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y再次醒来时,是在一个黑黢黢的洞窟里,一旁有个浑身通白的人形生物在戳她,但是她却感受不到任何的灵魂能量。
“呐,呐,你可以告诉我拉屎是什么感觉吗?”,白绝仿佛一个变态的智障一直问着。
“就是蹲下用力放松括约肌···”,小y老老实实地回答。
白绝看上去好像很满意,他用手继续戳着小y的身体。
“呐,呐,你可以告诉我复活是什么感觉吗?”
小y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想来死掉也是回不去了,没了来时的路,自然也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小y有些绝望,她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在她不算短暂的人生中,她还是第一次如此长时间地失去目标。
这样躲在阴影下,担心被注视,被太阳找到就会被刺痛的生活实在是太难受了。
在这个山洞里,待在白绝旁边,小y反而获得了难得的平静。只是恢复□□消耗的能量过多,小y越来越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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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绝从雾隐村把带土拖到山洞里:“呐,呐,给你看个好东西,一个不会死亡的女人”。
“混账东西”,带土被拉进来的时候都没站稳,一下就跌坐在地上,面具也掉了。
“诶,这不是丸子店的大婶吗?”,带土说完又赶紧捂上嘴,然后赶紧拿起面具遮住脸。
小y借着微薄的烛光认真辨认着,“哇,是带土吗?好久不见”。
带土脸色变了,他摸出手里剑,嘴里喃喃道:“抱歉,既然你认出了我···”,说罢就把手里剑插入了小y的心脏。
奇怪的是,没过一会儿,淡淡的光又出现在了小y的胸口,伤口开始愈合。
白绝兴奋地绕着小y转圈圈,像个孩子一样向带土炫耀:“呐,呐,给你看不会死亡的大婶”。
带土心里也很疑惑,但是雾隐村那边事情还没办完就被白绝拉过来了,他得及时赶过去,只好开启万花筒写轮眼,随手把小y扔进了神威空间中。
“带土,坏,把大婶藏起来了”,白绝在一旁哭唧唧,带土看的心烦,也把白绝扔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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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办完了,带土终于有时间好好研究一下小y了。
带土所知的具有强大愈合能力的就是柱间细胞了,但是看上去小y的愈合能力比柱间细胞更强,说不定之后会有用。
他尝试用查克拉探寻小y的身体,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他尝试用刀砍下小y的四肢,发现如果离得够近的话,就会利用断肢愈合,太远就会直接产生新的肢体,只是恢复后身体会格外虚弱。而且愈合只有在危及生命或者已经死亡的时候发生,如果只是切掉一根手指,那么就会像是一个正常人一样缓慢结疤,甚至比一般人更慢一些,除非砍掉她的一只手,让她失血死亡就会重新恢复。
在白绝的建议下,带土还尝试将小y的身体捏碎,结果果然如白绝所描述的那样,小y的身体开始虚空出现,自行愈合。
“哇哦,看不出来,大婶你还挺厉害的嘛”,带土一脸惊讶地夸赞着小y。
小y此时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了,身体很疼,精神也很疼,之前收集起来的能量在修补破损的身体的过程中被不断消耗,如今已经所剩无几了。
逐渐地,剩余的能量已经让小y无法完全愈合了,直到最近一次,左手臂没有长出来。这具身体的所有数据早已被录入到了小y的意识中,只要有足够多的能量就能复原这具身体,能量不够的时候就只能忽略那些无关性命的细枝末节。
带土这么久了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终于暂时停手了。
小y感知到的带土的情绪十分的混乱,有时对她充满了恶意,有时又有些怜悯,带土带了一包兵粮丸放进了空间,小y清醒的时候会抓住一粒往嘴里塞。
空间里的断肢,血液和排泄物不断散发出恶臭味儿,纵是带土也受不了了,正好他准备把小y转移到晓组织。
“大婶,好脏呀,打扫一下吧”,带土拿进来一堆清洁工具。小y好似没有脾气一样,安静地清扫着空间里的垃圾。
一开始带土还在冷眼旁观,忽然出去一会儿回来后就变得格外暴躁。
“卡卡西那个虚伪的家伙,口口声声说着什么同伴,琳还不是死在了他手里,我也要让他尝尝这种痛苦的滋味”,带土弯着腰捂住半张脸,情绪好像在失控。
说起来,小y和野原琳是有几分相似的,或者说,更像是琳的成年的样子。同样的棕色的长发,黑亮的大眼睛,只是有些无神,带土忽然想着,要是琳长大后,大概也是这样子吧。
带土将小y摁在地上,掐住她的脖子,看着小y窒息的模样,心里涌上几分快感,“就是这样,痛苦吧”,他心里虽然隐隐觉得这样有些不对,却很快又自我安慰道:“没关系的,等在月渎世界,我会给你安排美满的家庭的,就像是琳一样”。
这种身体上的疼痛已经无法在小y心中激起半点波澜,哪怕是没有长出的肢体的神经都在上一次全身被捏碎的记忆中不停地抽痛,这样一比较,身体上的疼痛反而显得微不足道。
小y已经没有力气了,她任由身上的人动作,转头看向缺失的胳膊,在幻觉中她好像举起了胳膊推开了带土。
带土好像又恢复了一些良心,他抓住小y的头发,把头扯起来,嘴靠近小y的耳边说:“等出去了,让白绝把你的身体补上”,是的,他对此经验丰富,毕竟他也是失去过半边身子的男人了。
事后临走前,带土像是想起了什么,回过来打开写轮眼,看着小y的眼睛。
“我是谁”,写轮眼飞速转动着,带土张口问道。
“带土”,小y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
“再看一眼我是谁”,带土又一次问道。
“带土”,小y的回答没有改变。
“不,我是阿飞”,带土惊奇地发现小y居然对幻术免疫,这样他怎么能放心把她带出去呢?幸好此时他想起了忍者学校老师上课教授的内容:“有的敌人会对幻术免疫,但是你们可以通过刑讯等物理手段让敌人修正记忆”。
等小y身上的疤结了好几层,她终于学会了眼前这人是阿飞,不管是什么形态的都是阿飞。
“大婶,你怎么这么笨呢?我都有些心疼了”,带土笑嘻嘻地坐在一旁,手里的苦无还插在小y的大腿上,根据经验,这样的伤势还不能触发愈合。
带土还捏碎了小y的身体,再次确认就算是身体重塑了小y也不会将他认错,这才终于满意了,哪怕这具身体已经除了左手臂,右边的小腿也没有长出来。
带土把小y带到了晓组织的基地,一个巨大的山洞。
带土口口声声说着小y有难以置信的强大的愈合能力,说不定能对长门的腿有什么好处。小南对此十分动心,但是长门扫了一眼眼前这个像死人一样没有丝毫查克拉的小y,不屑一顾,只不过在小南的坚持下还是决定组建研究部门进行研究。
角都在一旁神情阴郁,带土假扮的阿飞靠近一听,满嘴都是什么“钱不够了”,“哪有这么多钱”之类的胡话,
“当当当当,我阿飞有一个主意,我们可以邀请一个自带研究所的成员”,阿飞在一旁摇头晃脑,“怎么样,阿飞是不是很聪明”。
小南其实也有这个意思,这段时间,她和佩恩正在和木叶三忍之一的大蛇丸接触,对方对于研究这一块比较在行,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这下,角都就没有说什么了。
阿飞拜托角都把小y的手脚接上,但是小y身体里没有查克拉,地怨虞对小y不起作用,阿飞只得召唤一只新的白绝贴在小y身上化成是手脚的样子,虽然不太听话,但至少能拄着走路。
简短的会开完大家就各自离开了,带土离开前还叮嘱小y要听话,之后他回来接她的。
基地里有很多空房间,但是小y不知道哪里她可以去。带土走后,小y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了,巨大的疲倦将她淹没,她蜷缩着在墙角沉沉睡去,身下的白绝倒是很贴心,化作一摊白泥垫在小y身下。
如果说晓组织里还剩下什么好人,小南大概是为数不多的一个,她从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女孩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她心里或许还保留着为数不多的对弱者的怜悯。
小南叫醒了小y,把她带到一个角落里的房间,还递给她一袋兵粮丸,走前只淡淡说了一句:“不要乱跑,你不会想知道逃跑的代价的”。
小y又沉沉地睡了一觉,醒来肚子饿得咕咕响,她往嘴里塞了一粒兵粮丸,肚子是饱了,只是喉咙已经快渴得冒烟了。
不知道忍者是怎么解决吃饭喝水洗漱问题的,但是小y渴极了在基地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一个水源,最后终于在基地门口找到了一个今早下雨积起的水坑,小y顾不上脏,想用手捧起来,但是左手的白绝使唤得很僵硬,只得跪在泥坑旁边潮湿的泥土里,俯下身子像条狗一样把头埋进去喝水。
这话不是小y自己说的,是阿飞说的,阿飞一直跟着小y也许是想看看她玩什么花样,却没有想到她只是想喝水,阿飞嘲讽道:“大婶,你看上去可真像一条狗,活着这么痛苦,你怎么不去死呀”,他的语气听上去还颇为感慨,“要是大婶你能早点死的话,阿飞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好人家的”。
小y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她也不想听懂,感知到带土灵魂的那一刻开始,她浑身上下的神经都已经开始抽痛了,身体一下就进入了应激状态。
也许是嫌小y走得太慢,阿飞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链子,拴在小y的脖子上,粗暴的像是玩耍一样把小y拖进了房间。
阿飞并不相信和卡卡西以及油女龙马这种精英上忍有匪浅关系,又有着奇怪的不死之身的小y会没有后手,他一直监视着小y,甚至幻想着某天卡卡西找到了这里,然后他伸出手,像卡卡西那样把手臂捅进小y的胸口,他想让卡卡西也品尝一下这份痛苦。
只是,带土没想到的是,过去了快两年了,卡卡西还沉浸在失去同伴和老师的痛苦中没有走出来,他还没来得及看看自己周围的风景。油女龙马倒是已经知道了小y的死亡,只是他却没有任何立场来为小y举行葬礼,又或者说,他潜意识里逃避着这一切,那些碎肉被他喂给了寄坏虫,他想用这种方式让自己铭记小y的味道。两人一个在暗部,一个在根部,任务都很繁重,卡卡西又不太喜欢龙马,两人一直没说上话,更不要说是交流关于小y的消息了。
阿飞总是在外面出任务,不总是在基地里出现,小南和佩恩倒是经常待在这里。
小南是小y目前最想靠近的人了,不带恶意的灵魂气息在这里实在是太过稀少,她持续缺失的能量促使她向着小南靠近。
小y在不远处跟着小南,她也不在意,毕竟小y还是知道分寸不会离开基地。小南转身询问小y,一脸高不可攀的冷酷的样子:“你想做什么?”
小y摇摇头,并没有回答。
“不要跟着我,待在自己该在的地方”,小南说完就离开了。
某次小南回来时发现小y在基地门口的角落里等着,她皱着眉头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过了两天才发现雾隐村罕见的几天没有下雨,小y在门口苦苦等待着天降甘霖,好让她在不远处用石头垒出来的坑里有一点可供饮用的水。
泥坑里的水也不是不能喝,但是小y还是用干净的石头垒了一个蓄水池,她就算是在多艰难,多不被当作人看的境地里,都会努力地让自己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却不知道这样的行为让她看上去更不正常了。
小南看着小y在雨中搓洗着身上的污渍,以及那件唯一可以用来遮住身体的阿飞留下的大衣,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给小y拿了几身衣服,又拿了几个装水的卷轴到小y的房里制作了一个简易的水池。
“水流完了再来找我”,小南看上去还是那么冷漠,但是小y却能感受到她的心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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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每次回来都会来折腾小y,一会儿压在她身上扯着头发问小y他和卡卡西谁更强,一会又让小y骂卡卡西是个冷血的怪物,一会儿又细细地问卡卡西曾经在旗木大宅里的各种细节。嘴上的问话和身下的折磨同时进行,阿飞也从不进行任何遮掩,就连角都从门前走过的时候都会敲门让阿飞不要吵到老人家睡觉。
组织里很快来了新人,蝎住进了小y隔壁的房间,要是阿飞吵得太过分,蝎的尾巴就会从隔壁穿透墙壁给阿飞一点颜色看看,阿飞因此被角都坑了不少钱,最近行为有所收敛。
蝎对小y的身体一开始也充满了兴趣,但是就像是阿飞一样,尝试过之后发现对他的永恒的艺术好像并没有什么帮助,就兴致缺缺地走了,永恒但是脆弱的东西,只能是垃圾。
阿飞在一旁看着,这是他重要的道具,他可不能让别人轻易损坏了,要是又被捏碎再少一条腿,他都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回来。
这样日复一日的生活就算是小y也会感到绝望,晓组织唯一存在的光只有小南,小南出去做任务回来偶尔会给小y随便带点东西,有时是一些零食,有时是一些好看的衣服,但是她从不阻止成员对小y施虐,大概是因为弱者不想忍受痛苦就只能变成强者,如果还能忍受那就还算不上是痛苦吧。
阿飞总是很粗暴,并不在意小y身上有没有穿衣服,如果有那就撕掉,小y常常陷入衣不蔽体的窘境,幸好若是小南看见了会给小y送些衣服。
在又一次小南给小y送衣服的时候,小y提出可不可以给她带些针线,这还是小y第一次主动提出要求,小南有些惊讶,隔天就把东西给她带来了。
小y好歹曾经在制衣厂上过几年班,白绝是个调皮的性子,早就耐不住寂寞跑了,小y的左手臂和右腿都空荡荡的,但是她还是可以借助身体和外物像模像样地缝制衣物,尽管有些过慢了。
那以后,小南就很少见到小y衣不蔽体的样子了,晓组织的外袍被她改得合身了很多,撕碎的地方也被一些其他的布料补全了,有的时候,小y还会穿上小南从外面给她带回来的漂亮的裙子。
因为和小南时常接触,小y补充了不少能量,精神状态和身体情况都稳定了不少。
小y假装着这是正常生活的样子,她每日要扶着墙壁去基地门口照料一些花草蔬菜和果树,这些大多是小南顺手给她带回来的食物的残留的种子长出的,然后她会借着油灯缝补衣裳,偶尔阿飞晚上会过来,也许这就是她那凶恶的坏脾气的丈夫。小y算着自己的年纪,好像已经23岁了,理应有个丈夫了。
小y还牢牢记着第一守则:“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你的异常,在里世界要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或者说,这几条守则已经刻进了小y的灵魂里。当小y认为自己是在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时,她的SAN值就会低很多,这有助于灵魂的稳定。
小y甚至把多余的衣服裁成布料,给阿飞做了几身衣服,很难形容当阿飞发泄完那些不可言说的愤怒的暴烈的情绪后,神清气爽地站在一旁准备像往常一样开口嘲讽时,看见下身还留着血,胸口被咬得不成样子,身上全是青青紫紫坑坑洼洼的,看上去奄奄一息的小y,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扶着墙壁一瘸一拐地挪到房间角落,从一堆被整理好的布料下面翻出几件衣服,夹在仅有的手臂下面,动作滑稽地向他跳过来,把衣服递给他,嘴里说着:“阿飞大人,您试一下衣服合不合身”,那时,他的感受。
阿飞愣愣地接过小y手里的衣服,嘴里没能说出什么嘲讽的话,转身落荒而逃。
这时,阿飞才开始注意到,小y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叫他阿飞大人,也许是他从来没听见过。
小y好像认命了一样,不再畏惧阿飞,只是沉默地包容地接受着他肆意施加的惩罚。这让阿飞感到手足无措,他只能更加地变本加厉,但是好像毫无用处。
小y会在结束后告诉他,桌子上放着小南大人今天带回来的章鱼烧,问阿飞大人要不要吃一些,或是像是很正常地叮嘱他阿飞大人工作不要过于劳累,要时常注意身体。阿飞开始怀疑小y是不是提前进入了月渎世界,但是小y身上确实没有任何遭受幻术的痕迹。
幸好,大蛇丸来了。
已经是木叶54年了,在经过了漫长的接触和试探后,大蛇丸终于加入了晓组织。
小y也是双方协商的一个内容,晓组织提供小y进行研究,大蛇丸需要将研究成果进行共享。
大蛇丸对于永生总是充满了兴趣,他加入后,小y第二次出现在了晓组织的会议上。此时却发生了一些小小的分歧。
“反对,把小y带走了怎么知道大蛇丸会不会共享研究成果”,阿飞抱着手臂阴阳怪气,“要我说,不如就在基地里研究”
小南和佩恩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大蛇丸毕竟是个不稳定的份子,放在眼皮底下总是要放心一些。
大蛇丸冷笑着,嘶嘶地吐出长长的舌头慢条斯理地说道:“怎么,是信不过老夫吗?老夫的信誉可是向来有保障呢?嘶嘶嘶嘶”,说来兴许他自己都不信,接着就嘶嘶嘶地笑了起来。
大蛇丸妥协了,对小y的兴趣让他不在意这点小小的屈辱。
晓组织特意为大蛇丸在地下挖出了一个研究基地,大蛇丸对此很满意,他通过卷轴运进来许多研究的仪器,之后就一直待在地下,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这天,阿飞又去木叶转了一圈,又在熟悉的慰灵碑那里看见了卡卡西,正一脸不爽地走进小y的屋子,发现里面空荡荡的,桌子上已经积了一层灰,好像很久没有住过人了,角落里还放着没有缝完的布料。
阿飞距离上次见到小y已经过了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他一直在外面奔走,搅混忍界这摊臭水。
他召唤出地里的白绝,被告知小y被大蛇丸带到了地下的实验室。
阿飞一脸不耐地钻进大蛇丸的实验室,大蛇丸对从地里钻出的阿飞表示很感兴趣,很有礼貌地提出想要阿飞的细胞进行研究,被阿飞很有礼貌地拒绝了。
阿飞张望着四周,科学怪人的实验室总是让人感到恶心,各种内脏和标本摆满了各个角落。
“小y呢?”,阿飞扫了一圈并没有发现。
大蛇丸走到一个罐子前,伸出舌头着迷地舔了一下嘴唇,“在这里”。
阿飞看着里面被切断的四肢,剖开的肚皮,散落的内脏,不适地皱起了眉头,他看着那张仅存的完整的脸,认出了这确实就是小y,能看见小y的心脏还在砰砰地跳动,证明她还在用力地活着。
尽管更过分的事情阿飞不是没有做过,但是眼前的场景还是过于让人感到不适了。
“真的是个很神奇的孩子呢”,大蛇丸脸上露出了着迷的充满**的微笑:“尽管细胞活性很低,也找不到查克拉的存在,可是生命力令人意外的强大嘶”。
大蛇丸转头询问阿飞:”听说这个孩子就算是碾碎了也会恢复吗?“
阿飞有些不耐烦了,阴阳怪气地说道:”这么久了都没有研究出来,大蛇丸大人,离开了木叶您不会什么都不会了吧?“
大蛇丸并不在意这小小的挑衅,他又看向了那个培养罐:”不,我只是在等待,等待那个胚胎发育得更完整一点,再尝试看一看胚胎会不会随着母体复活,已经三个月了嘻嘻,嘶嘶撕嘻嘻嘻,晓组织做过的实验,我还是相信的,嘶嘶嘶“。
阿飞这才注意到里面有一个小小的胚胎,事实上如果不是大蛇丸指给他看,他也认不出来这是胚胎。
阿飞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他忽然意识到了这个胚胎可能是谁的孩子,为了显得小y和他的关系很正常,他也曾假模假样地邀请其他成员和他一起进行这种愉快的活动,但是角都表示没有比赚钱更让他愉悦的事情,佩恩让他也许可以滚远一点,小南没有理他,蝎表示他暂时还不具备这个功能,之后可以考虑开发一下,更何况,被他埋在地里的白绝从来没有和他汇报过别人来过的痕迹,除了小南。
大蛇丸终于开心地笑了:”阿飞,我一直等着通知你一声呢嘻嘻嘻,只是一个胚胎,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培养很多个,如果你愿意让我采集一点细胞嘶嘶撕“
阿飞知道,这是大蛇丸在释放善意,表示他并没有用含有他血脉的胚胎做什么,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切“,阿飞表示不屑,但还是默认不干涉了,毕竟只是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胚胎···而已,不重要,等到了无限月渎的世界,他和琳会有很多自己的孩子,小y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幸福的家庭,现在的一切只是为了实现梦想的代价而已,只是为了笼络这个怪人为他所用···
阿飞看着大蛇丸操纵设备向胚胎中插入一个管子,然后向为小y供给氧气的管子里注射了某种气体,小y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心脏就不再跳动了。
没过一会儿,小y的心脏又恢复了跳动,大蛇丸观测了一下仪器上面显示的数据,喃喃自语道:“果然,会以最小代价恢复生命吗?”
紧接着,大蛇丸又将胚胎牵引到另外的仪器,使用水遁将小y的身体捏碎,看着罐子里出现透明的幻影,然后一点一点凝实。
“胚胎还活着就不会恢复胚胎吗?断肢好像也能再生呢”,大蛇丸说完,阿飞这才意识到小y之前缺失的肢体这次又长回来了。
“身体复原是需要能量吗?什么形式的能量?需要怎么补充呢?”大蛇丸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儿,大蛇丸又剖开了完好的小y的肚子,用精妙的手术把胚胎又塞了进去。然后又用水遁把小y捏碎,看着混杂着血肉碎骨的罐子,阿飞差点呕了出来,但他还是强撑着看完了。
重新复原的身体里并没有胚胎,阿飞心里像是缺失了什么,他对着大蛇丸挑衅道:“你这实验也太恶心了,阿飞大人我都要吐了”。
大蛇丸并没有理他,只是脸上又露出了让人迷惑的微笑。
阿飞正准备离开,身体半截已经进入了土里,眼光正好扫到罐子发现小y好像醒了,眼睛在直愣愣地盯着他,心里猛地一惊。
不得不说,大蛇丸虽然看上去是个毫无底线手段残忍的科学怪人,但在某些方面却出人意料地温柔体贴。比如,在空气中混入麻醉的气体,培养液里也加入让人昏睡的成分,就算是死亡也不会让人感到痛苦。
小y像是温水里煮着的青蛙,好像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痛苦,偶尔醒来也只是看着绿色的培养液,也就一小会儿就会接着沉沉睡去。
每次苏醒都像是休息了好久,可是身体却格外地疲倦,能量在不知不觉中被大量消耗。
直到最近一次,大蛇丸终于把她从罐子里取了出来,她试着活动身体,发现四肢都不见了。
“啊咧啊咧,真是强大的生命力呀,这么快就醒过来了”,大蛇丸做了各种实验,最终发现小y的身体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复原时会有一种没有见过的能量波动,可能和仙术有关,但他也不能确定,现在看样子用于复活的能量将要耗尽,大蛇丸也不想损失难得的实验体,终于准备停止实验,让实验体好好恢复一下。
事实上,大蛇丸也尝试过人工培养胚胎,但是培养出的胚胎都没有这种能力,他只能决定以自然的方式怀孕分娩,再进行一次尝试。
上次会议上,他向其他人员索取细胞组织都被拒绝了,毕竟大家都不想自己的细胞被拿去做什么奇怪的人体实验。虽然大蛇丸没指望会成功,但心中还是很失望呢。
操作完,大蛇丸把小y平摆在桌子上,自己收拾着房间里的器材,这边的研究迟迟没有进展,别的研究也陷入了停滞,他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了。
大蛇丸用科学的方式来授精,小y短短几天就怀上了,为了胎儿的健康,大蛇丸特意留下一个属下照顾小y。
药师兜也是一个医术高超的科研爱好者,大蛇丸对他的能力还是比较信任的,为了宝贵的实验体,他可是付出了心爱的部下呢,一想到这里,大蛇丸的舌头就无法克制地吐出来抽动。
药师兜其实不过是一个11岁的孩子,他的身高不是太高,力气也不是太太,可是抱起小y还是绰绰有余,他掂量手中仿佛是一个椭圆的肉球的女人,好像也就30千克的样子。
兜听从大蛇丸大人的吩咐,把小y搬回了原来的房间,大蛇丸离开后有必要让晓组织的人确认试验体的存活,毕竟他可没有大蛇丸大人那样的信誉呢。
房间里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兜粗略地打扫了一下,把小y放到了一个被石头堆高的看上去是床的地方。
也许是摄入的药物太多,小y对外界显得很迟钝。
兜离开之后,小y躺在床上,因为没有枕头脖子一直一个姿势僵硬地开始发疼,她想要转动脖子都废了好大的力气。
兜每天中午都会把小y抱到实验室,检查身体,采集数据,并对小y进行必要的喂养和清洗。
肚子里的胎儿已经有6个月大了,兴许是双胞胎的缘故,肚子显得格外的大,小y看上去像是一个球上长了一个头。为了防止她一个人会从床上滚下来,兜还在床的两边给她装上了束缚带,把她的身体牢牢固定住。
兜并不避讳晓组织的人,这天他抱着小y往实验室走时候刚好碰到了蝎和阿飞,“蝎前辈,阿飞前辈”,兜停下靠边让路,很有礼貌地鞠躬。
“真是恶心的审美,大蛇丸那家伙”,蝎点点头,接受了兜的问好,这时候他已经对兜下了幻术,自以为将他变成了自己安插在大蛇丸身边的卧底。
阿飞反常地没有说两句俏皮话,面色阴沉没有理会兜,很快走了过去。
预产期将近的时候,大蛇丸回到了基地,但是小y一直没发动,大蛇丸有些不耐烦了。
大蛇丸往小y的血管里推了一针催产素,不一会儿,小y就开始剧烈地宫缩,大蛇丸用手捅进小y的子宫,用长长的指甲戳破了羊水,手臂仿佛没有骨头一样伸了进去,不一会儿,就把两个孩子扯了出来。
“哇,哇,哇···”,两个孩子的哭声都很洪亮,在实验室里用力地回荡着。
大蛇丸很满意,他摸了摸一旁的兜的脑袋:“兜,你做得很好”。
兜低下头,接受了大蛇丸的夸奖。
大蛇丸决定开始着手进行实验了,两个婴儿给了他更多的尝试的机会。
实验到了最后,结果显示这个两个婴儿没有任何的特殊之处,大蛇丸决定进行最后的尝试。
他从培养罐中取出一个不成人形的婴儿,放到小y面前,用手掐死了他,“有任何反应吗?”,大蛇丸问道。
“没有,大蛇丸大人”,听见这个结果,大蛇丸烦躁地吐出舌头。
他接着又操控水遁捏碎了小y,将婴儿放到正在恢复的小y的身旁,却还是发现没有用,那些神奇的能量只会复原小y的身体,而不理会旁边的婴儿。
“啧,真是自私的母亲呢嘶嘶嘶”,大蛇丸有些失望,但是失败是科研的常态,结果也在意料之中。
“大蛇丸大人,这个孩子应该怎么处理呢?”,兜抱着另外一个孩子问道。
大蛇丸想了想:“销毁了吧”,毕竟混合了小y基因的后代只能说是劣质品,他实验室还有一大堆培养皿,所以并不在乎这种所谓的后代,又想了想,“不,还是先留着吧,说不定之后会有用嘶嘶嘶”,他又转头对着小y说道:“老夫帮你恢复了身体,想来收点利息也不过分吧嘻嘻嘻”。
说完,兜抱着孩子,两人就准备离开了。
阿飞在一旁监视着大蛇丸的实验,出言制止:“阿飞我觉得这样把孩子带走,不太好吧?这是窃取实验材料吗?”
大蛇丸也并不想把含有自己基因的婴儿放在晓的基地里,但是考虑到双方目前合作还不错,还是妥协了,“嘶嘶,那好吧,那可要拜托阿飞好好照顾这孩子呢嘻嘻嘻”。
兜把孩子放到小y的旁边,跟随大蛇丸离开了。
小y又回到了山洞里熟悉的房间,兜虽然仔细但也只是个孩子,房间里乱糟糟的,小y废了不少劲才把房间恢复原样。
小y的胸越来越大,仿佛两个水球晃荡着充足的奶水,小z,是的,这就是她给孩子取的名字,小z又喝不了多少奶水,剩下的堆在她胸前拉扯得背都有些疼痛。
小y抱着孩子,轻轻地摇晃,小z看着像是睡着了,可一放到床上就开始哭闹不止,小y担心他吵到隔壁的蝎和不远处的角都,毕竟这两位都不是好相与的,阿飞大人在两人手下都吃了不少的苦头。
小y终于想了个办法,她模仿着记忆中曾经看过的那样,用一片柔软的布料和几根带子把小z绑在身后,终于可以继续干活了。
她找出墙角的布料,用清水洗干净了准备给小z做一些衣服,还有一些没有给阿飞大人做完的衣服也被她拆了,因为布料有些不够用,然后她又去基地外面转了转,发现之前洒下的种子有些发了芽,因为没有人照料到处疯长。
做完这些,她已经累得直不起身了,躺在床上肚子饿得咕咕响,幸好房间里还有很久以前没有吃完的兵粮丸。
小y在基地外面用捡到的树枝搭了个简易的晾衣架,趁着雾隐村难得的晴天晾晒小z的衣物和尿布。
阿飞很久没有来过小y这里,这次白绝跟着他一起从房间的地上钻了出来,小y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出场方式。
阿飞嫌弃地看着又拉在尿布上的小z,十分嫌弃,再看着那已经依稀有些大蛇丸样子的脸就更讨厌了:“果然是麻烦的孩子”。
白绝用手戳着小y背上的小z:”呐,呐,小孩拉屎是什么感觉呀?“
阿飞头上暴起青筋,一巴掌把白绝拍进地里。
阿飞这次来主要是采集一些小z身上的细胞给大蛇丸送过去。
小y洗好尿布,还没收拾好东西,小z就开始哇哇叫表示饿了,担心吵到人,小y赶忙起身歪着身子把小z从背上轻轻转移到床上,然后抱起小z,掀开衣服,把□□塞到小z的嘴里,就像是做过很多次一样熟练。
阿飞趁着这个机会把针头插进小z的身上,采了一管血,小z吃奶都顾不上了,放开□□就开始凄惨的哇哇大叫,小y抱着孩子,怎么也哄不好,抽空抬起大大的眼睛,麻木地看着他。
幸好,尽管蝎和角都大人都在,但是他们都没有找上门来。
小y废了好大的劲才把孩子哄好,小z终于哭累了,嘴里还喝着奶就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小y看见后温柔地笑了一下,用手擦掉小z嘴角溢出的奶水,然后把小z放在床上。
小y给小z盖好被子才发现阿飞还没走,阿飞还坐在旁边的凳子上。
自从大蛇丸加入晓组织后,小y再也没有见过小南,或许是某种诡异的愧疚心理让小南避免出现在小y面前。
小y不知道小南如今的体形,凭着记忆中的样子花了快一个月给小南做了一条传统样式的裙子。
小y把小z放在房间,一个人拿着裙子去小南的门外徘徊,过了好久,她才下定决心敲门,小南果然在里面,恰好昨天阿飞大人来的时候不停地抱怨什么怎么又要开会,小y这才知道这两天组织里的人都会陆陆续续回来,这才抓住时机来找小南。
小南打开门,神情冷淡:“有什么事?”
小y把衣服递给她:“小南大人,我给您做了一条裙子,您看看合不合身”。
小南并没有接过,只是说着:“不要做多余的事,你有什么事?”
小y低下了头,她有些不敢直视小南的眼睛:“就是我想要一个小厨房,和一些食材,因为,嗯,因为小z已经到了断奶期了,他需要摄入更多的营养。”
“好的,还有其他事吗?”,小南说道。
“没有了,多谢”,小y说完,小南就把门关上了。
世界上的事从来不是我给你一个东西,你再给我一个东西,然后就两清了这样简单。我给你的,你不想要,你能给的,对我过于重要,对你又过于廉价。就是在这些不等价的交换中,世界变得繁复异常,当深陷这种交换的漩涡中时,就已经很难爬起来了。如果只是被索取,那么还有脱身的可能,可只要主动开始索取,就会被这些丝线牢牢缠绕,不停撕扯,不得解脱。这是博士曾经对小y说过的话,当时她听不懂,现在她好像懂了一些了。
不知道小南是怎么做到了,基地的门口每天都会摆放一些新鲜的食材,基地外面靠着山这一面搭了一个小小的厨房,灶台下面有个小小的卷轴可以提供火力,厨房建成后,角都进来参观了一圈,直言什么“太过浪费”,“何必用卷轴供火,我看木头就挺好”,“女人只知道败家”之类的车轱辘话。
小y很知道分寸,她不做有气味的食物,最常做的就是把鱼皮和鱼刺全都剃掉,用臼子把鱼肉捣碎成鱼糜,再把旁边土里长出的新鲜的蔬菜剁成碎末,放在煮得浓稠的粥里煮熟,然后喂给小z。
也许是营养很均衡,小z渐渐有了些向着小团子发展的趋向,脸上肥嘟嘟的全是肉,小手和小脚都圆滚滚的,他现在已经在学着说话走路了,白绝很喜欢小z,经常陪他玩,小y做饭的时候或者做其他的事情一时没有顾得上的时候,小z就已经和白绝溜出去玩了。
白绝远远的看见阿飞,赶紧钻进土里跑了,小z正被白绝抓着小手扶着学走路,这下两手一空,没了支撑,跌倒在地上,幸好小z穿的很厚实,没有摔疼,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妈妈,正准备哭嚎的扁着的嘴又瞬间恢复了。
他看见阿飞和一堆人站在一起,小手小脚动得很快,在众人的注视下很快就爬到了阿飞脚下,小z抓住阿飞的袍子想要站起来,尝试了一下放弃了,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举起双臂,仰头期待地望着阿飞,“papa,抱,papa,抱”。
阿飞好像很无奈的样子,熟练地蹲下抱起了小z。
小z观察着周围这些大人,不哭不闹,只是用睫毛长长的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一脸认真地盯着,嘴里津津有味儿地嗦着大拇指,口水顺着流到了衣袖上。
晓组织刚开完会,差不多所有人都在这里,小z看见大蛇丸时,忽然露出了笑容,他从阿飞的怀中张开双手,朝着大蛇丸要抱。
大蛇丸一脸兴味儿,伸出细长分叉的舌头在空气中搜寻了一下,说是问句语气却很笃定,“这就是那个孩子吗嘻嘻嘻。”
蝎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大蛇丸看见没有,阿飞正在睡你的老婆,打你的孩子呢嘻嘻嘻?”
大蛇丸和阿飞都同时变了一下脸色,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大蛇丸怪笑着开口道:“嘶嘶撕,你们帮我先养着吧,到时候我还要取回来的嘶嘶撕”。
说完大蛇丸伸出手想要摸一下小z的头,却被阿飞躲开了,小z还以为他们在捉迷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众人散去,阿飞抱着小z走向了在远处墙角等着的小y,没好气地把孩子塞到小y的怀里:“好好看着,别让他乱跑”。
“好的,阿飞大人”,小y接过孩子,和阿飞一起走进了房间里。
桌子上摆着一大盆鱼糜粥,阿飞坐到桌子旁,小y没有想到阿飞会在,因为他一向是晚上小z睡了才会出现。
小y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碗,给阿飞也盛了一碗粥,然后自己就端着另一个碗拿着勺子哄着小z吃饭:“啊,吃饭饭”。
小z是个爱玩的孩子,他手里摆弄着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隔壁的蝎大人扔掉的废弃的傀儡零件,时不时才抬头吃一口饭。
阿飞都喝了三碗粥了,小z才将将吃了半碗,小y摸着粥有些凉了,又端到厨房重新热一下。
阿飞趁着小y出去的时机,走到小z面前,一把抢过他的玩具,任他哭得毁天灭地,等听见小y的脚步声又把玩具重新塞回他手里,“臭小子,让你不认真吃饭”,阿飞一脸得意地看着小z。
小y老远就听见了小z的哭声,她急冲冲地赶回来发现并没有什么事,小z脸都皱成一团了,可怜巴巴地扯着小y的衣服,无奈词汇量不达标,无法控诉阿飞的恶行。
小y抱起小z心疼地哄着,然后又拿起碗一口一口地喂着。
阿飞这才想起那盆他只吃了一半不到就已经饱了的粥,忽然就懂了这小子这么胖,又这么不乐意吃饭的原因了。
阿飞冷哼了一声:“慈母多败儿”,小y扫了他一眼,像是不甚在意。
“明天我要吃煎鱼”,阿飞接着自顾自的说,这几天他都要待在基地里,组织有新的计划。
“好的”,小y低眉顺眼地答应了。
木叶58年,晓组织加入了新人,宇智波鼬。一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笼罩着忍界,但是小y对此一无所知。
小z已经两岁多了,身体素质出人意料地强悍,每日在基地里和基地周边摸爬滚打,无恶不作,小菜园里的花被他薅了个遍,小y给阿飞做的衣服也被他剪了不少,就连隔壁的蝎大人,都对小z忍无可忍了,每次他出完任务回来,房间里的零件总是会少那么一些。
给小z擦屁股的都是阿飞,蝎已经把阿飞打得四处乱窜生无可念了。小y知道晓组织的人都不是什么好相与之辈,她时常念叨的是让小z离人远一点,最好是把后山的草都薅秃了也没关系。但是白绝总是拉着小z四处乱窜,就连阿飞,也会在和蝎吵架之后趁着没人悄悄把蝎的门打开。
小y只能一次又一次上门赔罪,她已经不敢出门见到基地里的其他人了,她时常做噩梦发现自己再次见到的是小z的尸体,她的忧虑一天比一天重。
小y终于病重得卧床不起了,小z终于变得安静了,焉不拉几地坐在床上陪在小y身旁。
小y握住小z肉嘟嘟的小手,第一次那么严肃地对小z说话:“小z,答应妈妈,永远不要招惹,不,最好都不要靠近能轻易取走你性命的人。”
小z被这种严肃的氛围吓到了,呆呆地点头:“妈妈,你是不是要死了?”,眼巴巴的大眼睛充满了泪水。
小y赶忙伸出手安慰,“没有,妈妈是不会死的”。
但是显然,小z是个记吃不记打的皮孩子。他还是在基地里横行霸道,小y每天都只能暗自祈祷大家不要和一个小孩子计较。
小z是一个没有畏惧之心的孩子,直到他遇见了宇智波鼬。基地里来了个新人,小z非常兴奋,他去外面的泥地里滚了几圈,闷着头就往宇智波鼬身上扑,鼬反应极快地开启了写轮眼,却发现这小子对幻术免疫,不过鼬还是凭着本能闪过了攻击,毕竟两岁多的小孩只能说是没有什么速度,但是他身后的大蛇丸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刚刚他们两人正在交流最新的任务情报,大蛇丸一开始本来是在看戏的,没想到这小子一头撞到了他腿上。
小z一抬头看见是大蛇丸笑得更欢了,嘴里叫着“papa,papa”,硬往大蛇丸腿上蹭,也许是顾及着一点血脉亲情,大蛇丸克制住自己没有下手掐死他。
小南和佩恩跟在后面出来,小z对着小南甜甜地笑:“小南姨姨”,小南冷漠的脸似乎变得柔软了一些,“嗯”,像是回应。
然后小z就转过头铆足劲向着宇智波鼬冲过去,似乎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鼬只是轻轻闪避就把小z玩得团团转,眼看着小z马上就要撞到墙壁上了,地里的白绝赶忙钻出来抱住小z,嘴里直念叨着:“叔叔的小乖乖,有没有摔疼”,然后又提防地看了大蛇丸一眼,抱着小z从地板里离开了。
等到小z学会了提取查克拉就更不得了了,就算是一只老鼠路过都得把毛给它用火遁烧一遍。三岁多的小孩在阿飞有一搭没一搭地指导下已经学会了宇智波家族祖传的火遁了,不得不说天赋惊人,终于,当晓组织再一次开完会后,大蛇丸看见在石头背后上潜藏着,趁着人齐了出其不意跳出来喷出一个巨大火遁的小z的时候,禁不住伸出了分叉的舌头在空气中抖动,他已经彻底兴奋了,对幻术免疫,五种属性俱全,天赋卓越,还有他本人的基因,哪里还有比这更好的容器呢。
大蛇丸叛变了,他先是设计陷害了蝎,然后和宇智波鼬组队的时候,出手攻击,抢夺写轮眼失败后就彻底叛逃了。
而最新发现大蛇丸叛逃的人不是宇智波鼬,而是白绝,趁着大家都在外做任务的机会,大蛇丸的分身轻易地就从基地里把小z带走了,白绝站了出来,但是却无能为力。
“告诉阿飞,我来收回寄养的试验品了嘻嘻嘻”,大蛇丸看上去一脸得意的样子。
小y站在基地门口,她普通人的眼力甚至观察不出刚刚发生了什么,她只是单纯地意识到她的孩子被人抢走了,那种心痛让她几乎不能直立。
小y的眼睛里失去了色彩,基地外的厨房荒废了,她整日待在房间里,拿着针线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晓组织满世界追杀大蛇丸,却还是让他跑了,终于暂时放弃了。
阿飞带着干柿鬼鲛加入了晓组织,他踏进许久未进的小y的房间,发现小y拿着油灯跪坐在角落旁手里不知道在缝些什么,他坐到凳子上,手一摸全是灰。
阿飞站起来,走近一看,角落里摆着一排娃娃,阿飞靠近了仔细辨认,最左边的像是十几岁的卡卡西的样子,中间的是一个看上去十岁左右的小男孩,黑发黑眸,和油女一族的感觉有点像,最右边的是一个形似大蛇丸的五六岁的小孩。手里正在缝这个,阿飞倒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小z那个熊孩子。
阿飞忽然有些心塞,他出言安慰道:“嗯,阿飞我啊,一定会把小z给你带回来的”。
小y却像是没有听见,只是手中不停地缝。
这时候白绝又从地里钻出来了,他向着阿飞哭诉:“呐,呐,阿飞,小z被大蛇丸抢走了,嘤嘤嘤,呐,呐,要孩子”。
白绝伤心地哭了一会儿,忽然间又像个孩子一样高兴了起来,他从地里拔出腿,绕着阿飞跑了起来,“呐,呐,要阿飞的小孩,要阿飞的小孩一起玩”。
自从上次在大蛇丸的实验室中发现了小y的胚胎后,带土一直在有意识地避孕,他一巴掌把白绝拍进了地里,有些恼羞成怒,“乱说些什么”,暗自里又自得地想着,要是小y求他,说不定可以让她给自己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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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完那些娃娃,小y好像又恢复了正常,她不再没日没夜地担忧,因为她的担忧已经成真。她开始侍弄那些被小z搞得一团糟的花草,房间里小z的衣服都被叠好收了起来,就好像小z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那些娃娃也被她藏了起来。
之前博士曾经告诉过她,忘掉一段记忆的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它们转移到外部存储器中,然后把它粉碎,就再也不会想起来了。但是小y缝好了娃娃,心里的难过并没有减轻,她也舍不得用剪刀把娃娃绞碎。就这样吧,小y这样想着,就这样吧,她把娃娃收好又默默地放到了心里,看到了反而会更难过了。
迪达拉也加入了晓组织,他和蝎成了一组。
迪达拉是个话唠的有志艺术青年,他对晓组织还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对这里的一切都还抱有极大的兴趣。
“蝎前辈,为什么阿飞只是一个实习生,但是他出任务就有便当呢?”,迪达拉十分不解。
“因为阿飞自带跟班”,蝎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声音里充满了戏谑,“笨蛋一向都比较好命,因为大脑不会思考”。
“啊,那为什么本大人没有跟班,难道是爆炸还不够艺术吗”,迪达拉抱怨道:“咦,是住在蝎前辈旁边的那个大婶吗?”,迪达拉想起之前在基地里见过的那个弱小的奇怪的女人。
“是的,迪达拉要是想要跟班的话,说不定可以去自己争取一下呢”,蝎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鼓励迪达拉,“毕竟阿飞只是个实习生呢”。
“算了吧,本大人才不会去欺负后辈呢”,迪达拉一脸骄傲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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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旅途间的闲聊,迪达拉却把蝎的话听到了心里。当他又一次发现基地外的小厨房开始冒烟的时候,他泰然自若地走进去,“本大爷要关东煮炸蛋”。
小y抬头看向这个不速之客,好像是组织里新来的成员,小y之前看见过他和蝎大人站在一起,“抱歉,没有关东煮,也没有炸蛋”。
迪达拉炸毛了,“那这里有什么?”
“有寿司,还有煎鱼”,小y回答道。
迪达拉假咳了几下:“那好吧,做好了送到本大人的房间里”,然后装模作样地在厨房里转了转就走了。
小y把给阿飞大人准备的便当交给白绝,然后又重新做了一份一摸一样的,用盘子端到迪达拉的房间。
进去以后迪达拉这小屁孩又开始摆起了谱,先是说房间里太脏了,然后又说雾隐村太潮湿了,被子一点都不舒服,接着又说煎鱼不好吃,明天想吃盐烧鱼,小y都应了。
等到小y把餐具拿走后,迪达拉一脸兴奋地蹦到床上,看来这个什么晓组织还不错嘛,不仅有高端艺术追求,生活服务也很细致入微嘛,这可比在外面当叛忍好多了!
小y用帕子把迪达拉的房间擦了一遍,又烧了炭火隔着铁盆把迪达拉的被子烘了一遍,天就已经很黑了,迪达拉表示十分满意,摸出一把钞票就要给小y打赏小费。
小y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不过前她还是从善如流地收下了。
迪达拉是个十足大方的顾客,小y忽然又有了一种做任务的感觉,只要照顾好迪达拉,他晚上就会根据满意度爆出一把钞票。
迪达拉的房间里摆上了小y用竹条编织的花瓶,里面每天会更换新鲜的花朵,只要出太阳,他的被子都会被拿出去晾晒,床单被罩每次回来都有着阳光的味道。衣服破了只用放在桌子上,第二天醒来就是补好的了,小y甚至也给迪达拉做了几身衣服。只要迪达拉在基地,一日三餐都不会少,都有人送到房间里来。制作粘土时洒漏的水和泥,第二天小y都会打扫得干干净净的。
只能说,小y的存在极大地打击了迪达拉做任务的积极性。但是考虑到荷包越来越空,迪达拉还是决定和蝎前辈出门一趟。
“呦,阿飞后辈,一起来吃点吗”,两批人在砂之国碰面交换情报,迪达拉拿出卷轴,取出一个阿飞眼熟的饭盒,打开里面是阿飞眼熟的寿司,这是迪达拉为此次远行向小y要求的干粮。
阿飞一点不客气地开吃,吃到嘴里是熟悉的味道,阿飞咬牙切齿地吃着,“可恶”。
蝎是一个傀儡,不用吃东西,就在一旁研究地图。
过了大半个月,阿飞才做完任务回到基地,刚到他就气冲冲地去找小y,“那个迪达拉···”
小y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疑惑地望着他。
”你为什么给迪达拉做饭?“,阿飞问道。
小y从包里摸出一把摆得整整齐齐的钞票,自然地说道:”因为迪达拉先生说他饿了想吃饭,而且出乎意料地很慷慨呢“,小y仰着头看着阿飞,这段时间第一次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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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达拉也做完任务回来了,他现在对于后辈阿飞十分不满。
阿飞总是拉着小y在房间里做一些不知道什么奇奇怪怪嗯嗯啊啊的事情,小y都忙得没时间来帮他打扫卫生了,而且阿飞总是叫嚷着要吃什么豆芽里面塞肉,萝卜上面雕花这种奇奇怪怪的菜,小y根本没有时间给迪达拉做饭了。
迪达拉终于无法忍受了,他一脚踹开小y房间的门,摆好架势颇有气势地对着阿飞吼道:“我说阿飞,你不要太过分了,小y又不是···”,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呦,阿飞后辈看不出来如此精神,原来小y还有这种用法吗?”,迪达拉脸上先是一红,然后又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
“滚,大人之间的事情小孩子不要来凑热闹”,阿飞脸上难得露出了正经的表情。
迪达拉眼睛里仿佛闪着光敲响了蝎的房门,他站在门口就迫不及待问道:“蝎前辈,我们组织难道还提供xx服务吗?真是太周到了”,蝎正被隔壁的声响吵得心烦意乱,就顺着迪达拉的话给阿飞使绊子:“啊,阿飞没有和你说过吗?是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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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对迪达拉和蝎真的是烦的要死,悄悄下黑手让佩恩给他们安排了满满当当的任务。
与此同时,晓组织内部的分歧也开始逐渐暴露出来,阿飞并不想在基地里过多地停留,直接将小y剥光了检查确定没什么问题后,一把塞到了神威空间里去。
神威空间是带土的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可以让物体在原来的空间和神威空间中穿梭。空间里没有任何活物,除了小y。
其实带土本来是想把小y带到卡卡西面前处理掉的,但是事前发现小y又怀孕了,他算了算时间,迪达拉和蝎那两个混球都不在基地,想来应该是自己的。
带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来一晚上,想了那个被捏碎的胚胎,又想了想小z,还是决定让小y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只有这样,他才能将孩子带入无限月渎的幻境中。
为了避免各种可能的麻烦,他直接就把小y转移到了空间中,折断了小y的腿,找了个角落往地里插了一根柱子,用铁链把小y拴在上面。毕竟神威空间算是他的杀手锏之一,他可不想刚转移进来,就被人在里面拿着板砖拍死,虽然小y看上去不太有这样的力量,但是带土还是足够地小心谨慎。
4个月后,小y生下了一个小男孩,带土给他取了个名字“宇智波胜利”,寄托他美好的期望。小y其实希望叫他小o的,但是看上去带土很执着的样子就放弃了。
小y对神威空间并不陌生,之前她在这里待过好长一段时间,虽然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是那种每当她试图回想就会开始颤抖的噩梦一样的回忆。
带土还算是一个负责任的父亲,不管再忙,他每天都会抽点时间进来陪胜利玩耍,有什么吃的玩具之类的,也会给胜利带进来,胜利每天最期盼的就是父亲的到来。
胜利是个乖巧听话的孩子,小y却担心他在这里待太久了被扭曲认知,她曾试图求着带土把胜利带出去,带土拒绝了,因为只要他胜利,那这一切都无所谓了。
小y无奈只能每天给胜利讲故事,教他认字算数,讲很久以前孤儿院的老师上课时给她们讲过的地理历史。
小y用炭笔在地上画出了世界地图,一个一个给胜利指着认识,胜利疑惑地看向小y:“妈妈,那我们现在在哪里呢?”
小y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想了一会儿指着雾隐村说:“可能是在这里吧”。
胜利故事听得多了,会一脸懵懂地问小y:“为什么别人的妈妈会跑步呢?妈妈不是应该被锁在这里的吗?”
小y又只能对胜利解释:“妈妈被锁在这里是因为妈妈患了一种病,等病好了就可以站起来了。”
“那爸爸每次折断妈妈的腿是在帮妈妈治病吗?”,胜利求知地问。
小y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她只好把胜利紧紧抱住:“也不能说是治病,胜利要记住,爸爸也有病,所以不要惹爸爸生气”。
···
外面打得昏天黑地,小y和胜利在里面岁月静好。
卡卡西脱离了暗部,成了指导上忍,朋友们的陪伴以及这么多年经历的各种任务,终于让他能够逐渐放下心结,开始正视内心的创伤了。
第七班的佐助、鸣人还有小樱,让他想起了当初的带土和琳,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最后还是要鼓起勇气面对人生。
尽管手里拿着小黄书,但是卡卡西心里却在走神。
“卡卡西老师,吃烤肉、烤肉”,鸣人争不过佐助和小樱,可怜巴巴地望着卡卡西。
“要吃丸子”,小樱痴汉地看着佐助,“佐助最喜欢吃丸子了”。
“是,是,先吃烤肉,再吃丸子,老师都请客”,卡卡西一脸无奈。
“卡卡西老师万岁”,耳边是鸣人开心的惊呼声。
一行人吃得肚子圆滚滚地朝丸子店走去,卡卡西看着空荡荡的钱包欲哭无泪,“说好了,一个人只能买一串”。
“诶,卡卡西老师说话不算数嘛”,鸣人开始扭捏起来,小樱伸手给他一个大棒槌。
店还是那个店,但是店里只有老板一家人了,卡卡西付钱时装作无意地问起:“大婶,之前好像有个店员,叫小y,她怎么不在了?”
老板娘有些惊讶地看向卡卡西:“那个孩子呀,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听说是被油女家的忍者大人抛弃了呢,那个孩子走的时候肚子已经很大了呢”,然后装作捂住嘴的样子,“哎呀,不是我老婆子嘴碎,当初这条街上的人都知道呢”。
走了,能去哪里呢?卡卡西回过几次旗木大宅,里面灰尘很重,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卡卡西想着什么时候找油女龙马问一下,只是龙马是根部的人,不是那么方便。
卡卡西一路上心神不宁,当晚就守在油女家的族地门口,半夜的时候抓到了正从村子边缘返回的油女龙马。
卡卡西收起手中的亲热天堂,手臂揽住龙马的肩膀:“有空聊一下吗?”
“跟我来吧”,油女龙马叹了一声气。
龙马的双亲都已经去世了,兄弟姐妹也都搬了出去,不小的宅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在住。
油女龙马准备烧水泡上一壶茶,卡卡西制止了,他说道,“无意叨扰,今晚前来主要是想问一下小y的事情”。
龙马闻言直接坐了下来,他从怀中掏出一条变形的项链,低声说道:“九尾之乱那晚,小y受到了波及,最后能找到的,只有这条项链了”。
卡卡西的手都开始颤抖了,他的瞳孔骤然放大,“怎么会”。
“那晚我在村子外面执行任务,虽然小y使用寄坏虫召唤了我,但是我不能···”,油女龙马痛苦地低下了头,“等我回到了村子,能找到只有这个了”。
卡卡西握紧拳头,说的话像是从牙齿里面挤出来的:“那有找到尸体吗?为什么没有举行葬礼?”
油女龙马摇摇头:“只找到了一些残渣”,然后又苦笑道:“我以什么身份帮小y举行葬礼呢?早就已经被无情地拒绝了呀”,他把头深深地埋进衣领里,背弯着像是只用盔甲武装自己的虫子。
谈话结束了,卡卡西离开了,他再一次回到了旗木大宅,躺在屋檐下,用胳膊垫着头,月光洒在他身上,他用手握紧这光亮,喃喃自语:“果然,又是这样吗?”,就像是水门老师一样,总是晚来一步。
————
小y从神威空间中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之后了,胜利已经长得很高了。
她的腿最近这次还没愈合,只能瘫坐在地上,不远处有几个人,看上去很混乱的样子,小y观察四周,像是刚刚发生了异常惨烈的战斗。
“爸爸,爸爸”,胜利哭叫着朝人多的那边跑去,小y这才视线聚焦,发现了阿飞,他的胸口破了好大一个洞,身体一片一片地散落,他用尽最后一口气,朝着卡卡西说道:“卡卡西,胜利和小y,就拜托你了”。
卡卡西看见小y,心里很是震惊,他抬眼扫了一下不远处的辉夜,当机立断使用飞雷神将小y和这个孩子送到了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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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战结束了,村子都被夷为平地,卡卡西作为内定的六代火影,赶鸭子上架被迫负责起了重建工作,他暂时把小y和胜利托付给了小樱。
这天,小樱拿着检查单到了刚刚拔地而起的火影大楼,满脸严肃地坐在卡卡西对面介绍起了情况:“大人还好,主要是腿部两处经常性骨折,愈合之后对行动会有一定的影响,孩子身体倒是很健康,但是认知有很大的问题”,说到这里,小樱一巴掌拍到办公桌上,地板都震动了几下。
“冷静,冷静”,卡卡西暗地里庆幸没有贪小便宜,而是选择了一体桌,不然桌子都已经散架好几次了。
“而且,病人还不配合治疗”,小樱气鼓鼓地说:“既然是卡卡西老师你带回来的人,那你就自己负责吧”。
卡卡西不得已抽空去医院探望了小y和胜利。
看见是卡卡西,小y放下心来,简要地说了一下之前的经历,“之前九尾之乱,我被阿飞带走了,然后在晓组织待了一段时间,后来被阿飞带到了那个空间,这是我和阿飞的孩子,叫宇智波胜利”。
胜利警惕地盯着卡卡西,他还记得爸爸是死在了这群人手里。
小y摸了摸胜利的头:“胜利,这是卡卡西叔叔,叫叔叔,卡卡西可是你父亲的好朋友呢”。
胜利把头扭进小y的怀里,看上去十分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叫了一声“卡卡西叔叔”。
卡卡西知道事情没有小y说得那么轻巧,中间肯定发生了各种波折,但是他也不想揭开他人的伤疤,只想着在平静安定的生活里,让时间慢慢疗愈伤口。
就算没有带土死前的嘱托,他也会好好照顾小y和胜利的,毕竟一个是挚友的后代,一个是···他把小y和胜利接到了新家,是一套宽敞的三居室,他蹲下来摸了摸胜利的头:“以后这就是你们的新家了,胜利要听妈妈的话哦”。
他把小y带到了最大的卧室,说道:”你们现在这里安顿下来吧,我就住在对面,有什么事情敲门找我就好“。
木叶现在住房紧张,身为六代火影的他也只分到了一套房,卡卡西盘算着先这样住下来,有什么问题他也可以及时发现。
胜利是一个极为敏感的小孩,在新的环境中他一整夜都没睡着,确定卡卡西已经出门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看见客厅的饭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缺了一部分像是已经被吃过了,胜利回想起刚刚听见的碗筷声,终于放下心来,赶忙到饭桌前狼吞虎咽,之前他一直提防着那些人,一点都不曾进食。
他还用手抓了一个煎蛋,拿到卧室准备喂给妈妈。
”胜利,以后你要学着用筷子吃饭“,小y想起之前阿飞总是给胜利带一些寿司丸子之类的方便吃的东西,胜利至今都还没学过筷子要怎么用。
小y没由来地信任卡卡西,木叶也算是她曾经的家,战争好像确实已经结束了,昨天在医院小y从电视上看见了五影会谈,里面就有卡卡西。
在这样一个好像可以不用提心吊胆的环境里,那些被压抑的恐惧和情绪一窝蜂全跑出来了。
小y时常躺在床上毫无任何征兆地流泪,胜利一脸认真地询问:”妈妈,是有人欺负你了吗?“
”没有呀,妈妈只是太高兴了“,小y只能这么和胜利说。
小y的腿在医疗忍者的治疗下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除了跑步,正常行走只要慢一点是没有太大的问题的。
小y在房间里待着,一直不愿出门,卡卡西下班后会买菜回家放在冰箱里,小y就用冰箱里的食物烹饪一日三餐。
卡卡西是个十足细心的人,他给小y和胜利添置了四季的衣服,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生活用品,小y说着要给他钱,他只推说以后。
楼下有不少孩子在玩闹,胜利从窗户渴望地看着,小y想让他融入外面的世界,便鼓励他下去玩耍。
胜利这段时间交了不少好朋友,有的时候他们互相会串门,小y让胜利把卡卡西买回来的糖分给小伙伴。
卡卡西把胜利是带土的孩子这个消息封锁地很好,他对外说的是从带土手里解救出的人质,虽然明眼人都觉得这里有问题。
平静的生活是某一天被打破的,胜利是一个偏执敏感的孩子,在和小伙伴争执的时候,他情绪激动开了一勾玉写轮眼。这里住的大多数都是上忍家的孩子,年纪大一点的孩子已经认出了这是写轮眼。
最近的有写轮眼的只有两个人:宇智波佐助,还有宇智波带土,两个都不是什么善茬。聪明一点的家长已经推测出了什么,他们勒令孩子不能再和胜利接触。
这一切也在卡卡西能考虑到的范围内,尽管卡卡西把小y和胜利都接到家里亲自照顾,也多次在各种会议上隐晦地暗示,但胜利的处境大概也就比当年的鸣人好一些,至少还没有谁敢明目张胆地不卖给胜利东西,也没有孩子不长眼地出言挑衅。
卡卡西已经做到了他力所能及的一切,但是还是挡不住所谓的人言可畏,他一生的悲剧起源于此,但是他已经学会了忽略那些各种各样的声音,只要去做正确的事就已经足够了,他已经找到了守护村子和守护同伴的道路,他的心已经不会动摇了,但是胜利还只是个孩子。
胜利的精神不断走向极端,他不止一次地对小y说:”妈妈,我想杀光所有人,带着妈妈到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还要有爸爸“。
小y听得是心惊胆战,这段时间她已经明白了四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已经有写轮眼的胜利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句话,事情可能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小y郑重地注视着胜利的眼睛:“胜利,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如果你想杀掉任何一个人,那就先杀掉我吧,如果杀不死我,就不要伤害任何一个人”。
当大蛇丸听见新的写轮眼现世的小道消息的时候,再结合到最近的一些其他的动静,他的心里有了一个奇怪的猜想。
他从村外的实验室赶来,带着小z,现在叫做巳风了,趁着卡卡西出差的时候,敲响了卡卡西家的大门。
巳风已经十二岁了,目前正被大蛇丸勒令在忍者高级学校进修,他实在是不想让这臭小子去祸害他的实验室。大蛇丸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当初虽然说着要怎样拿巳风做实验,但是几乎一个都没做成,巳风是个十足的混世魔王,又是大蛇丸的亲生孩子,实验室里的工作人员和试验体对他基本上都是言听计从,这小子天赋又着实惊人,大蛇丸试图把他绑下来做实验,被他一个火遁差点把大蛇丸多年积攒的家底都烧光了,从那以后,大蛇丸就再也不让巳风进他的实验室,而是在外面单独给巳风建了个房子让他作威作福。
开门的是小y,大蛇丸礼貌地微笑着:“小y,好久不见”。
其实小y看见大蛇丸也是生理性地想吐,但她还是遏制住了。
“巳风,叫妈妈”,大蛇丸从背后推得巳风一个趔趄。
巳风是个早慧的孩子,他被大蛇丸带走时已经五岁了,他还记得记忆中的妈妈的样子,确实就是眼前人的长相。
巳风一把抱住小y,就开始哭嚎:“妈妈,你不要我啦,小z这几十年过得好惨呀”,然后就开始数落起大蛇丸对他的种种“虐待”,“妈妈呀,儿子我每天睡得比狗晚,醒的比鸡早,吃得又差,身体都要被虐待垮了呀”。
胜利站在小y身后,好奇地看着门口的怪大叔和挂在妈妈身上的奇怪的哥哥。
“先进来说吧”,小y招呼着两人进来。
“这就是弟弟吧,真可爱”,巳风变脸速度一流,转眼就开始笑眯眯地夸赞胜利,来之前大蛇丸已经和他说过了,他带着巳风来找妈妈,巳风要负责把胜利哄骗到实验室去,最次也要采集一管血液,毕竟这是唯二的宇智波了。
大蛇丸看着胜利,脸上又露出了贪婪的表情。小y赶忙把胜利藏到身后,说着“卡卡西马上就要下班了呢,大蛇丸大人找他是有什么事吗”,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防御的姿态。
“没有,我只是过来和老朋友叙叙旧,不过,既然卡卡西不在,那我就不进去了”,大蛇丸礼貌告退,但没关系,巳风已经打入了内部。
胜利和这个自称是哥哥的人玩得很开心,巳风说是在忍者学校进修,但其实老师教的他都会了,之前去学校也只是为了混点零花钱,现在有大蛇丸给他批的经费,整天就拉着胜利出去疯玩。
像是扔掉一块烫手山芋一样,大蛇丸回去当天就把巳风的行李打包送了过来,房里剩余的一间卧室就这样被巳风占领了。
大蛇丸说的那些屁话他一点也没放在心上,他现在找到了妈妈,不需要再搭理大蛇丸了,虽然零花钱少了很多,但是他已经是个成熟的忍者了,巳风在考虑要不要提前毕业去接点任务,虽然去抢一点可能是个更快的做法,不过现在已经是法治社会了,要不哪天偷偷摸进大蛇丸的办公室顺一点零花钱,巳风拉着胜利认真地讨论可行性,胜利惊恐地拒绝了,嘴里说着妈妈说这样是不好的。
胜利开春就到了要进入忍者学校的年纪了,卡卡西某一天吃完早饭,手里还拿着碗筷,很随意的和小y说起:“不如我们举行一个婚礼吧”。
“啊?”,小y惊掉了手中的筷子。
“胜利就要上学了,尽可能给孩子提供一个完整的家庭吧”,卡卡西眼睛弯成一个月牙,如是说道。
一边是挚友的孩子,一边的被摧残的村子,卡卡西被夹在中间已经很为难了,他不想作出任何形式的妥协,就像当初三代对水门老师的孩子那样,他要用行动向周围的所有人表示,小y和胜利,已经被纳入了他的羽翼之下。
卡卡西的婚礼十分突然,像是没有任何征兆就踏入了婚姻,但是消息灵通的人早就知道六代火影的家里住进了一个女人,还带着一个写轮眼的孩子。
陈旧的规则已经被打破,新的规则还等待被建立,卡卡西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婚礼布置得很简单,但是熟悉的同伴都到场了,佐助也从很远的地方赶了回来,鸣人和凯这个笨蛋热血地涕泗横流,异口同声道:“卡卡西(老师),你一定要幸福呀!”
小y穿上象征纯洁的白色的婚纱,被纲手大人引领着把手交给了卡卡西。
小y看着卡卡西笑得灿烂的弯弯的眉眼,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小小声地说:“卡卡西,对不起,我希望你能幸福”。
卡卡西抱住小y,温热的呼吸打在小y的耳朵上:“没关系,请你也原谅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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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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