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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打架

君丹雪扭过身去,鼻尖都是红的,眼里弥漫着一层水雾。梁微幸手里拿着一根小棍:“爹娘是不是跟你说过不准你靠近水边,你还跟着一起去,你看看要是你跟,跟人家一样了,你让爹娘还怎么活。”

“呜哇。”梁松月顿时大哭了起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双手抹着眼泪。

梁微幸忍不住地蹲了下去,双手擦擦他的小脸,温声道:“以后离水塘这些远着点,可记住了。”

“记住了。”梁松月抽噎了一下。

他眨巴两下眼睛,往君丹雪的方向看去,一步一步地挪过去,爬到了她的身上,双手抱着她的腰蹭了蹭:“娘,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

君丹雪瞅着他,摸了摸他的头发,后怕一直在心头绕着,怎么也散不去。

屋后的烟囱缓缓地冒出了烟,飘着飘着就消散开来,池塘边的事犹如春风一样,吹进了每家每户,有些大声聊着,有些哀叹可惜,夜凉如水的院中安静地像是没有人烟。

茅草屋里的妇人端着水,用着破了洞的手巾一点点地擦拭着冰冷的小手,仔细地将身上的脏污都擦了个干净,嘴里喃喃着些什么,却谁也听不清楚。

“叶啊,把这给你娘端过去,好歹吃一点。”三十多岁的人却已多了一半的白发,双手粗糙地像是老人一样,她轻轻地推了推小叶,“花走了,你们不能有事啊,快去。”

“知道了,奶奶。”小叶伸手抹了一下脸,端着馍筐进了屋。

将一小碗的咸菜拿到桌子上放着,她又走到雨小芽的旁边,轻轻地说道:“娘,吃点吧。”

厨房对面的屋子里,哥儿刚一露头,便看到小叶拿着东西回房的背影,顿时耷拉了下脸:“死了女儿的就是了不得,连婆婆都开始偏人了。”

屋里躺着的汉子猛地坐了起来:“你小声点吧。”

“我凭啥小声啊,你知道今天出门人家看我的眼神吗?怎么着还不让人说实话了。”兴哥儿声音越发大了,“我就是看不惯她,不就是又死了个女儿吗?好像没死过一。”

东屋的门被猛地打开,猩红的双眼直直地盯着他,快速地朝他冲了过去:“就是你,就是你,我的孩子才没的。”

“啊!”兴哥儿没反应过来,被她拽住了头发,尖叫不已,“松手,快松手。”

他反手去抓她的头发,俩人顿时扭成了一团,婆母甘香赶紧上前扒着二人,边喊道:“老二,你还不出来把你夫郎弄走。”

“哎呀,让他俩打会得了,拉啥啊。”老二吴壮翻了个身,挠了挠屁股全当听不见。

甘香没办法,只好一会拉这个,一会拉那个,脸上也不知道被谁给划了一道。

早早就熄了灯油的老三夫夫房中,也说起了小话。

“夫郎,你出去看看去。”吴有拍了拍身旁的夫郎,“看看有啥要帮忙的没有。”

“大嫂和二哥夫打架,我才不去拉,要去你去。”开哥儿手肘动了一下,“他俩可不是咱能掺和的,赶紧睡吧。”

“唉。”

“呜呜哇。”站在门口的小叶忍不住大哭了起来,惹得屋中的婴儿也跟着哭了起来,巴掌声、互骂声和拉架声彻底打破了院中的安静,连鸟儿都掺和了进来,叽喳地叫了两声。

听到声音的人家不由得在院中往墙边瞅,随后耳朵靠着墙仔细地听,不时地在低声两句,让出来的孩子回屋。

屋内的烛火“滋”得一声熄灭,关紧的窗户外有着呜呜的风声,大门和堂屋门被闩好。暖和的被子盖在身上,脚往下伸时总有些发凉。

梁松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刚入睡就梦到了白日看到的那个小花,顿时吓得坐了起来,脸都更发白了些,下了床,蹭蹭地往对面的屋子里跑:“娘,爹,我害怕。”

梁微幸和君丹雪连忙下了床,套上鞋一点就去开了门:“来,月哥儿。”

君丹雪将他一把抱到了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部,柔声道:“不怕啊,不怕,今晚就跟我们睡。”

“嗯。”

梁松月紧紧地抓住她的衣裳,闷闷地嗯了一声,歪着头蹭了蹭她的脸颊。

“娘子,你先睡吧,我顾着月哥儿就好。”梁微幸走在前面将被子掀开来,“月哥儿睡中间,我拍着他。”

梁松月张开嘴,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眼睛酸涩得更厉害了些。

“好。”

虽是应了,君丹雪还是伸出手跟着一起拍拍他,没一会俩人的呼吸都平缓了许多,梁微幸侧着身,一人亲了一口额头,也入了睡。

夜色渐深,连呜呜的风声都早已停了,漫天星辰闪烁,月牙般的月亮皎洁无比,月光如水,像是既带着凉意又带着淡淡的暖,说不出的感觉。

树叶轻轻晃动间,夜色也淡薄了许多,天边泛起了白,公鸡仰头打起了鸣,彻底将黑夜打破。

梁微幸坐起一些,将身上的被子掀开,轻手轻脚地穿上衣裳出了门,洗漱好后走到偏房里将药材都一一分类好放到药柜小格子里去,又将药名先写在纸上,一小块地裁开放好,到时便用浆糊贴上去,有时间了在一一拿来刻上字。

闭着双眼的君丹雪手一伸,摸了个空,顿时睁开了双眼,一转头,看到月哥儿还在熟睡,轻轻地将他的发丝撩到一旁,自己也起了身。

坐到桌子前,看着不是特别清楚的铜镜,将头发撩到身前轻轻地梳了起来,挽了个简单的发髻,也便出了门。

家里没了鸡,清晨也没了叫声,清新至极的空气闻着格外的舒服,她伸了下懒腰,整个人都舒展开来,听着偏房里的动静,就知道里面在折腾啥。

君丹雪往厨房门口走去,就着盆子里的水洗了把脸,拿起手巾擦了擦,随后便进了厨房里。瞅了瞅,拿了个篮子和小镰刀就出了门,地头的荠菜应该长得差不多了,去摘点回来刚好能吃一顿,要是有多的,还能包个荠菜扁食,也是香的很。

去地里的路上人少,也能看到远处有人已经在摘了,君丹雪的步子走得更快了些,这野菜多是多,可耐不住摘的人也多。

荠菜田间地头里都有,整棵看起来跟长了个圆圈似的,叶子也颇像是一片大叶子被咬成一小片一小片的。绿色叶子上还蒙着一层浅浅的尘土,割掉一棵又一棵,没一会篮子里就堆了一堆,又割了些别的野菜,走的时候,篮子都装满了,太阳也悄悄露了头。

早上吃的一般都差不多,无非是米汤馏馍,要么炖菜要么炒菜,要是想省事的,便直接盆子里放水和菜,里面放点盐和一点点油,蒸一蒸,也就这么吃了。

掀开锅盖子,锅里还有着一点点水渍,君丹雪抓了两把米放到碗里,手指伸进去抓着洗了洗,倒掉后又舀进去些凉水再洗一遍,随后用手挡在碗边上,免得米粒顺着水流掉了下去。米倒进锅里,舀上两瓢半的水,随后将箅子和蒸布放上去,掀开馍筐上面的布,里面凉掉的馒头捏着有些硬,面皮上黑乎乎的焦边上还带着一圈浅黄。

筐子里的馍不用全都馏上去,放上两三个也就够吃了,盖上锅盖子。走到灶台里面,先将锅洞里残留的草木灰给扒拉到下面去,再把下面的摊平一些,这样待会烧的时候才能通点风。

“可算是都放好了。”梁微幸满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药柜,现在就差半碗浆糊了。

门框边,幽幽地冒出一个小脑袋,脸上还带着压出来的红痕:“爹,我娘呢。”

梁松月双手扒拉着门框,一头乱发散的到处都是,袜子也没穿好,一边长一边堆着。

“在厨房里呢。”梁微幸说着揉了一下他的小脸蛋,“小月哥儿,今天就让你爹我给你梳头发吧。”

梁松月往后退了一步,大喊:“娘,爹又想给我梳头发了。”

上一次梳的头发,被邻居家的笑了好久,说自己像是被鸟在头上把头发都啄歪掉了。

“梁微幸!”君丹雪在厨房里喊了一声,没露面。

“知道知道,我肯定不给月哥儿梳歪头了。”梁微幸一把将人斜着抱到了屋里,拿着木梳一点点地将他的头发梳开。

梁松月双手扒着镜子,看着他梳,说道:“爹,你教教我怎么梳吧。”

等自己学会了,也给爹弄一个歪歪的,哈哈哈。

梁微幸一眼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顿时有些失笑,手下没了准头,又歪了一点点,连忙又给弄了回去,这下不歪了。

“好啊。”他点了点头,“学会了给你娘也梳一下试试。”

梁松月转了转眼珠子,嘴角微微勾起,等自己学会了,先用爹的头发试试,然后好看了再给娘梳,娘肯定很开心。

“好呀好呀。”

梁微幸将梳好的头发放下了,把梳子递给了他,一点一点地教他怎么梳得更好看。

炊烟袅袅,没烧干净的一小片叶片顺着烟飘了出去,落到了长了草的房顶上。风箱拉动着,小风呼呼地往锅洞里面吹,火势由小变大,柴火烧的木头芯都发红。锅沿处白色的雾气缓缓上升,水雾凝聚到了一起,一滴大大的水珠掉了下去。

“娘,你看我给爹梳的头发好不好看。”梁松月兴奋极了,拉着梁微幸的手往厨房里面跑。

一旁的梁微幸颇有些无奈,教是教好了,奈何都用在自己头上了。

君丹雪站起身来,看着一个头发偏左,一个偏右,忍着笑道:“好看,好看。”

“嘿嘿。”

趁着梁松月围着她去讲怎么梳成功的,梁微幸连忙转身去了堂屋,重新梳整了一遍头发,今日要给村里诊脉,可不能让人家看了觉得自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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