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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童年阴影

奥利弗·伍德可真是世界上最不懂“感恩”二字怎么写的人。

秋好不容易连哄带骗地把奥琳娜带到了尖叫棚屋后面的小山坡,哪想到自己居然被归为“闲杂人等”,直接被伍德关在了门外。塞德里克好笑地拉住气得跳脚的她,低声解释说是伍德坚持要“清场”。

“哪有求婚不让别人看的啊!”秋一边被塞德里克牵着沿湖边散步,一边还在嘟嘟囔囔地抱怨。

“原来你喜欢被围观。”塞德里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真的从胸口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一本正经地作出要记录的样子,“那你喜欢什么布置?”

秋脸红地伸手轻捶了他好几下:“你还记!现在整个礼堂都在传你今天要求婚呢!早上搬箱子的时候,你们是不是把气球和花瓣都露出来啦?”

“这可不能怪我,”塞德里克无奈地耸了耸肩,“是瑞恩那家伙毛手毛脚的,他从小就这样。”他顿了顿,语气认真起来,“再说了,我怎么可能现在求婚?至少要等到明年,等布斯巴顿的人都离开之后……万一有人来捣乱呢……”他突然想到什么,震惊地侧过脸看向她,“等等,礼堂里都在传,那岂不是说……”

就在这时,远处的人群突然传来一阵惊呼——一只威风凛凛的金雕正在霍格莫德高空盘旋,引得学生们纷纷抬头张望。不过几秒钟,它便朝村庄外飞去;紧接着,一只黄蓝相间的大鹦鹉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像颗圆滚滚的芒果似的,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尖叫棚屋的屋顶上。

秋在心里默默给泽菲尔封了个“情报大师”的称号。

塞德里克一脸无奈:“怎么还没完没了了!我是万万想不到,对角巷那天会惹来这么大的麻烦。”他叹了口气,突然强烈要求秋把当时认错人的场面再演一遍。秋翻着白眼,却还是配合地拉起他的手,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顺势环住他的腰。

“为什么啊!到底为什么啊!”他仍旧百思不得其解。

“当然是因为我美貌惊人呀。”秋忽然瞥见丽塔·斯基特和她的摄影师正要走进三把扫帚,赶紧用力搂紧塞德里克的腰,敏捷地拉他躲到蜂蜜公爵门口的阴影里。

等那两人走远,他们索性拐进一条安静的小路。塞德里克对她刚才的答案似乎不太买账:“如果他只是看脸,怎么不直接去追芙蓉·德拉库尔?”

“你的意思是,她比我美得多多了?”秋眯起眼睛斜睨着他,语气里透出明显的不爽,“别想糊弄我,我可都看见了——她找你说话可不是一回两回了。”

塞德里克赶忙解释,说起芙蓉·德拉库尔的祖母是媚娃这件事,这是他在魔杖检测仪式上听奥利凡德先生亲口说的。说完,他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放心,我现在对布斯巴顿的女生都快有心理阴影了。跟她们说话总是提心吊胆的,每说一句话都要在脑子里反复琢磨好几遍,就怕一不小心说错什么,转眼就被人传到卡斯特尔那儿当把柄。”

听他这么说,秋的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看来,奥利维耶倒也不是全无“功劳”。

“我们就在这儿等吧,”秋拉着塞德里克在空旷的广场长椅上坐下,“从这儿刚好能看见尖叫棚屋。要是奥利弗求婚成功,我们应该能看到满天飘起气球!”

塞德里克从身后环住她,用自己厚实的挡风斗篷把她裹紧,低头在她耳边说:“奥利弗刚才跟我说了,其实不是求婚……好像是要签什么庄园协议,但奥琳娜的外祖父坚持必须得奥琳娜本人同意才行。”他声音里带着点好笑又无奈的味道,“这世上‘坏人’真多,他为了骗我帮他找人、准备气球鲜花,怕我不上心,非得说是要求婚。”

秋怔了怔:“这可比求婚重要多了……这相当于签下一份‘卖身契’了。一旦跟詹宁斯庄园签订协议,奥利弗就不能再与其他女巫结婚了,但奥琳娜却仍然可以另有选择。”她顿了顿,忽然意识到什么,“可他为什么这么突然就要签协议?”

她猛然想起今年暑假初奥琳娜的外祖母刚刚离世。曾外祖父菲利克斯怀中再也没有那只白狐狸女儿的身影,该有多孤独……该不会……他也快要撑不下去了?还有艾萨克,失去妻子一定悲痛欲绝……奥琳娜没有成年,难道是两位老人已经无力维持庄园的魔法运转了吗?

“他真的好爱她。”秋望着尖叫棚屋的方向轻声说道,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了,“命运虽然诅咒了詹宁斯家族,却慷慨地赐予了她们获得真爱的权利。”

塞德里克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间。两人依偎在长椅上静静等待,可尖叫棚屋的屋顶始终没有气球升起。秋刚想开口,担心奥琳娜和奥利弗是不是吵起来了、甚至要起身去看个究竟,却听见塞德里克低声说道:“这几天我想了很多……觉得应该向你道歉。”

秋惊讶地想转头看他,却被他用双臂温柔而坚定地环住。她只好安静地靠在他怀中,听他贴近耳边继续说着。

“你从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对的。我似乎从未真正坚定不移地选择过你。”他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每一次你与我的朋友之间出现摩擦,我总是在中间和稀泥,总是对你说‘他们是为我好’,指望你体谅我的难处……却从未明确地、毫不犹豫地站在你身边。对不起。”

一阵寒风骤然吹过,如细针般掠过秋的脸颊,可她却不觉得冷,也不觉得疼——塞德里克将她搂得更紧了。

“其实你本不需要那样做的。那是我和卡斯特尔之间的冲突,可你为了维护我,心甘情愿地把‘让卡斯特尔下不来台’的罪名揽到自己身上……而他,是一个家世和财富远超我数倍的人。”塞德里克的声音微微发颤,几乎有些哽咽,“一个拥有城堡、穿戴得像会走路的金加隆一样、英俊又耀眼的男生,那样热烈、那样高调地追求你……他们都猜,说你……会不会其实很享受这种被争夺的感觉。”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稳住声线,却仍听得出一丝狼狈:“我虽然没有附和他们,但我心里……确实动摇过。我甚至有些害怕,害怕你会觉得他那种无拘无束、闪闪发光的生活,比跟我在一起更有吸引力。”他停顿了片刻,那几秒仿佛被沉重的愧疚拉得很长,“对不起,秋。你才是那个勇敢的人,而我……却做了胆小鬼。”

秋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她从来没想过奥利维耶的存在竟会给塞德里克带来如此大的刺激和不安。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这番道歉,想了大半天,才轻轻说出一句:“和你在一起,让我有家的感觉。”她的脑袋微微向后靠在他的肩上,仰头望进他那双湿润的灰色眼眸,“这份踏实和温暖,是任何城堡和金加隆都无法替代的。”

塞德里克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注视着她。他的拇指在她颊边温柔地摩挲,像在触碰什么易碎的梦。随后,他低下头,缓缓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很轻、很缓,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珍惜。不同于从前任何一次亲吻——没有青涩的试探,没有嬉闹的挑逗,也不带半分冲动与索求。他只是细致地、一遍又一遍地轻吻着她的唇,仿佛在温柔地确认着她的存在。阳光透过薄云洒落,为他们勾勒出一圈朦胧的金色光晕。远处学生们的欢笑声隐约可闻,但在这一方天地里,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彼此交错的呼吸,与唇间细腻温存的触感。

过了一会儿,他稍稍退开,鼻尖却仍旧亲昵地蹭着她的,低声呢喃:“我知道。” 他停顿了一下,又更沉、更稳地重复了一次,仿佛将整颗心都铺展在她面前:“我爱你。”

“我也爱你。”秋眯着眼睛,还在回味刚才那个吻。云层忽然散开,大太阳直接照在身上,晒得人懒洋洋的,她真想就这么赖在他怀里睡一会儿。她努力打起精神,笑嘻嘻地朝他伸出手:“那你的道歉礼物呢?”

塞德里克从口袋里掏出个木雕的小圆球,还带着一对翅膀,轻轻放在她手心里。

“真的有!不过……又是金色飞贼啊?”秋坐直了身子,把那个小木球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这怎么看都不像是送给我的,倒像是给小孩子玩的手工玩具……你又给乔伊丝买东西啦?”她扭过头,又好气又好笑地瞥了他一眼,“说真的,我发现你真的很喜欢乱花钱。我现在严重怀疑,你们迪戈里家当年卖掉庄园,该不会就是因为祖传的‘花钱大手大脚’习惯吧?”

“以后我挣的钱都归你管。”塞德里克笑着说道,“不过这个可不是买来的——是我小时候花了整整一个夏天亲手做的。用的全是些零碎东西:一根旧羽毛笔芯、一块软木、从祖母首饰盒上小心剥下来的金箔,还偷偷‘借’了点爸爸珍藏的永久魔法胶……最后还加了压碎的蒲绒绒绒毛和闪光粉。”

他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小木球的翅膀。那只手工的金色飞贼晃晃悠悠地飞了起来——它不像真正的飞贼那样快如闪电,反而更像一只灵动的金色蜂鸟,翅膀扑扇间洒下细碎闪烁的金粉,在阳光中划出温柔的轨迹。

“童年回忆?那还挺有意义的!”秋一下子来了兴致,伸手在飞贼下方轻轻接着洒落的金粉。不一会儿,她的掌心就变得闪闪发亮,“没想到你这么念旧呀,居然一直在身边带着它。”

塞德里克也伸出手,接住几点金粉,忽然调皮地往她头发上轻轻一撒。秋大笑着躲开,顺手抹了一把身上的金粉反击回去,把他也染得亮晶晶的。

“其实我早就把它忘了,”他一边笑一边说,“是前几天写信请妈妈特地找出来的,我稍微修补和改进了一下。”他声音渐渐柔和下来,“那天……听你说你的答案是我,永远都是,我一整晚都没睡着。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合眼,然后就梦见了小时候做这个飞贼的夏天。”

“有故事吗?”秋歪着头,好奇地望向他。

塞德里克点了点头:“我梦到小时候一次家庭聚会,来了好多好多人——我爸爸妈妈的朋友和同事,还带着他们的孩子。我爸爸为了炫耀我很厉害,非让我把这个手工飞贼拿出来展示。结果有个男孩一眼看中,非要拿他的玩具扫帚跟我换。”

秋不自觉地皱起眉,已经预感到结局不太妙:“然后呢?”

“我不愿意,可我爸爸说,只要那男孩能在儿童魁地奇比赛中赢过我,飞贼就归他。”塞德里克语气平静,却掩不住一丝苦涩,“我太舍不得它了,那是我花了整整三个月才做出来的……比赛的时候,我手心里全是汗,心跳快得像是要撞出来。因为太紧张了,动作都变了形,所以扫帚尾支不小心擦到桌角,最后我比他慢了好几秒。”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又看见那个站在人群中央不知所措的自己:“我愣在那儿,看着那个男孩一把抓过我的飞贼,周围全是窃窃私语……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跳下扫帚就低着头冲回房子里,躲进房间大哭了一场。”

“然后梦境突然跳到了在礼堂和卡斯特尔对峙的那天,”塞德里克轻轻握住还在扑翅的金色飞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它的翅膀,“越是害怕失去,就越是会失去。他可以输一千次、一万次,我却一次都不能失误……我正要抽出魔杖,梦又一下子跳回小时候——我的飞贼突然像是有了灵魂,大声喊着‘我不要跟他走!’,一下子飞进了我的房间。”

“然后它突然变成了你,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你爱我。”他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眼里闪着温柔的光,“你说,这是不是一个特别特别可爱的梦?”

秋正有些心疼地望着他,话还未说出口,远处尖叫棚屋的方向突然传来“嘭”的一声巨响,一大片五彩斑斓的气球瞬间升腾而起,在蓝天之下绚烂地绽开。秋立刻欢呼起来,眼睛亮晶晶地望着那片欢腾。

“说起来,我心里想着你,在尖叫棚屋第一次成功施展出守护神,这里也算是个很有纪念意义的地方了。”塞德里克有些感慨地说道,“今天帮奥利弗布置的时候,我顺便把整个流程都摸清楚了。要是你觉得这儿当求婚地点也不错的话,我倒是能省不少事呢……”

“省什么事呀,”秋站起身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心里忍不住吐槽:谁要在鬼屋里被求婚啊!她笑嘻嘻地揶揄道,“真要还原当时的甜蜜回忆,你是不是还得请两个摄魂怪来做迎宾?”

塞德里克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拉着她就想往帕笛芙茶馆走,却被秋坚决地拒绝了:“周二就是第一个项目了,严格来说你只剩不到三天的准备时间,别再浪费了。”说着,她利落地从他胸前口袋抽出那本小册子,“我要去三把扫帚,一边喝黄油啤酒,一边抽问你大型生物知识点。”

“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至少不会垫底。”塞德里克刚说完,他们一转进主街,就远远看见奥利维耶披着那件价值不菲的斗篷,正慢悠悠地浏览着路边橱窗。塞德里克忽然停下脚步,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会赢下三强杯的那一千加隆。这只是一个开始。将来,我一定会为我们赚来足够的金加隆……”他顿了顿,声音愈发沉稳,“我还要给你和乔伊丝买一座真正的城堡。”

秋偷瞄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回手中的小本子:“乔伊丝哪住得了城堡。说真的,你永远也不可能比奥利维耶更有钱。”

塞德里克一下子停住了脚步,满脸不可置信。

“你想想,就算你一路官运亨通,起码也得四十岁才当得上魔法部长。就算你成了史上最受欢迎的那位,民众推着你连任四十年——你那点工资加奖金,最多也只够把你家庄园赎回来。”她语速平稳,却字字扎心,“城堡?你要是不贪污、不收保护费,我真想不到该怎么才买得起。”

“你干嘛这么打击我啊……”塞德里克想了想,大大地叹了口气,虽然心里知道她说得没错,可还是忍不住委屈巴巴地控诉道。

秋翻了个白眼,“啪”地合上手里的小本子,在他面前晃了晃:“我这是让你清醒一点!别总跟人比来比去的——难道你想让我七八十岁了,白发苍苍地还要去阿兹卡班给你送饭吗?”

他们推门走进三把扫帚,里面人声鼎沸。两人在二楼靠窗处找了个空位,从这里能清楚地俯瞰整条主街。塞德里克下楼去买饮料,秋一边随手抛着那只金色飞贼,一边翻看手里的知识点小本子,心里已经盘算好待会儿要考他哪些内容。

“这东西看着可真眼熟啊——”瑞恩不知什么时候和他的朋友凑了过来,一屁股坐在她旁边,顺手就把飞贼抢了过去,“这不是我和塞德伟大友情的开端吗!他居然连这个都送给你了?”

“啊?”秋彻底愣住了——这不该是他那段“童年阴影”里的重要物证吗?她盯着瑞恩,迟疑地问:“你就是那个……小时候抢他飞贼的男孩?”

“什么叫抢啊,明明是他输给我的。”瑞恩笑嘻嘻地说,“而且这玩意儿在我手里都没捂热乎,半小时不到就还给他了。”

秋更惊讶了:“你还给他了?”

“你不知道吧,这家伙根本就是个赌徒!那天他输给我之后冲回房间,把他所有的玩具和零花钱全都摊在我面前,非要再比一场。”瑞恩说得眉飞色舞,“结果他一样接一样地输,我赢得都快不好意思了,他还不肯停。最后眼看连裤衩都要输给我了——他终于把这飞贼赢回去了。”

“可他说他大哭了一场……”

“没错,他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我比完的!”瑞恩大笑起来,“老迪戈里先生后来吓得再也不敢拿他的东西当赌注了。”

塞德里克端着两杯黄油啤酒回来了,毫不客气地把瑞恩和另一个赫奇帕奇男生“请”走了。

“喂,你故事怎么只讲一半啊?”秋举着那只手工飞贼,没好气地晃了晃,“照这个发展趋势,你该不会到明年六月底,就跟奥利维耶称兄道弟了吧?”

“除非这飞贼还在我手里,”塞德里克小声说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只要他不再盯着你不放,我说不定还能在他身上找出十万个优点来呢。”

塞德里克:没输裤衩![愤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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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童年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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