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级功课繁重,再加上高级变形术有着不小的难度,这让我几乎没日没夜的在练习。
相较于斯莱特林魁地奇的闹剧,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选拔赛声势十分浩大,谁不想和救世之星哈利·波特当队友呢。
周末的清晨,高蒂尔由于塞尔温家族的事务一直伏案工作,家养小精灵贴心的将早餐放在她的工作台旁边。
我无意瞟到了高蒂尔订购的《预言家日报》上的内容。
“斯坦·桑帕克?他竟然是食死徒,这怎么可能?”
他长期因为营养不良瘦削深凹的面颊,此刻遍布惊恐之色。通往张家老宅的路我并没有其他代步工具,所以颠簸的骑士公交成了首选。而桑帕克最多是个满口跑火车的胆小鬼罢了,他压根不是当食死徒的料。
高蒂尔皱着的眉头慢慢舒展,看向我的眼神多了半分戏谑。
“平凡如你,也认识这么多奇怪的……人。那么他是食死徒又有什么不可能呢?”
繁冗晦涩的公文被摆成一座座整齐的小山,魔法界外部那些消息仿佛是微不足道的小打小闹。越是这样的时候,作为塞尔温家族的继承人就更不该轻易松懈,金钱与权势是他们与伏地魔谈判的底牌。
我微微叹了口气,魔法部已经窝囊到用将替罪羊关进阿兹卡班来换取魔法界和平的低级手段了。
“周五的草药课上,赫奇帕奇的汉娜·艾博被叫了出去,据说是她的母亲遇害了。城堡里惶惶不安……”
高蒂尔书写的动作微顿,她本不能共情但她的心脏终究是柔软的,只是轻微的动作也足矣看见她的改变,不过语气还是冷的可怕。
“本月的第三个,但,绝不会是最后一个。惶恐?可怜的玩意儿……”
她不再多言,只是低头沉浸在书写中。
西维尔·巴尔福尔和利亚挽着手轻轻敲响房门,探出一个乱蓬蓬与一个柔顺的脑袋,利亚脸上洋溢着是最真心的笑容。
“队长,外面有个拉文克劳的找你。”
巴尔福尔说道。我顺势走出去将寝室门掩上,少女美好的友谊将人从悲伤的气氛中救起来。
“谢谢你,巴尔福尔。”
“利亚,我也想谢谢你。感谢你愿意第一个加入我的球队,你的加入给了我以及我们的队员莫大的勇气。”
利亚金发的光泽像太阳般温暖,她清浅一笑。
“辛西娅,我一直都很崇拜你。能加入魁地奇球队是我的荣幸,西维尔也是。”
漆黑冰冷的地窖走廊里,梵妮·希拉瑞莉用一条藏蓝色的围巾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随着我的交际圈渐渐扩大,这位一年级就认识的朋友确实遭到了一些“冷落”。
“辛西娅,今天我是来道别的……”
她低垂着头,语气很轻像秋天飘落的一片落叶。当离别真正到来时,我呆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为什么?”
“我的父母亲得知了魔法界的近况,当一所学校不再安全时,就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帕德玛姐妹的父母也在考虑让她们休学……”
“是的,这我全然理解。那你们准备要去哪里?欧洲大陆上伏地魔的爪牙遍地,又能逃去哪里呢?”
“那就走出这片大陆,去环游世界。或者回中国,我一直很想去。”
慢慢的梵妮眼中闪过兴奋,只是在昏暗的地窖转瞬即逝。我何尝不想念呢,修还孤零零的留在天师门,父母双亲的仇怨还没了解,天师门依然掌握在一群伪君子的手里。
“那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
我从铃铛里召唤出天师令,我摩挲着上面突起的纹路,也许爸爸也曾经无数次抚摸它,我无比艰难的做出这个决定,这一刻我似乎感受到了巨大的力量像于曾经父亲的身影重合。
“你帮我把这个令牌送去天师门,一位名叫景行的师兄手上。交给他,他也许能帮你们家在东方受到庇佑。时机成熟,如果你想继续学习魔法,他可以帮你搞到去日本学校的推荐信。”
我原以为她会拒绝,毕竟进入天师门对普通人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所以我夸下口让景行师兄推荐她去日本继续学习魔法。
“我答应你!不用去日本,等一切安定下来,我会继续回到霍格沃茨的。”
“四年级时,我听说过你父母的事情,我很惋惜。所以,你做不了的事我替你去。”
她接过令牌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们拥抱了彼此,告别总是那么艰难。
“我该走了……”
分别的悲伤一直蔓延到周一的变形术课程,这是我的第一节变形术提高班。眼下依然带着淡淡的青黑,我和高蒂尔做到了正中间第一排的位置。
课堂进度飞速,很快就从刻板的理论转变为实操课程,并且麦格教授也要求用无声咒来施展魔法,过半的学生憋的满脸通红也无法完成施法。
麦格教授检查作业时,随着翻阅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她轻敲黑板示意安静。
“马尔福先生?”
她的声音冷淡甚至带着责备的意味,我随着人群回头看向他,他抬头如此精准的与我对视一霎。
“你的家庭作业呢?”
德拉科懒洋洋的靠在后面人的桌子上,他刻意营造着松弛与混蛋的形象,但我细致的观察到他脸色苍白,眼底的青黑并不亚于我。
“没写,教授。”
他简短的回答道,语气里满是挑衅的意味,学业繁重的关键时期德拉科没有任何理由去当堂挑衅一位教授,是因为那个任务吗?
教室里安静的出奇,罗恩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周的论文确实很难,我补作业时也耗费了许多精力呢。
“很好,周六打扫奖杯陈列室的卫生,不允许使用魔法。”
“另外,张小姐。”
被点到名的我猛然回头,仓惶的站起身。
“本周的论文有新颖的角度,但鉴于基础理论,实践性不是很强。以后每周六晚上六点,两小时禁闭。以此警戒你,珍惜你争取来的机会。”
“张小姐,马尔福先生。你们都清晰了吗?”
分手后,久违两个名字紧挨在一起,让我心里不禁起了一块小小的涟漪。而这戏剧性的一幕自然成了枯燥课堂的调味剂,教室里响起了一阵难以压抑的关于暧昧的窃窃私语声,甚至于失礼的起哄声。
麦格教授的眼神锐利的扫过全班,最后定格在我与德拉科身上,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
“我记得你们以前在交往,现在是……分手了?”
德拉科不耐烦的将头转向窗户的方向,留下来一张沉默的、冰冷的侧脸,以冷淡默认。
“yes……”
几乎是同时,我给出肯定的答复之后,教室的后方响起了一声带着雀跃的轻笑。哈利绿眼睛里短暂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敛,就撞上了麦格教授严厉的眼神。
“我假设……哈利·波特先生,我的课堂还没有好笑到让你发笑的程度。那么你是对张小姐的恋情有什么宝贵的见解吗?因为你不合时宜的幸灾乐祸,格兰芬多扣五分!”
哈利的笑容僵在脸上,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课堂依然再继续,而德拉科依旧保持着转向窗户的姿势,僵硬的动作说明他并不是毫不在意。
一场禁闭又将我们两个人紧紧系在一起,他注定无法斩断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如同他没有胆量在众人面前正式宣告我们分手的消息一般。
我尽力将思绪从情感中抽出来,但依旧无法完全集中注意力听讲。下课,我迅速收拾起书包跟上德拉科的脚步,他的反常让我觉得十分心慌。
他心虚的加快脚步并时不时张望身后,他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干。左腕间的红痣滚烫的可怕,脉搏一拍一拍沉重的敲击着。
突然,面前浮现哈利的脸庞,他脸憋的通红更是气喘吁吁。
“辛西娅,你为什么走这么快?”
哈利彻底遮住了人群中的德拉科,而我也被迫停下脚步。他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刚才在课堂上的窘迫已经全然褪去。他尽力让自己的语言看起来随意,但依然流露出了些许的期待。
“我想……邀请你去看,就在五点之后。你要不要来看看,就当散散心。”
他伸手指了指我眼圈下的青黑,我下意识的抚摸自己的脸庞。我困难的抱着几本书,后退了几步。
“不,不了。我很忙的,你知道变形术还有无声咒,我真的很忙。”
哈利瞬间黯淡,失落肉眼可见。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
“好吧。但如果你闲下来一定要来看看,我第一次当队长……你去年就当过了……”
“去年的情况,估计我没什么经验能分享给你。哈利,我们现在自身难保。老实说,我们算是对手了。”
我无情的打断哈利继续要说的话,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魁地奇球队,不能再因为我亲近对手而崩塌了。
“好……那如果有时间的话……邓布利多教授告诉我了一些事情,他说我可以分享给你。”
“再说吧!再见,哈利。”
说完我便快步离开了,我能感受到身后哈利充满不解与失落的眼神。冰冷走廊的拐角那抹熟悉的、铂金色的身影,在我寻来的一瞬间倏然离去。
瞬间我全然理解了德拉科的情绪,也许令双方都痛苦的疏离是他此刻能想到的最好的两全的计策。但心底那份孤军奋战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我痛苦的靠在透着阴森寒气的墙面上。
情绪决堤的那一刻我仓惶的冲进旁边的扫帚间,反手锁上门,滑坐在墙角。黑暗中,长期压抑着我的委屈、不解、愤怒以及思念,都在此刻化作湿咸的泪水。
我尽可能的缩着身体寻求安全感,将脸埋进膝盖里无声的痛哭,我的肩膀在颤抖我的心脏在被剖割。这是自父母双亲离世后,我第一次如此恸哭,经年来的伪装在此刻碎了一地。
为什么承受这些的又是我?为什么彼此相爱却要如此互相伤害?
一声轻缓的吱呀声,老旧的门锁只是个生锈的摆设,扫帚间的门被推开一条缝隙。门外的脚步带着不自然的停顿,却又忽而生出无限的勇气。
泪眼朦胧间仿佛是幻觉,我看见了德拉科的脸,他去而复返脸庞依旧苍白,但灰蓝色的眼睛里是熟悉的、翻涌着的爱与心疼。
他迅速锁上门,将那缝隙的光亮隔绝在外面,并且用了一个无声的反阿拉霍洞开的咒语。狭窄的空间又一次变得黑暗,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我的耳边。
“我的……小月亮……”
他蹲下身子半跪着与我平视,冰冷的指尖抚上我的眉宇与眼睫,替我揩去脸上的泪珠。
“别哭了……”
那声音几乎是带着一种温柔到绝望的恳求,他破碎的眼神诚恳的望着他的珍宝。
“别再为我流泪了……”
我将脸贴在他的手心,温热的脸与冰凉的手心触碰的一瞬,我的泪水又一次决堤了。
“为什么……为什么德拉科……为什么要失去一切的总是我……我只是不懂,为什么又是我?”
德拉科的喟叹声带着自责与怜惜,他将我拥入怀抱,这个拥抱隔的太久了。久到我似乎马上就要忘记温暖,久到他身上的青柑橘的苦味渐渐浓郁起来。
“我没有选择。”
“越靠近我……就越危险……我宁愿你恨我,都不愿看到你……”
他的声音也慢慢哽咽起来,后面的话太过残忍他没有说出口。
“所以你就推开我,自己抗下这一切?你哪怕问问我,万一我愿意呢?”
我攥紧他为我擦泪的手,舍不得松懈一丝力气,恐怕这场美梦下一秒就会醒来。
“辛西娅,你远比我想象的更坚韧与强大。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不能拉你进入这深渊。”
“那些人,随时在监视我……我不能暴露你……”
“那也请不要把我推远!”
颤音中几乎带着恳求,我宁可站在深渊的边缘,也不愿离德拉科越来越远。
“德拉科,我明白你该死的‘不得已’,就像我会因为球队远离赫敏他们一样。”
“你仇视我的每一天,我都很痛苦,我相信你也一样。所以,一定要折磨彼此才能换取你那个计划的成功吗?”
“如果这样,不如杀了我。”
漆黑狭小的扫帚间里,陷入困境的少年少女卸下彼此的伪装与防备,他们的真心都被彼此看见。沉默间,我感到他拥着我的怀抱更紧了,肩膀微微起伏是毫不掩饰的脆弱。我们终于,又感受到了彼此的心跳。
“我不会走的,德拉科。无论你想做什么,无论那是多么危险你都别想赶走我。”
德拉科没有回答我,他只是紧紧抱着我,带着一个濒死之人抓住唯一浮木的救赎感,在这个满是腐朽与霉味的小空间里。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像困兽的求救。
“辛西娅,你说,你的神会救我吗?”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神的慈悲在于你往前走便会有路,可神明不常显灵。
德拉科,神不会,我会。
我抬起头,吻覆在那冰冷的唇上,那是一个的带着咸湿味、轻柔而决绝的吻。这不是甜蜜的糖果,而是在绝境里两个挣扎的苦涩灵魂唯一的救赎。
当我悄然出现在魁地奇球场时,瞬间被鼎沸的人声唤醒麻木的头脑。猩红的袍子猎猎生风,金妮一个倒挂金钩踢出漂亮的一球。喝彩声与掌声不断,哈利正笑着与金妮击掌。
我一眼就看见了观众席第一排的赫敏,她攥紧双手惴惴不安的盯着即将上场的罗恩。我敢打赌她在面对最严苛的斯内普教授时,都不曾有这么紧张。
“辛西娅,你终于来了。”
赫敏一见我便将我揽在怀抱里,球场的风很大,橙花味的怀抱很温暖。
“哈利都以为你不来……”
她挽住我的胳膊亲昵的靠在我的肩膀上,缓解了刚才紧张的神情。
“很抱歉,赫敏。这段时间刻意疏远了你们……”
我的声音很轻,像做错事的孩子在恳求大人的原谅,它险些被赛场的欢呼给淹没。
赫敏敏锐的捕捉到我沉重的心情,我们离彼此很近,近到连她皮肤上早已不再明显的雀斑也看的一清二楚。
“老实说,我感觉到了……你的变化。因为马尔福?还是别的烦心事吗?”
回忆起那些让人窒息的困境,凌冽的风吹在我的脸上像一把钝刀子。我微微一笑,尽管看起来会有些牵强。
“是的,那是一种无时无刻都倍受煎熬的感觉。还有魁地奇球队……因为与你们的关系,他们都拒绝加入我的球队。”
“魁地奇……是我现在唯一能自己控制的事情,是我最后一点自由,我不想失去它。所以……”
我将学院间的冷眼与蔑视、布告栏上污秽的话语都隐藏起来,但赫敏的心疼依旧从那双褐色的眼瞳中溢了出来。她将我揽在她的怀抱里,每一次后背的抚摸都充满愧疚。
“那一定很辛苦吧,辛西娅。是我们太疏忽了……你知道的,男孩们总是充满意外。”
慢慢的,我们的目光转至激昂的赛场,罗恩一身猩红的魁地奇球服在球框前紧张的等待发球。身后的拉文德发出一声甜蜜的呼声,即使罗恩什么也没做。
我怪异的和赫敏咬耳朵。
“她一直是这样的情况吗?”
赫敏瞥了一眼拉文德,摇摇头无奈的说道。
“不清楚,这学期以来她就对罗恩格外关怀。礼堂吃饭时,她总隔着桌子给罗恩抛媚眼。”
“确实,罗恩这学期长高不少,头发也长了,确实有些英俊。”
见我毫不吝啬夸奖罗恩,赫敏的眼神不自觉紧紧盯着正预备接球的罗恩。好在罗恩的技术并不差,暑假期间还有我们陪他练习,成功救下了五个球。
看台上爆发一阵掌声与哄笑声,尤其是拉文德她激动的差点跳起来。考迈克·麦克拉根冲向哈利,我和赫敏也紧随其后。
“不公平,他妹妹给他发的球都很容易救。我申请重新加赛一轮……”
麦克拉根个子很高肌肉看起来很结实,气势汹汹朝哈利质问着,哈利并没有退缩。
“不行!”
“你已经试过了,罗恩救了五个你救了四个,罗恩赢得光明正大。没有什么再比的必要了!”
我以为麦克拉根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但鉴于哈利强硬的态度他只是嘟囔着表情难看的离开了。
罗恩向我们高举双臂跑来,他兴奋的大喊。
“我赢了!我做到了!”
他看到我后露出了一个更大更傻乎乎的笑容,用一种野蛮的方式与我一同庆祝他成功当选守门员。身后的金妮一脸忧愁的抱着臂,看着她的傻哥哥在狂欢。
“恭喜你……”
我艰难的离开罗恩窒息般的怀抱,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辛西娅,你来了真好!”
哈利被迫与罗恩进行了疯狂的庆祝,脸上运动后的红晕还未褪去,他的喘息声很重。
“是的,感谢你邀请了我。”
我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带着微妙的尴尬。哈利清了清嗓子说道。
“变形术课上我不是在嘲笑你……”
“我知道!你是在嘲笑德拉科嘛……”
我们都不约而同的笑了,微妙的尴尬一下子被击碎了。重归于好的默契,不需要太复杂的言语。
我们一起去看了许久未见面的海格,对于当一名专业傲罗来说神奇动物保护确实不在我的计划之内。海格也因此表现出失落与拒绝与我们交流的态度,但耐不住我们的真诚以及哈利要炸掉门的强硬的态度。
海格因为他的的老朋友八眼巨蛛阿拉戈克马上走进生命的尽头了,他沉浸的悲伤与难过中。我们陪伴他疏解郁闷的心情时,罗恩嘴上嘟囔着最好蜘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之类的话。
阿拉戈克重病后,这群八眼巨蛛蜘蛛崽们就十分不安分,听到这时罗恩被吓得脸色惨白。
离开海格小屋后,我们在一处山坡那坐着休息,哈利分享给我们弗雷德乔治寄给他的新款跳跳爆爆糖。哈利透露在信里乔治说他们盘下了佐料笑话店开分店,分店会交由rose来打理。
“是的,前几天rose在信里说了这件事,我还没给她回信呢。”
“对呀,弗雷德说rose帮他们改良了很多产品,现在他们的生意更火爆了。估计很快就能还的起我给他们开店的钱了……”
新款的恶作剧糖果只有罗恩张开嘴就会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他不得不禁闭嘴巴,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句这糖果适合送给讲大道理时的赫敏。
“罗纳德,要是你能聪明点,我也不会讲那么多遍。”
赫敏恼怒的翻着变形术的笔记本,书页被翻得哗哗作响,她努力屏蔽掉罗恩嘴里响亮的爆炸声。
“对了,邓布利多教授告诉了我一些关于伏地魔的事。那是一段记忆,记忆里有伏地魔的母亲,她叫梅洛普·冈特……”
令人震惊的是冈特家族并没有外界认为的那样得体。阴森诡谲挂着死蛇的冈特老宅,疯癫傲慢的老冈特带着儿子和女儿居住在这里,儿子是有着于老冈特一般的冷血与暴力,他们虐待着年轻的梅洛普。这致使与她胆小自卑,连寻常的家务魔法都舒展不好,被父亲兄弟认为是哑炮。可怜的少年痴恋上俊俏的麻瓜少年汤姆·里德尔,也就是伏地魔的父亲。
“所以……”
“自视为伟大的黑魔王只是个混血,甚至可以说是哑炮与麻瓜的孩子。他所病态追求都血统纯正,实际上是为了掩盖他如此‘肮脏’的出身。”
这种肮脏只是他近乎与病态的执着,或者说那份血脉里的偏执与自卑。我继续在脑中分析着,慢慢说道。
“同时,如果梅洛普是用迷情剂让老汤姆爱上她的。那么鉴于迷情剂并不能产生真的爱情,所以老汤姆最后依旧没有爱上她,而黑魔王就是迷情剂的产物。这解释的通了,他天生无法理解,无法敬畏爱,他不知道这句简单的单词后蕴藏着多大的力量。”
“他从灵魂上就是残缺的。这就是邓布利多说的,我们拥有而他一生无法获得的强大的力量。”
爱的缺失,这致使伏地魔终将被困在爱字里,也终将会被这神秘的力量所打败。而梅洛普的一生也值得唏嘘,生存在变态压抑的家中,英俊绅士汤姆·里德尔成了她逃离的唯一稻草。所以她不惜用迷情剂去维持虚幻的表象,而她始终太高估了自己即使生下了小汤姆也换不回这个男人的片刻停留。
“真是个可怜的故事……”
“可怜什么?她用魔法强迫一个麻瓜爱上她,她自己选择了最糟糕的剧本,并且一字不差的演完了。没什么值得可怜的,辛西娅。该可怜的是我们……是她的自私与谎言失去家庭与亲人的人……”
“她活该!”
哈利的话带着强烈的个人情绪,他的言辞格外犀利带着复杂的讥讽。
随着太阳慢慢西沉,我们回到了城堡里。斯莱特林休息室里,我和德拉科默契的维持着决裂的假象,要不是对视的瞬间腕间红痣带着炙热的狂跳,我会以为扫帚间的亲密是一场梦。
我亲手在公告栏上订上一张足矣盖住半个面板的告示——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明天开始正式训练!
【作者有话说:】
其实这段辛德的小玻璃渣糖一直是准备后期,小德更加崩溃之后的剧情,但是那天写着写着就一下子把情绪顶到那里了,感觉必须要让小辛和小德发泄一下,也让孩子们稍微甜一甜了[哭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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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扫帚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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