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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24章

西里斯·布莱克加入了青蛙戏剧团。

这件事在格兰芬多一年级的男生宿舍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西里斯不知道从哪里搜罗了好几个版本的麻瓜故事书,詹姆不止一次看到他对着那份从拉斐尔那里拿来的、被各种墨水勾画的面目全非的剧本发呆,甚至还煞有其事地躲在床幔后面练习着台词。

“你真的要去?”詹姆从床上探出头,看着在镜子前比划拉弓架势的西里斯,“我还以为你只是开个玩笑。那可是菲奥娜·萨默斯,她恨不得把全校的人拉去听她指挥。”

西里斯向他解释了半天,詹姆最终才半信半疑地接受了好友那套听起来有些古怪的说辞。

但他还是不止一次在课上、或者在泽诺比娅去图书馆的路上拦住她追问,是不是菲奥娜对西里斯施了什么混淆咒。

“我相信,如果菲奥娜有那么强大的混淆咒,她会首先用在我身上。”泽诺比娅耐心地回答他,“我就会蜕变为一个心甘情愿、演技出色的玛丽安了。”

西里斯·布莱克的行动力显然比任何人想象的都强。

但这让泽诺比娅更焦头烂额了。

没过几天,忙得脚不沾地的菲奥娜就在公共休息室给她留下了一张便条。热情洋溢的字迹内容是:主要角色人选已定,戏剧团的第一次剧本试读会,将从圣诞节后提前到这周五的晚上。

泽诺比娅盯着便条上那句格外刺眼的“我找到了全霍格沃茨最适合扮演罗宾汉的人选!”,只觉得手里握住的不是一张便条,而是一张催命符。

周五晚上,当她磨磨蹭蹭地走进那间教室时,里面已经挤满了人。

菲奥娜显然对这次的试读会寄予厚望。这间几周前还有些破烂的教室,现在焕然一新,长桌拼在一起,摆着南瓜汁和一碟碟小饼干。

菲奥娜不知从哪儿弄来了变色的彩带,一根根像温顺的蛇一样盘踞在墙壁和天花板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莉娜与配乐组的几个同学围坐在一起,和弗立维教授一起调试着几件被施了扩音咒的乐器。

弗立维教授兴致高昂地拿起大提琴的琴弓,猛地一拉——震耳欲聋、酷似锯木头的声音瞬间冲击着在场所有人的耳膜。

拉斐尔正和伯莎·乔金斯争得面红耳赤,他看起来快崩溃了:“在十二世纪的英国,一位郡主怎么可能说出‘梅林在上,这比狼人吃草还荒谬’这样的话来!”

教室中央的空地上,三四年级和六七年级的两对罗宾汉与玛丽安正在对台词。泽诺比娅不禁悲从中起,她像个被流放的孤儿。

她找个不显眼的角落坐下,心思却完全飘到了教室不远处。

那里,几个幕后组的学生正围着一堆稀奇古怪的道具低声讨论着,其中一个男孩挥动魔杖,一朵纸做的玫瑰花瞬间燃起蓝色火焰,又在下一秒变成蝴蝶,扇着翅膀飞远了。

太酷了。泽诺比娅在心里羡慕地快泣血,只觉自己手里的剧本有千斤重。

她翻开那本读得卷边的剧本。虽然练习的过程痛苦不堪,但她不得不承认,剧本和台词已经被编剧组那几位雕琢得相当动人。

“贝茜,你相信那些话吗?”她默念台词,“你亲眼见过那些因为交不起税而被鞭打的农夫,也见过那些在冬天里连鞋子都没有的孩子。罗宾汉抢走的钱,最后变成了他们的面包和炭火,你觉得这是一个无耻盗贼会做的事吗?”

贝茜的声音应该低低的,带着怯懦:可是郡长官是您的叔叔啊,您这样做,是在背叛他,背叛整个家族。

“当一个家族的荣耀建立在人民的痛苦之上时,背叛它就是我的荣耀。贝茜,我不是在帮他,他只是那个挥舞旗帜的人。”

可是那面旗帜随时都可能被砍倒,到时候,到时候您该怎么办?

“那我就去做另一面旗帜......”泽诺比娅嘴唇机械地动着,羽毛笔却已经在台词旁的空白处随意勾画。

罗宾汉在射出那一箭时,箭矢尾部该怎么附上追踪咒和闪光咒,才能让它在舞台上的弧线最抓眼呢......

“咳。”

在舞台上用幻身咒的效果会好吗?本来就是有雾的场景,观众彻底看不到演员可怎么办?果然场景效果不能简单地用一般咒语——

“咳咳。”

一声清晰的咳嗽声从她对面传来。泽诺比娅抬起头,看到西里斯正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她——以及她涂鸦着各种看不懂符号的剧本。

他今天穿了件深红色的柔软毛衣,鲜亮得像成熟的浆果,在昏暗的教室里格外引人注目。一只袖子挽至小臂,黑色的头发被随意抓了抓,有几缕不听话地垂在额前。

泽诺比娅整个人裹在蓬松的鹅黄色长袍里,还在试图从记忆里搜寻能延长发光效果的咒语。

她模糊地想,他今天倒是穿得很暖和啦。

“这个位子有人吗?”西里斯明知故问,指了指她身旁空空如也的椅子。

羽毛笔在泽诺比娅指节间转了两圈,她扬扬下巴,算是回答。

西里斯在她身边坐下,侧过头,看她心不在焉用指尖拨弄剧本的页脚。

他慢吞吞地开口:“所以,玛丽安郡主。”

“别提醒我。”泽诺比娅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又翻过一页,上面的字一个也没看进去。

“我紧张得快吐出来了,我实在是没办法,一准会搞砸——”

西里斯前倾,趴在了桌子上:“一会儿把他们都当成南瓜?就像万圣节礼堂里飘来飘起的那些南瓜头一样。”

“莉娜让我把人都当成牙牙。但牙牙和南瓜又不会用那种像在看巨怪一样的眼神看我。万一我蹩脚得太突出怎么办?到时候在观众眼里,树叶都比我顺眼。”

泽诺比娅不自觉叼着指关节上薄薄的皮肤来回碾咬,羽毛笔的笔尖蹭过颧骨,眉毛紧紧皱成一团。身边人不规整的袖子让她更心烦意乱了。

“嗯.....”他脸枕在臂弯里,颊肉被压出浅浅的线条。

他认真瞧了她一阵,忽然轻快地说:“谁会去注意那些树叶?当舞台上有罗宾汉的时候。”

眉结松开,泽诺比娅轻轻哼了一声:“是,你最有本事了,‘霍格沃茨最合适的罗宾汉’。”

西里斯坐直身子,手中的魔杖在空中优雅地绕几圈,行了个标准的骑士礼:“为您效劳,郡主,我们是不是该对一下台词了?”

耳边,另外一对主角的台词已经说到第五幕。她视死如归地拿起剧本,却见西里斯没有动作:“菲奥娜没有给你剧本吗?”

他神色顿时有些委屈:“嗯。”

“她准是忙忘啦,别在意。”

泽诺比娅把剧本转过来,推到两人中间。西里斯将手肘撑在桌面上,一股浅淡的、像是甜糯米的香气随着他靠近的动作飘过来。

她偷偷地嗅嗅,怀疑他刚从厨房出来——礼堂今天的晚餐可没有这个。她忍不住伸手,把十分扎眼的那只挽起的衣袖拽了下来。

“我们从哪儿开始?”

“就这儿吧。”西里斯的手指轻轻敲了敲纸面,又乖乖整理好自己的袖口,“我还以为你会派一只猫头鹰来,而不是亲自踏入这片野兽的地盘,郡主大人。”

“我的猫头鹰都、像你手下那些快活的伙计一样,半路、就被麦酒——和烤肉引走了,我、只好亲自跑一趟。再说,这里的野兽,恐怕、还没有诺丁汉城堡里的那些可怕。”

他单手托着脸,教室上空摇曳的烛火在灰色中跳动。

“你不该来的,玛丽安……郡长官最近加强了巡逻,森林里到处都是他的眼线。你把情报送出来已经冒了天大的风险。”

她学着那些老派巫师的样子,严谨地从袖口里抽出一支羽毛笔,当做密信的羊皮纸卷轴:“所以、我才更要来!这上面是下周、税金运送的路线、和时间,比原计划提前了——你不要笑!”

泽诺比娅自己不觉她念词有什么问题,但不知为何也不好意思起来。脸颊滚烫,她又急又窘地撂下笔,带了几分恼意地瞪视西里斯。

可小小弧度仍在嘴边和眼下的西里斯却困惑地“嗯?”一声,完全不明白她为什么停下。

“我没有笑。”他迷茫地说。

见他真的不解,泽诺比娅只好不再认为他嘲笑她,靠上椅背,闷着一点尴尬的余温继续:“比原计划提前了两天,如果只靠猫头鹰,等你收到就——”

她看着忽然凑近一些的西里斯,懵懵地眨两下眼。

“这边,”他轻声说,抬起手,但没有碰到她,只是用指尖在空中比划出一个小小的圈,“有墨水印。”

泽诺比娅倒吸一口气。什么时候沾上的?该不会是在休息室写论文时就有了吧?难道她顶着脸上的墨水印穿过礼堂,又进入了这间全是人的教室吗?

她立刻对应着小圈的大体位置,胡乱地用力抹拭好多下。

西里斯握住她的手,将它从她脸上移开,摇摇头,眉心蹙起:“不是那儿,你都擦红了。”

他终于还是伸出手,用拇指指腹在她颧侧轻揩几下 。

“好了。”他退回去。

“好了!”

菲奥娜拍拍手:“我们简单让各个角色试读一遍。阿什比和诺埃尔,你们先来第八幕吧。”

心脏在听到菲奥娜声音的同一刻重重撞上胸腔,泽诺比娅慌乱地放下剧本,为空地中央的第一队主角鼓掌。糟了,他们连一幕的台词都没对完呢!

不安的时间流逝得格外快,没多久,菲奥娜让他们过去。

泽诺比娅的脚底被灌了铅,她慢吞吞站起来,拖着腿挪到教室中央那片被清出的空地上。

莉娜的农场里,最不愿意出去放风的小羊崽怀有的心情和她现在一样吗?不知道何时会被送去屠宰,所以宁愿不接触外面的世界,也要待在那个安心的窝里。

可那小羊崽可以在莉娜的保护下安稳一生,她却已经走到屠刀下了。泽诺比娅心情沉重,而菲奥娜旁边,嘴唇都失去血色的拉斐尔看起来比她还沉重。

但西里斯对她的表演并没有产生其他人那样夸张的反应,这说明她的练习还是起了作用。泽诺比娅又努力打起精神,乐观地安慰自己,其实她的表演没那么糟糕呀!

“迷路了吗,小姐?舍伍德的鸟儿可不常听到这么好的丝绸摩擦树叶的声音。你再往前走几步,就要给诺丁汉郡长官的税收做点打猎方面的贡献了。”

西里斯的台词和表演,饶是拉斐尔也无法挑出错来。

轮到她了。

初次踏出城堡,本意来寻找罗宾汉的玛丽安对不认识的人充满警惕。泽诺比娅张开嘴:“你是谁,大胆的歹徒?”

教室里安静了一瞬。

坐在后面,一边与弗立维教授调试鲁特琴一边旁听的莉娜,忍不住将脸藏进乐谱架后,肩膀无声地抖动。拉斐尔揉揉额头,羽毛笔在他桌前的羊皮纸上重重划了一道。

“很好!很好,泽诺比娅,你做得很好。”菲奥娜的声音有些艰涩,“但我们需要更投入感情的版本。你除了惊讶和警惕外,还有一丝好奇。”

这不是个好位置。

西里斯的正后方就是幕后组的大家,一个赫奇帕奇的五年级生魔杖停在半空,那做到一半的、上空同时闪烁着闪电与晴空的舍伍德森林模型,完美地占据了泽诺比娅视野的中央。

“我们再来一次。”菲奥娜鼓励道。

泽诺比娅努力将视线聚焦在西里斯身上。她不明白菲奥娜为什么总是强调感情,她理解的明明和菲奥娜让她做的并无二致。

这一次,她试着瞪大眼睛,提高声音喝道:“你、是谁!大——胆的歹徒!”

在第二对主角试读时溜进来的詹姆·波特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像是打嗝后又被掐住喉咙的古怪声音。

菲奥娜决定放弃,她让他们跳到罗宾汉与玛丽安雨夜重聚的戏。

几个月后,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在一处废弃的猎人小屋里,玛丽安浑身湿透,正焦急地望着窗外。门突然被推开,罗宾汉踉跄着走了进来,他的一边手臂上有一道正在渗血的伤口。

拉斐尔告诉她,如果无法想象,就代入其他同种情绪的场景。

泽诺比娅想起自己那株彻底枯萎的喷嚏草,和草药学第一次实践作业得到的大P(不合格),沉痛顿时淹没了她。

如同在葬礼上发表悼词一般,她说:“你疯了!我给你的消息里写得清清(她不禁哽咽)楚楚,那是个、陷阱!”

彼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在莱姆斯警告的咳嗽声中拼命捂住了嘴。

戏剧团成员的私语声越来越明显。

泽诺比娅渐渐不安起来,不知自己的表演究竟出了什么错,台词也时不时地卡壳。但西里斯始终稳定地发挥,眼睛亮晶晶看着她,这不至于让她完全手足无措。

好歹这一幕终于要结束了。

“......答应我,罗宾汉,”泽诺比娅喘一口气,“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我保证。”

“你的斗篷——”泽诺比娅早就闷在心底的问题终于按捺不住跳出来,她扭头问菲奥娜,“抱歉,请等一下。”

“这里的斗篷,我们到时候真的只用最简单的斗篷吗?可是要达到在月光下流淌着银光的效果,和Lumos同源的咒语都可以尝试一下,我在我们院图书馆第四层的两本如尼文解析里里找到两个。或者直接用月痴兽的毛来纺织,但那成本会比较高——”

最后菲奥娜宣布试读会结束,演员回去,各组各开各会,遣散了无关人群。

搞砸了。

泽诺比娅闷闷不乐地缩在角落的窗帘后,面朝墙壁。她从没感到如此无能为力过,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笨,怎么能做什么都做不好?

一股酸意袭击了她的鼻子,像箭一样冲上眼睛。她撑着膝盖,把头发拨下来,盖住了自己的脸。

“泽诺比娅。”

窗帘被忽然拉开,她吓得胡乱擦拭眼睛,鹅黄的袖子留下两个深色的湿印。

泽诺比娅转头,看到菲奥娜的瞬间眼睛一跳,赶紧撇开嘴巴,试图把又要流出来的眼泪憋回去。

可她失败了,她只能让嘴巴在脸上怪异地左移右移:“对不起,菲奥娜,我尽力了。”

泽诺比娅吸吸鼻子,又更蜷起上身,缩在菲奥娜身前,不想让其他同学看到自己的窘态:“我实在不想毁了大家的戏,你找其他人吧,好不好?”

菲奥娜环住她,无奈地叹气。

“我知道你尽力了。抱歉,泽诺比娅,我做得不对,这确实为难了你。”

“去吧,去你的幕后组吧。”她看着凳子上的小孩儿忽得仰起头,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光彩比她刚才的所有表演加起来都生动。

她好气又好笑,使劲揉搓了一把泽诺比娅柔软的卷发:“我兑现我的承诺,你也兑现你的承诺去吧。离我的演员们远点!”

泽诺比娅那被抵押的灵魂终于回到了身体里,凳子腿猛地后划,和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响声:“谢谢你,菲奥娜!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泽诺比娅雀跃地踮起脚,捧住菲奥娜的面颊,昂起下巴亲了好几口,欣喜若狂地跳着跑向教室另一端。

幕后组的成员们立即接纳了她,兴奋地向她展示他们的初步构想——他们的进度卡到一半,还是打算向弗立维教授请教礼堂穹顶的魔法是怎么施的,以及如何将它微缩到舍伍德森林模型的头顶上。

如果听不懂弗利维教授讲的?那便去请教邓布利多,总之要做到完美。

莉娜在试读会中途就离开了教室,去参加配乐组的单独排练。结束后,她在主城堡外看到了正在等她们的拉斐尔。

大提琴的琴盒被施了防水防寒咒,安稳地悬浮在她身后。

“弗立维教授甚至建议我们的开场音乐可以用魔法青蛙的合唱,我差点想当场退出。”

“但你没有,因为弗立维教授承诺让你加一段大提琴独奏。”

“那是我应得的,”莉娜骄傲地哼一声,打了个哆嗦,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那个可怕的提议,“如果真敢让青蛙上台,我绝对会把我的琴弓塞进领头蛙的嘴里。”

城堡里的学生陆陆续续地走出来,三三两两地消失在通往各自公共休息室的走廊里。

随着时间流逝,主城堡的大门紧闭不开。但泽诺比娅还没有出来。

得知试读会后半节情况后,莉娜焦躁地用靴子尖踢了踢脚下被冻得硬邦邦的雪。

“试读会早就结束了,她是不是被菲奥娜留下来训话了?天啊,我不该在最开始笑的,她本来就很紧张了。她一生自己的气或者难过,就会自己躲起来——”

拉斐尔没有说话。他当然知道,泽诺比娅在某些方面有着近乎顽固的自尊心。对于不擅长的事情,她要么选择不做,要么就必须做到最好。而表演,显然是她人生中罕见的、无论如何都做不好的事情。

天空已经从一种被冻伤的青紫色,沉淀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墨黑。连拉斐尔都开始不耐烦地在原地踱步,靴子在结霜的石阶上留下混乱的脚印。

莉娜无法想象泽诺比娅此刻正独自一人待在城堡的哪个角落里,是躲在某个挂毯后面,还是躲在哪个空教室里,还是被菲奥娜误会她根本就没认真做——

“不行,”莉娜越想越心慌,她拽了拽身后的大提琴盒,“我们得上去找她。”

“我同意。”拉斐尔立刻停下脚步,显然他也等到了极限。

然而,就在他们转身准备冲进城堡的那一刻,那扇他们盯了许久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是泽诺比娅。

“莉娜!拉斐尔!我以为你们已经回休息室了呢!”

她在看到他们后愣了一下,而后像一瓶摇晃过度的香槟里猛然弹出的瓶塞,张开双臂,欢快地朝他们奔来。

“我自由了——菲奥娜放过我了!我进幕后组了!”

莉娜和拉斐尔像被施了石化咒一样,僵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拉斐尔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竟然一把抓住了莉娜的胳膊,有些语无伦次:“她成功了!她真的失败了!”

下一秒,莉娜发出了一声响亮的欢叫。

“哇啊啊啊啊——!”

莉娜猛地扑上去,将泽诺比娅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而后又把笨拙的拉斐尔也拽过来。

脚下的雪被他们踩得四处飞溅,大提琴盒在她身后晃来晃去,像一个僵硬的、正跟着主人跳舞的棕色大甲虫。

“太好了泽妮!这是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行的!”莉娜胡言乱语地喊道,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泽诺比娅是在哪方面行。

寒冷的夜晚里,三个小孩紧紧地抱在一起,发出了可能是短短人生里最不成体统、也最真心实意的尖叫声。

圣诞节前夕演员组全体会面,神采飞扬走进去的狗:?我玛丽安呢?

诺比归位!当然要做自己喜欢的事啦!

啊啊啊啊啊更新这章的同时看到了好多好多段评,赶忙回来补充大感谢!谢谢宝宝谢谢宝宝们!泽妮被喜欢真是太好了[亲亲]特别喜欢收到大家的反馈和评论,哼哧哼哧努力写[爆哭]我会抱着大家的评论和段评傻笑着入睡

没想到快三十章了还在一年级……看着草稿箱里22年就出生的三四五六七年级的片段怀疑人生……写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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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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