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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魁地奇课

“这个世界,也太疯狂了吧。”我的内心在垂死挣扎后发出最后一声反抗。

我的脑子一团浆糊。这个魔法世界究竟发生过什么,那个神秘人,和哈利之间究竟有过什么纠葛。

更重要的是,那个神秘人究竟是谁啊???

倚靠在沙发上,一上午的课让我腰酸背痛。我把手放在额头上,贝壳般的指甲粉雕玉啄。

“颈椎架沙发上真舒服。”我感慨。

“你才多大啊,亲爱的,活得像个老年人。”塞尔温在一旁打趣。

我微微一笑,很平淡地:“以前上学太用功了,一天到晚坐坐坐。教室坐,补习班坐,回到家做作业还是坐。告诉你个秘密,我的眼睛还有一点近视。”

我轻描淡写地陈述。

“那你的成绩一定很好。”塞尔温企图赞美我的勤奋。

“就那样,中等生。”我尴尬地回应。我都不想提我那半死不活的成绩。

“看来麻瓜的世界很辛苦。明明什么事情都可以用魔法来做,那么累干嘛。”塞尔温悻悻地,她接着说:“如果什么事情都用力气做,要魔法干嘛??当然,也还好我没在麻瓜的世界读书,梅林啊,我会累死的。”

“不。”我一口否认:“你若在麻瓜世界也不辛苦,英格兰的教育体系挺好的。”我连忙补充:“只是我比较例外。”

“哎呀,那阿姨一定很关心你的教育,她肯定是勤劳又善良的女人。”

我沉默了,我没见过自己妈妈,起码在我的生命中,她现在也没那么重要了。至于以前接受的教育,我不想再提及以前,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现在只想快点毕业快点回家,虽然才开学没两天。

以前祖母对我的成绩要求并不高:及格就好;没想到去霍格沃茨前,祖母对我的魔法要求更低了:学得好就学,学不好就多吃点饭。

我走神,无意识地说:“要是期末考试不及格的话,学校会不会不让我毕业啊。”我嘟囔着,思绪想到哪说哪。

塞尔温按着我肩膀摇晃我:“收拾收拾装备,我们去上魁地奇课!”

“魁地奇??”

“骑飞天扫帚啊。我妈妈给我买了光轮两千,我待会给你展示一下实力!”

我想起来我以前在学校上学,大扫除时偷懒耍滑的样子,夹着个扫帚神龙摆尾,我的朋友们还笑话我神经。

“我一个斯莱特林连本院院长的魔药课都听不会,我就能把扫帚骑好了?”我娇叱。

“走啦走啦”塞尔温迫不及待。

我抱怨:“我还没睡觉呢 !”

德拉科·马尔福后来告诉我,他每一次看见自己的猫,都回想起第一次见到我的情景---火车上。我扶着包间的门探头,淡黄色长裙被风微微吹起裙摆,那种可爱的姿态像极了他养的小猫。

后来他对我说,他以前从来没有遇到我这样的女孩,说话语气淡淡的,天生带着几分忧郁的氛围。我调皮地告诉他,那是因为你没去过东亚,你见惯了西方开放洒脱的女孩,自然觉得我与众不同。

他渐渐爱上了给猫咪顺毛,这样能在脑海里不断回忆那几句话,像幻灯片。

高尔拿着两把扫帚,催促:“少爷,该上课了。”

“知道了知道了。”德拉科放下梳毛刷,他不耐烦。

训练场上,我与塞尔温早早就到了。塞尔温她太心急了,一路上都滔滔不绝地谈论她的飞天扫帚。

我远远就望见哈利、罗恩和赫敏围在一起,谈天说地。我顿时有一种想走上前去加入他们的冲动。

赫敏很认真:“你这样会让它失控的,你先把魔杖收起来…”

她握着罗恩的手纠正他的姿势。

我走上前去插嘴:“赫敏,你会念咒语让它飞起来吗?”

“没试过,但我知道咒语,我在书上读到过。”赫敏自信地说。

“那很棒了!”我惊讶,她真的同我想象中一样博学。

“是的,赫敏昨晚在休息室里一直都在学习,几乎没抬过头。”罗恩对我赞叹地说。

“罗恩也没抬过头。”哈利接过话语,“真的,他几乎一直在睡觉!!”

我和赫敏听到后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罗恩也被惹笑了,但他还是跟哈利嘻嘻哈哈打闹起来。

“喂,你们别闹了,霍琦女士看到就不好了。”赫敏笑着劝架。

“他们俩喜欢斗嘴,他们俩真是热闹。”我说。

“闯祸扣分也是一等一的。”赫敏略显无奈。

不远处,德拉科和他的两个胖乎乎壮实的朋友也到了训练场。

“那个小不点是昨天魔药课前跟你打招呼的女孩吗?”高尔屁颠屁颠地问。

“对。”德拉科点头,他朝我这个方向注视。

“那个脸上有雀斑的是格兰杰吧。小不点怎么跟格兰杰在一起玩,她应该跟纯种一起玩。”克拉布嘀咕着。

德拉科不说话,静静听着他身边俩人络绎不绝。

“我记得小不点昨天身旁还有个女孩来着……”“不知道,小不点不是斯莱特林的吗,怎么在格兰芬多也那么多朋友……”“她倒是挺吃香啊,每天都有那么多男孩围着……”

德拉科心里涌起一番醋意,不禁皱起眉毛。

“小不点。”他走上前去,轻佻着,“你们在干什么?”

“当然是在聊天,你看不见?”赫敏回应。

“我又没问你,万事通。”

哈利和罗恩停下打闹,

“你来干什么。”哈利问。

“这不是小救世主跟他的小跟班?”

罗恩愤怒,欲冲上去。

我一手拦住罗恩,比他更先挺身而出:“德拉科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赫敏走到我身边在耳畔悄悄说:“其实分院那天他们仨就起了争执…关系一直都不好…”

这真是给我的愤怒火上浇油,谁曾想自魔药课后我对德拉科的看法也不好。

德拉科摊手:“我讲错了么,他们里面可有人是混血,而你,琳,你是斯莱特林的人。”

赫敏听后脸色暗了。

我嗤笑一声: “我想跟谁说话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

德拉科神情看起来很难看,甚至有点可怕,冷冷地撇了一眼我们四个便走开了,还不忘啧啧两声。

这无疑坐实了我对他的看法,自大到几近狂妄,更让我有理由名正言顺不喜欢他了。

“讨厌死他那趾高气扬的样子,混血怎么了,混血也能把魔法学得很好很好。”赫敏愤愤不平。

哈利安慰她:“是的赫敏,我相信你。”

“赫敏是我见过最聪明努力的小女巫了。”罗恩拍拍她的肩膀说。

我点头附和,语气格外冷淡:“他少爷日子过惯了,欠治。”

罗恩才反应过来,他看着我:“我正想打他,你刚才拦我干什么?”

“你真的要违纪?”

“就是啊,没关系的,可别再让我们院扣分了。”赫敏安慰着,劝说罗恩。

“是他先挑事的。”

哈利安慰他:“我们可以在学院上狠狠打败斯莱特林!”

我撇哈利一眼:“啊对对对,当我这个斯莱特林不存在是吧。”我轻拍罗恩后背:“你不用跟德拉科这种人计较。”

最后,罗恩情绪终于变得好起来,我们几个把不高兴的事通通忘了。

学生们来齐闹哄哄乱成一片后,霍琦女士才顶着高高的巫师帽姗姗来迟。

“大家安静站好!站成两排,面对面。”

接着乱哄哄的学生又乱哄哄地按要求排好。

教授拍了拍手,大家的注意都集中了起来。

“好了,现在大家都把扫帚放在右脚旁边,身体的右侧。”

“念出咒语,让扫帚腾空,飞到手上。”

教授示范了一遍,她的扫帚乖巧得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大家现在开始练习!”

一声令下,纷纷扰扰人群又吵闹起来,“升起来,升起来。”赫敏愈喊声音愈大,但扫帚一点反应也没。

“哈利成功了,他飞起来了。”一个声音尖叫。

人群之间一个黄领校袍的伶俐男孩平稳地浮在半空,扫帚听话地像通了灵,周围学生响起一片赞同,连绵不绝地夸赞着。

德拉科召唤,地上的扫帚“咻”地一声蹿到他右手上,他骑在扫帚上一跃而起。

“疤头波特,要不要比比。”他戏谑。

哈利本不想比,但是回忆起刚才他羞辱罗恩的模样。加上他本身也不愿甘败下风:“比就比,你说,比什么?”

“碰到我,就算你赢。”他操控自己愈来愈高。

哈利不语,控制自己腾飞,眼睛死死顶着德拉科。

赫敏难以置信,她喊着:“哈利,你疯了吗?老师还在,你刚学会召唤,这样会受伤的。”

哈利已经处于了三层楼的高度,赫敏在地面上吵闹的人群中喊叫。他听不见,她一味地喊。

“我们要相信哈利。”罗恩宽慰,转头看向霍琦女士正在为其他学生答疑解惑。

赫敏现在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可是,这真的很危险…这要是…”她紧张兮兮,注视着半空中两个人的背影。

我比较镇静,直直看着天空中他俩对峙,“德拉科下的挑战书,哈利他不得不应。”

引来一众学生目光,德拉科的校袍在半空中随气流飘起,一度冲到了斜塔顶,在几座瞭望塔间穿梭,哈利紧随其后穷追不舍。

地面上的人锁定空中两个掠影络绎不绝,连连叫好,自动划分成两个阵营下注。

“马尔福不愧是斯莱特林的人。”“看到没有,这次魁地奇的冠军一定是我们学院。”“怎么可能,哈利才是最厉害的,赌不赌,一个加隆!“马尔福他还在蓄势待发……”

德拉科压低扫帚,俯身冲越地面,低空转向与人群的一颗颗人头擦边而过。

人群中像水煮开了一样沸腾起来,炸了一样欢呼尖叫。

赫敏紧张兮兮,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知道是谁,把纳威的水晶球丢了出去,水晶球竖直上抛,又自由落体下来。见状,德拉科敏捷地飞过去,不费吹灰之力,一把抓住。

他在手中抛来抛去把玩着。

赫敏生气了:“这就是斯莱特林的人吗?太过分了,那个水晶球,是纳威奶奶给他的!!”

我没讲话,也没丧气,只是死死盯着德拉科和哈利。罗恩以为我生气了:“我相信悠莉和其他斯莱特林人不一样。”他回应赫敏刚才的话。

“快还回来,马尔福!”哈利穷追不舍,靠近德拉科那一刹那停了下来。

风吹乱他蓬松的碎发,深绿色眼睛一半愤愤不平,一半充斥渴求,他劳累又凌乱。

“那是纳威的,你快还回去!”他喊叫。

“纳威?那个蠢货吗?”德拉科抬起高傲的头颅俯视哈利。

我敢肯定德拉科在一瞬间恍惚了,当时他注视着哈利深绿色的眼睛,他出了神。我嘴角扬起一抹微笑,真是有趣,他停下来干什么,这是他的做事风格吗?还走神?他喜欢上哈利了?

德拉科愣了几秒,冷笑一声:“相似的眼睛装在不同的人身上就是不一样。”

德拉科从半空中往下瞧,正正好与我对视。真巧,真倒霉,我立马转移目光。但我的神情即使是面对再讨厌的人,展现出来神态也都只是温温柔柔的,换作哈利就只有愤怒和厉色了。

“你不是想要?那就还给你。”德拉科看向哈利,把水晶球平抛出去。

哈利震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还是竭尽全力拼命追了上去。

水晶球抛物线一般的轨迹远远往前方飞着,不改变它水平方向的速度,愈接近地面,它落地愈快,毫不留情。

哈利也没给自己留有余地,他逆风而非,锁定水晶球为一个点穷追紧逼着,他的速度不减反增,距离地面很进了,他仍然加速逼近。

差一点,就一点。

致命的关头,在这个节骨眼上,哈利看准时机,弯腰侧身伸手抓住。

就一丁点,他手滑,擦过水晶球光滑的表面,错失良机。另一个身影与他擦肩而过,伸手抓住他落手的水晶球。哈利将扫帚紧急往上一抬,他拐弯漂移又飞在低空,差点摔倒。

哈利大口喘息,看着那个突如其来的人,那个意料之外的人用精巧的技术挽救灾难。

德拉科看着这个盛状笑了,那个紧急救场的人,身着绿色校袍,是斯莱特林的人,

屏住呼吸静默着的人群炸开了锅,“那个女孩是谁?”“哈利刚才的漂移太帅了吧!”“你看到刚才哈利一系列技巧了吗?”

那个人谦卑地将水晶球给哈利双手奉上,说:“你刚才那番降晚了,招架不住还会一头扎地上。”

我吓得目瞪口呆,镇定在原地:“塞尔温,你什么时候?”我不可思议。

“怎么,亲爱的,他们能玩,我不能加入?”塞尔温轻飘飘落地,丝滑地拎起扫帚。

哈利和德拉科也降落了。

赫敏忧心忡忡,第一个就跑上去,扶着他问没事吧,哈利气喘吁吁,挠挠头挠挠脖子说没事。罗恩也凑上去,他们三个围成一个圈。

德拉科也想凑过去问问感想,他八成又会对哈利冷嘲热讽一番。

“德拉科·马尔福同学、哈利·波特同学、安·塞尔温同学!”霍琦女士尖锐的声音喊道。

她点名:“你们三个扰乱课堂纪律,严重违纪。”

“教授,我甘愿受罚。”哈利喘息,他还没缓过劲。

塞尔温默不作声,看着哈利从人群中走出来,也附和着,“我也是,教授。”

我拉紧塞尔温的手,我认为她没错。塞尔温看着我,她笑得甜甜的,我看出来她并不开心。

“ 你们三个很有天赋,所以我要罚你们加入院队练习魁地奇。”霍琦女士笑了笑。

“哈利·波特同学,安·塞尔温同学,你们两个就是天生的找球手。波特,你简直跟你父亲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谢谢教授。”哈利笑着说,虽然身体很累。

德拉科拿着扫帚,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就好像参加魁地奇训练 对于他来说就是参加一门游戏;但哈利和塞尔温很期待,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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