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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蔺骁的脸色瞬间变得阴霾。

他紧紧箍着祝以眠的身体,用一种残忍的语气说:“他不会找到你的,这里很隐秘,很安全,他们进不来,你也别想出去。”

祝以眠的颤抖变得愈发剧烈。

蔺骁亲吻祝以眠的耳朵,带着一种占有欲,循循善诱道:“和他离婚吧,小祝,和他离婚,跟我在一起,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和蔺泽丰一样虐待你,我对你一片真心,不可能伤害你。”

不可能伤害?

“滚开!别碰我!”祝以眠恶心得要命,顿时像被洪水猛兽撕咬一般挣扎起来,爬起来猛地对蔺骁拳打脚踢,四条锁链晃得叮响,怒吼道,“蔺骁,你这个混蛋,你去死,你去死!你他妈给我去死!”

“别动!”蔺骁被粗重的锁链不断甩到脸上,狠狠吸了一口气,他猛地擒住祝以眠的双手,怒道:“我就不该心疼你,把锁链弄得这么长,叫你随意反抗,祝以眠,你听着,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再闹,我立刻上了你,再把我们上床的录像寄给傅燕同,看他会不会跟你离婚!”

这话,成功的震慑住了祝以眠,他猛地停止了殴打,跪在床上,一双眼睛红得像兔子,死死地瞪着蔺骁,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你要是敢这么做,我绝不会放过你。”

“即便我真的做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蔺骁的征服欲被激起,夹杂着滔天般的醋意,他到底是男人,把祝以眠绑来,怎么不可能想着做那种事,他的目的,就是把祝以眠睡服了,让祝以眠再不敢回去找傅燕同,手段是残暴了些,可他别无他法!蔺骁一想到祝以眠即将成为他的人,就浑身血液沸腾,止不住的动情,他要占有祝以眠,让祝以眠再不敢说不爱他!两年了,他等了两年,这一天,终于到来。

蔺骁把祝以眠四肢的锁链解了,将他拖到浴室,浴缸里放满了水,还是热的,祝以眠不断挣扎想要逃跑,却还是被扔了进去,水花四溅,祝以眠呛得不行,浑身都湿了,蔺骁也跨进浴缸,将祝以眠禁锢在身下,去解祝以眠湿透的衬衫,眼里全是对他的渴望:“别动,小祝,我只是亲你了一下,你就反应这么大,姓傅的难道就这么好,就这么值得你为他守身如玉?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上了我的床,还会不会念着他的好!”

无耻之徒!祝以眠见他当真要用强的,扒开了自己的衣服,强吻自己脖颈,顿时脑子嗡的一声,一股寒意从头蹿到脚,宛如置身冰窖,本就郁结的心脏大受刺激,急促呼吸了几秒后,祝以眠忽然从中口吐出了一股鲜血来!

空气仿佛静止了。

那血喷洒在蔺骁的侧脸,温度热得犹如岩浆,浇得蔺骁一愣。

他停止了侵.犯,愣愣回头看祝以眠。

祝以眠瞳孔涣散,逐渐在他身下晕厥了过去,脸色苍白得像死了一般,慢慢失去力气滑进了水中。

蔺骁瞳孔骤缩,下意识去捞住祝以眠。刺目的鲜血染红了祝以眠的唇角,下巴,以及一池浴缸。蔺骁被这一幕骇到了,未曾想祝以眠抗拒他抗拒到这种地步,一时间慌了神,颤抖着手,去轻拍祝以眠的脸。

“小祝?小祝?你怎么了?醒醒!”

挣扎的水声恢复平静,祝以眠也毫无生气,他唇角的血顺着脖颈蜿蜒而下,在白皙皮肤的衬托下艳得惊人,鲜血化成水母般的雾,渐渐融汇在温水中,包裹着祝以眠瘦小而脆弱的身躯。

蔺骁大脑宕机片刻,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纵使他恼得想要强上祝以眠,却从未想过要祝以眠死在他面前。急转直下,蔺骁权衡利弊,终究还是人性战胜了兽性,立刻把祝以眠抱出了隐秘的地下室,急冲冲地往停车位去,将祝以眠放进车里后迅速驶下山,前往最近的医院。

彼时,蒋越野他们还在四处寻找,毫无头绪,航空局与警局都查找了道路监控,蔺骁开车从宝山湖离开后,并未前往市区,而是转向郊区,偏离了航线,估计是知道会有人追查他的踪迹,故意飞往雷达探测不到的低空盲区。郊区范围广,且搜索难度大,谁都不知道蔺骁会将祝以眠藏在哪个犄角旮旯,但好在他们已经在全首都的海陆空布控,只要蔺骁想要带着祝以眠离开首都,就一定会被拦截下来,接下来,只要继续地毯式搜索,总会找得到人。

这若是绑架勒索也就算了,可怕的是蔺骁只要人不要钱,太他妈缺德。

后半夜四点钟,傅燕同在首都落地,同时收到了蒋越野发来的全部消息。

能找的地方都找了,甚至连蔺骁的公司都去翻了个遍,还是没找到,所有人也都联系不上蔺骁。夏悉都在撰写新闻稿,准备将蔺骁绑人的事张贴到各大报社了。皆时引起社会轰动,蔺骁可能就会碍于压力把人放了,毕竟他父亲身居要职,他总不能害了自己,又连累了自己的父亲。

祝以眠已经失联了整整八个小时,到现在还没有下落,放在法制新闻里,可能已经被变态杀人狂大卸八块,装进麻袋里丢到某个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了。

傅燕同寒着一张俊脸,快步坐进车里,从私人停机场换乘悬浮车离开。黑色跑车一路风驰电掣,宛如带着闪电的咆哮巨兽,在漆黑的夜空里极速飞驰,快得连车尾残影都看不见。十分钟后,车子停在警局门口,他下车进了大厅,蒋越野将他带去审讯室见暂时被押着的张明常,傅燕同二话不说抬脚就踹,张明常好歹是市长公子,也不是谁都能踹的,他被踹得人仰马翻,爬起来脱口大骂:“你他妈的,你他妈谁啊?老子是你能踹的吗?”

蒋越野:“你跟蔺骁合谋绑走的就是他老婆,不踹你踹谁?”

张明常顿时脸色跟吃了屎一样难受,把火憋了回去。

“祝以眠在哪?”傅燕同的脸色可以说得像是个阎王一般黑沉,当着众人的面又踹了他一脚,带着无穷无尽的怒火,完全没控制力道,仿佛要把他踹死,这俩狗杂种真是触到他霉头了,连祝以眠也敢绑走!

张明常又摔倒在地,感觉膝盖有点碎了,顿时哀嚎:“我不知道啊,我他吗都说了我不知道,我知道我肯定说,你们有完没完,能不能放我走啊到底!又不是我绑的人,我只是派了个手下给他用,其他的我都没参与!算什么合谋!”

蒋越野也上前补了一脚:“你是不是法盲啊,帮凶、从犯、同党这三个词不认识?不想坐牢想直接挨枪子是吗?再狡辩我废了你。”

“给他爹打电话,”傅燕同横眉冷竖,压抑着怒气,周身仿佛烧着一团黑火,要将张明常整个人烧穿,烧成灰烬,“不是市长吗,让他一起找人,把首都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人给我找到。”

张明常服气了,他都三十岁了,为什么一有人找他事就给他爹打电话,他踉跄地爬起来,马上认怂恳求:“别,别告诉我爸成吗?你们再自己找找呢,蔺骁在首都的房产就那几处,如果找不到,可能、可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们要不去他爸那里去看看呢?”

傅燕同与蒋越野对视一眼,傅燕同敛眉问:“找过了吗?”

蒋越野:“没有,他开车往郊外去的,我们现在的注意力都在郊外排查,不过我已经派人去蔺家蹲守了,蔺泽丰是行政院重要议员,不好贸然进去搜查。”

以蒋越野如今的身份,与首.都市.长行.政级别相同,只是职责范围不同,暂可你来我往一番,但行政院是更高级别的部门,让蒋越野去搜蔺泽丰的家,等同于让他去挑战□□的重要领导,临近国会,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和首都政要发生不必要的矛盾。

傅燕同眉头拧成山,自然明白蒋越野的顾虑,便不好再麻烦他,打算独自前去。不论如何,就是拼了性命,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他也要找到祝以眠,倘若祝以眠有半点损失,蔺骁就是死也不足以平愤。

蒋越野哪里肯让他自己一个人去,怕是傅燕同去到门口,就会被蔺泽丰家的警卫员赶出来,所以便同他走了一遭。只是此行,万不可鲁莽冲撞,得守点帝都的规矩。

孰知他们刚到了蔺家门口,与门口的警卫交涉,让他们进去通知蔺泽丰一声,傅燕同的终端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

傅燕同正闹心着,语气不耐地接听电话:“喂?”

城市还未苏醒,周遭一片寂静,通话那头,传来祝以眠急切的,虚软的声音:“哥,是我。”

那熟悉的声音,如一抹流星划破黑夜,带来绝境中的希望,点亮黑了一夜的天空。

“眠眠?”傅燕同黑眸猛地收缩,带着银色手环的手不可遏制地抖起来,沉了一整晚的冷峻面容龟裂,爬上了失而复得般的颤喜,他布满血丝的眼眶瞬间发红,浑身血液更是加速流动,仿佛失了一夜的魂,终于回归了他冰冷的躯壳,他顾不得什么,失态地焦急问道,“你在哪?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祝以眠正躺在手术台上,因咽喉黏膜小血管撕裂,情绪激动,进而发生吐血的情况,他是装晕的,一进手术室就马上朝医生和护士求救了,他喉咙难受得要死,在电话里听到傅燕同的声音,犹如找到了救星一般难过又委屈,眼泪不断地从眼角滑落,用嘶哑的嗓音和他控诉:“我在红杉医院,哥,你快来救我,呜呜呜,我吐血了......”

吐血了?傅燕同一颗心都揪了起来,仿佛被一张大手拿捏住机械的心脏,使连接精密机器的血管钝痛起来,他当即安抚祝以眠道:“好,好,眠眠,你别怕,我马上去救你,别怕。”

他一面安慰祝以眠,一面示意蒋越野开车,一行人火急火燎的赶往了红杉医院,人找到了,蔺泽丰自然也不用进去见了。

“什么情况,祝以眠自己逃出来了?”蒋越野将车速开到极致。

“没有。”祝以眠在电话里说,声音很小,“蔺骁还在手术室外等着我,你们要快点来。”

“你在手术室里?医生在给你做手术吗?”傅燕同听着祝以眠微弱嘶哑的声音,简直想杀了蔺骁的心都有,这个渣滓,到底对祝以眠干了什么?居然把祝以眠弄进了医院!艹,傅燕同简直不敢想祝以眠的遭遇,手背血管突起,险些要冲破坚韧的皮肤。

“是的。”祝以眠咳嗽了,喉咙里还残留着血腥味。

“吐血了就不要说话了,眠眠,让医生听电话,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你安心等我,好不好?”傅燕同怕祝以眠的身体支撑不住,便用沉稳而柔和的语调与祝以眠说话,带着一股安抚的力量。

“好。”祝以眠很听话的不吭声了,将套着消毒袋的手环递给医生,医生接过来,与傅燕同交涉祝以眠的情况,说祝以眠现在暂时很安全,会帮忙照看好他,身体没有其他损伤,只是喉咙黏膜小血管撕裂,并且撕裂程度轻,暂时不需要做手术,因为出血量少,血已经止住了,后续只要服药治疗便可恢复。

听到祝以眠没什么大事,傅燕同却仍不敢放下心,谢过医生,挂断电话后,他长出一口恶气,旋即,又一脸阴沉地望向车窗外。他们在云层下的低空飞行,穿过凌晨街道的上空,在蒙蒙亮的天空急速掠过,撞上了灰黑云层落下的带着寒意的小雨。

蔺骁。

傅燕同在心底狠狠默念这个名字,眼底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阴霾,仿佛正在酝酿着一场具有破坏性的万般肆虐的狂风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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