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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与小德拉科的重逢

伦敦西区,铅灰的云层显得病恹恹的,在一条灰暗肮脏的麻瓜小巷里。rose和我正靠在满是涂鸦与排泄物臭味的墙壁上,一只三花的野猫正趴在垃圾堆上旁若无人是翻找着的食物。

移形换影伴随着阵阵撕裂感,我不适应的扶着墙呕吐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糊味,野猫率先感知到危险轻盈的跳上高高的围墙。不远处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凄厉的女人叫声。

“No!”

之后是孩童的啼哭、巨大的爆破声、凄惨的喊叫以及一束冰冷的绿光,直到火势蔓延起来也未能惊动这座死寂的城。

“快走!别惹事!”

坑坑洼洼的沥青小路的小水潭里,散发着让人厌恶的水腥气。假如是原本的我,此刻并不会去逞英雄。也许是格兰芬多的勇气传染给了我,毕竟陋居里是格兰芬多的天下。也可能是阿翁的执着慢慢将我的心撬开了,他说,那这些麻瓜又做错了什么?

黑天鹅绒的丝带缠在我和她手腕间,是柔软的、带着发间清香的,丝带交缠着越来越紧。我们被迫相扣着十指,此刻母女像是天生的同盟。

昨晚新擦出的黑色小羊皮靴踩进水坑里,rose牵着我向一排排破旧的联排别墅奔去。

一栋房子里亮着火光,玻璃碎片亮晶晶的铺在地上,反光中映出食死徒戴着银色面具凶恶的模样。

他高举魔杖,麻瓜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被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男主人伏在食死徒的靴下,如同一只将死的犬类一般乞求饶恕,最后在一片绿光下没了呼吸。女主人早已倒在血泊里,手里死死攥着一封烫金的信封。

“最后一个泥巴种!我来解决你!”

为首的那个瘦高的食死徒举起魔杖,指向一个缩在角落里的男孩。那男孩约莫十来岁,黑发凌乱,苍白的脸被溅上了他母亲的血。那双葡萄仁似的黑眼睛,冷静、尖锐、像蛇盯上猎物,却唯独缺乏恐惧的情感。

“除你武器——”

瘦高食死徒的魔杖被击飞,那男孩瞬间转头戒备的看向我。

“哪来的小丫头……”

他僵硬的扭动脖子准备大干一场,丝毫不给我反应的机会,一束绿光狠狠向我劈来。

“统统石化——”

rose藏在暗处用魔法将我凌空飞起躲过杀戮咒,突然我被一个不止从何处而来的咒语击中,脑中都神经像被无数根针扎一样,我僵直的悬在空中,向下望去只有rose的杖尖对准我。

渐渐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我头脑清醒行动却不由我主导。之后我的意识不再挣扎,像一只乖巧的提线木偶一般。“我”从悬空的状态落下,单手撑着地面,坠落产生的带着尘土与玻璃渣碎屑的风吹起黑发。

“游戏结束了!”

“我”动动嘴唇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跟班的食死徒已经吓傻了。

“该死的、肮脏的杂种!!!”

瘦高的食死徒苍白的手捏着魔杖,指尖微微颤抖。

“骂的好!奖励你下地狱!”

鲜艳的红剑穗随风飘摇,“我”不屑的低头望了一眼。

“阿瓦达索命——”

与我以往的风格不同,这魔咒致命的精准,而且干净利落还带着必胜的决心。

柳木的杖尖飞出一束绿色的光,它撕破空气直向那食死徒飞去,精准的攻击那脆弱的咽喉。

那名食死徒在惊愕的神情中倒下,“我”满意的拨弄了几下剑穗。

“比我想象的要强的多呀!”

“至于你们俩,给你们十秒钟的时间逃走。我要开始数数喽!”

其余两名食死徒见势不妙,互相看了几眼抱着同伴的尸体,逃似的用移形换影离开了。

强大的力量从我的躯体中抽离,rose抱着臂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从灌木丛中走出来。我跪在地上呕吐,胃里翻江倒海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使用杀戮咒,虽然那并不是真的“我”,一想到“我”真的杀死了一个人,虽然他罪有应得,我还是觉得心口似乎压了一块大石头。

“别一副这样的表情,既然你要来救人的,我们的目标就是救人,至于用什么手段,那些都不重要……”

“我知道……”

rose劝慰的话被我堵在嘴边。

“我不杀他,他就得杀我。”

眼前的眩晕也许是夺魂咒的后遗症,我强撑的站起身子,用袖口抹了抹嘴角的呕吐物。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rose再没有接话,而是沉默的走向蜷缩在墙角的男孩。至此,他才敢低声哭泣,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可那双漂亮都黑眼睛里,没有悲伤只有愤怒。

“姐姐,你是上帝派来的吗?我愿意用我所有的糖果来换,换爸爸妈妈活过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几颗皱巴巴的彩色糖果,那是麻瓜商场里售价高昂的一种牛奶糖。瞬间将我的记忆拉回到了小时候,妈妈也会给我做牛奶糖,用油纸包裹着拆开一颗空气里都是甜丝丝的牛奶味。

我扭过头不愿意再看,眼泪已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伏地魔的威胁伤不到我、乌姆里奇的侮辱伤不到我、被视为叛徒的言语伤不到我,唯独我不敢提及的内心深处的伤痛就是父母的死。

“你拿天上的星星来换都没有用,他们已经死了。”

骤然,那男孩的哭声戛然而止,像被摄魂怪吸走了灵魂一般。晶莹的泪珠儿挂在脸上,他看着他父母的尸体挤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这恐怖的表情以及血腥的场景,让我的血液瞬间凝结成冰。

“粉身碎骨——”

我将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用魔法击得粉碎,那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里竟然充满了渴望。

“不要入学,那个世界不适合你。”

rose死死盯住那个男孩的眼睛,这似乎是一种无形的较量。

“可是,他们说我是‘有天赋的泥巴种’呀!”

他稚嫩柔弱声线充满了冰冷,带着令人胆寒的腔调。

我用他家里的电话为他报了警,希望他能得到妥善的安置,不要淌魔法世界的浑水。可是,他刚刚的怪异表现在我心里埋下了一颗危险的种子。

移形换影回到陋居时,天际已经黑透了,月亮被遮住灰蒙蒙的挂在旷野的天空,星子只有可怜的几颗。

咒语的爆破声惊动了这所屋子,原本它因为我们失踪而变得死气沉沉。韦斯莱夫人第一个将羊毛毯裹在rose的身上,她一边说着责备的话一边将rose搂紧怀里。

是夜,花园吹过满含泥土味的风,将赫敏憔悴的卷发吹乱,头发调皮的想将那张尤带泪痕的脸蛋擦拭干净。哈利不断的温声诉说的他的自责,我看到隔着玻璃片的翠绿眼睛泛起了泪花。

瞬间,夜色将屋里透出的暖黄灯光将人影渐渐拉长,形成了巨大、温暖、密不透风的墙将我和rose紧紧包围。

浴室内,我褪去一切名为坚强的伪装,蜷缩在浴缸角落将皮肤搓的通红。滚烫的水流在我的脊背上,又将我拉回到“杀死”食死徒的那一刻。我犹如失去力气一般慢慢沉入浴缸底部,直到强烈的窒息感袭来,求生的**迫使我从水里探出来。黑发浸湿,水珠顺着睫毛滑在脸上,一颗一颗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洗澡水。

在窒息的一瞬间,我想起来德拉科在博金博克店时用口型告诉我“快逃”,他会不会面临着惩罚呢?我的心随着水流的哗啦声越来越乱,只能一遍一遍的搓洗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洗清罪孽。

“认真的吗?小辛?刚刚是谁说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

“OK!作为一个初次尝试杀戮咒的巫师,是不可能一击毙命的。他最多在圣芒戈躺个几个月,然后变成一个哑炮。”

rose靠着门坐下,用微小的声音说道。我又想起绿光炸开的那一刻,食死徒的瞳孔里映照出那个冷漠而锋利的“我”。

“安静点!”

我忍不住怒吼道,我眼睛死死盯着氤氲的水汽。

“但我的内心,真的想杀了他。”

“那不是你的内心,那是我的内心。”

“骗子!”

“骗你是波特!”

浴室内的水汽在镜面上形成一层白雾,因为水汽的蒸发让它变作泪痕的模样。我用手擦掉镜子上的雾气,忧郁的黑眼睛透着一丝丝血色,瘦削的脸颊被蒸汽熏得像喝醉了酒一样,古典气韵的细弯眉皱在一起,勉强对着镜子练习笑容。

谋杀会摧毁一个人的灵魂。

即使,rose说我并没有杀死他,我心内的负担并没有减轻,我不杀死他也许会害死更多的人。我矛盾着,犹如机械一般的换上一件金妮的旧睡衣,袖子有些短韦斯莱夫人缝了一节绿色的格子布。

湿漉漉的头发将肩膀浸湿了一大片,沾着水汽沉重的犹如戴上了枷锁一般。

罗恩焦灼来回踱步让老旧的木地板发出吱呀的声音,他不耐烦的叩响浴室的门,扯着嗓子喊道。

“乔治和弗雷德把粪蛋扔到她的头发上了吗?”

“安静点,罗恩。”

赫敏说道,他不客气的回呛道。

“她把自己关在浴室里足足一个小时了……我只是担心她,怎么难道你不担心吗?哈利连最喜欢都蜂蜜馅饼都没动一口……”

门把手上凝结的水汽被我抹掉,一打开门清凉的气息霸道的灌进我的身体里,裹着麻质睡衣的身体冷的一抖。冰凉的水珠顺着发丝滑落钻进脖颈儿,黏糊糊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我……累了……”

赫敏将浴巾披在我身上,一点一点用它擦着头发上的水珠。她低垂着眼眸,柔软的睫毛遮住棕色的眼仁。

“至少,擦干头发再睡。”

“也许,你想看看邓布利多给你的信件。”

她将信封递给我,借此握住我的手。

“你遇见了很糟糕的事情,是吧?如果你愿意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面对。如果你不愿意,那也要保持开心。”

她总是这样,也许外表看起来执着勇敢,可面对一颗心时也不禁将坚硬的躯壳变得柔软。这份难得的温柔中是笃定的力量,是这份不可多得的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的友谊里最最珍贵的宝藏。

“谢谢你,赫敏。”

我们赤诚相拥,我愿意将心脏剖白,我愿意将我的后背交给她。

rose不经意的抹抹眼泪,她也曾拥有这样的友情,但作为一个“死而复生”的人她彻底失去了享受友谊的资格。

充满蜜糖味的房间里,热乎乎的南瓜汤还冒着白气,暖色调的灯光将蜂蜜馅饼照的金灿灿的。干净透亮的窗子盛着一副美丽的夜景,值得注意的是窗台上摆着一盆盛开的黄水仙。

我拆开邓布利多寄来的信件,写信人却并不是他,落款处典型的飘逸而顿笔收刃的字出自斯内普教授。

「杀戮咒并不在意咒语本身,而在于施咒人是否放弃挣扎。

另附:若你执意要走你母亲的道路,我建议你准备好一颗强大的心脏。

——S·S」

信封里用小型水晶试管装着一瓶魔力恢复剂,我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在口腔弥漫,此刻所有的伪装都土崩瓦解。

赫敏震惊之余依然没有松开我的手,在rose再三起誓下我们暂且相信了她留手了的这样的说辞。

她若无其事的将蜂蜜馅饼一扫而空,留下两碗南瓜汤却并没有要喝的打算,在吃这一件事上她会展现出惊人的速度。

rose用指腹蘸着盘子里的碎渣,像偷吃萝卜的鼹鼠一样。

“我讨厌南瓜汤嘛……”

确定我心情舒缓后赫敏离开了,rose像个孩子似的蹦上床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我要是能一个人一个房间就好啦……”

说话间还故意眨眼试探我,我合上新买的《高级魔药指南》在看了的书页上做上标记,我一直有提前预习新学期魔药知识的习惯。

“哼,这句话应该我来说,每天给当作人肉抱枕的又不是你。”

我枕着手臂躺在床上,晚风从窗子吹进来裹挟着水仙花的香味,狭小的单人床让我难以入眠。

“rose……”

“嗯……”

她迷迷糊糊的呢喃回应。我侧过脑袋,她呼吸平缓似乎已经进入的深度睡眠。

“有没有一种魔法,可以让人触感相通,或者让他们心灵相通。”

“有!”

她斩钉截铁的说道,我激动的坐直了身子,毯子从我们俩身上滑落。

“什么?”

“嘻嘻嘻……爱……爱情……”

“唉……真是怪胎……”

我转过脸去不再看她,不再理会她的梦话。突然,一道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你是想感知马尔福家的吧?”

rose已经靠着墙坐了起来,她精神抖擞的睁着眼睛好像从没睡着一样。

“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不重要,就说是不是吧?”

“是……是又怎样……”

“简单啊,当然有!”

“哼哼呵,又想耍我?”

她用手指游离在我的腕间,月色下透出血管的青紫色。脉搏强而有力的震颤着,她的睫毛微微垂下遮住一双野心勃勃眼,但语气里都是对魔法的渴望。

“我也曾为年轻男孩痴狂过,身为一个女孩,即使再经历风霜雨雪,心脏也有一处是柔软的。我曾改良过钻心剜骨咒,它能使中咒的人与她命定的爱人触感相连,危险情况下还能感知他的方位。”

“但这种感觉并不好受,有一种打碎了头骨扎进钉子的感觉。”

“不如魂器魔咒……一劳永逸……甚至还有意外惊喜……”

我默默咬紧牙关,脑海是卢平戴着那枚狼牙吊坠的样子,我呢喃着这个拗口又生涩的词语。

“那我能不能用魂器……”

rose无意识的扯了扯嘴角冷笑道。

“我不知道,我也只是误打误撞,类似于储存你当下的灵魂。我认为不如我改良的魔咒,虽然没试过,但是保准万无一失。毕竟……善良的人灵魂太过易碎。但唯一可知的是,魂器会摧毁你的灵魂,而我的咒语只会让你疼。”

我迟疑了几秒钟后,果断的昂起脖子。虽然这是一个无人尝试过的危险咒语,但比起德拉科一直处于未知的边缘,我更愿意尝试。这个时期马尔福家族已经沦为无用的棋子,伏地魔交给德拉科重要的任务很让人惴惴不安。

rose的魔咒落在我的手腕,金红色的魔力像燃烧的丝线一样将我的手臂缠绕,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血管内爬进我的血管。白皙的腕间留下了一颗红豆大小的朱砂痣,边缘泛着淡淡的血色。剧痛如烈火灼烧,但很快痛感消失了隐匿在皮肤下的红色丝线穿透黑夜,寻找另一个胸膛的共鸣。

痛感彻底消失,朱砂痣周围像被蚊子叮了一样,我轻轻摩挲那枚痣,不太确定的说道。

“这就结束了。”

“当然没有……这个魔咒是双向的当然也要取得另一方的同意。”

“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晚安!小辛!”

rose蒙住脑袋钻进被窝里,发出得逞的奸诈笑声。腕间的红痣还泛着酥麻的痛感,我抛开素质低吼道。

“Night,bi*ch!”

“Yeah!Is me.”

我窝囊的在床上瞪了几下泄愤,靠在枕头上不出两秒中就睡着了。但我依旧能感到我的意识是清醒,直到我以为自己失眠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象彻底让我愣在原地。

绿意盎然的马尔福庄园里,花园里红色的玫瑰像一条鲜艳而又蜿蜒的地毯,延伸直城堡的尽头。鸢尾花上停留着教母特制的紫色蝴蝶,它们飞舞在花丛中落在每一位客人的肩头留下馨香。

蓝调的天空以及城堡内水晶灯发出的冷光,稚气未脱的铂金男孩走出来,将这场梦境推向**。这时的德拉科比我初见他时还要年幼,看上去只有十岁左右。他躲在玫瑰园后巨大的雕像后,扯松要将人勒到窒息的领结。

宴会厅里隐约传来一曲《蓝色多瑙河》,时而也有大人们爽朗的谈笑声。年幼的德拉科偷偷拆了一包巧克力蛙,拿到第一枚闪着金光的邓布利多卡片时,他不屑的撇撇嘴随手将它扔进花丛里。巧克力蛙的初体验并不愉快,他为了追巧克力蛙狼狈的扑在草地上,可依旧让它跑脱了。他稚气的将巧克力蛙的包装纸踢的更远了,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并未注意到也将泥抹在脸上。

也许因为这是我的梦境,巧克力蛙自动跳到了我的掌心,对于这样的自投罗网我不由的轻笑。

小德拉科猛地一转身,见到有外人在立马端正仪态,稚嫩的脸庞上满是认真。

“你是谁?父亲并没有说会有亚洲客人到访……”

我蹲下来从怀里拿出带着体温的丝质手帕,轻柔的为他擦掉脸上的泥土,看到他又变成了白白嫩嫩的小团子不由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疯女人,我会告诉我爸爸的!”

他任凭我揉扁搓圆被吓的不敢动弹,小德拉科的脸害怕的皱起来,让人更加想要欺负他。

“马尔福的头发只有他夫人能碰!”

“小小年纪就想着夫人,不学好!”

我用手指狠狠挂了一下他的鼻尖,疼的他直跺脚。宴会厅里响起高昂的进行曲,小德拉科的呼救被淹没。

“我是斯莱特林的……女级长,斯内普教授让我来考察下一届最优秀的斯莱特林的学生。”

我编造了一个完美的谎言,友好的伸出一只手。

“你愿意接受吗?马尔福先生?”

小小的德拉科灰蓝的眼睛闪着亮亮的光芒,他完全被最优秀的学生以及那句马尔福先生征服了,可还是故作矜持的说道。

“我还没有确定去哪里念书呢?爸爸想让我去德姆斯特朗,那能学到更多黑魔法,但妈妈觉得哪里太远了。”

“哦?那太遗憾了,马尔福先生。我只能去诺特先生家了,西奥多·诺特,你一定认识他。”

“他才没有我优秀呢!我才是最最优秀的,我命令你不准去!”

“敢命令学姐,胆子不小啊,德拉科。”

小德拉科眯起眼睛,勉强的说道。

“抱歉,抱歉,好了吧。我愿意,我愿意,别去找诺特嘛,我一定会做最优秀的学生。”

我们从来侧门溜进城堡,躲在卢修斯教父的书房里喝了大半瓶的雪莉酒,再用惯用的手段往里面施了一个清泉如水;在厚厚的帷幕后朝着年轻的乌姆里奇施法让她当众摔进了大蛋糕里;将优雅的交响曲换成了麻瓜的爵士乐,纯血们的表情让我和德拉科笑倒在楼梯间里。

月亮爬上窗台,我们坐在最高的阁楼栏杆上,恐惧让小德拉科紧紧抱着我的手臂。

“学姐,你不要松开我啊!”

“学姐,斯内普教授是不是非常厉害?”

“据说斯莱特林都休息室里能看见黑湖里的章鱼?”

“圣诞节时,黑湖会结冰,学生会在上面溜冰吗?”

“斯莱特林的魁地奇球队用的扫帚的什么?”

“……”

“为什么大人总说,永远纯洁?”

寂寞的月牙儿挂在天空,宴会散去卢修斯夫妇正在花园送客。

“因为长大的世界有很多脏东西……所以……慢点长大吧,德拉科。”

小德拉科哈欠连天,安心的靠在我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的回答着。

“那就让家养小精灵打扫干净……”

我不经意的抹掉眼泪,小小的铂金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多么希望这一刻是永恒,这样他就不必面对那些肮脏了。

可终究黄粱一梦,再次睁眼依旧是陋居的屋顶,而那枚朱砂痣似乎有了别人的呼吸。

时间是温柔的恶作剧,它让相爱的人重逢两次,一次在懵懂时,一次在诀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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