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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仇恨计算公式

女人看清悄然出现那张熟悉脸,立刻牵着孩子回到老公身边。

刘泽吉此刻却顾不上两人,一把推开:“快回家去,别出来跟着添乱。”

虽然不放心,但女人还是照做。

她经过警方队伍时,突然停住脚步,望向炙热目光的来源,发现廖染正在看她,立刻回避视线,小碎步离开宝坛。

十大长老率领一众寨民虔诚叩拜。

“恭迎小白仙。”

余音震荡山间林雀,倏而盘旋在祥云之上。

关于此人警员们皆有所耳闻,手工雕刻的巨大石像矗立在头顶,张牙舞爪地动态姿势仿佛有了生命,在这样庄严场景下,更觉得他周身萦绕着不可侵犯的神圣感。

秦久向着廖染横跨一步:“他就是这里供奉的神。”

言下之意,不过如此。

老钱屏息,之前陪伴母亲多次来访,千阶梯无穷无尽甚至没有见到面,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机会向他求一道平安符。

原本不信神佛的刘泽吉迫于形势弯下腰,冷汗直流。

大长老上前作揖:“有劳您出手庇护我寨子民,这群擅闯祭坛的人该如何处置,请降下神意。”

只见他越过老者,缓步走向警队。

大长老不以为意,紧跟在小白仙身后护法,害怕那些外乡人会对他不利。

小白仙跨过之前被枪打下来的缎带,大家都以为他要亲自和对方的领导交涉,可他从始至终看的人只有廖染。

“你已澄清真相,既然是一场误会,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行吗?”

“我要同事安全。”

小白仙侧头轻点,大长老立刻会意下令:“打开祭台,把那两人带下来。”

耿元搀扶着何永,几名警员上前接应。

看着他们脱离危险,秦久下令撤队。

廖染转身的刹那,小白仙突然伸出手拉住他的衣领。

还未等他开口,廖染大力甩开:“戏弄别人,有意思吗?”

秦久警觉把人藏在身后:“你有事冲我来,别碰他。”

迅猛一记勾拳想把人撞开,触碰小白仙的身体瞬间,扑了个空,秦久看着自己的手露出难以置信表情。

“脏了。”白棘指尖捏着一根刚从他身上摘下来的枯叶。

秦久故意掸去廖染肩头的浮尘,动作熟络自然,堂而皇之地占据他身边的位置。

那样碍眼……

“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警方队伍会尽快离开,也请你不要再打扰我们。”

“我们?”白棘气声轻笑:“呵……廖染你说。”

狭长的凌厉眼神中潜藏一抹血光,秦久抓捕过很多穷凶极恶的犯人,对此并不陌生,他本能地握枪防卫。

“走吧。”

廖染握住秦久的手,既是制止进一步冲突,也是安抚。

余光里两人皮肤接触的那一刻,白棘脑海中的弦断了。

“我不点头,你走得了吗!”

话音未落,廖染的脚底泛起螺旋式虫雾,上升缠绕。

秦久手脚并用企图驱散,小范围区域刮起风暴产生极强的离心力,将他甩了出去,老钱托着他的后腰勉强把人接住。

持续几秒后,黑色漩涡像烟火一样炸开,处于中心的廖染不见踪影。

秦久一脸诧异,寨民若无其事地散去。

他镇定下来,拦住长老追问:“慢走,交代清楚他把人弄到哪里去了?”

阿克挥拳阻拦,秦久后仰躲开攻势,踢腿反击。

两人胳膊如藤蔓般缠斗在一起,蓄力僵持各退后半步。

发起新一轮的攻击,老钱拦住秦久的手臂:“队长,我大概知道他们在哪里。”

阿克意犹未尽,难得碰到势均力敌的对手,紧了紧手腕:“所有人都知道小白仙住在千阶梯塔楼,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上不去。”

秦久无奈收队,心里萌生出无数个疑问。

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雪白石壁场景眨眼间变换,脚下踏着熟悉的木质地板,清雅的花香弥散,身后云梯茫茫深不见底,相似的情形幻视他第一次来到这里的那天。

不再白费力气,廖染沉默着向前走进肃穆的塔楼,大力合上木质门板。

白棘就这样被关在自己家外。

他先是象征性地敲两下,才轻轻推开门跟随。

廖染站在柔软飘荡的垂幔中,抱着手臂等着他。

白棘从背后抚上他的肩膀,那是秦久之前搭过的位置。

“算我不对,我受不了别的男人碰你。”

“我不知道你哪一句是真的。”廖染回过头看向他的眼睛,波澜不惊找不到一丝破绽。

黑色丝巾消散,露出白棘轮廓清晰的脸,俊秀的五官某种程度上中和了他双眸戾气,看起来没有那么可怕。

“不要听我怎么说,看我怎么做。”白棘手从他肩头流连捧起脸颊,指腹摩挲着廖染的嘴角。

温热的气息靠近,柔软而丰润的唇贴上来,廖染侧头避开。

“你不做好事。”

白棘歪头追着他的视线,声音很轻:“宝坛四面墙壁和中心祭台上密密麻麻的孔洞你还记得吗?只要大长老发出信号,机关一旦启动千万只弩箭齐发。强行扣押刘泽吉,拼抢回那两个人质,你们也走不出宝坛。”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廖染抬眸,洞察一切的眼神:“刘泽吉的爱人和孩子我见过,就在你这里。”

白棘收回手:“只是巧合。”

“你不敢看我。”廖染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正视自己。

白棘顺势轻含他掌心软肉。

酥麻感觉像是触电,廖染含羞草似得快速缩回。

白棘抓紧他的手腕用力一扯,两人腹部撞在一起:“这个距离够不够?”

他说话时唇瓣若有似无擦着廖染高挺鼻尖。

“太近了。”一向冷若冰霜的廖染缩在他肩头:“我和你说正经事。”

白棘低眸浅笑,喉咙干哑吞咽一口 ,自觉地退后半步。

“我在听。”

“先前那位夫人来求诊,你想趁看病之际害死他们的儿子,你分明早已知晓刘泽吉拐卖孩童的事。”

“我不像你可以拿出证据,使得众人心服口服。亲身体会丧子之痛他才能有所收敛,这计划不好吗?”白棘语气轻描淡写。

“因为恨一个人,就要去伤害他爱的人,衡量仇恨不能用简单的加减法,那个患病孩子是无辜的。”

“火勒牧场的运营,包括他家属的吃穿用度每一分钱都是别人至亲分离换来的。他哪里无辜?无辜的是失去骨肉跪在千阶下哭瞎了眼睛的父亲母亲。他们会宽恕享受丧子之痛的既得利益者吗?你不是受害人,凭什么替他们原谅?”

讥讽的语气夹杂着一分凉薄笑意,白棘像一只摆脱道德与律法桎梏的野兽,没有理智可言。

“正因为他们失去过,没人比他们更了解那种痛苦,才要杜绝更多的悲剧发生,而不是制造仇恨。你为了报仇什么都不想,也不考虑?”

“是。”

干脆利落的回应,像一记重锤砸在廖染的胸腔,心脏坠落深渊冷得他头皮发麻。

“那我呢?”廖染声音沉闷,冒着不确定性试探:“如果我身边的人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你要用一贯的方式伤害我。”

白棘心里急切地想解释,可话堵在喉咙吐不出一个字,他没有资格否认。

“你是不是……不想看到我了。”

“我需要冷静,暂时分开比较好。”

秦久带领几名警员攀爬千阶梯,耗费多个小时仍在下半部分几十米范围内打转,一旦云层漂浮遮挡视线,他们又回到原点。

这一次他们艰难爬到三分之一的位置,忽然闻听空灵的脚步声靠近。

秦久屏息凝神打头阵,飘渺的云层中伸出一只骨节如玉的手。

他握住纤长的手腕,扣上铁铐一拉。

廖染跌跌撞撞地出现在眼前,老钱跨了两个台阶用肩膀将人支撑扶稳。

看清楚来人,秦久二话不说帮他打开手铐,视线扫视,所幸他身上没有明显伤痕。

“那人这么容易放你回来,他有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

“不会。”廖染一味地摇头,像在提醒自己:“我们是朋友。”

回到驿站,廖染便开始投入工作,一直忙碌到夜幕降临。

秦久点起能源灯,带着护目镜坐在一旁,瓶瓶罐罐的玻璃容器反射着璀璨光线,映衬着廖染的白色大褂萦绕一层光晕。他用食指和拇指在眼前测量,精致小巧脸有好几张。

液体融合再分离,对秦久来说那些细微变化都差不多,无聊地打了一个呵欠。

“你要是累了,先回营帐休息。”

秦久托着下巴摇头,他心里总是不安,感觉一旦脱离视线,廖染就有随时被带走的危险,那小白仙像鬼一样突然出现又消失。

通过粗略的检测,确认刘泽吉掩埋的“黑天使”是通过一种特殊营养液使得蛊虫保持活性,推测感染的方式是肌肉注射。

“青石湾案的死者手臂留有针孔,他的体内残留着成分相同的营养液。”

“如此看来,他的死也和刘泽吉有关。”

突然一阵烈风袭来,木窗被掀开。

秦久坐直腰板,眼睛瞪得像铃铛:“会是那个小白仙吗?”

廖染放下手里试管,凭栏眺望。

灌木枝叶茂盛,树叉交错组成一道天然的围墙,隔绝远山。夜莺成排安静栖息,偶尔梳理翅膀,丝毫不像是被惊扰。

“不是他,窗外没人。”

一丝期待转化为淡淡的失落。

回头对上秦久充满疑虑的目光:“我想说的是隐藏在背后谋划的人会是他吗,那些奇怪的能力貌似建立在蛊虫基础之上。”

“没有证据前,我不想妄加揣测。”

这确实是他一直以来的行事风格,秦久点头接受这个答案,低头帮忙整理工具箱。

廖染悠悠地问了一声。

“你有过心动感觉吗?”

秦久手一抖剪刀掉落,直插进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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