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sh12.[烫手山芋。]
1.
每一场交易都值得复盘。
离开韦恩庄园的卡罗回了租屋，下到了基地，训练完后坐在了电脑桌前。
【档案：01.1.市长竞选
开始时间：聚餐后（一周前的夜晚）
涉及对象：卡罗，尘墟，蝙蝠，猫头鹰
正在记录……】
【周日晚，电脑信息封存。启用备份，使用3号信箱，与蝙蝠电脑交易，交换莱克斯·卢瑟的个人资料。被交换方获得三年前整理的法庭资料数据，以及查理的部分已公开资料。】
【周一早，启用情报网，对近三年的法庭成员，进行清缴，对蝙蝠进行半情报封锁。查理身份保持正常活动，重构。于当天下午，清除查理和佩里克的活动痕迹，误导侦探。】
咖啡摆在了桌前，没有度数的眼镜搁置在一边，连同一张尘墟的名片。
【周一晚，查理被捕，卡罗和米兰探监，诱使侦探相信真相。深夜，将六爻安保和尘墟信息卖给侦探，重构已知身份活动痕迹。】
【周二上午，使用凯恩·弗洛尼身份，进行日常活动，引导侦探入局。饭局时间，使用4号身份空白信箱，将近三年法庭信息转卖理查德·格雷森。】
【周三，保持卡罗身份活动痕迹，收网并提交军方合作所需。晚，放任对峙，离间法庭议员，查理换人。】
【周四，市长死亡消息公开，清理凯恩活动痕迹，留下信息。接手布鲁斯委托，重构其余痕迹。】
【周五，凯恩下线。使用3号空白信箱，二次贩卖法庭信息给夜翼和刺客联盟。动用中东分部对刺客联盟进行干扰，2号牵头。】
【周六，卡罗身份活动继续，放任对峙。
调理的雇佣兵身份回岗，记者身份继续活动。】
【周日，部署六爻安保公开成员，进行法庭成员二次收网。晚，重启所有公开身份。中东分部动手，换人。卖两侦探两个人情。】
【周一，收押达米安·奥古，见布鲁斯·韦恩。记录结束。】
电脑桌前的人影伸了个懒腰，咖啡杯已见底，电话铃声响了许久，才被悠闲地接起：
“你好啊，侦探。”
2.
提姆今天依旧在上班，但是他连接了蝙蝠电脑，边追踪数据的同时还在边看合同。
“你故意的，是吗？”
电话里的声音对不上，跟查理的声源差了些许，可能是用了变声器。
“答案。”
同样滚动着绿色代码的电脑被放在了一边，起身泡着咖啡的卡罗有点困了，咖啡因不能当饭吃。
“好奇。”
感觉自己被敷衍了，卡罗按下了键盘上的字符，确认运行。
“喂，你这是诈骗……嘟，嘟。”
成年人的事，怎么能叫诈骗呢。卡罗放着电脑让它陪小孩子玩，已经是在浪费钞票了。
“电脑，进入自检程序二。构建虚拟网格，重启备份29。”
至于蝙蝠？他都没赚到多少钱，韦恩倒是出血量成正比。下一步…嗯，先等等露易丝那边吧。
“当然，也不算亏。”
笔记本里发出的邮件还在敲竹杠，等有回信就适合动手了。刺客联盟可以先不谈，猫头鹰议会一定很有钱吧。
说到利爪窝，卡罗没有把这个放在拜访的交流里。尸体在哥谭都能创造价值，他也没有那么冷血，解除洗脑后要活的就帮他们活，剩下的要么加入尘墟，要么自己看着办。
当然，自己办的档案都被他送给了蝙蝠。
他什么时候能招到新的人才呢…丧钟就算了，他没那么多钱。阿卡姆更算了，他不想天天被侦探查。军方那就更不要说了，跟资本讲道理不如把资本挂路灯。
“害…还是得招人啊。”
修着被人事部打回的招聘，一人一机一电脑，疯狂赶工着。
3.
“你真把那个恶魔绑了？”
晚上，来蹭饭的杰森合上了电饭煲。今天是微辣口味的焖饭，看得出某人懒得做饭了。
“你说卖多少合适？”
卡罗戳着手里光滑的布丁，一想到老是拆家的刺客就头疼，而且还是猫跟刺客一块拆。
该说还好是法庭的赃款吗？韦恩还在禁足，至于其他的他一个都不想碰。
“老头可不会出钱，除非你把恶魔绑到他要约会的床上。哦，那报纸报道的就会更花了。”
杰森不在意，杰森甚至迫不及待想看。
这都什么馊主意…卡罗无语地看着某人吃掉的分量，为自己被抢劫的电饭煲哀悼着。
“佩里克呢？他处理后勤真好啊。”
不妙，我没招到人就有人挖墙角了。
卡罗也懒得看布丁了，赔钱买卖。
“你要照顾恶魔崽子？好的。嘿，放下电饭煲——”
更加颓废的卡罗瘫在沙发上，睁眼看着罪恶的红头罩抢走了人质电饭煲，踏进了魔法的传送门里。
“喂，维姬，帮我查一下……”
总不能一直我亏钱吧？
卡罗打完电话后就躺了会，又起身打开笔记本，把整理好的工作一点点地处理干净。
4.
布鲁斯养病花了一天，第二天一早，逃离蔬菜汁的蝙蝠坐在电脑前，开始整理手头的档案。
林肯·马奇死了，法庭动的手。新任的市长还在路上，黑.邦依旧是红头罩占大部分。
昨天晚上来的人，有刺客联盟。但质疑的信件没有回复，看来内部处在动荡时间。
“永夜集团招工启示……？”
诺斯贝尔·法斯特是一名哥谭大学金融系毕业的普通人，在当了数月的便利店收银后，心灰意冷，却收到了永夜集团的面试通知。
“尊敬的诺斯贝尔·法斯特先生，请于一日内参加面试，逾期不候。”
同一时间，收到这封邀请函的还有数个被突然失业还没工作的新老社畜，邮件发送人统一为查理·沃斯特。
下午，第一批到的大多数人就见到了非常有亲和力的老板，指迟到面试还被泼了咖啡的查理。
“米兰，下一个是谁？”
抽着纸巾，进去的查理毫无形象地擦着，确认身上没再淌咖啡后入座。
“诺斯贝尔·法斯特，金融系毕业，拿过我们设立的奖学金，多次目击犯罪现场。”
接过资料的查理道谢，把卡罗叫的咖啡分了一杯给敬业的助理。
“看来这位新人有一点独特的小技巧。”
查理有些困，翻完了剩下的履历就靠在椅背上，交代米兰和卡罗后就趴着睡了。
“下一位——”
5.
诺斯贝尔学过一点会计，但不代表他想蹲监狱。他也学过一点拳脚功夫，但不代表他想混帮派。
在便利店收银的日子让他有了个好习惯，那就是勤于思考，摸鱼混薪。眼下，他需要应对的是睡着的最大上司，两位实际的代言人和一名人事管理。
“请你陈述一下你的工作需求。”
诺斯贝尔看向了声音的主人，卡罗。同样也是哥谭大学毕业，但学位不知道有几个。
“不裁员，轻松，正常休假。”
诺斯贝尔诚实地说道。
“……你想应聘什么岗位？”
米兰接过了问话，前面正常的咨询流程都已走完了。
已经不是应届毕业的诺斯贝尔诚恳地说：
“什么都可以，女士。我会发自内心地热爱她，即使她让我生不如死。”
“什么都可以？嗤，别闹了小鬼。我十年前打拉尔斯的时候，你还没出生。”
佩里克将小白放到了矮个子的刺客身上，一边给他系上安全带。
“你就不好奇吗？我听雇我的人说，他为了抢到见你父亲的机会，被泼了一身咖啡。”
打下方向盘，向着桥对面驶去的佩里克听到了嗤声，不堪辱骂的雇佣兵切了一种偏远的小语种，把一直响的猫吵到自闭了。
6.
布鲁斯有个约会，对方是一个时尚杂志的新头牌，强势到无法推脱。
暮色里，伸手接过西装，在阿福期许的目光下，无奈的布鲁斯捧着一束鲜花，开着低调的玛莎拉蒂向约好的餐厅而去。
中餐厅，名字叫喝一壶好酒。实际上并不售卖酒类，而是每天上不重样的特调果汁。稀奇的是没有一个差评，好吧，如果女伴可以开心的话。
“先生，这是…女士送您的。”
对上一瓶封口精致的蔬菜汁，布鲁斯笑着接下，但没喝。他没有招惹过今晚的女伴，对于约定的时间他也只是来早了。
“到了。”
佩里克抱着名为小白的猫，也许在她饲主那已经有了新名字，那更好了连猫一块送人。
“额，诺斯贝尔，麻烦你帮忙看着点。”
光速上岗的新人诺斯贝尔接手了猫，柔软的毛发让他欣喜，忍不住想摸。
“把你的手从丽莎上拿开，人类。”
躲开刀的诺斯贝尔心有戚戚，不情不愿地走到了前面，负责给任务目标带路。
“靠窗的第三个位置……”
诺斯贝尔给服务员使了个眼色，带着危险物品的刺客被放了进去。雇佣兵则是吹了声口哨，勾搭着另一位迎宾的服务员走了。
众所周知，喝一壶好酒里没有好酒，但是可以提出菜单外的规则，比如勾搭服务员去包间喝一杯。
但显然有人不知道，多数来这里的老餮是为了那一口华味美食、约会还有派对。
7.
布鲁斯怀疑自己被放了鸽子。
因为他已经坐在这里欣赏了三十分钟的哥谭景观，看了至少三起犯罪。
但是他得保持耐心，女伴没准是延误了。
“父亲，你比我想的要矮一点。”
不是这个延误——等等，什么？
布鲁斯看着面前的小孩，十分相似的五官，绿眸，偏黑的皮肤，刺客联盟的制服。
哦，女伴没了，麻烦来了。
靠在远一点的地方，佩里克正在和杰森喝酒，隔桌的还有凯恩和维姬。
“哦，酷。老头的表情，哇哦。”
杰森满意地看着手机里空白的布鲁斯表情，很好，这将会是电影之夜的新影片。
“亲爱的，你确实给了我一个惊喜。”
凯恩忍了，他真的对维姬不感兴趣。察觉拍摄的凯恩也跟着放下相机，照了张刚好猫跳布鲁斯头上，而刺客打扮的小孩冷脸的抓拍。
“你最好压着别那么快发出。”
维姬拨弄着垂落的发丝，但笑不语。
“佩里克，你考虑跳槽吗？”
8.
握着酒杯的雇佣兵挑眉瞥了一眼，酒精度数50，对他来说不算烈酒。
“跳哪？”
抓起卤鸡腿的佩里克看到了竖着耳朵偷听的记者一二三，相信还没醉的红头罩也看见了。
“算了。”
红头罩本人想了想，接过了投喂的蜂蜜水，有些腻了。他刚吃了一堆辣卤味，油脂和酒精正在均匀晃动。
“没关系，你可以雇我把蝙蝠绑了。”
佩里克正在清理餐点，确认刺客被打包带走后继续道，“五十美元。”
“你这是抢劫。”
杰森抓住了红色的打包袋，下意识要往佩里克头上套。
“我不是红头罩。”
很好，拌嘴升级为打架了。
单脚跳开握住餐盘，刚放下就得躲拳头的雇佣兵面露死灰，最终在挨了一拳后成功抢回了打包袋，扛走了迷糊的红头罩。
9.
布鲁德海文，一抹蓝色从高空跳下，踹开了聚众斗殴的窝点，敲晕了在场人员后，才拿起了响了很久的电话。
一串乱码，手机来自倒地的人友情赞助。
“喂？”
压低的声音有八成像倒地的罪犯，而不是正在捆人的夜翼。
“夜翼，你们有了新成员？哦不，放下我的酒，见鬼，那不是让你打我的……”
电话那头嘈杂的打斗声更大，抬手敲晕要醒的罪犯，被挂断电话的夜翼冒出了个问号。
有问题，那就打电话。
回到租屋的迪克拨通了蝙蝠电脑，接线员是蝙蝠侠。
“晚上好，B。听说有了新人？”
蝙蝠侠说不上好。现在家里只剩两个人，他的小甜饼飞走了，阿福出去旅游了。
至于约会的报道，他现在已经打回了十几份私生子的报道，前面是更多的谣言。
10.
“哦，谢谢，卡罗。”
坐在沙发上的迪克接过了热茶，好奇地打量着租屋内的狼藉。
“你是被抢劫了吗？”
上门采访的克拉克看着倒地的花瓶，哦，碎成一块块的高额美金，地毯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花园倒是还维持着整洁。
布鲁斯坐在主座上，露出了不赞同的目光，将报纸放下。
“好吧，饶了我。”
躲开刀的记者伸手，示意自己的无害，一边低头看着刺客打扮的小孩。
“别告诉我，你要说的是这个。”
从客房出来的杰森顶着乱翘的头发，摸走了还有余温的早餐，反驳道：“那就是个恶魔崽子，还没长大。”
“杰森，你这是偏见。”
善于观察的迪克很快看到了两人古怪的笑容，安静的卡罗提出了发言：“也许你可以去看看，他就在韦恩庄园。”
“他很好相处，真的。”
杰森关掉了录音，表示他会铭记这一刻的人文关怀，换来了高速旋转的蓝鸟抱枕。
“也许你想去旅游了，纽约。”
迪克走了。接住投来的抱枕，卡罗也不装了，挥了下手里订购的票程。
11.
“感觉不够辣。”
咬了一口热狗的杰森坐在路边的餐椅上，炽热的阳光让他眯了会眼睛，感觉自己要被烤焦了。
“不是每一个热狗都能满足你。”
卡罗把零钱塞到了口袋，掏出了办公的笔记本，开始敲字。
“你换了多少钱？”
太阳落到了地平线边缘，热意依旧不减。买了本书的杰森坐在卡座上，看着换了身外卖衣服的卡罗。
“没有。走，送点社区关怀。”
递过来的手机显示着定位信息，这个位置…这是小红的安全屋之一。
好，以后就保持日四好了（抱着存稿箱同归于尽）（安详躺尸）我们真的是轻松向[眼镜]
不信你看上一个被拆开卖的是猫头鹰法庭，这一个是合着卖的刺客少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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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Expolde05.刺客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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