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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一块甜蜜的巧克力

晨曦照耀在陋居的第一刻,窗棂与朝霞的光影交错。那个梦戛然而止,像突然断掉线的珍珠,我猛然从床上坐起来。腕间朱砂痣跳动的频率是那样陌生又熟悉,我曾无数次靠在他的胸膛感受他的心跳,又是第一次体会到他深及灵魂的挣扎。

左小臂传来滚烫的灼烧感,这种感觉不像普通的烧伤。我躲进浴室里,不停的用水龙头的冷水冲洗着小臂,试图借此减轻痛感。水花猛地溅起将几缕凌乱的发丝打湿,水珠顺着头发滴在脸上,眼下是失眠许久的淡青色,嘴角绷的紧紧的,哪怕有一个微小的弧度都视为松懈。

破碎又美好,这个词让我觉得有些好笑。

我轻声喟叹,生怕惊醒了在楼上睡觉的其他人。

“还觉得我在耍你吗?”

浴帘后面传来rose的声音,惊吓过后我拉开浴帘。rose正襟危坐在空荡的浴缸里,破洞的白色圆领衫套一件黑色金属朋克风的皮衣,金属链条的狼牙挂在她的脖子上,手腕用绷带缠的紧紧的。

“别紧张,你暂且认为这是一场——用户测评……”

rose一本正经的翘起腿,脚上是曹翁新给我买的龙皮靴子,她狡黠的歪歪头说道。

“而且,你没觉得在这样谈话很有神秘感吗?”

我翻了个白眼将浴帘拉上,拒绝与她谈话。

“神秘?我只觉得你奇怪。”

赫敏送了我一套新的薄荷味的洗漱用品,锋利的凉意划过我的舌尖和喉咙,像在寒冷的冬夜里吸了一口凉气。

“我的新魔咒滋味怎么样?”

她从浴缸里蹦出来,学着我的样子开始刷牙,用了薄荷牙膏后脸皱在一起,不知道的以为她被薄荷牙膏揍了。

“一般……”

我拍拍她的肩膀轻飘飘的说道,她急得直跳脚,满嘴泡沫像个滑稽的雪人。

“你胡说……我明明是天才……简直棒极了,是吧。”

“穿越时空的我愿意,这种主意,只有我这种五百年才出一个的魔咒天才才想的出来。”

我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莫名喜欢看嚣张且爱捉弄人的rose被反捉弄。

“你的才华……留着写《预言家日报》差不多。”

rose不信邪的闻了闻牙膏的味道,被浓浓的薄荷味呛到后,满脸疑惑的说道。

“这牙膏也不是火药味的呀!”

陋居的时光过的飞快,在一次次鬼飞球都穿梭中,在一段段吵闹与欢笑声中,在一声声沙沙的羽毛笔中,返校的日子已经悄然抵达。

赫敏完全“臣服”于rose这位自诩天才女巫的魔杖之下,甚至将她写进论文末尾的致谢中。与芙蓉相处久了,我明白了富有热情浪漫的法国特质,无法与金妮与赫敏那样内敛含蓄的英国特质相融合。

乔治与韦斯莱用猫头鹰向rose正式递出了聘书,早餐时猫头鹰飞进屋内,没有荒诞的玩笑和恶作剧的笑话,满满的都是真诚。

「敬爱的rose小姐:

乔治·韦斯莱、弗雷德韦斯莱,诚挚邀请您加入韦斯莱笑话店,您将会成为笑话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

另附:您的待遇是每月50加隆,加新品免费试用权终身。

Yes or No(请用羽毛笔勾选)

您忠诚的乔治与弗雷德。」

韦斯莱夫人也很吃惊,她从没见过她的儿子如此正经,也许开笑话店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rose毫不犹豫的用羽毛笔在no上打勾,羊皮纸上的no又变成了please,她依然执意在no上画勾,please又变成了“打开包裹”。

包装纸上印满了脱凡成衣店的字样,礼物似的绑了一个蝴蝶结。罗恩将叉子磨的咯吱吱响,嫉妒的咬着后槽牙说道。

“我当了他们十五年的弟弟,我连一个纳特都没得到!”

里面是一件定制的墨绿色条纹的韦斯莱笑话店的工作服,只因为之前rose嫌弃过他们品红色的工作服。

“除非你也是个天才,可事实上你只有牛仔裤(英文天才的谐音),罗纳德。”

赫敏毫不留情的取笑,让罗恩妒火中烧他与赫敏吵了起来。

最终,经过乔治弗雷德设计的小把戏下,rose无奈在yes上打了对勾。实际上,她回到房间就欣喜的将工作服换上,雀跃的像个纯真的孩子。

“邓布利多说,要把你隐藏起来。你确定这样……神秘人不会发现你吗?”

穿衣镜中的她勾了勾唇角显得毫无畏惧,下三白的狐狸眼冷漠又野性。

“隐藏?你企图让他找到你?认为你是独一无二的赤子吗?”

“不……斯内普教授说过,赤子的语言等同于献祭。我怎么会……”

“是啊,鼻涕精是你妈咪~”

她不屑的将整个身体埋进被子里,用不太清晰的嗓音说道,并且做了一个鄙视的手指。

“怪胎!”

我气恼的怒骂一句摔门出去,rose坐了起来扯着嗓子朝着我大声喊道。

“不客气!虽然你还没感谢我!毕竟我的魔法又帮了你大忙!”

星月挂满玄色的天空时,曹翁披着夜色来到了陋居。他行色匆匆透过灵魂体也能感到的疲惫,神秘兮兮的将我拉进房间又锁上了房门。

“小姐,有修的消息了。”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我不自觉心跳加速,我不自知的拔高了音量。

“真的?”

“是,修的法力恢复了一部分,第一时间就给小姐传了影像。”

曹翁用手指划出一道金色的裂缝,他手掐诀口念咒,霎时间金光凝聚、迸现,渐渐裂缝慢慢扩大,张修明的身影浮现在其中。

只见他一身素衣素袍隐约袖口领口还有毛边,从前旺盛的黑发间长了一缕扎眼的白发,清瘦的像个隐士的高人。

可一张口一做表情就暴露了原本的性格,他见了我先轻佻一笑。

“呦,小月亮,怎么一副要哭的表情呀?太想哥了……”

修完全百分百的遗传了rose的性格,天赋极高但对于任何事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

“哥呀……活的好好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眼泪已经不由自主的滑落,屋子里光线不好但挂在他脸上的泪珠儿像钻石一样闪耀。

失去父母的两个孩子本该抱头痛哭的,可我的眼泪似乎已经流到干竭了。唯独双胞胎独有的心灵感应,随着这一身一脉相承的骨血传递着他难以言喻的痛苦。

他的痛苦混合着我的痛苦,让我难以分辨,一颗脆弱的心正遭受着拆解与重组。

“哎呀,哪来的穿堂风呀!”

他装模作样的用手抹了抹眼泪,嘴上依旧是笑嘻嘻的。他下意识的咬住自己的唇瓣,努力的强装自己是个坚强的哥哥,一如我一直以来一样。

如同打开话匣子一般,我们毫不避讳的分享着对方缺席这一年的事情。

谈及德拉科,小臂的灼烧感似乎变得更加真实了。我迟疑的望了望守在一边闭目养神的曹翁,对于这件事实我一直不愿意面对。

“德拉科,似乎被迫做了食死徒……”

修不屑的笑了笑,用极其夸张的状态模仿德拉科第一次去天师门敬香时看见大殿里的怒目金刚都神情。

“梅林啊……梅林啊……”

“雷雨夜刮阵风都能将他吓得躲进被子吧。”

他从来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嘲讽德拉科的机会,这两个人像是天生的冤家。但这次不一样他的眼神里没有戏谑,反而多了一些忧愁。

“修!不许你那样说他!”

“我的意思是,伏地魔肯定不会允许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加入他的邪恶组织的。你忘了吗?妈妈也是十八岁才加入的……”

提到母亲修的眼睛里蒙了一层淡淡的忧伤,他努力的想要岔开话题,最后却只是无力的动了动嘴唇。

“家主,如果您在天师门需要帮助,末将可以替您从中斡旋。”

曹翁对待修一直毕恭毕敬,连以往的信件都是双手呈上,言语交流上总是会用一些我听不懂的词汇。

“曹翁,你不该叫我家主。有天师令才是家主,现在天师令在某个人手上。”

修从情绪漩涡中脱身,他恢复了以往的吊儿郎当玩笑似的说道。

“修,我拿令牌只是暂时的。你才是公认的家主,只有你才能承担这份责任。我得让仙君尽快把令牌送回去,不然这偌大的天师门可要赖上我了。”

我真心希望修能担任天师门的门主,毕竟在同辈中修的出色有目共睹,他是难得一见的天才而我只是个废柴。

“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啥呢!我张修明的妹妹那也是光风霁月,绝世天才!曹翁还和我说,你和你的朋友创立了个啥小队,据说英国魔法界可都有你们的故事呢!祖母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也是女门主,父亲也不如她呢!”

修说得滔滔不绝、手舞足蹈,我被他的表现逗笑了。

“对嘛,祖母经常说,人就是要永远挣扎的活着。门主令,你就安心拿好,我张修明不用门主令也能将那帮徒有其表的蠢货打败。而且,天师令材质特殊且有禁咒,必须有人携带才行,用仙君恐怕会伤害它。”

“嗯……”

“还有一件事……”

我正要接着说话,门突然被撞开rose冒冒失失的闯进来。一瞬间,修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我忘了跟你说,这是……”

“小月亮,不用说了。她根本不是我们妈妈……”

“你竟然一眼就认出来了。”

“小月亮,我妹妹可不会冒失到连妈妈都认不清了吧。”

修的语气冷漠而锐利,那张与rose有八分相像的脸,隔着金光凝聚的裂缝对峙。

“眼力不错,小子。你的妹妹,小辛,蠢得可爱。”

“Rose!”

屋里的气氛诡异的僵住了,两人之间煞有针尖对麦芒的气势。如天神降临般,楼下响起了芙蓉的叫喊声。

“西娅!西娅!”

“别喊了,辛西娅很忙的。”

韦斯莱夫人不满的阻止道,但依旧也没有抵御芙蓉急促的叫喊声,甚至已经响起了高跟鞋踩着木地板的声音。

“我去处理一下……”

我侧身从门缝里挤出去,在门口狠狠的送了一口气。芙蓉已经预备上楼了,如果被她发现了修的事情又不知道该出什么乱子。

芙蓉兴奋的拿着一份纯白绑着紫色丝带的单子迎上来,她脸上堆满了幸福得到了笑容。

“我和比尔商量了一下,我们的婚礼想请你做证婚人,按照我们法国的习俗新郎新娘各需要两名证婚人签字,我邀请了马克西姆夫人,另一位我想邀请你。”

“嗯……我的荣幸……”

“太好了!rose就说你会答应的,毕竟你是我在英国不多的朋友……比尔和我准备请两名伴娘,金妮和加布丽站在一起一定非常可爱。加布丽你还记得吗?她一直很崇拜你,也很想念你,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打算让她们穿淡金色的衣服……粉色配着金妮的红发是在太难看了。你呢?我也很乐意帮你准备礼服。淡紫色如何?它很衬你的气质和肤色,毕竟你不是那么白皙。”

“在加上一些刺绣工艺,听说那位大个子的绅士很擅长,可以让他在我婚纱上也绣一些吗?”

我敷衍的应付着芙蓉对于婚礼的狂热,在陋居里几乎每个人都被她平等的“摧残”过。不过,大家一致认为这位热情洋溢的法国媚娃,只是将与比尔的爱情当做一场游戏。

“这你得亲自问曹,他喜欢享受重视的感觉。”

“那你的礼服用淡紫色的丝绸如何?我可以拜托朋友买一些……”

“随你……随你,芙蓉。你的婚礼,你高兴就好。虽然这个婚礼也许还有365天才举办……”

等我们终止谈话回到房间时,修的影像已经消失了。曹翁偷闲的翻开了那本线已经落灰的线装本《飘》,rose霸占了整张床在我新买的《高级魔药指南》上写写画画。

“修呢?”

“你和粘痰聊的太久了,他等不及自己走了。”

我不信任的望了一眼曹翁,他从椭圆镜片里抬起眼睛,迟缓的点了点头。

“家主说,等风波平息他亲自接你回家。”

忽然想到是rose向芙蓉提起我来当她证婚人的,总觉得她在故意支开我,但曹翁总不会骗我。我将没能与修告别的怨气发泄在rose身上,用力将她挤下床抢回来我的新书。

“嘿,小辛。这本书还是我帮你买的,忘了我帮你揍那个帕金森出气了吗!”

“谁允许你在我书上乱涂乱画的!”

“这本书上的步骤是错的!”

“难道你就对吗?你的魔药也没强到哪里去,别装的像全能天才一样!”

“你越来越放肆了!小辛!”

“是你先挑起来的!”

以往曹翁会嫌弃吵吵嚷嚷的特别烦,但他今天却总是笑吟吟的看着我们吵闹,他用书遮住脸喃喃道。

“放肆好,放肆好呀!以后小姐肯定不会受欺负了……”

第二天一早魔法部派来的专车准时到了陋居门口,我们提着箱子往出走,在门口一个一个与韦斯莱夫人吻别。值得一提的是,哈利额外获得了一枚芙蓉的香吻。

金妮使坏绊倒了罗恩,因为他的眼神总是往芙蓉那边飘,甚至以为第二个获得亲吻的是他。金妮、赫敏凑在一起和我咬耳朵,她的语气让我怀疑是不是中了弗雷德或是乔治的夺魂咒。

“辛西娅,她怎么不亲亲你,毕竟你可是她的‘证婚人’呀!”

她捂着嘴笑起来,眼神时不时看向后面的芙蓉。赫敏也笑起来,她挽住我的手臂。

“也许因为她已经有‘女朋友’了。”

我无奈摇摇头,还没开口,金妮赫敏异口同声的学着我说话的样子。

“Be nice……”

“嗨,唐克斯!你的头发!”

金妮率先发现从车里钻出来的唐克斯,她一头泡泡糖红的头发格外靓丽,她又恢复了往日的元气与活力。

“很漂亮吧。”

连芙蓉也忍不住赞叹,说这是她见过最漂亮的发色了。转而她又亲昵的抱住比尔的手臂,撒娇似的要也给自己染一个。比尔宠溺的刮刮她的鼻尖,表示她任何发色他都喜欢。

一同前往的还有卢平教授,他受曹翁的嘱托要来送我。实际上,送我一定是曹翁的借口,以他看的这些麻瓜小说的经验来说,他一定是为了撮合唐克斯和卢平。

西里斯痊愈出院了,经过邓布利多的作证魔法部即将重审波特夫妇的案子,西里斯也因为特殊的功劳被免于居家囚禁,仅仅添加了特殊的魔法禁止不能使用魔法。

西里斯和rose一见面就开始吵架,他甚至没来得及和哈利拥抱。

“可恶的白眼狼,踹我那么狠,现在我胸口还有你的鞋印呢!”

“愚蠢的大黑狗,你该谢谢我救了你。为了活命连老鼠肉都能将吃,挨我一脚踹怎么了。”

一场注定吵闹的旅程开始了,我觉得邓布利多让他们两住在一起简直是最鸡飞狗跳的主意。可哈利却很开心,他终于有亲人送他了。

rose戴了大大的兜帽将脸埋进一片阴翳里,唐克斯这次没有选择易容,反而是卢平教授他戴了一顶黑色的礼帽。

国王十字火车站表面稀松平常但隐隐的却埋藏了许多伪装过的傲罗,韦斯莱夫人催促着我们快点穿过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哈利……和辛西娅……你们先来,快点!”

我们推着手推车直直撞向那堵墙壁,一秒钟后我们出现在通往霍格沃茨的站台上。陆续的其他人也从墙壁里出来,随身护送的傲罗也跟了过来。

“西蒙,放轻松点。”

唐克斯朝着那个穿着麻瓜西装一脸严肃的大胡子傲罗说道,他牵动嘴角胡子滑稽的动了动。

“这才到哪里呀,唐克斯。霍格沃茨也有更加严密的守护……”

在唐克斯与这位名叫西蒙的傲罗攀谈时,rose悄悄拉走了卢平教授。

卢平替我提着行李箱的手不适的攥紧,握到骨节发白指腹有了微微的勒痕。他望向rose时眼底闪过一丝柔软,但很快就被帽檐的阴翳遮盖。

“唐克斯最近很开心……”

卢平说着,可他的目光始终不敢望向唐克斯。rose一挑眉,嘴角是一抹轻佻的笑。

“是啊,她彻底想通了。喜欢一个又老又自卑的狼人又不是她的错……”

卢平的耳尖瞬间红了起来,他声音沙哑。

“rose,可你偏偏是十五岁的你……”

我知道,他始终三缄其口的是,害怕背叛曾经说出的誓言,又无法忽视与唐克斯之间日益增长的感情。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说话支支吾吾仿佛又回到了十五岁,那个在山毛榉树下的少年。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巴掌落在卢平的脸上,他的脸在一瞬间红起来,好在这里吵吵嚷嚷无人注意这场闹剧。

“记得吗?山毛榉树下,我也这样打了你,我们早就分手了。”

rose甩甩发麻的手掌,黑色的眼睛里并没有歉意只有甩了前任一巴掌的爽感。

“因为,我们当时太年轻,太固执了。可现在我依旧年轻!”

这句话略带傲慢,卢平一时间失语。

“如果现在站在这的是三十岁的我,你还会有那样的犹豫吗?答案是没有,但为什么十五岁的我站在这你偏偏就瞻前顾后,像个懦夫呢。”

“你有权利去爱别人,我也有权利活我自己的人生。请不要让你的懦弱,挡了我的路。”

“这次,别再让她再等了。”

卢平终于抬起那张布满沧桑的脸,脸上的疤痕随着喜悦的笑而皱在一起。

“谢谢你做的一切,rose。谢谢你救了西里斯,谢谢你愿意说这些。”

他激动的将rose拥进怀抱,十五岁的少女脸上没有任何生出情愫的羞红,而是大大方方的释然。

“谢谢你,莱米。谢谢你告诉我那是爱,不然我会以为那是一把**的剑。”

像所有麻瓜小说一样具有戏剧性,唐克斯巧合的看到这一幕,她负气似的扭头就走。初开窍的狼人先生猛地追过去,谁能料到这只是唐克斯的小计谋。

我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只是唐克斯低下头,泡泡糖色的头发瞬间像着了火一样,他们旁若无人的幸福拥抱着。

西里斯正与哈利告别,看见莱姆斯温馨幸福的场景也揉了揉眼睛。rose已经彻底隐退在人群中,她让韦斯莱夫人代为传达她必须先去韦斯莱笑话店报道了。

此刻的幸福那样真实,不是泡影,不是天边摘不到的云朵,而是触手可及的一块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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