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sh11.[可惜了。]
1.
“你醒了？手术很成功。”
按住上勾拳的黑衣人隐在兜帽里，很快又被巴西柔术摁倒在地，无奈地举起双手投降。
兜帽的遮掩也被掀开，暴露出那张戴着黑色面具的脸，那是查理·沃斯特。不，不对，准确来说……这是[尘墟]的首领。
“猫头鹰？”
蝙蝠侠这么问道，眼前仍是变数颇多的密道，身下的温热也可能是幻影。
“什么？当然不。”
林肯·马奇否决了一旁议员古怪的提议，那本来都是属于他的一切，他不屑于用小手段让布鲁斯接受自己的存在。
最新的一款药剂，缺点是需要长期的心理暗示，好处是见效快。
林肯·马奇走到政客里，接受者恭维和赞赏。这一届的候选人里，韦恩没有竞选之心，另外几个都是包囊私货的废物。
与法庭不同，他站在光下，可以用自己的能力指点一二，而不是像一件货物被那群议员们挑剔地指示。
权力，多么美妙的东西，是他生来就该有的一切，包括韦恩的都应该属于林肯·马奇。
西装下的发夹正在发热，药剂已经被分发下去，只差时间。
乐曲行进，已经站在政客中间的林肯·马奇忍不住抬手，对着远处的布鲁斯举杯。
我会让你后悔的，布鲁斯。
2.
酒液被一喝而尽。
卡罗不耐烦地看着说废话的主持，一边打开手机看选票。按照约定，查理会在今天把韦恩撤下来，但金钱和权力足够诱人。
韦恩的财富相当于免费的资金，至于外貌无非是用来给旅游镶金的，那群人连韦恩怎么用都算好了，就差把韦恩整个人放上去。
“我很期待。”
收信端震动了两下，提姆侧头跟布鲁斯交代了一句，便去了露台。芭芭拉复原了查理拘留时的邮件，追回来的只有这一条回信。
提姆只觉得诡异，更诡异的是这封邮件的发送人是詹姆斯·莫里亚蒂。蝙蝠电脑没有对此收集，那时间就应该是更早之前。
振动的手机让提姆回神，那是一串未知的号码。出于直觉，他选择接听。
“要来打个赌吗？侦探。”
那是一道冷冽的声音，貌似还站在风口，能听到阵阵风声，“关于今晚。我赌你会临时入场，凭你在凯恩屋里找到的密钥。”
“你想做什么？”
提姆有种寒意爬上脊椎的错觉。凯恩的屋里，三天的多次搜查只够他找到点蛛丝马迹。凯恩的东西不设限制，说明他或者背后的人不在意，至于那串刻了号码的密钥？
那是罗宾玩偶上面找到的，被压在一张登记表上面，也压着着那天凯恩买的花。
一串刻在底盘的卫星电话号码，蝙蝠电脑没有记录。六爻安保公司的登记表，上面是标准的委托清单，一朵压好的蓝色勿忘我干花。
“我讨厌选择题。输了，我只需要你到时候……告诉我，为什么要关注一片尘墟呢？”
电话被掐断了。境外号码，现在反追踪设备不够，他出来的时间有些长了。提姆看着标红的未知号码，心里已有了权衡。
3.
布鲁斯正在社交，等他好不容易从那群恭喜的政客们挤出来时，上面的主持已经切到实时选票界面了。
还有两个小时，韦恩离第一就差了几张。布鲁斯有点笑不出来，但事先承诺的查理还坐在警局，六爻派来的人没给联络方式。
局面有点失控了。
在休息的间隙里，他收到了提姆的离开信息，以及芭芭拉恢复的短信。
[詹姆斯·莫里亚蒂：我很期待。]
查理与英国教授能有什么关系？
正要细想的时候，布鲁斯撞上了满面笑容的林肯·马奇，对方似乎很开心？
此时的选票显示，本来相近的前两位突然断崖，林肯·马奇的票被豪掷到了第一，而布鲁斯的选票则疯狂下滑险有跌出前三之势。
“林肯·马奇？我听说过你，你上个月对于地铁重建……”
布鲁斯后退半步，把片场留给一心想做好的人，转身到了最边缘。他不觉得林肯·马奇有多聪明，只希望哥谭能更好。
“我找你很久了，卡罗。”
压在后肩上的手劲倒是不松，语气挺松。卡罗只能放下手里的酒杯，无语地看着某个得逞后偷笑的年轻人。
他跟布鲁斯很熟吗？不，他或许都没有布鲁斯跟林肯·马奇熟。他甚至看到了好几个同事，六爻安保的人里甚至还有给主持递水的。
“下班后一律不聊事。以及恭喜，你摆脱了市政的麻烦，而我得为此加班。”
卡罗其实更想换去赚阔佬的钱，而不是跟韦恩尬聊他的市长竞选。明面上大家都知道韦恩无意，就算砸再多钱也是市政一、韦恩七、尘墟二。
尘墟还要收拾烂摊子，只有阔佬给的酬薪是免费的。他还不想无痛铁窗，查理为什么不能懂点事去当市长。卡罗心想，但面色不显。
“你对市长竞选有什么看法？”
你问卡罗还是问我？站着看，都是。
4.
“猫头鹰法庭。”
布鲁斯就站在一边，观察着卡罗的表情。听到这个，正在偷换他酒杯的卡罗先是挑眉惊讶，没十秒又镇定地把酒放了回去。
“看来是我的问题。莱斯利，对吗？”
卡罗换回去的是姜汁汽水。很正常，韦恩的酒店，他从站在席边吃东西就发现，真酒多但姜汁汽水也多。
“谈谈。”
‘莫须有之物，拿不出来。’
卡罗又拒绝了，即使他多付了餐费，依旧不会给。随即冷漠的人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时下的商用本，没有什么新东西。
‘这里面就自己编的游戏。你说这个？’
卡罗也不奇怪蝙蝠会看见，那个显眼的自设图标。刚巧是像素化的布鲁斯睡觉但男大版，眼尖的蝙蝠就是这样。
‘请便。’
蝙蝠侠没看多久被雷出去了，居心险恶的卡罗，他故意把那些看了就会求重购眼睛的文放在了点开界面。
但卡罗知道，侦探永远不会放弃猜忌。
蝙蝠侠提前离开了，借着夜色拨通了莱斯利的电话，这是唯一明显的卡罗交际。
‘随便你。同样有一个人也在调查。刚好你也认识，他叫卡罗·卡什。’
侦探陷入了沉思。蝙蝠电脑的档案并不全，即使骇入公共信息网，卡罗的资料也有不明显的掩盖痕迹。
“你真的觉得他适合担任？”
屏幕上的选票还在变动，林肯·马奇的市长位置没人去动，反倒是一片恭喜的声音。
“离下任市长远点。”
卡罗放下了酒杯，趁着宴会的主人公还没回神，后退半步溜走了。
他又消失了。
布鲁斯也不意外，卡罗总是有些“小”手段，能把各种高科技小玩意们甩掉。
他们总会再次碰面的。
看到林肯·马奇走过来，布鲁斯也跟着举杯，说着最近的市政情况。
5.
市长竞选倒计时一小时，布鲁斯与林肯·马奇相谈盛欢，主持轮换。
另一边的罗宾来到了电话定位的地址，六爻安保公司，用的凯恩的登记表。
“请给我一间电脑室。”
登记表上的名字是凯恩·弗洛尼。
“凯恩没抓到，查理跑了，狡猾的尘墟，该死的蝙蝠。”
白炽灯下，训斥完利爪的议员转头就走，对上了迎面过来的利爪。
“等等，这里不需要……”
手刀落下，议员被拖到了阴影里。利爪低头看了被扒干净的口袋，许久后又离开。
十分钟后，又一次议会，站在一块的议员明显少了很多，但利爪确实乘倍的散在角落。
“我们中进了卧底。”
拿袍子擦拭完血液的利爪退到一边，混在了站着的利爪里。
“一天前，谁跟佩里克交手了？”
佩里克？利爪纷纷摇头，议员们又吵了起来，为各自损失的利益赌上口干舌燥的代价。
此时的他们还活着，林肯·马奇作为其中的一员，也还停留在想象的美好里。
“与其讨论别的，不如想想怎么把利益拿回来。”
议员之一，对着对面的议员使了个眼色，两人默契地将话题引到了过渡的地方，关于抓到蝙蝠后的处置问题。
“我想，我们会有个愉快的时间。”
林肯·马奇点了点头，目光移向了门外，跟着过来的政客走了，手里端着两人共饮的酒杯。
此时的时间，半小时。喝了一些酒的布里斯并没有醉，又端起了卡罗留下的汽水，一饮而尽。
屏幕上的投票变动闪烁，第二名很快也被拉着下水，至于韦恩的名字，早就丢出框内。
6.
“你骗了罗宾。”
握着狙的佩里克并没有动，随意说了句。
“那是他自找的。”
耳麦里的另一个人，凯恩就坐在罗宾隔壁的电脑室内，敲击着稿件，一边回话：
“你觉得是布鲁斯进局，还是提姆先找到我？我赌是布鲁斯。侦探不是万能的。”
屏幕里同样显现着市长竞选的情况，看客却不止一个人。
狙击镜显示着屏幕的时间，离这最近的头是刚歇没多久的主持，同样也是法庭的议员之一。
“你确定他适合担任吗？”
耳麦里早没了声音，距离结束还剩二十分钟。林肯·马奇走到了镜头的中心，很快又退出。
“还有三分钟。”
把干花贴在电脑室门前，系着的鱼线另一端圈在门把手上，凯恩不在意地继续倒数：
“我去泡个泡面。佩里克，法庭要动手了。”
见效还差三分钟，距离市长竞选结束还剩十分钟，第一仍是林肯·马奇。
林肯·马奇攥着手里的香槟，阴暗的眸光始终注视着布鲁斯的动作。
两分钟，布鲁斯推脱了社交，向厕所的方向走。林肯同样推开一边攀谈的人，跟了上去。
被推开的人同样看了眼门外，那里站着几个休息的人，有安保人员，也有等候的媒体。
镜头里与主持攀谈的人转头离开，时间，走到了最后三十秒。
“啪嗒。”
灯光暗下，再恢复后，人们看到了碎玻璃下倒着的主持，以及消失许久的新任市长和韦恩。
市长竞选已经结束了。被允许进入的媒体们只得到了林肯·马奇拒绝采访的信息。
现场很快被封锁，至于十分钟前离开的那些人，也没有被警方找上门。他们都有各自的，完整的不在场证明。
十分钟前，林肯·马奇托住了昏厥的布鲁斯，隐藏的利爪将其抱起，随后两人离开。
六爻安保的人也撤了，留下一地狼藉。
十分钟后，断电恢复。韦恩与新任市长失踪，现场倒了之前的主持，与主持有过最后一次交流的权贵惊吓地倒在地上。
同一时间，罗宾连上了蝙蝠电脑，看到了移动的定位，那是走之前安在布鲁斯上的东西，但很快被掐掉了。
7.
布鲁斯出事了！
罗宾推开门后，散落的蓝色勿忘我沾着血珠，隔壁的门安静的敞开着。
脚印核对，身高接近一米八七，与凯恩的身高接近。电脑已经关机，再开后没有痕迹。
至于抽屉，罗宾翻出来了一张印有尘墟的名片，和一封别着蓝色勿忘我的信。
信纸沾着浓厚的玫瑰花香氛，夹着情书。
“我与你约定，在老地方的咖啡厅。”
咖啡，查理？一杯都没有少的咖啡，定位断在青柳小屋的地址，白色面具和完整的证据链……
罗宾踏出了房间，向夜色里走去，他的守护者就停在安保公司附近，那里刚好是家咖啡厅。
“布鲁斯，布鲁斯？醒醒。”
布鲁斯的头很沉，但还是醒了，看着一样被绑架的新市长。死结，挣不开，但是新市长上的倒是活结。
“我们怎么出去？”
林肯·马奇嘟囔着，身上还挂着彩，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那是他自己下的手。
“这里是哪？”
布鲁斯回问，林肯·马奇索性不再掩饰，挣开了束缚。
“也是，我之前一直都待在这里。玛莎经常看望，但之后呢？她抛弃了我，把我丢在这。”
发夹擦着布鲁斯的手臂，落在了地上。
那枚发夹……好像是慈善活动都有的。布鲁斯确信，他全家就只有他一个。
“你有没有想过玛莎骗了你？不，你肯定没想过。哈…蝙蝠怪人。”
林肯·马奇神经质地说着，一边把一堆高仿的蝙蝠装备扔在了地上。
“如果我在这里，杀了你…可惜，我现在还不能见光。”
像是想到什么，林肯·马奇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把那些装备踢到了布鲁斯脚下。
‘布鲁斯·韦恩？您的货物已经寄到指定地址，请记得签收。’
一天前，乱码的信息发到了布鲁斯公开的手机上，地址是青柳小屋。原先放着的高仿躺在蝙蝠洞里，唯一价值是没有。
“…”
布鲁斯什么也没说，在对方打开死结的时候便使力，将市长撂倒在地。林肯·马奇最终昏了过去，但时间还在流动。
最多五分钟，药效就会二次发作。
从林肯·马奇留下的话里提炼，找到关键的布鲁斯看到了隐匿的位置标记，穿上了里面放着的蝙蝠战衣。以及那套购买的冷冻剂，被放进了蝙蝠腰带。
一同被捡起的，还有那枚发夹。
高仿的战衣被扒拉着回收，翻了一遍没找到东西，蝙蝠侠也没在管新市长。
视线越发地缩小，倒数的三分钟内，与利爪对上的蝙蝠侠没有动冷冻剂，在对战里昏了过去。
脖颈上插着的针管被取下，昏过去的人影被打包带回了法庭。
十分钟后，赶到青柳小屋的罗宾只找到了一摊鲜血，和一张被蝙蝠镖钉死的白色面具。
“猫头鹰法庭……”
罗宾心有猜测，翻出了尘墟的名片，拨通了联系的电话。
8.
“晚上好，侦探。”
罗宾没有理会，电话对面的人也没气恼，放开了捂着的手，昏过去的议员倒在了他的脚边。
“看来你有答案了。说吧，想问什么？只有前三条免费。”
白色的面具盖住了深蓝色的眼眸，议员向外走去，关于蝙蝠处置的讨论已经结束了。
“你是猫头鹰法庭的人吗？”
议员停在了一处拐角，再往前走就是喷泉了，这个问题不值得思考。
“我可以是。”
“蝙蝠侠在哪？”
罗宾开始定位电话的未知，但显示一直是地下，可以排除鳄鱼的地盘。
“在猫头鹰法庭。至于坐标？很抱歉，我这里没有网络。”
又拖走一个利爪的议员把空针放到了口袋，继续向边缘走着。
“你是谁？”
定位的信号很弱，但显示就在韦恩塔下面，但蝙蝠侠的位置肯定不在这里。
“你可以叫我查理·沃斯特。”
9.
“人格分裂？”
蝙蝠的状态依旧没好，手搭在查理的肩上，骨骼的手感不一样。
“这么说就过分了，蝙蝠。我只是还没想好叫什么，你不觉得我和查理很像吗？”
查理的声音依旧很低，与公司的状态不一样的是，他现在有点兴致。
“双胞胎？”
看到查理下撇的嘴角，蝙蝠侠也放弃了搭话。他们此时正走在猫头鹰的迷宫里，除了还没人出来打扰对话。
“我是我，他是他。小心点，你的幻觉还没好吗？”
被拉住的蝙蝠侠也不乐起来，借着查理的肩膀靠着走，法庭给他下的药可不少。
“手术是什么？你要带我去哪？”
蝙蝠侠不是没有走过这条路，但太安静了，与记忆和幻觉都对不上。
“那是句玩笑话。把你送回家，侦探。”
查理打算拐弯，但蝙蝠侠却没有动，而是站在原地。
“你在躲什么？”
见鬼，我真烦侦探。
同样听到脚步声的查理不再把手放口袋，蓝色的药剂在黑色的手套里分外显眼。
“蝙蝠，算你欠我的，做个好梦。”
查理把蝙蝠带到了一个房前，手刀落下，门刚好打开。查理对着戴着白色面具的人点头，互换了身上的东西。
十分钟后，韦恩塔下，罗宾捡到了一只重伤的蝙蝠。
同一时间，隐匿在阴影的查理碰上了一个利爪，但对面脚步声来的却是一堆刺客。
“也对，你也是侦探。”
没说什么，查理从绑带上取下匕首，对上了迎面的刀光，一边踢开了扑上来的刺客。
“你有带保暖装置吧？”
看到利爪点头，查理便不客气地摔了手里的药剂，蓝色溅落，寒冰降临。
查理收回了武器，看着面前的刺客冰雕，心里有了想法。至于离开的利爪去了哪？他不在意。
10.
“放开，佩里克！”
雇佣兵充耳不闻，提溜着获得的行走钞票，按下了按钮，在火光的爆炸里离开，坐上了回哥谭的飞机。
感谢刺客联盟的热情支持，飞不到一半就半路跳机转乘，换到越野车上的佩里克依旧冷处理。
孩子太小怎么办？没关系，先养着。
佩里克也不在意手里的钞票绝不绝食，反正他也抽不到烟，在听着小语种的谩骂里切了相同的语言，跟着对骂回去。
两人吵了一路，耗在半路，拖了许久。
与之相反，市长竞选结束的当晚，是纷纷倒台的集团和公司，忙碌的韦恩集团和忙碌的义警，以及终于得到清白被保释了的查理。
“你终于数对了，真棒小姐。”
查理送了那个警员一杯咖啡，意满离地坐上了卡罗的车子，脱离了视线后就忍不住了。
“老板，可以让我下车了吗？”
褪去伪装的青年有点不自在，主要是被铐久了，他又不能一直说话，这就很刁难话痨了。
“去度假，一个月。”
得到许可的青年狂喜，高举双手称赞：
“好的，那我去度蜜月了。老板加油。”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出于关怀，第二日上门的卡罗提着礼物，按响了韦恩庄园的门铃。
11.
“韦恩集团的股份上涨。”
“新任市长倒台，被发现死在家中。”
“关于一晚的商业变动，最终赢家竟是……”
看着报纸，实际被禁足的布鲁斯扭头，正巧撞见了露出笑容的卡罗。
镜面下的蓝眸犀利地看着布鲁斯身上的夹板，一点点地往上移，对上了那双质疑的蓝眸。
钢蓝色的眸光里还有着明显的怀疑，把他上上下下扫了个遍，没什么伤的卡罗仍端着笑容，安静地站在门口。
“看来你今天很孤独，布鲁斯。”
没关系，你很快就要不孤独了。
在管家的招待下，坐在布鲁斯对面的卡罗坦荡地想着。至少今天，他终于可以不用一直被侦探查来查去了。
伯爵红茶的香气飘在白色的瓷杯里，心情上好的阿尔弗雷德拆开了自己那份礼物，上好的华国茶具和茶叶，让他的心情又往上升了。
以至于到两个人要聊些正式话题的时候，布鲁斯幽怨地看着卡罗盘里数额不对等的小甜饼。
该死的侦探。
布鲁斯移开了眼，继续翻手里的报纸。
总有一天，他会找到卡罗的秘密。
关于林肯·马奇的一切都是编的。[狗头]
蓝色勿忘我：这里用的是对承诺矢志不渝，坚守初心之意。这层意也可用于亲情或友情。（来自百科）
（但提姆被误导了[狗头叼玫瑰]详见第16章。）
对于善后：
卡罗：好麻烦送给韦恩。
布鲁斯：得想个办法把卡罗拐过来替我上班。
调了下排序。
[狗头]我们下章见，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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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polde04.市长竞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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