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事不决,量子力学。
虽说肖明明眼下占着萧秋水的身体,底子是好的,肌肉记忆大概也有一些,但让他一个生长在和平年代的普通人去打打杀杀,估计刚出场就被秒了。
所以他接受了司凤的提议,附身。遇到危急情况,就由司凤来操控他的身体,至少先过这一关。
再度与兄弟们汇合,肖明明得知金银钱庄已被捣毁,那留在是非之地是不可取的,以他们的力量可对付不了背后的权力帮。
“此地不宜久留。小柔啊,你把这个皮裤衩绑身上,现在就绑啊!”
“这不是你娘留给你的宝贝吗,给我干嘛?”
肖明明只能胡诌晚上做了噩梦,总是心惊胆颤的,唐柔虽说不解其意,但为了让大哥放宽心,仍是将裤衩仔仔细细绑好。
离开前却碰上一名捕快,即便肖明明看谁都有可能是原著里杀死唐柔的凶手,但架不住兄弟们想乘胜追击啊。罢了,若避不开剧情,那便放手一搏!
江边码头巨石上,风雨中垂钓的人,正是权力帮铁腕神魔傅天义。
肖明明抬手,身后几人随即停步。
“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你们都不要冲动,只管护好自己,警惕周围,不可松懈!”
邓玉函拔剑的动作一顿:“老大,你不会要自己上吧?”
“那可是权力帮的神魔,咱们四个加起来或许有胜算!”左丘跟着附和。
“是啊老大,你才是不要冲动!”唐柔拽住他的胳膊,生怕他一言不合冲上前去送死。
“没事,我有办法。”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肖明明下意识地搓搓腕上小蛇扁圆的脑袋,力道稍许重了,小蛇张口咬住他的指腹,细微痛感唤回理智,“你们退远些,我先试探试探,如若不成,咱们也得有人逃回去报信求援啊!”
三人将信将疑地后退几步,唐柔还回头看了眼跟在他们后头的捕快何昆。
何昆讪讪一笑:“萧少侠一人没问题吗?”
“老大说有办法那肯定有办法!”
“对,我相信老大!”
“我也相信老大!”
何昆:……他咋就不信呢。
巨石之上傅天义手持鱼竿,气定神闲:“小子,金银钱庄是你找人灭的。”
“是又如何,金银钱庄作恶多端,谋财害命,我们是为民除害!”首先要从气势上压倒敌人。
身后小弟为老大呐喊助威,傅天义冷嗤一声,手腕微翻,鱼线如同利刃出鞘般破空而来。
在明显的武力差距面前,小趴菜只能是小趴菜,肖明明连拔剑都来不及,剑鞘便被鱼线弹走扔远。
“你……你不讲武德!”好歹让他先抽出剑来吧,这还怎么打,肖明明闪身躲避,可惜预判错误,鱼线从下方缠住双腿,竟将他腾空吊起。
“老大——”
肖明明在半空中摇摇晃晃,脑袋充血神智飘忽,口中喃喃念着:“我说危急情况,不是非要到生死关头才算啊……禹司凤……救命啊……”
原本悠然惬意、还有闲心分出眼神示意手下的傅天义忽而紧锁眉头,没看错的话,鱼线中端向上窜来的是……火吗?刚下过雨如此潮湿,怎会着火?
思索之间,微弱的火苗迅速沿着鱼线上攀,不过一息,已直冲面门而来,傅天义慌忙将烫手的鱼竿丢弃,而前方已然挣脱鱼线的“萧秋水”一跃而上,身姿恍如飞燕,脚尖轻点,稳稳立于巨石边缘。
他分明还是“萧秋水”,方才那股稚气与慌乱却消失殆尽,换作让人不寒而栗的漠然,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不堪一击的蝼蚁。
“杀鸡焉用牛刀。”什么叫危急情况,就这?堵住去路,抬手,拧断脖子,不过眨眼的工夫,他随手将尸体从高处抛下,低头朝嘶嘶吐信的小蛇警告一句“闭嘴”。
还有一个是吧,他知道,吵死了。
正准备回身抵挡偷袭的唐柔瞠目结舌愣在当场,在左丘感叹完“老大何时变得那么强”之后才回过神来,抬手抹去脸上斑斑血迹,真的是血,不是错觉,老大就这么闪现于何昆身后,掰折了对方的颈骨,再用力些,必会身首异处。
他们四人的武功几乎不相上下,各有各的独门绝招,但萧家,是惯用剑的没错吧?指力这般强悍合理吗?
不等几人发问,肖明明意识回笼,看到面前死相凄惨的尸体腿一软险些跪下,而且指骨剧痛,也不晓得禹司凤刚才干了什么。
“死了?都死了?你们没事吧?”
“我们能有什么事,多亏老大你及时出手。”唐柔看看他疼到弯曲成鸡爪的手指,忍俊不禁,“你这功夫长进许多啊,练的什么内功,力气这么大?”
“是啊是啊,老大你刚刚太帅了,那个傅天义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一招就把他干趴了!”邓玉函和左丘比划起先前所见的画面,由衷赞叹。
左丘更是一脸崇拜:“老大,你怎么做到一招制敌,直接锁喉的,我练了那么久擒拿手都很难成功,教教我!”
“这个嘛……我最近拜师学艺了,改日我问问他愿不愿意收徒。”肖明明努力收敛表情,却还是疼得龇牙咧嘴,“要不先处理尸体吧,你们谁带了跌打损伤的药油啊,我觉得我很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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