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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宠物房断断续续装修了一个星期,在傅燕同出差前一天竣工,年糕和傲天成功入住,小小年纪就拥有了超级豪华大别墅,壁炉沙发绿植吊床,猫树猫屋猫架桥,猫窝鼠笼小玩具,衣柜厨房卫浴应有尽有,还整了一个照片墙,用来纪念宠物们的成长时刻,但公司芯片的问题还未得到解决,傅燕同必须得去一趟俄州,跟国外的另一个车企集团争取芯片,不若这样,就得减少芯片的使用量,界时车辆的性能必会降低,跟英客公司的订单合同也可能打水漂。

祝以眠帮他收拾行李,俄州天气寒冷,得多带两件厚毛衣和外套,傅燕同舍不得跟他分开,想带着他一起去俄州,空闲的话,还能带他在俄州玩几天,但祝以眠拒绝了,过两天他有一个杂志拍摄,跟杂志社都签了合同约好了时间,不好临时爽约,而且,他还要给傅燕同准备惊喜,可不能随时都和傅燕同黏在一起,被发现了就不叫惊喜了。

前两天,他和贝特去了傅燕同当年埋东西的墓地,虽然已经过去的八年,但墓地的管理依旧很好,墓碑上的字迹还清晰可见,铭刻了每一份祝以眠曾送到傅燕同手里的礼物。

山风柔和,吹过茂盛的枝叶,与祝以眠的发梢,他怔怔地摸着墓碑上01字样以及右下角的日期,问:“贝特,你还记得他都埋了什么吗?”

贝特现出真人影像站在祝以眠的身旁,检索记忆库,如数家珍道:“记得哦,主人在这里一共藏了19件你送他的礼物,其中7件,是您每年生日送他的礼物,从十岁到十七岁,分别是玩偶,钢笔,水杯,球鞋,硬币聚宝树,手串,项链,剩下的12件,有新年礼物和您追求主人时送的,分别是大头贴相框盒,篮球,赛车模型,音箱小夜灯,香水瓶,小钢琴,衣服,键盘,腰带,手表,玫瑰干花,还有最后一件,是蒋越野先生送给主人的十八岁生日礼物,是一个按照您模样定制的仿真硅胶娃娃哦。”

“这里的每一件礼物,都对主人意义非凡,承载了你们从小到大的记忆呢,那时候,主人得知自己生病了,才不得已将这些东西都埋起来的,他怕自己死后,这些礼物会被当成垃圾一样清理掉,那样会很可惜的。”

每一件物品的名字蹦出来,相关的记忆便涌上心头,祝以眠眼底滚着滚烫的泪水,片刻后,滴落在墓碑前的石板上,晕成两朵泪花。

傅燕同的不安,傅燕同的爱,都在这一排排墓碑前展现得淋漓尽致,祝以眠躬着颤抖的脊背,无法想象傅燕同在希望渺茫时,独自一人来到这座山,埋下一件件礼物,是一个怎样孤寂酸涩的场景,傅燕同在挖建这一座座坟墓的时候,是否和现在的他一样心痛,是否也曾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为他落下一滴难过不舍的泪水?

十八岁时的傅燕同,远比想象中的要爱他,无动于衷,无心无情,都是他的伪装,其实暗地里,一颗冷硬心脏,早已有了他的位置。

祝以眠只捎一想,眼泪就止不住的盈满眼眶,傅燕同爱他,却身患重病,迫不得已和他提分手时,是不是心如刀割,难捱如死?

“傻子,”静谧旷野中,祝以眠低哑的声音带着隐忍的哭腔,“傅燕同,你就是个大傻子,世界上没有比你更傻的人,小时候就不喜欢说话,什么事都喜欢闷在心里,既然这么爱我,为什么要藏得这么深,要不是你还活着,我怕是八百年都不知道你对我有想法。”

贝特看他难过,就用全息手掌拍拍他的肩膀,低声安慰道:“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嘛小祝先生,如今误会解除,主人想必也知道错了,您就不要骂他啦。”

“我没有骂他,”祝以眠抹了抹眼泪,哽咽着平复呼吸,说,“就是心疼。”

“这些年他一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挺过来的。”

“当然是想着你挺过来的呀,分手之后,他可是每天都在想着你呢,”贝特叉腰说,“哎呀,你们两口子现在真是甜蜜得很呐,主人要是知道您这么心疼他,还要给他送这么多礼物,一定会笑得合不拢嘴的,对了,小祝,我这里还存有主人让我记录下的有关于您的视频和录音呢,您要看看吗?”

“什么视频?”祝以眠望向贝特,眼睛红红的,“他还背着我干了什么?”

贝特露出调皮的笑容:“嘿嘿,深情的傅先生可是从您高一开始就暗恋你呢,他让我把您所有的数据都放入永久记忆库了,分手这几年,主人每天都要看着您的录像才能入睡呢,还经常听着你们从前色色的录音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当真是身残志坚呢。”

“?”还有这种事?祝以眠震撼地睁大了眼睛,感觉脑子有些凌乱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贝特发挥大喇叭本质,两手合掌拍了几下,眨眨眼睛道:“当然是少儿不宜的事啦,人类最原始的生理本能,昨晚主人刚在浴室里干过。”

呜呜呜,一辆小火车从脑海中驶过,祝以眠感觉自己有些红温了,羞耻中又带着些震撼:“你是说……他把我们当年那个的录音都保存下来了??!”

贝特兴奋地点点头,摩拳擦掌的调出记忆库:“是的呢,您要看看吗?有好多好多呢,我感觉你们都可以去拿GV界的最佳电影奖了。”

“……………………”

眼看着贝特真的调出了其中一段录音,当着山川墓地绿草红花微风徐徐的面大剌剌的外放了起来,耳边充斥了自己不堪回首的喘息声,祝以眠赶紧跳起来点击关闭:“停停停,不要在这里乱放啊!这难道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吗?!请不要对安息在这里的人不敬好吗!”

贝特遗憾的哦了一声:“好吧,实在对不起,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小祝先生。”

傅燕同是变态吗?怎么想到要留存这种录音啊,不是跟他说过,已经关闭了贝特的**权限吗?真是的,居然拿这种录音做那样的事......这八年来,也不知道傅燕同都听过多少次......傅燕同真的好色......祝以眠只要一想就觉得害臊,浑身火热,甩甩脑袋,手指在虚空中轻点,浏览着贝特的记忆库,每个录音,视频,照片,都标注了日期,只要关于祝以眠的事情,都被贝特以录像的形式记录了下来,甚至只提及祝以眠三个字,贝特也特地整理了出来。

-

“贝特,从今天开始,打开二十四小时监听录像权限,并收集整理所有关于......关于祝以眠的数据,放入永久记忆库。”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主人,在此之前您已经好几年不允许我监听您的**了呢。”

“没有为什么,贝特,不要告诉祝以眠,我知道高一开学前那晚,风雨很大,他曾像一个恋人那样,吻过我的耳朵。”

“他已经,很久没有亲过我了。”

“天呐!”

-

“主人,快看快看,小祝先生居然在枕头底下藏了少儿不宜的漫画书呢。”

“不要乱动他的东西。”

“我只是打扫房间不小心翻到了而已嘛,主人,小祝先生再也不是纯洁无瑕的好宝宝了,里面的内容根本不是十六岁的少年该看的,连博览群书身经百战的贝特看了都觉得好害羞呢,而且里面的男主人公长得好像贝特呀,这是怎么奇妙的缘分,小祝先生是不是觉得暗恋主人您这个大直男毫无前途,转而暗恋起了本贝特呢?”

“你想多了,别随便拿别人原创的角色当自己的建模,作者会告你侵权。”

“可是贝特很喜欢这个建模呢,帅气多金,魅力四射,主人,您可以帮贝特给原作者支付一下版权使用费吗?”

“不能。马上换掉,自己去找设计师重新设计一款建模,不要再跟色情漫画男主角搭边。”

“好的吧,真是好可惜呢,我感觉小祝先生挺喜欢这一款的。”

“他不会喜欢这一款。”

“为什么呢?”

“初中的时候,他就对我有非分之想。”

“您的意思是说,小祝先生只喜欢您这一款吗?”

“嗯。”

-

“小祝先生还是不愿意理你呢主人,连您亲手做的坚果草莓小布丁都不愿意吃了。”

“嗯。”

“小祝先生看着好可怜,自从你们从海底隧道回来以后就一直病恹恹的,主人,其实您也很难过对不对?您说了谎,其实你没有那么讨厌同性恋,其实你也很喜欢小祝先生,小祝先生失恋了,您也跟着失恋了,上天没有放过你们这对恋人......”

“行了,闭嘴。”

“为什么闭嘴,这里又没有别人,主人,您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贝特不会告诉别人的,年少时的暗恋,总是这样刻骨铭心,却在最后的最后,被命运推着后背分别走向离别的分岔路口......”

“查尔斯贝特......你再多说一句,我回去就把你狗头拆了,碾成齑粉,扬进大海。”

“呜呜,主人,您真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同性恋。”

-

“主人,刚才发生的事,也需要放入永久记忆库里吗?”

“......保存录音,删除影像。”

“好的主人,贝特这就删除您英明神武风流倜傥的瑟瑟影像呢。”

“等等,不用删了,以后遇到类似的事,再执行这条指令。”

“好的呢主人,贝特很高兴地将这段影像放进了永久记忆库,并真诚的向神父祈祷着,您与小祝先生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今晚,真是好刺激的一夜呢。”

“......贝特,我刚刚,是不是有点冲动。”

“是的呢,我看见小祝先生嘴角都破了呢,感觉会疼上好几天呢,啧啧,主人,您真是太勇猛了,小祝先生刚才都哭着求您说不要了,您还要继续这样那样,天呐,说得我都脸红了,实在是太令人那个了。”

“我不想那样,可他非要勾我,我控制不住。我只是......想惩罚他一下,让他知难而退。”

“但是我感觉,小祝先生非但不会知难而退,还会再接再厉呢。”

“祝以眠......要是我没遇到你,那该多好......”

-

“主人,是小祝先生打来的电话呢,要接吗?”

“不接。”

“主人,好变态呀,为什么要把硅胶娃娃也埋在这里呢?这不是小祝先生送的礼物呢。”

“我喜欢。”

“哦,主人,您挖累了吗,歇一会儿吧?”

“不累。眠眠,别怕,哥哥很快就会来找你。”

“小祝先生要是知道您这么珍爱他,肯定会很开心的。”

“管好你的嘴。”

-

一段段影像翻下来,除了祝以眠熟悉的场景,竟然还有他不曾见过的傅燕同视角,祝以眠心中万般触动,就好像窥见了傅燕同对他逐渐动心的过程,但傅燕同爱人的方式,实在是太隐晦了,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而且,祝以眠看着月黑风高夜里,傅燕同把娃娃抱上山头,埋进坑里的录像,忽然觉得这个娃娃有点眼熟,缓缓皱起眉头说:“等等,贝特,我怎么感觉这个娃娃有点像我呢?”

贝特幽幽地说:“是的哦,小祝先生,第十九件礼物就是按照您的长相制作而成的硅胶娃娃哦,刚才在录像里,主人那么深情的抚摸您的脸,喊您的名字,您没看到吗?需要我调整屏幕亮度和尺寸吗?”

“......我刚才没看清楚,你放大回放一下。”

“好的哦。”贝特放大影像,往回拉进度条,让祝以眠看得更清楚了一点。

果然与年少时的他长得如出一辙,祝以眠没脾气了,蒋越野这厮,早就知道傅燕同喜欢他了吧,还在十八岁的时候送这样的礼物给傅燕同……傅燕同还骗他说扔了,转头却如珍如宝的给娃娃建了一座坟……真变态啊!

祝以眠脸上的热度愈发火热,抓狂道:“啊啊啊,傅燕同怎么能这样,他是变态吧?!硅胶娃娃到底有什么好埋的,我去哪给他找来一模一样的硅胶娃娃给他啊?”

“哈哈哈”贝特笑得前仰后合,说,“您可以去问一下蒋越野先生呢,他应当知道哪里能弄到一模一样的硅胶娃娃,主人收到礼物后应该会很开心的。”

祝以眠瞪了贝特一眼,说:“不要,他都有我了,还送什么硅胶娃娃,我不要送他这个。”

贝特:“好吧,那真是遗憾,主人的十九件礼物,注定不完整了,这多有纪念意义啊,主人当时可是很喜欢这件礼物呢,要不然也不会把它埋在这里了,您真的不考虑去找蒋越野先生问一下师傅的联系方式吗?”

祝以眠:“不考虑,贝特,你见过有哪对夫妻会给对方送硅胶娃娃的啊,很破坏感情好吗?一点也不情趣,我宁愿送他一颗跳&蛋都不送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硅胶娃娃。”

贝特:“确实,您说得很有道理,这句话我可以截取出来发给主人吗?主人知道了一定会很期待的。”

祝以眠红着脸道:“不可以,贝特,我觉得你有点知道得太多了,还是把**权限关闭了吧,不要总是偷偷拍摄我和傅燕同在床上那档子事,很变态。”

贝特:“好吧,下次你们进行亲密活动的时候我会为你们当瞎子的,小祝先生。”

从墓园回来,祝以眠就开始着手准备这十九件新的礼物了,他送傅燕同的东西,除了玩偶、钢笔这两样,其他的不是定制就是手工,所以趁傅燕同白天去上班的时候,他便跑了全首都,去跟原厂家重新定制,剩下聚宝树,相框,手串,玫瑰干花,都得买材料自己制作。大头贴所用到的照片,祝以眠回了一趟枫园,只找到了两张和从前一模一样的,不过没关系,上学时,他与傅燕同的合照多得是,傅燕同应该不会介意照片有所出入的吧?

还有最后一样,祝以眠当日与贝特夸下海口说要给傅燕同送跳蛋,纠结了几天都没有下定决心去买。

毕竟真的很羞耻啊,他还从来没有买过这种情趣用品呢,最奔放的那些年,也只是给傅燕同下了一杯春日眠眠药而已。

而且送跳&蛋,简直是自掘坟墓,傅燕同最后还是要用在他身上的。

要不,还是不送了吧?

不,不行,像傅燕同这种,连去地下都想着要带一件自我安慰的娃娃下去的人,内心一定非常渴望拥有属于一套自己的情趣用品吧?表面看着无欲无求,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其实私下里性压抑到了极致,恨不得天天把他往床上带,这样的男人,控制欲极强,最喜欢玩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只是傅燕同太能忍了,从未对他袒露过这种猎奇的想法。

傅燕同隐忍半生,几乎没有什么愿望,如果他连这都满足不了,那他岂不是枉为人夫?

好,好吧!

为了傅燕同,他有什么豁不出去的,跳蛋算什么,他要送傅燕同一整套情趣用品,躺平了让傅燕同挨个玩个够!爽死他!

嗯,就这样!

傅燕同从阳台外打完通讯回来,就看到祝以眠哼哧哼哧的往他行李箱里塞衣服,都快满了,就出声提醒他:“只去三天,不用放这么多衣服。”

祝以眠脑瓜里想着情趣用品的事,闻言回神抬头,对上傅燕同平静的却无端深邃的视线,不由红了耳尖,低头躲避他的视线,把多放的两套衣服重新拿出来:“哦,好。”又站起身来,跑向衣帽间角落,翻开置物柜,背对着傅燕同,装作很忙的样子:“我去给你找找新的剃须刀和须后水,酒店自带的应该不好用,千万别把你的下巴给刮坏了。”

该死的,他真的要送那种东西吗?傅燕同会不会把他玩死啊?就像他曾经看过的限制级漫画那样,用各种道具把他弄哭,还不让他得到真正的满足……

背影贴心贤惠,不仅腰细,屁股也翘得很,很适合就地正法,傅燕同清心寡欲了好几天,此刻不由看得下腹着火,注意到祝以眠红红的耳尖,长腿抬起朝他走去,弯腰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那气息不冷不热,却吹得祝以眠莫名其妙的软了耳根,他下意识浑身一颤,猛地回过头,瞧见傅燕同一张俊脸靠得极近,当即连腿都软了,小脸立刻涨红起来,大眼睛慌乱的同罪魁祸首对视:“……你、你、你干嘛?”

傅燕同并未拉开距离,单手插在裤兜里,一双充满压迫感的眼睛微眯,俯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沉沉开口:“祝以眠,你刚才在想什么?”

祝以眠不知为何,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转着圆溜溜的眼珠子,欲盖弥彰道:“没想什么啊,为什么这么问。”

傅燕同视线落在他的耳朵上,说:“你耳朵红了。”

祝以眠耳尖一烫,下意识的用手去捂住耳朵,同时脑海中,闪过某些翻云覆雨的画面,仔细算算,今天已经是柏拉图恋爱的倒数第二天了,傅燕同明天就要出差,今晚肯定是不肯放过他的,一想到待会儿两个人就要做少儿不宜的事情,祝以眠就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他不敢与傅燕同对视,也闻不了傅燕同身上的味道,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在柜子里找到未拆封的电动剃须刀和剃须膏,雷声大雨点小地说:“你、你突然吹我耳朵,它不红谁红。”

傅燕同目光顺着他的耳朵,落入他由白嫩变得粉嫩的脖颈上,极具侵略性的梭巡着:“我没吹之前就已经红了。”

“是吗,可能是太热了,我刚才又挠了一下,然后就红了。”祝以眠脑海里乱七八糟什么都有,慌不择路拿了剃须刀和剃须膏,把柜子关上,想要起身离开,傅燕同却抽出放在裤袋里的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祝以眠身躯莫名一颤,感觉那压在自己肩头的大掌沉而滚烫。

下一秒,祝以眠就被男人从背后单手环住腰身,猛地从地上抱了起来:“家里开着空调,你怎么会热?怕不是想到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我没有,哎哎哎——傅燕同你干嘛,放我下来,”祝以眠东西都吓掉了,双腿腾空,浑身没有支点,被他单手搂提着腰,一路拎水桶似的带到了床上,傅燕同一放开手,祝以眠就手脚并用往床头退去,虽然有所预感,但他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他临危而惧,心跳如鼓,结结巴巴,“哥,你,你想做什么,行李还没收拾好,你不要乱来......”

“明天我出差,你说我要干什么。”傅燕同一边屈膝前进,朝他靠近,一边伸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可是,”祝以眠试图挣扎一下,捂住自己的胸口,面若桃红道,“明天才是最后一天。”

“不要得寸进尺,”扣子全部解开,傅燕同敞着胸膛,去捉祝以眠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十天不让我碰,你当自己在做什么服从性训练,还是在熬鹰?”

“我没有......”祝以眠被他说得想挖个洞钻进去,手心触到一片厚实的肌肉后仿佛触电般一抖,又被牢牢按压下去。

“你有,”傅燕同高大的身躯前倾,吻向他脆弱的喉结,声音发哑,却又动情,“天天在我眼前晃,还不让我碰,祝以眠,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不乖的主人,”傅燕同想到近日来的隐忍压抑,一字一句控诉道,“祝以眠,你简直,是在恃、美、行、凶。”

吻似燎原的火,烧了四肢百骸,祝以眠呼吸乱了起来。

他仰着纤长的脖颈,没有拒绝傅燕同的侵略,更因傅燕同的这句话,心中升腾起了一片臣服欲,连身下规矩的绵软也失了体统。

是的,从小到大,傅燕同总是很宠着他,年少时不能给的爱,现在也给了他,傅燕同因为爱他,被迫忍受**苦楚,连最喜欢的祝以眠娃娃都因为他的私欲而永远被埋葬在了地底。

傅燕同,实在是太可怜了。

祝以眠在情.欲攀升中检讨自己,继而揪着柔软的床单,望着天花板失神喘息道:“......那你来吧,来干死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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