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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红杉医院。

急诊科手术室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彼时是凌晨,医院里安静如鸡,所以这般大的动静便显得尤为突兀,蔺骁坐在等待的长椅上,下意识望向声源处。

下一秒,傅燕同高大而挺拔的身影从拐角走出来,身后跟着乌泱泱一片人马,皆是士兵与警员。

竟然这么快就找来了?蔺骁立即腾地站起身,敌众我寡,本能的想要逃跑,可转念一想祝以眠还在手术室,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敢作敢当,不论后果有多严重,他理应一力承担,早在绑走祝以眠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决定放弃所有,待时机成熟,便一起离开首都。可不料,还没走成,祝以眠就先进了医院。时也命也,或许,这是老天给他的考验,考验他对祝以眠的感情,到底是真心,还是虚伪的占有。

可此刻,哪里会有人还在乎他是否真心。有的,只是对他赶尽杀绝的痛恨。

两人照面的那一刻,傅燕同几乎是飞奔过来,他抬拳就将蔺骁揍倒在地的,蔺骁也马上与他扭打起来,两人都发出巨兽般的怒吼,要将对方往死里揍,肉薄骨并中,蒋越野甚至能听见蔺骁骨折的声音,他看了眼头顶的监控,过去提醒傅燕同:“哎,老傅,要打关起门来打,被别人看到了影响不好。”说着,他打开了一间家属等候室,示意傅燕同进去解决。

只那么过了几招,双方都挨了不小程度的损伤,傅燕同粗喘着气,一双黑眸猝着火,英俊面庞藏着暴戾,一拳把蔺骁的脸打偏,又提起他的衣领,将他如死狗一般拖了家属等候室。蒋越野顺手就关了门,片刻后,里面再次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听着就渗人。

“你敢动他!你他妈敢动他!我是不是说过不要再招惹祝以眠,你聋了是不是!偏要找死是不是!”

“呵呵,我就是动了怎么了,你有本事,就把我打死,来啊!”

“蔺骁,我**!”

傅燕同眼眸赤红,操起了椅子,嗜血般就朝蔺骁脑门击去!

乒铃乓啷的动静实在太吓人,王警长本想阻拦,被蒋越野带到了一边,让他别管。夏悉则是去敲手术室的门,喊祝以眠的名字,医生听到动静,从里面打开门,看到门外乌压压的士兵,顿时愣住了。这蔺骁是什么重刑犯吗,用得着这么多人来抓他?

祝以眠从医生身后探出头来,与夏悉对视,喜极而泣,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夏悉!”

“眠眠,你没事吧?”

“刚才有事,现在没事了,夏悉,你怎么也来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祝以眠大获得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简直又要哭出来。

“我也是,我和蒋越野知道你被蔺骁绑走后一直在找你,可担心死我们了!”夏悉心疼死了,拍拍他的后背,又松开他,上下检查他的身体,惊魂未定问,“你还有哪受伤了没?真的没事了吗?傅燕同还说你吐血了,蔺骁这个疯子,怎么能把你搞吐血呢?他有病吧他!”

亏得他当初还想撮合这两人,简直就是瞎了眼。

“没有了,你别担心,”祝以眠吸吸鼻子,倒是比他镇定些许,扭头寻找傅燕同的身影,“我哥呢?”

“在给你报仇呢,”蒋越野看到祝以眠没事,也放下了心,一夜没睡胡子都长出了半茬,“可把他给急坏了,连夜飞回来找你,差点就要为你去单挑吃皇粮的行政官。”

“行政官?是不是蔺骁的父亲?”祝以眠大骇,心说不会是蔺骁他那个丧心病狂的变态爹吧,当即心急如焚道,“你怎么不拦着,那是好惹的人吗?”

“这不是刚要惹,你就给我们打电话了,没惹成。”蒋越野叹了口气,也是佩服祝以眠,“我说你也真是的,没事去那种地方见蔺骁干嘛?不知道他对你有所企图?你能不能别总给你哥找麻烦,安生做你的傅太太不好吗?”

“你这是什么话?”夏悉忍不住替祝以眠不满,“眠眠要是知道蔺骁会干出这种极端的事,他还会去见蔺骁吗?你以为他想被抓走吗?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论,他都受伤了你还数落他,有你这样当朋友的吗?你不会说话可以不要吭声!”

蒋越野:“……行,你们就惯着他吧,迟早得惯出毛病来,出门在外一点警惕心都没有,还让保镖离身,这回跑得了,那下回呢?”

“蒋越野,你想挨打吗?要不是眠眠足够聪明,知道和医生求救,你们今天兴许还找不到他人,还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呢!你跟我在这儿打什么马后炮啊!真是的,最讨厌你们这些装逼的人!难不成以后眠眠都不能出去见人了?你扪心自问,这是他的错吗?整件事从头到尾他有一丁点错吗?”

“……”蒋越野被教训得哑口无言,“我只是提醒他,不要这么随便就被别的男人叫走,这样很危险。”

“不是所有男人都和蔺骁一样危险,”夏悉气道,“照你这么说,祝以眠以后是不是去上个厕所都要保镖看着?因为你也不知道祝以眠什么时候就被坏蛋从马桶里给冲走了!”

“……”蒋越野沉默,继而认真地注视夏悉说,“要是你身边也有看着就不像好人的追求者,我肯定是连去上厕所也要跟着你的。”

夏悉突然脸红了。

空气中的火药味也莫名其妙的熄灭了。

“好了,你们别吵了,我确实不该去会所见他的,怪我选错了地方,才让他有机可乘。”祝以眠十分愧疚,接受了蒋越野数落,毕竟蒋越野也是担心他,才一时情急这么说,这次,确实是他粗心大意了。久久不见傅燕同身影,他很不安地问,“所以我哥到底在哪?还有蔺骁,已经走了吗?”

“没呢,”蒋越野走到家属等候室门口,打开门,看里面一眼,“还在打。”

“!”

祝以眠没想到傅燕同在与蔺骁在打架,赶紧冲进去,打眼一看,等候室里人仰马翻,椅子茶几什么的全都移了位,倒得乱七八糟的,傅燕同正骑在蔺骁身上,像疯了一般,不断用手肘攻击他的胸腹,爆发出惊人的攻击力,力道比上一次更重,更狠,招招致命。

蔺骁已浑身多处骨折,毫无反抗之力,鼻青脸肿,嘴里鲜血不断涌出,头破血流已看不出原本的样貌,只能在挨打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傅燕同一上来就操椅子往他脑袋上砸,他失了先手,就这么被一路压制下来,落得凄惨无比的下场。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傅燕同生气,他就控制不住的愉悦,于是便笑,他笑得挑衅,傅燕同就愈加想要他的命,打到现在,也确实要了他大半条命。

“哥!”祝以眠大喊,声音未到,眼泪先掉了下来。

傅燕同终于停止了暴动,回过头看,凌厉的眉眼间尽是未散的阴霾,什么冷静,什么稳重都消失无踪,只剩下被触碰逆鳞的狠厉与疯狂,可见到活着的祝以眠后,他又找回了神智,从蔺骁身上起来,大步走向祝以眠,走到跟前,又生生停下脚步,怕身上的血腥气冲撞了祝以眠,只用未沾血迹的宽大手掌,颤抖着去触碰祝以眠带着泪的脸颊,与他目光相撞,胸膛不断喘息道:“眠眠,别哭,我来了。”

祝以眠不可能不哭,今天他实在受了惊,一见到傅燕同就啥娇气毛病都出来了,猛地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埋在他怀里又是委屈又是后怕的放声痛哭:“你再晚点,我都自己回家了,呜呜呜,哥,我脖子好痛,头也好痛,还冷,我想回家。”

傅燕同忙查看他带着红痕的脖子,与圆圆的脑袋,摸到他后脑勺肿了个小包,脸色又是黑了一个度,怒火重新燃起:“他都对你干了什么?弄得你吐血又头痛?他是不是打你?”

蔺骁不仅骨折,还脾脏破裂,他苟延残喘,躺在地上看他俩怜语卿卿,气得浑身抽搐,吐出一口血来,已是濒死状态,还要找存在感:“我没打他……小祝……帮我……叫医生……”

祝以眠哭得梨花带雨,遭遇了那样的事,本不想再搭理蔺骁,可看蔺骁已经被打得快死了,恐怕傅燕同会因此惹来杀身之祸,就揪着傅燕同的衣角,躲在他怀里哽咽着说:“就……就掐了我的脖子,其他……其他没干什么过分的事……哥,他好像快死了,我们叫医生过来吧……”

“叫什么医生?”傅燕同皱着眉川,揽着他的脊背,冷眼看向蔺骁,语气寒得像三九天,足以冻死人,“他敢绑架你,就该承担后果,直接让他死在这里,凉了就送去太平间。”

蔺骁求救无望,又是一口血涌出来,此次绑架失败,他深知自己已再没了拥有祝以眠的机会,便用尽全身力气,右手抬高,仿佛想要去触碰祝以眠,眸光在最后一刻变得深情款款,艰难说出最后一句话:“小……祝,对……不起,我……爱你。”

“……”

神人。

“爱你妈,你就这么想死是不是?好,我成全你!”傅燕同额角抽搐,二话不说,松开祝以眠又要上去送蔺骁上西天。

“哥,别!”祝以眠纵使厌恶蔺骁,痛恨他今晚对自己做的一切,却也不敢让他就这么死了,担上人命,便赶紧拉住傅燕同,求他网开一面,“弄死他对你没有好处的,打过就算了,留他一条命吧,他爸爸……他爸爸不好惹的。”

傅燕同深吸一口气,压着深深的怒意,他是真的很想杀了蔺骁,从来都没有这么想弄死一个人过,蔺骁这么对祝以眠,他凭什么放过蔺骁?

他不甘,不愿,他的底线是祝以眠,谁敢碰祝以眠,谁就得生不如死。

可是祝以眠用双手搂住了他的脖颈,靠在他身上说头晕,让他抱,他就只能把注意力放回了祝以眠身上,将祝以眠抱了起来,拧眉问:“他真的没打你?脑袋上的包怎么回事?”

“我磕不小心浴缸上了。”祝以眠心中想的是赶紧息事宁人,摇摇头,又说不想待在这儿了,想回家。

傅燕同心想这个不小心,多半是蔺骁的手笔,好端端的怎么会磕到浴缸上,操,不会是......傅燕同火冒三丈地抱着祝以眠,又回身,一脚狠狠踹在蔺骁脑袋上,蔺骁已经抽搐得没有办法呻吟了,翻白眼晕了过去,祝以眠吓得劝阻,哥,别打了,真死了,傅燕同恶狠狠的刮了不省人事的蔺骁一眼,只得抱着祝以眠离开,留下蒋越野他们善后。

蒋越野肯定也不会轻易放过蔺骁的,命人去叫医生,把蔺骁抬进急救室,留着命去录口供。就算你是影帝,是蔺泽丰的儿子,也不能随随便便就绑架人吧,该蹲局子还是要蹲的。

回到御桐苑,已经天光大亮了,祝以眠身心俱疲,一夜提心吊胆不得安眠,在傅燕同怀里直打哈欠,傅燕同将他轻轻放到床上,打算先让他睡一觉,祝以眠却说想要洗澡,先前的衣服已经湿了,他此刻穿着护士给他换的病号服,有一股消毒水味,傅燕同只好抱他去浴室,放热水,祝以眠一看到浴缸就心悸,想到蔺骁把他扔水里扒他衣服的场景,就泛恶心地说不在浴缸里洗。直至此刻,他对蔺骁,已再无了恩情,只剩下厌恶。

傅燕同看出他的抗拒,心中一凛,便将他牵到蓬头下,解开他病号服的扣子,脱去他的衣物。看到并无明显吻痕之后,傅燕同莫名松了口气。祝以眠显然也明白他的担忧,主动跟他说:“蔺骁真的没有碰我,他往我脖子上亲的时候,我就吐血装晕过去了。”

“嗯。”傅燕同应了一声,在心中将蔺骁千刀万剐,只恨自己刚才没有将人揍死,同时不忘夸赞祝以眠,“你做得对。”

祝以眠看他脸色不好,就抱住他,亲他的下巴,小声地说:“哥哥,你放心吧,我的屁股只属于你,谁敢碰,我跟他拼命。”

傅燕同又好笑又心疼,手心掌住他的后背,同他深深对视,眼里有自责:“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怕你受苦,也恨我自己,没能保护好你。”

“又不是你的错,”祝以眠贴在他胸膛,感受傅燕同的体温,虽然听不到他的心跳,但感觉特别踏实安全,“我下次再也不会乱跑了,哥哥,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他用四条铁链拴着我,还掐我脖子,我哪里也去不了,打他我自己手还疼,他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根本不像我之前认识的蔺骁。”

祝以眠在为失去一个朋友而惋惜,又觉得很可怕,不由得抱紧傅燕同,轻声说:“你说,我怎么会碰到这种事呢,我那么安分守己,遵纪守法,我还经常捐钱给希望小学做慈善呢,碰见老奶奶过马路,也会让小助理下车去扶,却在一夕之间,遇到这种天翻地覆的坏事。”

傅燕同听到四条链子,不由得杀心又起,拥紧祝以眠的身躯,亲吻他的发顶道:“别怕,我替你报仇,让他再也不敢出现在你面前。”

祝以眠不愿意他再去招惹蔺骁,进而招惹上蔺泽丰,立刻松开他,并握住他的一只手,抬头认真地说道:“你已经替我报仇了,不要再去搭理他了,刚才,你把蔺骁打得那么惨,如果他爸爸来找你算账,你就赔他钱,要多少钱都没关系,我来给,千万不要硬碰硬,和他们发生矛盾。”

傅燕同却不想这么轻易放过蔺骁:“他这么对你,必须进去蹲两年。”

祝以眠却着急道:“千万不要,你听我的,这事就这么算了,你把他送进去,他爸爸更不会放过你,他是当官的,你是做生意的,怎么能斗得过他?”

“有阿野在,总能帮我周旋一二。”傅燕同还是不认可祝以眠的想法,别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不给下马威,别人只会变本加厉,何况,他与蒋越野亲如兄弟,有些权力,不用白不用。

“蒋越野是蒋越野,你是你,”祝以眠拧眉看着他,忍不住说,“难道每次出了事,你都要靠他的关系来渡过难关?他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帮你的。”

傅燕同些许不悦:“你看不起我?嫌我没本事?”

祝以眠噎住,继而解释道:“我没有,我只是不想你出事,你出事了,我怎么办?哥,你听我的,放过蔺骁吧。”

傅燕同心头火起:“我放过他,他又来招你,你怎么办?”他反手握住祝以眠的手腕,那上面有一圈刺目的红痕,眸光冷冷道,“再让他囚禁一回,把你的手捆破皮,捆出血?祝以眠,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再次发生。”

他已经尽量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未想祝以眠还在为蔺骁求情。

祝以眠看他生气,当真左右为难,难不成,他就这么看着傅燕同去招惹蔺泽丰,继而蔺泽丰发现了他,把他也绑回去关起来折磨吗?

真到那时,他可能只有带着傅燕同一起去跳楼了,祝以眠有口难言,胸中气闷,为自己悲惨的身世黯然神伤,更为傅燕同不听他的话而难过,他默默流了眼泪,“那我能怎么办呢?”他带着止不住的哭腔,泪眼朦胧的,绝望地望着傅燕同,说,“自始至终,你们没有一个人问过我的意愿,就好像,我只是你们互相较量的玩物,谁吃醋了,我就得被关起来,谁生气了,我就得哄着劝着,我不想你有事,也是我的错吗?难道真的弄得两败俱伤,你们才开心是吗?”

祝以眠的表情,尤为破碎可怜,仿佛天塌了一般,傅燕同看不得他这样,胸口一窒,下意识抬手去擦他的眼泪,拧眉注视他的泪眼,深深无奈道:“我没把你当玩物。”

“我倒是想当你的玩物呢,”祝以眠哭得哀怨,眼泪尽数流进他的衣领,已经为自己想好了后路,说,“哥哥,你把我关起来吧,我做你的金丝雀,再也不出去见任何人,只陪在你身边,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我只要你。”

“胡说什么。”傅燕同觉得他被绑架的事吓傻了,来回轻抚他的后脑与脖颈,同他妥协,保证道,“好了,我听你的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次,我不同他追根究底,放他一马,行不行?”

祝以眠点点头,将眼泪都抹在他衣服上。傅燕同拿他没有办法,把他裤子也褪去,又找了防水创可贴,把他破皮的地方都严严实实贴上,才打开蓬头,帮他冲洗身体,顺带自己也洗了一遍,洗干净后就把祝以眠抱回卧室,放入温暖的被窝里。

祝以眠藏在被子里,说想喝水。傅燕同就倒了杯水,喂他喝,祝以眠很渴,喝完还要,傅燕同于是又倒了一杯,最后祝以眠足足喝了四杯水,打了个饱嗝。傅燕同疑惑他怎么能喝这么多,祝以眠就说:“可能是因为我中了迷药,需要水分稀释。”

傅燕同脸色又是一黑,祝以眠怕他又要发怒,也去给蔺骁灌迷药,就赶紧钻到他怀里,八爪鱼一样缠着他,说:“不过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哥哥,我好困,你一定也很累,我们睡觉吧。”

“嗯,睡吧。”傅燕同只好搂住他,大掌轻拍他的后腰,垂眸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祝以眠睫毛扇了扇,抬头看他,撞进他深不见底的黑瞳中,轻声说:“你也闭上眼睛,都有黑眼圈了。”

“好。”傅燕同闭上了眼睛。

随后,感觉到眼睛被温软的嘴唇触碰了一下,紧接着,是鼻子,脸颊,嘴角,和下巴。祝以眠像没有安全感的小猫一样,看他一会儿,亲他一下。

傅燕同能感受到他灼灼的,依赖的目光,在自己脸上流转,待祝以眠忍不住无意识地咬他的下巴时,他睁开了眼睛,压了下巴,嘴唇贴上祝以眠的唇,在他微微惊讶时,将他揉进怀里温柔亲吻,撬开他的唇舌,夺去他的呼吸,吸吮他甜美的津液,占有他柔软湿润的一切,扫荡他一整夜的恐惧与不安。

他们在清晨拥吻,断续而黏腻,祝以眠好几次呼吸不过来,却又追着他的嘴唇缠上去,像绵软的白云包裹住破晓的旭日,只许它泄露出一点美好的光,那光照拂大地,从落地窗透进卧室,斜斜打在私密的床榻间,映照两张难舍难分的侧脸。

最后,祝以眠汲取够了安全感,在这温柔的吻中悄然无声地睡了过去,一张小脸润红无比,透着满足与安心,肉嘟嘟的嘴唇,泛着晶莹剔透的水光,惹人怜爱至极。

就像一只,喝饱了奶的可爱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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