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结束,岑卿拉着许茉桐去了2楼,“你刚才表演的真好,我都哭了。”
“那当然,我们可是训练了好久的。是不是很为我骄傲。”
“必须的,欸,你现男友不在,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和你曾经那个男朋友分手了?”许茉桐好奇的问道。
岑卿叹了一口气,“我当年真应该听你的,他这人太花心了,上了高中以后,我们不是分开了吗,他就和别的女孩子搞在一起了,一开始我还不知道,后来那次我去接他,正好看到他和其他的女孩子在一起卿卿我我,把我给气的,当场甩了他一巴掌,然后我们就分手了。”
许茉桐拍拍岑卿的肩膀,“早说了吗,你是图他什么啊,早点分开挺好的。”
“可是上大学的时候,他再次追我,刚好那个时候大家都觉得我没人要,所以我一冲动就干脆和他复合了。”岑卿无所谓的说着,
“啊?你怎么那么冲动啊?”许茉桐满脸担忧。
“你听我说完,那个时候他反对我学吉他,说我弹的不好听,而且我发现他没有和其他女人断干净,后来我组建了乐队,因为一开始经常在这个破旧的工厂里面练,他生气了要和我分手,说这里是一堆废墟,然后我们就分手了。之后我遇到了我现在的男朋友,我们一起组建了乐队,后来贾斯丁出资,把这里改造成了一间酒吧,我就给他起名为废墟,现在我们在一起三年了。”岑卿提起那个废物前男友的时候,语气很是不悦。但是提到贾斯丁,眼神里又都是星星,脸色也很柔和。
看得出来,岑卿和贾斯丁这一对,是真心的。
许茉桐真心为他们感到开心,“真好。”
“其实我也邀请了我们其他的同学来参加我的演出,不止你一个,如果这样说的话,你会不会不开心啊?”岑卿犹豫着问道。
“怎么会?我们都是同学,而且很久没见了,如果你能把他们邀请过来,我们正好聚聚,他们人呢?”许茉桐好奇的问道。
岑卿指了指白安淮。
许茉桐愣住了。“所以你只邀请了他和我?”
“我这不是……”岑卿尴尬的笑了笑。
白安淮看到两人主动走了过来,“岑卿,桐桐。”
“你们聊,我还有事,拜拜啦!”岑卿识相的找借口离开。
“进来坐呀。”白安淮在卡座招呼着。
“白安淮,你不忙吗?怎么我去哪儿都能碰到你?”许茉桐一边坐下一边开玩笑的问道。
白安琪给她倒了她以前爱喝的饮料,“还好,公司有他们再管理,我呢,就可以自由自在的过自己的小生活了。而且,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不是碰到,是我知道你会来。”
许茉桐心头一跳,下意识接过杯子。
“你呢?上次见面不是说要去圣缇亚面试,还顺利吗??”白安淮问道。
“很好啊,我入职了。”许茉桐没有防备的喝了一口他递过来的饮料。
“你初期应该很难,怎么,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她有些犹豫的看着他,“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当初突然离开的原因。我没有要和你重归于好的意思哈,只是觉得这件事需要一个解释。”她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白安淮抿了一口饮料,“这件事,等时间到了你自然会清楚,但现在,还不能讲,对了,如果有人找你做交易,你最好不要同意。”
许茉桐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意思?”
“这是为你好,那人不是什么好人,或许,你应该想知道这个消息。”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信封,放在桌子上,“等你回去了在看。”
许茉桐忽然心跳加速,她盯着信封,总觉得这个信封里的东西和自己一直寻找的结果有关。
“今天你男朋友没和你一起来?”白安淮示意许茉桐把东西收起来。
许茉桐谨慎的把信封收好,“他开了一家舞蹈室,正在忙装修。”她顿了顿,目光穿过他,看到了很久之前的时光,声音也不自觉放轻,“我记得你以前,也跳的很好。”
这句话里藏了太多东西,有怀念,有比较,还有…一些连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怨怼。
白安淮端着酒杯的手几不可查的顿了一下,他沉默片刻,再次开口,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惆帐,“嗯,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他没有看她,目光看向台下喧闹的人群,似乎在回忆什么,“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就不怎么跳了。”随后,他收敛了神色,“上次在餐厅,好像看到了你。”
许茉桐挠挠头,没错,经历了上次她才发现,齐修远并不像他表面那样看上去人畜无害,而且,从那天开始,齐修远对自己就好像不太一样了。
“是啊,你和阮静柔,你们也快了吧?”这句话说完就后悔了,怎么感觉自己的语气有些酸酸的?
他的眼神几不可查的闪烁了一下,似乎带着点挣扎,他没有看她,目光落在虚处,“我母亲和她父母,一直有这方面的意愿。”
许茉桐笑了笑,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明明上次在酒店门口,他还和自己解释他和阮静柔没什么的,现在却……
她喝着白安淮递给她的饮料,白安淮看着她,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有酒吧的喧嚣在背景里嗡嗡作响。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像救星般响起——是齐修远。
听筒里传来他刻意放大带着表演性质的温柔嗓音“宝儿,你英勇的王子来接我的小公主了,马上就到!”
声音在相对安静的卡座区清晰可闻。
“轰”的一下,许茉桐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脸颊灼烧。这种像幼儿园哄孩子般的亲昵称呼,在此时此地,尤其是在白安淮面前,让她感到无比的难堪和羞耻。这仿佛在向白安淮证明,她确实活在一个被精心编织的、幼稚的童话泡泡里。
她慌乱地挂断电话,甚至不敢去看白安淮的表情。
眼角的余光里,她看到白安淮什么也没说,只是极轻地扯了下嘴角。那不是一个笑容,里面没有任何暖意,反而充满了嘲讽、怜悯,或许还有一丝……了然的不屑。随即,他神色凝重地端起酒杯,将杯中残余的酒液一饮而尽,仿佛在吞咽某种无法言说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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