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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50

送走了唉声叹气、却又有那么一点雀跃的编辑,斯内普和邓布利多折身返程。

“别怪我没提醒你,两年后丽痕书店卖得最火的畅销书,主角原型一定是你。”斯内普面无表情地想着自己和盖尔在詹妮佛·斯旺眼里的戏份,应该不多……不多吧?

“噢!”邓布利多总是反应得很快,“你不会是故意的吧,西弗勒斯?”

“我的确不是故意的,但是你信吗?”

“嗯……”邓布利多故作沉吟,随即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盖尔曾经说过,天定的命运不值得恐惧,千百年的传统不值得遵循,纷扰的流言更不值得放在心上①——随便他们怎么说去吧,无所谓了,不是吗?”

但愿你看过《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生平与谎言》之后还能真心实意地那么说。斯内普嘲讽地想,他当时在校长室里边看边笑,一边笑一边还要读给墙上所有死了的老同事听——当时邓布利多反正是不在,不知道躲去哪幅画里去了。

“你高兴就好。”于是他这么说,又想笑了——自从盖尔醒来就是如此,当然这得避着她,一看到那张脸他就觉得怒火高涨。

“说真的,西弗勒斯。”邓布利多今天似乎谈兴很浓似的,丝毫不顾他俩压根就不熟,“如果有一天我需要你的帮助,你会帮我吗?”

斯内普一下子停了下来,无言地注视着他。

“唔,你的表情看上去……活像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似的。”邓布利多有些惊讶。

“当然,十二年了。”斯内普意义不明地说。

邓布利多困惑地拧起眉头。十二年前……他毕业那年?有什么反常吗?

“你不应该找我。”斯内普想到纽特·斯卡曼德现在还是个学校里被霸凌的小屁孩,只好临时改词,“你,或者我,我们之间没有区别。”

“还是有的。”邓布利多下意识地抚摸着盛放怀表的胸袋,想想对这一位也没什么可瞒的,干脆一把抽了出来,“至少你们之间没有这个。”

曾经情深意重的见证,如今却成了束缚。

银亮的表链尽头是一枚小巧的香露瓶似的东西,和萨拉查·斯莱特林那个天杀的挂坠盒差不多大。澄澈的水晶包裹着两滴交缠在一起的红色物质,似血非血,还在缓缓游移。

斯内普倒是从没想过阿不思·邓布利多年轻时候还是个恋爱脑。

“确实,我们脑子都正常。”他叹息了一声,“你打算怎么做?”

对付黑魔王难又不难,把他本人弄死就行了,对付格林德沃呢?

“不知道。”邓布利多诚实地摇摇头,“走一步、看一步吧!”

斯内普转身就走。

病房里,盖尔和格林德沃的谈话也刚刚告一段落。

格林德沃看上去倒是对盖尔的说辞毫不怀疑——眼前的女巫简直是圣芒戈的VIP客户,甚至于他第一次见她时的情境和今日一模一样。

小小年纪就住单人病房,长大了拥有逼迫治疗师清空一整层楼的破坏力,这很正常。至于为什么是三楼,或许是三楼不高不低、病患最少,无论哪个科的治疗师会诊都很方便,总不能清空五楼吧?让傲罗伤员睡走廊吗?

“其实你就算死了也没关系。”格林德沃轻描淡写地说,“我有办法。”

盖尔怀疑地看着他。

“当然,我没办法让你真正的复活,但最起码斯内普先生、阿不思和我会获得些许慰藉。”

“你对着一个刚刚死里逃生的人说,打算把她做成阴尸?”盖尔捞了个苹果啃起来。

“我怎么会做那种没品的东西?”格林德沃嗤之以鼻,“说真的,你远不如阿不思了解我。”

“我比他强那还了得!”

“也不知道那个治疗师什么时候会允许你出院。”格林德沃有些惆怅。

“我也很想出院。”盖尔诚恳地说,“要不你把我变小之后揣兜里带走吧?”

“情人之间**的话不要对我说。”

“我认真的!”

格林德沃听到走廊上渐行渐近的脚步声,想到刚刚上门拜访时二人之间完全僵死的气氛,一时也有些了然。

如果病床上的人换成阿不思·邓布利多,那么他的心情不会比斯内普好上半分。只不过他会去找别的东西发泄,比如麻瓜。

门开了。

“爱莫能助。”格林德沃立即亲切友善又不失慈爱地冲她点了点头,甚至火上浇油,“你不能一直躲着斯内普先生,盖尔,你们需要把话说开。”

盖尔目瞪口呆:“不是,你——我没——”

“我也是这么想的。”邓布利多也很善解人意,他拍了拍斯内普的肩膀,“遇到危险住院不是盖尔的错。”

完了,盖尔崩溃地躺倒在床上,全完了。

什么人呐这是!等到这俩货分手那天她一定敲锣打鼓搞个大场面!

斯内普送客回来,见到的就是盖尔·纳什悲愤躺平的模样,他指挥毛毯将她整个人死死裹成一个卷儿,这才施施然在床边坐下。

“要说什么,说吧。”斯内普示意她。

“我真没有!我冤枉!”盖尔欲哭无泪,“我怎么会向格林德沃倾诉我们之间的事,这根本不可能!”

反过来还差不多。

“我知道。”斯内普不为所动,“我——”

“如果我死了,就应用‘1-A’;如果我活下来了,就算你们不动手我也会立即销毁它——我当时是这么想的。”盖尔决定还是谈谈正事。

她这算死第几回了?每一次死亡或者濒临死亡,她都觉得身上的桎梏松脱不少,仿佛轻松得当真要乘风归去似的。

没有什么能够阻拦她,只要她想,她的意志即时代的意志。

“为什么?”

“我不是麻瓜的病毒学家,或者细菌学家,无所谓,这本就是个四不像。我不知道‘1-A’会怎样传染,会不会被75%浓度的酒精杀死、会不会被阳光晒死……我只知道它会收割千万人的性命,既然我已经用这条命付出了代价,那为什么不试试看呢?”

盖尔瞥了一眼斯内普,连忙又补充:“当然,格林德沃不会对我们的国家动手,最起码现在不会。如果我是他,大概是澳大利亚或者新西兰吧,足够远,遗世独立,不会殃及他人。”

倒是和他想的差不多,斯内普点了点头:“所以你现在改主意了,不然你不会告诉我。”

盖尔坦然地点点头。

“我一点儿都不想统治麻瓜,更不想毁灭世界。我要让‘1-A’成为只有特定人群才能感染的病菌。”

魔法造不出定点抹平的二向箔,但是没关系,她可以做平替,一张不够就再扔一张,不够就再扔,总有够的那一天。

“祝你成功。”斯内普干巴巴地说,感觉满心怒火为之一空,盖尔真的很知道怎么拿捏自己。

“至少先把我放开。”盖尔恳求他,先前的意气飞扬不见了,眼巴巴地有些可怜。

“做什么?沙菲克说你就该静养。”

“写信给玛纳萨,让她销毁原定在葬礼上交给格林德沃的遗嘱。”

斯内普立即站了起来:“你还留了后手?”

“魔法有时候真的不保准。”盖尔平静地说,为自己能这样轻而易举地挑动斯内普的情绪而感到有趣。

这里是医院,而盖尔是病人。西弗勒斯·斯内普不断提醒自己。这里是医院,而盖尔是病人。

底线一旦松动,就会步步后退。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三楼尽头的病房里很快出现了这样一副奇景:病人在床上盘着腿“咔咔”打字,家属在茶几前也在“咔咔”打字,偶尔还会互相借墨水带。

“真没想到你还会用麻瓜的东西,我还以为你会用自动书写羽毛笔什么的,有这种东西吧?”盖尔见缝插针地和斯内普说话,她又不是在写书,对思绪的连贯性没什么要求,就算断掉也能随时续上。

“自动答题、自动纠错……我见过太多次魔法失效的了,还有人硬着头皮认,非说自己外号是‘罗鸟·卫其利’。”斯内普哼了一声,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盖尔试图回忆了一下,但什么都没想起来,不知道他这说的是哪一段。

“我之前也想过给墨水带施咒。后来我一想,巫师人死账消,那乐子可就大了。”她随口笑道,“说起来,为什么霍格沃茨城堡的魔法还在?那帮人不是死了好有一千多年了吗?”

“唔……”斯内普被她烦得终于停下来,“那是因为施咒者是以‘霍格沃茨魔法与巫术学校校长’这一身份施咒的,只要霍格沃茨有校长,那么魔法就不会失效。”

懂了,所以霍格沃茨就是个巨大的网站,谁顶着“Administrator”的ID都能登入维护。

“那你呢?”盖尔好奇地问,“霍格沃茨承认你吗?当然我是说现在。它是靠什么来认人的?灵魂,还是校董会签署的任命书?”

回答她的是又一阵“噼里啪啦”的打字声,手速还挺快的——看来跨时空就不认了,魔法还是三维线性的呢!

春日将尽的时候,盖尔·纳什终于被获准出院,大失所望的缄默人们也不再隔三差五来圣芒戈报到。她提前安排好了所有行程,一切都井井有条:通知玛纳萨回家,顺便让她借斯卡曼德家的小精灵回来做个大扫除;填邮购单补充一切消失于治疗师与斯内普之手的日常用品;最后,就是使出浑身解数装乖巧。

斯内普发现盖尔最近变得格外娇生惯养,稍微碰到哪里就大呼小叫,对魔法世界的一切也忽然好奇起来,缠着他问东问西——人到了她这个年纪才开始好奇是不是太晚了?当然,她的问题比利乌斯的那些稍微成熟一点儿,但也不多。

但是不得不说,他享受这依赖。

尽管他知道,盖尔的依赖是有条件的,今夜一过,她就会毫不留情地抽身就走,就像上次。她现在竭尽全力地安抚他,大概是不想他又生气。

自从盖尔醒来,他们就一直保持着某种距离。别说肢体接触,连眼神都很少对上,工作确实很好地消解了这种紧绷的氛围,所以当初盖尔提议要打字机时,他并没有拒绝。

医院当然不适合工作,但也不适合干别的。

斯内普仰面躺在陪护的小床上出神,天花板上浮现出报时魔咒朦胧的微光——23:59。

耳边盖尔的呼吸声平稳悠长,她一只手耷拉在床边,指甲泛着健康的淡粉红色。

他忍不住伸手触了触,睡着的人毫无反应。

24:00。

呼吸声骤然一停,那只手也缩了回去。盖尔“窸窸窣窣”地起身下床,斯内普闭上眼睛,听见她换掉病号服,拎起为数不多的行李——主要是那台打字机——但是想了想,又放下了。

她朝这边走过来。

有那么一瞬间,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但斯内普很快觉得不对劲,他被石化了。

“如果你这些年的中文学习没有懈怠的话,西弗勒斯,你该知道有句话叫做‘绅士花十年报仇也是值得的’。”

刚刚抽走他魔杖的那只手,很快沿着巫师袍的褶皱伸向了另一个地方。

盖尔吻了上来,并不热烈,反而像某种小动物嗅来嗅去的亲密触感。她偶尔会咬他的耳廓,或者轻舔他的眼皮,她的手指温柔地探进他的发丝,然后一路向下,在颈侧的动脉附近流连。

“让我猜猜你在做什么,是‘咒立停’对不对?没有用,这些年不是只有你在学习外语,我学一门语言,当然不只为了那一个咒语,那多不划算。”她的嘴唇紧贴着他的。

吻开始热烈起来,但盖尔很快就懊恼地“啧”了一声——因为斯内普被石化时是紧闭着嘴的。

被石化的人跌倒了都不会打弯,谁也不能撬开他们的嘴。

“其实我现在走也就走了。”盖尔有些泄气,“但是吧,我自己还没有过瘾。”

“既然要报仇,就把当时的姿势也还原一下。”她忽然整个人都伏了上来,紧贴着他,“我这些年有没有胖啊?”

没有,斯内普在心里说,你草菅人命的事业让你轻得像一片抓握不住的羽毛。

“那这儿呢?”有什么圆润的东西蹭上了他的胸膛,她在他耳边问。

斯内普从未这么无助过。但盖尔说不上是体贴还是恶劣,她将那只一直作乱的手抽走了。

“原来石化咒不会让男巫阳■。”盖尔笑吟吟地说,“医学大发现啊!”

够了。斯内普想,他简直想让她现在立刻马上就走,最好逃到地球上一个他找不到的角落,至少也得老实躲上几年。

但是盖尔没有,她只是直起身体,把自己往下挪了挪。

那只作乱的手又伸了过来,牢牢地抓住了他。紧接着,他感到有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擦过顶端,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但对他和她的刺激都丝毫不减。

盖尔死死咬着嘴唇,两条大腿颤抖得几乎跪不住。她无声地大口喘着粗气,无暇再去说什么骚话,几乎没多来几次就很快交代了。

丢人!盖尔脸上红得发烧,踉踉跄跄地爬起来,仍是腿软得站不住。根本就不够,她还想要更多,早知道她刚才就该果断离开——要么一直饿着,要么直接吃饱,这算什么事儿呢?

“三个小时。”她勉强道,“三小时后咒语失灵,你就自由了。要我为你打开窗户、吹吹风冷静一下吗?”

被石化的人当然没办法回答她。盖尔想了想,到底还是算了。

她幻影移形前还是有些不舍的,但是看看斯内普那个狼狈样儿,就只有想笑了。

盖尔没有回考文特花园的房子——开玩笑,那她只能活三个小时了。事实上她直接去找了E·D·A·斯文顿,还和衣在人家豪华大别墅的客厅沙发上打了个盹,梦里梦到铺天盖地的斯内普把她包围了,可怕!

然后就被斯文顿家的仆人们当成了入室抢劫的女贼,慌得直接把主人大清早喊了起来。

“说说你的安排。”被扭送见官的盖尔毫不客气地叫了一份早餐。

“这半年你去哪儿了?”斯文顿正被两个男仆伺候着刮胡子,盖尔却在他面前大快朵颐………算了,跟她这种人讲究不着。

“这你别管!”她咬了一口煎蛋,又去看管家熨好的报纸。

“去养猪场体验生活也没什么可得意的吧?看你胖的!”斯文顿冷笑。

“诶?”盖尔忽然将手头报纸一抖,斯文顿像一条训练有素的犬只,立即紧张地开始回忆最近的局势:滇藏一带布满英军,这是闹出什么事儿来了?

“好像要打仗了,我们那边。”

“跟、跟我们吗?”斯文顿一头雾水,怪了,他怎么不知道?

“自己打自己。”

斯文顿立马松了一口气。

“内乱总给人以可乘之机。”盖尔苦苦回忆,但讲老实话,都1911年了,能被侵占的都被侵占得差不多了吧?

斯文顿一声不敢出,他们确实对那两个地区有所图。但目前也是以驻军威慑为主——地盘太大,一口吃不下。

“算了,先去搞船吧!”盖尔一甩手站了起来。

1911年6月,英国皇家海军战列巡洋舰“雄狮”号、“皇家公主”号进行海试。

传说中全新设计、全新系列的两艘舰船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无人注意的角落,航空母舰“暴怒”号也进行了海试。

作为一个女巫,盖尔肆无忌惮地插手了麻瓜的保密工作。她为此施出的混淆咒几乎长得像一首小诗——除了这艘船上的人,所有巫师与麻瓜都会觉得这是一艘即将退役拆卸的老船,在出售前最后拉出来遛遛。

如果好使,那么下个月轮到“简妮·布兰登”号海试,就不用海军拉两艘半成品舰艇出来吸引注意力了。航母还是太超前了,即便她们还很原始,过几年打仗,说不得还是那两艘巡洋舰打起来更趁手。

盖尔想着,参照登舰前分发的平面图一路到了机库。“不是说给我惊喜吗,在哪——哇!”她被眼前银光闪闪的单翼飞机着实晃了一下。

“怎么样?”斯文顿矜持地背着手,面上也是压抑不住的笑容,“像你预想中的样子了?”

先前他随口和盖尔说起单翼机进展不顺,是材料的问题——速度一上去,木头机翼就容易断,双翼机更妙了,速度根本上不去。

结果盖尔转头就给他送来一个联系方式和一小片薄薄的样品。

“美国铝业公司那种拉订单的半成品,真的能用?”盖尔也没想到,她就是顺便问了一下伯明翰那边。

毕竟PNB一个做农机的商业公司,依赖一下外国尖端科技没什么,花钱买就行了,但让英国海军、陆军接受秘密武器被技术卡脖子,那还不如杀了他们。

“那样的是不行,我们只是在美国人的基础上稍微优化了一些,别忘了,大不列颠也有研究轻型合金的人才。”斯文顿清了清嗓子,“毕竟我们知道,飞机需要它是什么样子的。”

盖尔点点头,毫无愧意。军备竞赛,做到什么地步都不寒碜。何况飞机至今仍是保密项目,她的拖拉机都不一定能分一杯羹,只要美国那边手脚快,专利和钞票一样都不会少。

“老规矩。”她抬了抬下巴。

“知道。”斯文顿点点头,又有些迟疑,“但是盖尔,在我们的飞机飞上战场之前,你可不能把它民用。”

“那我还得买一条——生产线还是其他什么的!”盖尔有些不耐烦,“你就多余提,我只不过是为了那个存档的习惯。”

斯文顿微微一笑,他当然知道这个习惯。它保证了盖尔·纳什离家上学期间他仍能与PNB合作良好,每一个环节都运转丝滑——盖尔的书房里有他需要的一切,分门别类,色色都整理好了,索引甚至编了本书,当他暂时联系不上盖尔时,秘书玛纳萨小姐会前往诺里奇提档。

“那么,请来这边,小姐。”他彬彬有礼地做了个手势,“惊喜还没完呢!”

还能有什么,总不能把原子弹搓出来了吧?那个谁来着,他出生了吗?

盖尔心中犯嘀咕,跟着斯文顿转到飞机左翼,驾驶舱涂装已经上到一半,还搭着块布挡着。

“我们打算把它漆成原木色,不会太欲盖弥彰了吧?”斯文顿先征询她。

“不知道。”盖尔干脆摇头,历史上他们又没偷美国人的铝合金成果,不需要这么藏着掖着。真到了天上,涂什么色儿都一样,隐形战机不是这个原理,飞机拉烟儿眼瞎了才看不见。

“那成!”斯文顿放心了,踩着小折叠梯一把掀掉了那块布——驾驶舱下方精心绘制着一副青铜色与天蓝色交织的艺术字,点缀着几片吹落的树叶,“诺里奇狂风”号。

盖尔这下子终于笑了出来。“罗伊纳·拉文克劳会喜欢的。”她喃喃说着,反正斯文顿听不见。

“我还带了摄影师来。”斯文顿拍了拍巴掌,一群水兵从门外涌了进来,中间簇拥着的是舵手,领航员和大副帮他推着器材。

“我入伍前学过几天,家里开照相馆的。”他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

盖尔被这份热情弄得猝不及防。她不是完全没有被触动的,谁也不是天生铁石心肠。但给她拍照的这个舵手,笑嘻嘻围观他们的这群人,他们在被分配到“暴怒”号服役之前,去过远东吗?

最终她还是与涂了个大花脸的“诺里奇狂风”号合影留念。斯文顿还在一边抱怨她催得紧,要是再过几天,涂装彻底完成,飞机看着还能更上相一些。

但是盖尔等不及,她还得去奥地利一趟。

①天命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其实原文是“天变”不足畏,但盖尔是个半文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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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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