又盈满眼眸。

“我就知道姐姐一定会相信我!”

姜妘淡淡道:“滚去一边。”

“哦。”千暮瞬间便像只小狗般,耷拉着脑袋,乖乖滚到一旁去了。

众人瞧着这一幕,皆是目瞪口呆。

他们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姜妘身上,只觉得从未见过如此的美人。

难怪那位阴晴不定的小郎君,如此听话,要换作是他们,有这么一个美人姐姐,那不得把她当菩萨一样供着。

“这位就是卢家小郎君,今年的状元郎?”

卢元风瞧得出了神,见姜妘与他说话,方才回过神来。

“正是在下,原来那位神秘的太子太傅便是姜娘子。”

“听你这话,可是见过我?”

卢元风却是摇了摇头:“只在昔日同窗处见过姜娘子的一副画像,并未见过真人,如今一见,那画像所绘远不及姜娘子三分国色。”

“同窗?”

“是的,说起来那位同窗还是洛阳人,姜娘子也是洛阳人吧?”

“是……”

“你少套近乎!我姐姐岂是你能觊觎的!”

千暮原只是安静待着,听闻卢元风所言,顿觉气不打一出来,又想杀了这个登徒子了。

他指着卢元风鼻子骂道:“你这个刚死了妻子就见异思迁的东西,竟然敢觊觎我姐姐!”

卢元风好似被拆穿了心思,但面色仍旧如常:“千暮兄当真是误会了,在下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所以才……”

“呸!就你也配叫君子?你若是君子,这路过得一条狗都能叫做君子了。”

卢元风那股子君子之风总算挂不住了,他面色异常,眼底显露出一丝杀意,但隐藏极深。

“千郎君,我念在你是姜娘子的弟弟的份上,才对你一再忍让,你可别再得寸进尺了。”

千暮不屑道:“呦?恼羞成怒了?卢大状元也会生气啊?”

“闭嘴……”卢元风咬牙切齿地警告着。

“我不,我凭什么听你的?大家快看看,堂堂状元郎,汴京第一贵公子,居然威胁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男子,当真是世风日下啊!”

众人听到那一句“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男子”,顿觉有些好笑,但笑出声后,才猛然惊觉卢家小公子的脸色不对,于是乎生生憋了下去。

卢元风脸色愈发难看,但对上姜妘时依旧维持着那份镇静,努力让自己瞧得谦和。

他不再同千暮争论,只面含微笑地问姜妘:“姜娘子可是要来带千郎君走得?既然误会解开了,姜娘子就将令弟领回去吧。”

这二人吵吵闹闹,姜妘也不制止,就像是看戏般。

这卢元风也是个聪明人,占了下风,便想着买个人情给姜妘。

只可惜他不明白一件事,姜妘护短,即使千暮跟她不久,但也是她身边之人。

“卢郎君,这件事可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结束了,你的新婚妻子死于非命,此事总是要查得,这样吧,既然千暮有嫌疑,不如就将他关起来如何?”

“嗯?”卢元风有些蒙了。

“姐姐!”千暮瞧着委屈极了。

姜妘一个眼神,他便闭了嘴,乖乖站在原处。

“姜娘子的意思是?要将令弟关入大牢?”卢元风仍旧觉着不可思议,“姜娘子可是认真的?”

“怎么卢郎君觉得不应该吗?嫌犯不该被关起来?”姜妘反问道。

“那倒也是……”

“既然卢郎君都同意了,那么李大人,请你将嫌犯千暮与卢元风,一同关入大牢。”

此言一出,满堂寂静,寂静片刻,全场哗然。

“我刚刚没听错吧?是要将卢郎君和千小郎君都关起来?”

“你没听错,那位娘子就是这个意思!”

“不会吧?卢郎君也有嫌疑?他杀了自己妻子?弑妻吗?”

“我天呢!这也太劲爆了些?”

“别瞎说,这不是还没查清楚吗?”

堂下叽叽喳喳讨论不休,一时喧嚣声连京兆府尹都压不住。

“肃静肃静!”

终于在惊堂木响起得第三声,众人安静了。

李大人笑得一脸为难:“姜太傅,这,这卢大人怎么成了嫌犯了?这,这可不能瞎说啊!”

姜妘却只淡淡道:“李大人,无凭无据自然不敢随意抓人。”

“对对对啊!姜太傅说得对……”李大人忙附和。

“所以,你们之前是无凭无据就要判千暮死罪吗?”

姜妘之言,众人听后,哑口无言。

她接着道:“今日被你们扣上杀人帽子的,若是个普通百姓,是不是此刻已经被你们给斩了?”

李大人脸色发白,丝毫不敢言。

倒是卢元风站了出来:“姜娘子误会了,天子脚下,朗朗乾坤,怎么会有冤假错案?姜娘子爱弟心切,卢某自也理解,今日既是场误会,那便到此为止如何?改日卢某定登门拜访,向千暮小兄弟赔礼道歉。”

李大人赶忙接了话:“是啊是啊,误会误会,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京兆府尹都赶人了,百姓们便也打算散了。

怎知姜妘却忽然开口道:“卢郎君没有证据,我可有证据,卢郎君难道不想听一听吗?”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大有再瞧热闹之兴奋。

卢元风脸色愈发难看,问道:“姜娘子此话何意?”

姜妘慢悠悠道:“自然是字面意思。”

字面意思,指得便是她真得有证据,证明谁是凶手。

堂内鸦雀无声,寂静足有十息。

终究是卢元风耐不住性子,开口问之:“姜娘子有何证据证明我是凶手?即使你是太子太傅,也不能随意污蔑于人,我可是新科状元,卢家子弟,不是姜娘子无凭无据就能随意攀咬之人。”

他显然急了眼,姜妘却仍旧云淡风轻。

“卢郎君别着急,我的证据马上就来了。”

话音刚落,便闻一阵鼓声,传入公堂。

这个时辰,竟有人在击鼓鸣冤?

一位衙役小跑而来,跪于堂下。

“大人!一名女子鸣冤击鼓!”

“是何人啊?”

“她说她是当今新科状元的夫人。”

此言一出,满堂震惊。

“怎么可能?你再说一遍是谁?”李大人急道。

“回大人!是当今新科状元夫人,柳家小姐柳轻言。”

卢元风脸色一变,险些不稳,摔了一跤。

千暮乘乱踢了他一脚……

“你!”

卢元风方要发难,便见有一女子走入公堂。

那女子的容貌,吓得他面目煞白。

柳轻言跪了下来:“大人!臣妇柳轻言,要状告当今新科状元卢元风,杀妻!”

杀妻二字,明晃晃进入众人耳中。

“言儿,你怎么了?我是你丈夫啊,怎么会害你,你活着真的得太好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卢元风跪在柳轻言面前,眼底深情,可瞧在柳轻言眼里,却只觉得恶心。

“啪!”一巴掌打了下去。

卢元风被打得蒙了,眼底透过一丝凶狠,竟都忘记隐藏。

柳轻言道:“我就不该对你有所期望,卢元风,我真是瞎了眼,死过一次才看清你的真面目!虚伪自私易怒残暴,死在你手上的女子,不止我一个吧?青梅竹马?跟我青梅竹马的真的是你吗?卢元风,你真得叫卢元风吗?”

一番话,**裸揭开了卢元风的面目。

可他仍旧在装深情:“言儿,你究竟是怎么了?我是你的风哥哥呀,你怎么了?我要是做得不对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柳轻言一把推开了他的手:“打你骂你?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卢元风,哦不对!你根本就不是他,你就是个冒牌货!你抢了自己弟弟的状元,囚禁他母亲,又为了维持这个身份,又与我成亲,可你的秘密被我发现了,你就要杀人灭口,还好老天爷都觉得不公,才会让姜娘子救下了我,让我可以手刃仇人!你就是个杀人犯!”

“你胡说!”

卢元风恼羞成怒般,双目通红,伸手掐住了柳轻言的脖子!

众人吓坏了,他们从未见过卢家小郎君这般模样。

眼见着柳轻言就要窒息而亡,千钧一发之时,只见一枚银针隔空而来,插入卢元风手腕处,

他只觉着手腕一麻,竟毫无力气,便那样生生脱了手。

卢元风气急败坏,要去拔那银针。

“这根银针可是连着卢郎君的心脉,你若自己拔下,可是会死得。”姜妘慢悠悠道。

卢元风左手生生顿住,再不敢近那银针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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