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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关于预言、预言与圣诞

这是阿斯忒希娅第一次见到文达·罗齐尔,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乌发松松的绾在脑后,却没有一丝碎发,脸窄而白,浅蓝色的眼眸亮得发冷,双唇艳如玫瑰,确实是个长相标致的美人。文达·罗齐尔的身形偏瘦,与宴会厅中穿着各类华美而奇怪的巫师礼服不同,她穿着一身藏蓝色的束腰风衣,长长的裙摆自然垂下,却不至于拖在地上,头戴一顶复古的网纱礼帽。

阿斯忒希娅对这一套打扮很是欣赏,至少走在外面,绝不会被人怀疑是精神错乱。诺森蒂救济院是贫困,可整个伦敦从来不缺富人,而阿斯忒希娅最先见到的礼服是由麻瓜设计的,主要为麻瓜富人所服务,也正因此她在服装上的审美或许更偏向于麻瓜一点,但这不是什么大问题。阿斯忒希娅又不会对着一群纯血巫师高声宣告自己的审美倾向,只有她一人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那无论是她在打扮上是支持麻瓜还是巫师就都没有意义了。

在文达·罗齐尔的身旁,阿斯忒希娅还看到了一位熟悉的身影,她的记忆力向来不差,一眼就认出那正是1935年在圣芒戈救治过她的治疗师,是沙菲克家的巫师。此时,那位治疗师,也正向文达·罗齐尔指明了阿斯忒希娅,仿佛在说“就是这个孩子”一样。

“你想去维伦提斯·普瑞斯柯——你的父亲,工作过的地方看看吗?”文达·罗齐尔问。

“您是指神秘事务司吗?”阿斯忒希娅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像两只扑闪翅膀的蝴蝶,看起来无辜极了,“书上明明说神秘事务司职员的工作具有高度机密性,极少对外公开,可是现在为什么所有人似乎都知道我的父亲在那里呢?”

伊瑟安·罗齐尔眉头紧锁,事实上,自从阿斯忒希娅回来后伊瑟安那秀丽的双眉就再没舒展过。可此时,伊瑟安明显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她的丈夫拦住,文达·罗齐尔也没有给她机会。

“伊瑟安,我想这个孩子有权利知道。”文达·罗齐尔说,“维伦提斯·普瑞斯柯是一位杰出的巫师,我知道他的离去让你曾饱受苦难,但整个魔法界都与你一样承受这无可挽回的不幸。埃利奥特·普瑞斯柯先生,也就是你的叔叔和弗利部长商量好了,你应当去了解你的父亲奉献一生的伟大事业,如果一位魔法界最纯粹的学者最后的结局是连他的亲人,特别是唯一的后代都不能理解、甚至误解,所有巫师都应为此感到悲哀。”

伊瑟安此时则再也不顾丈夫的阻拦,她一把将埃利奥特推开,指着阿斯忒希娅冷声道:“她什么都不懂!”

这还是阿斯忒希娅第一次见到伊瑟安当众给埃利奥特难堪。

查尔斯的妻子附和着,“是啊,这么小的孩子能懂什么?”

可惜伊瑟安的意见和阿斯忒希娅的意愿一样,都是那样无足轻重。阿斯忒希娅想,自己或许比伊瑟安要成熟多了,至少她从一开始就能看出这些人只是在通知她,甭管托辞说的多么高尚宏伟,都无法掩盖这些人根本没有想和她进行平等交流的想法。

也许随行的其他人看到的都只是漫无边际的、灰扑扑的水晶球,可阿斯忒希娅却可以感知到有一个属于她的东西——她是如此肯定——就藏在那排排高耸的架子中的一角,正闪烁着独特的光芒。

“你能看到那个与众不同的水晶球吗,忒希娅?”埃利奥特蹲下身子,柔声问着。

难道你们都看不到吗?

阿斯忒希娅不禁在心底问着,更奇怪的是她从埃利奥特的眼中竟看出几分希翼来,飘忽不定,让阿斯忒希娅也抓不住——她一时难以判断埃利奥特是否真心希望她能看到。

心中的思绪丝毫不影响阿斯忒希娅给予回复,比起埃利奥特的不确定,阿斯忒希娅的语气则坚定多了。“是的,我可以感知到她,它在呼唤我。”

埃利奥特·普瑞斯柯让阿斯忒希娅指出那个特殊的水晶球,在一个架子的第七层,阿斯忒希娅的身高不足以支撑她在不依靠任何外物的情况下拿到那颗水晶球。而此时埃利奥特·普瑞斯柯提出帮她的建议,阿斯忒希娅没有理由拒绝,伊瑟安则在一旁冷眼旁观,直到看到她那愚蠢无知的丈夫的手即将碰到水晶球时,才开了口:“我想你应该知道只有预言中提及的人才能安全地取出它。”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埃利奥特尖叫一声,架子上有的确实只有冰凉的水晶球,而埃利奥特手上的皮肤泛起诡异的红色,像是遭到了严重灼烧一样。

伊瑟安对阿斯忒希娅道:“你把那颗水晶球拿下来——我会抱着你,确保你可以拿到。”阿斯忒希娅点了点头,当她的指尖与那颗水晶球相触时,仿佛整个太阳都被她捧入怀中,也仿佛她本就在太阳的怀中——是的,伊瑟安身上也有一种与她本人格格不入的、柔和的暖意。伊瑟安将阿斯忒希娅放下来时,低下身子,在她耳边道:“别想着拿这东西博人眼球,碍事的小东西。”

伊瑟安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查尔斯·罗齐尔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姐姐,随后又像想明白了什么一样,神色又恢复到了平日里的模样。

“辅弼黑魔王的人将在平安夜的风雪里降生——作为家族最后一个孩子。

为命运所吻的玫瑰永不凋零,湖中的倒影永远绽放;

而古老的血脉随长河流逝,从此终结。”

阿斯忒希娅听到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她想自己今天碰到的与水晶球相关的神秘女士已经够多了,而且似乎给她的占卜结果都并不理想。从在普瑞斯柯府所见到的扭曲而诡异的画面开始,一切都在不受控地朝着未知的方向飞速前进。显而易见,与黑魔王这种几乎所有巫师都会谈之色变的存在扯上关系绝不是什么好事——支持者与反对者难以共存,而沉默者则夹在其中承受苦难,每一个巫师都饱受黑魔王的影响,人们对强大的黑魔王无能为力,而与之能扯上关系、相对弱小的自己则再也别想安稳度日。

阿斯忒希娅清楚,不知从何时起,令她最为渴求的那种极端的安宁已不复存在。现在的她甚至没有心思去想日后该如何享受生活——摆在她眼前的是一个**的、不可忽视的生存问题,如果她想活着,且并非苟延残喘,就必须处理好这个预言。但究竟该怎么处理呢?总不能太刻意,还不能迟疑太久。

伊瑟安·罗齐尔替阿斯忒希娅理了理头发,死死盯着那双眼睛,最后用手掐住阿斯忒希娅的两肩,迫使她转过身面向埃利奥特等人。最后,却在松手时轻轻一堆。阿斯忒希娅顺势往前一倒,拿不住水晶球成了理所应当的事。而比水晶球破碎要来得更早的是伊瑟安的斥责,“粗手粗脚的丫头”,她如是骂着。

“我就说她会毁了一切。”伊瑟安·罗齐尔笑了,对阿斯忒希娅说,“你可以以此为傲了,伟大的先知——卡珊德拉·特里劳妮生前留下的最后一个预言就毁在你的手上……”伊瑟安的脸颊在不久前还苍白如雪,此时却艳如晚霞,她像一位欢快的少女一样大笑着,她是如此开心,以至于笑容都带了点儿疯劲。

塞卢姆弱弱开口喊了句“母亲”,似乎想为阿斯忒希娅博得宽恕;埃文低头绞着自己的衣袖,他很不适应这样的环境。而阿布拉克萨斯则和他的父亲留在普瑞斯柯府上,宴会厅乌泱泱的一片人总不能全挤在这里,且老马尔福先生为人谨慎,他可以帮埃利奥特做一些人脉上的疏通,但想请他真正亲自下场那就另当别论了。

阿斯忒希娅看着一地的水晶碎片不知所措,她只担心会有魔咒能复原这个承载着预言的水晶球。

埃利奥特的脸被怒火烧的通红,但还是尽可能的控制着语气。“没关系、没关系”,他一直大声重复着,与其说在安慰阿斯忒希娅,还不如说是在劝自己,“是的,没关系,我知道那个预言——那个卡珊德拉为普瑞斯柯家族做出的预言。”

“你知道?”伊瑟安问道,“埃利奥特,你必须清楚卡珊德拉从没指明自己最后一个预言是关于谁的。你不能……我承认普瑞斯柯家的玫瑰确实享有盛名,但你不能因此将只要和玫瑰有关的东西都视为是普瑞斯柯的吧?要这么说,我想出身罗齐尔家的我应当比你更有话语权,你说是不是,查尔斯?”

查尔斯不知道预言的具体内容,但他支持自己的姐姐。

埃利奥特看向文达·罗齐尔,他在等待她的想法。文达·罗齐尔绕过了埃利奥特,走到阿斯忒希娅面前,摸了摸她的头,温柔地问道:“你看到预言的内容了吗?”

阿斯忒希娅摇了摇头。

“那你想知道吗?关于预言。”

阿斯忒希娅点了点头。

“缄默人们说的没错,从一开始就只需要她一个人,我们早该停步,而不是妄图窥探不属于自己的命运。”这句话她是特意说给埃利奥特·普瑞斯柯听的。

“命运是既定的,也是可以被挑战的,但无论如何你都要尊重它。我承认普瑞斯柯家的祖先确实富有智慧。”

“所以,预言是关于什么的?”

“关于你的未来,一名伟大的女巫,阿斯忒希娅。”文达·罗齐尔的双眼直视着阿斯忒希娅,声音铿锵有力。

“真遗憾,如果我刚才再稳当点就好……”阿斯忒希娅面上追悔不已,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尽管她认为文达·罗齐尔知道与否都不会带来严重的影响,毕竟文达·罗齐尔是黑魔王的追随者。

“这对你来说未必就是件坏事。预言中的未来再光彩夺目也不能替代现在,有时它总会带来一些人们难以控制的情感,比如洋溢的得意之情——而自傲往往是前行路上最常见的绊脚石。”

阿斯忒希娅听了这些话心中却没有生出任何感激之情,她认为在魔法界赫赫有名——不论名声好坏——的罗齐尔女士这番话只是为了尽可能的留下一个好印象来拉拢她,可能也含有些真心的教诲,但绝对都比不过对埃利奥特的警告。把此前听到的普瑞斯柯夫妇间的争吵和今日种种联系起来,阿斯忒希娅拼凑出了一个她认为合理的真相——埃利奥特·普瑞斯柯在待价而沽,而文达·罗齐尔明显厌恶这种要挟。

阿斯忒希娅跟着其他人一起走进电梯,金色栅栏门张合又关闭。在上升到地下八楼时,文达·罗齐尔直接通过飞路网壁炉畅通无阻地离开——魔法部上下并非铁板一块这个事实阿斯忒希娅从伯恩女士那早就认识到了。阿斯忒希娅被托付给了查尔斯·罗齐尔一家,当然也是通过飞路网。

而伊瑟安和埃利奥特则一起继续待在电梯里,直到冷漠的女声报出了第五层,国际魔法合作司。

如果这时阿斯忒希娅还在的话,她准能看到了一个肃穆的身影,紫色的天鹅绒长袍和棕红色的头发,多么令人熟悉。那就是邓布利多,只是此时邓布利多身旁围着许多巫师,很快就进入到一扇门中消失不见了。而在那扇门的不远处,就是属于国际魔法贸易标准协会的地方,埃利奥特·普瑞斯柯现在正在这里工作,且拥有一间办公室,尽管称不上宽敞明亮,但好歹是独立的属于他个人的——目前而言。

这个职位说出去,听着也体面。

阿斯忒希娅如果能来这里见见到埃利奥特·普瑞斯柯的工作场所,她一定会有些惊讶,毕竟在此之前她一直认为埃利奥特在魔法部不过是占了个虚衔——在普瑞斯柯府上他看起来是那样可有可无,特别是在面对莱奥波德时——就像不少麻瓜富人会豪掷千金为自己换个荣誉名头一样。而此时,国际巫师联合会的文件像雪花片一样飞过来,而埃利奥特将那些文件一一收好,装进自己的公文包中,如果那边处理不好的话,他恐怕以后也只能去担任一个闲职了。埃利奥特是一位有着雄心壮志的巫师,这种结局是最令他不满的,更不用说现在的时局恐怕也难以支持魔法部养很多闲人。

埃利奥特一边整理着,一边对伊瑟安说:“我会回去再问问的,我一直相信她是个聪明诚实的孩子。”他的眼睛只盯着桌案上的文件,却明显意有所指。

伊瑟安说:“埃利奥特,别用这副虚伪的模样说话,也许我该感谢你没有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去怀疑他的母亲。当然,我可以告诉你,即使你这样做了,也不会令我退让。是的,我最后悔的事,就是让你把这个小混蛋带到了家里。我对塞卢姆没什么要求,你也别想着把你那些东西往我的孩子身上套。”她轻挥魔杖,确保不会有其他人介入此次对话,“不要恼怒,亲爱的,你只需要好好在这个位置上待着,一切都不会改变。”

“我提醒过查尔斯,让他不要跟那边走的太近,我现在也这样警告你。”

“不,伊瑟安,你不清楚。并不是只有卡珊德拉的预言,沙菲克跟我说了,阿斯忒希娅曾有过魔力暴动——但她活下来了。你知道,很早之前,他们就开始寻找默默然,这是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你难道没看到邓布利多出现在了魔法部?你凭什么认为那边就一定会胜利?”

埃利奥特似乎听到了一些可以商量的余地,立即用魔杖施展了飞来咒,不过他的魔咒才能显然不如妻子伊瑟安,他没用无声咒。伊瑟安静静听着一个个编号被埃利奥特念出,那些文件被有顺序的摆在办公桌上。

“你认识她吗?”埃利奥特特意挑出一页,指着上面的画像,那是一个面容呆滞的少女,留着金色长发,蓝色的眼睛胆怯而茫然。“阿利安娜·邓布利多,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妹妹,1899年死于魔力暴动。但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个可怜的女巫死前被咒语击中过——带有攻击性的咒语,她的生命是被黑魔法剥夺走的。”

伊瑟安沉默了片刻,她并不愚蠢,很快就想明白埃利奥特想说什么。

“天底下不是只有你一个聪明人,埃利奥特。也不要像其他白痴一样拿明天的荣华富贵向我许诺——普瑞斯柯家的财富已足够塞卢姆衣食无忧。”伊瑟安冷静地说,“你有权利去做一番大事业,作为妻子我不能剥夺你的自由,但你不能拿我儿子的前程去赌。现在的普瑞斯柯家无力承担格林德沃的失败,罗齐尔家也不行,如有必要,我甚至会断绝与查尔斯的关系,哪怕他曾是我最亲爱的弟弟。”

回到普瑞斯柯府后,伊瑟安和埃利奥特又成了一对模范夫妻,恩爱依旧,尤其是在塞卢姆面前。

圣诞节当天,阿斯忒希娅又被拖着去了罗齐尔家,而在这种社交场合上的选择则单调的有些可怜,人们只能跳舞聊天,或者忍耐,数着钟点来驱赶睡意、排解无聊。自从阿斯忒希娅身边的塞尔温被人拉走,她就躲到窗帘后去了,直到听到轻快的曲声响起她才悄悄地坐到椅子上。

舞池里已被奇装异服的人填满,罗齐尔家的大厅比普瑞斯柯家的更为富丽堂皇,其中阿斯忒希娅最喜欢穹顶上的大宫灯——挂满了流苏——微微颤动时,光便如飞雪一般,漫空飘舞,音乐声和嘈杂声也开始变得迷离恍惚,轻歌妙舞,香风弥漫。塞卢姆只礼仪性地和几位小姐跳了几支舞蹈,而罗莎琳似乎一直都在来往回旋着。曲子一支支换着,正像罗莎琳飞过一个个舞伴,在舞会上没有人会拒绝塞尔温——与她同龄的小巫师并不少,却只有她是那样自信而美丽,年纪轻轻步调姿态却让许多舞者都感到惭愧。从华尔兹、里尔舞到波尔卡,罗莎琳·塞尔温永远轻盈,仿佛只有舞蹈才能让她短暂地逃避现实,忘却家族的一切苦难。

阿斯忒希娅没想过会有人来找她——在她把来找自己的塞卢姆给“赶走”后。

“我认为邀请一位小姐应该成为一种礼仪,尤其是对认识的人,假使普瑞斯柯小姐还记得我。”

当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对她伸出手来时,阿斯忒希娅仍觉得有些晕乎乎的。她不久前才意识到,也许自己并不讨厌宴会,只是不喜欢不以她为中心的宴会,阿斯忒希娅不得不承认看着光彩夺目的罗莎琳她心中确实有向往与羡慕。但她也不是一定要在舞池中,文达·罗齐尔在平安夜上一支舞都没有跳,但这并不妨碍她是那场宴会的焦点。须知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在今天可算是舞会中小巫师里的中心角色了,尤其是在罗齐尔并没有邀请布莱克家的情况下,这几乎是无可争议的。阿布拉克萨斯待人以温文尔雅著称,对每个女性都不失风度,最重要的是他不像埃文·罗齐尔一样——在场大多数都认为,再过几年,就会传出罗齐尔和帕金森订婚的消息。如果只是追求“门当户对”,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绝对是新一代最抢手的人之一。

阿斯忒希娅感觉自己的舌头已有些打结,说一点也不激动是假的,“这……非常、非常……”

“遗憾。”阿斯忒希娅终于说出来了,“你知道的,我的身体情况不太好——我只跳第一支舞。”

从罗莎琳给出了完美的舞姿时阿斯忒希娅就注定会给出这样的答复,之前她还只是个从窗外窥探富人世界就会被驱逐的孤儿,怎么可能会像罗莎琳那样几乎熟悉每一种舞步?阿斯忒希娅才不想上去丢人现眼。

“确实遗憾,那么下次我会第一个来邀请你的,普瑞斯柯小姐。”阿布拉克萨斯说着,坐在阿斯忒希娅身旁,毫无前兆地念出一个名字。

“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什么?”阿斯忒希娅皱了皱眉。

“你的朋友。”阿布拉克萨斯笑了,阿斯忒希娅忽然发现,对于阿布拉克萨斯的那双铅灰色眼睛,离得越近,看得越是真切。她奇怪于自己居然会得出一个这样无用的结论,没有人能在几百英里开外看清另一个人的双眸。

“不要这样敌视我,阿斯忒希娅。”阿布拉克萨斯说,“汤姆·里德尔是斯莱特林的后裔,对不对?我会保守这个秘密的,正如我说,我认为我们从来不是敌人。”

阿斯忒希娅的神色第一次变得凝重,这几天的大事一件接着一件,已有些砸得她头晕眼花了。她现在只有一个问题——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本周更新完成,首先请原谅作者取标题的无能(大脑已经有点转不动了),但字数上个人还是比较满意的。可惜即使按照现在(近似一周双更)距离最初说想在今年年底完成第一学年还有一定差距。下一章的剧情其实已经构思好了,就是写出来还需要一定时间,还是先保证在下周更新吧。另外一提,作者昨天夜里收了一个私以为很符合阿斯忒希娅的设(其实主要是图)会上传到人设图上,定制的服设立绘会在12月、1月出来,当然作者依旧支持每一个陪伴作者的读者对主角的形象仍然具有自由的想象权。还有就是可能下个月或明年会再换一个封面,偏古典剪影些的(作者个人喜好),大概就这些,大家下周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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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关于预言、预言与圣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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