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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79

盖尔觉得斯内普属实是有点儿怪,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离开爆炸现场之前他似乎就开始出神了,她直感觉自己像是在牵着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

“怎么啦?”下行厢梯里,她悄悄问道,“我发誓我已经反思过八百遍了,问题应该没出在我这儿。”

斯内普很快地掀了掀唇角,想笑,但是又笑不出来。他并不是很想直说,这似乎有些难为情,但以盖尔的脑子,未必明白他的暗示——那还不如直说!

“那个麻瓜。”趁着忒修斯·斯卡曼德正向兴奋至极的麻瓜警察介绍魔法部,他压低了声音,“我想,他应该是莉莉的祖先。”

盖尔一时沉默,正当斯内普怀疑是不是正厅太过嘈杂她没听清时,盖尔已经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额头。“我承认,西弗勒斯。”盖尔怜悯地望着他,“英国的确很小,但你也不必碰到一个重姓的就觉得是熟人吧?‘伊万斯’是什么很小众的姓氏吗?”

那不遍地都是,包括大洋彼岸——难道她能说美国队长也是莉莉的表亲?

“但她跟我提过。她的曾祖父马修,老家在考文垂,家里都是工人,唯独他去了伦敦当警察,后来被征上了一战战场,死在了凡尔登。①”斯内普越说越快,急促中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姓名、籍贯、职业甚至工作地点都对上了。”

唯独死因对不上,“大反攻”早就结束了,传说中的绞肉机压根就没出现在西线,而马修·伊万斯还活着,从未上过战场。

“你没记错?”盖尔觉得自己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没有,她——”斯内普卡了一下,本能觉得接下来要说的话不妥,但看着盖尔澄澈的眼神,他怎么也说不出口那谎言,干脆心一横,“她和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

“那可太带劲了吧?”盖尔小声尖叫起来,“我我我我要怎么做?和这个马修做朋友吗?”

“我想你应该把魔杖交给我登记,夫人。”检验台后的男巫打着哈欠出言提醒,“而不是在这里和您的丈夫说悄悄话。”

盖尔讪讪回头一笑,从口袋里掏出魔杖。

“另一支。”男巫娇俏地摇动食指,“不,不不,先生,我不是指您的魔杖,我是指这位夫人,您有两支魔杖,不是吗?”

被拆穿的盖尔不情不愿地又上缴了一支,并试图搞明白究竟是什么原理导致她被发现。这样一打断,直到他们踏上了前往神奇动物管理控制司的升降梯,盖尔才重又想起来。

“或许我们可以搬到他家附近。”她愉快地畅想着,“这样我们就可以像邓布利多与哈利·波特的关系一样,也就像巴希达·巴沙特与邓布利多的关系一样。”

“这没有意义。”斯内普已经恢复了冷静,“据我所知,伊万斯家因为她爸爸工作原因一直在搬来搬去。而且……马修没有像从前那样死去,或许这会导致……不再有莉莉。”

盖尔吓了一跳,感到有些麻爪。“只要他把该生的孩子生下来就没事吧?”她干巴巴地问。

“父母健在与单亲家庭是不一样的,或许父亲的看护会使一场本能够扛过去的小病成为死劫,或许这位父亲会传染眼下正流行的瘟疫给他的妻儿——如果他死了,我就没这么多忧患了。”

“恭喜你学会开玩笑了,真不容易。”盖尔勉强道,心里小鼓直敲。

果然斯内普定定地瞧着她,盖尔生怕他说出什么“我没开玩笑”之类,但好险他稳住了,只草率地点了点头:“那你怎么不笑?”

“鬼才笑得出来!”盖尔垮下脸来,“麻瓜也是人,是人就不能单性生殖,我们面临的难题哪里是眼下这一位不知道出没出生的爷爷——她有和你说起过其他亲人吗?”

“没有。”斯内普给出了否定答复。

这话题进行得有点怪,仿佛她下一个项目就是把莉莉·伊万斯的祖祖辈辈分别抓起来关进安全、清洁、衣食无忧的“培养皿”,时刻监视以确保他们能代代繁衍、最终顺利地诞下斯内普记忆里的红发女巫。

老天爷啊,这也太可怕了。

但是没办法,盖尔一直以为自己下的“大棋”与斯内普下的“小棋”是互不干涉的,直到她看见了莉莉·伊万斯早该死去的曾祖父,正跟在忒修斯·斯卡曼德身后呲着个大牙傻乐。

如果未来不再有莉莉·伊万斯……盖尔简直不敢想那后果,或许把人都抓起来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扯了斯内普一下,小声道:“我只要名字就好了,只要名字。”

“英国再小,也有无数个重名者,你别忘了现在是哪一年。”斯内普的声音很平静。他一贯是个务实主义者,如今正习惯性地尝试在巨大的、无边无际的情感冲击下稳住理智的舵,然后他就该说服自己接受现实——未来可能不会再有莉莉·伊万斯的现实。

斯内普从来没有这样期盼过自己是个盲目乐观的格兰芬多,这样他至少会寄希望于命运。譬如,无论世界变成什么样子,冥冥之中自有一只无形的巨手促成真爱聚首——但他明白,莉莉的父母、祖父母以及他们的父母,很大概率都是平凡的麻瓜夫妻而已,远远算不上是能够媲美那一对鹿形守护神的真爱。

而盖尔·纳什,优秀的拉文克劳毕业生,正在试图通过技术手段解决问题,她打的什么主意斯内普不用“摄神取念”都知道,那太可怕了。

“听着,盖尔。”斯内普示意忒修斯先去料理麻瓜警察,自己毫不客气地征用了未来神奇动物学家的办公室,“告诉我,你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可我知道,细流总会汇聚成川,奔流终会涌入预定的河道,因为只有那一条路可走。”盖尔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她干脆将那个小丑鱼的比喻讲给他听,“现在甚至已经不是一窝小丑鱼了,是特定的某一只,你想要尼莫。”

“不。”他轻声说,眼底有某种晦暗的光,要深深地钉进她的眼睛里去,“最重要的是没有黑魔王,那么……莉莉,或者其他什么人,玫瑰、雏菊、薰衣草、三色堇②……她们喜欢叫什么都行,那些麻瓜出身的人,还有混血,他们会有一个好的未来。”

盖尔一怔。

“所以,不一定非要是莉莉,但每个人都可以是莉莉。”

斯内普的手紧紧握着她的,很痛,但盖尔知道这是发自内心的实话,正是因为实话才痛。

“好,我答应你。”她轻柔地应承,几乎没打什么磕绊,“没事的,命运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真的?”斯内普太了解她了,盖尔·纳什所有了不得的大事都是背着他干的。

“我们是同类,不是吗?”盖尔坦然微笑起来,甚至舒展手臂抱住了他。

她的表态斯内普显然一个字都不信。以至于他早就不怎么对利芙用大脑封闭术了,却又对着盖尔用上了。回家过复活节假期的利乌斯·斯内普小姐拿眼睛随便一扫,大为惊奇。

盖尔压根不着急,斯内普防守,说明他脑子里有真货。但莉莉·伊万斯的祖辈没准现在还是四个胚胎,她着什么急?但和马修·伊万斯交好是必要的,盖尔从魔法部离开时给了他一张名片,终于确定她身份的麻瓜警察相当纠结,一时恨不得把那张名片供起来,一时又想离它远远的。

“不论你遇到了什么危险,把它烧了,我会知道的。”盖尔不以为意,只是切切叮嘱他,“这是个护身符,你也可以转赠别人。但你如果想要谋求事业上的进步,那就没办法了。”

其实也是有办法的,她在苏格兰场的老熟人这些年虽然没亲自打过交道,但PNB公关部逢年过节以她的名义发出的问候与赠礼,那边可是一次都没落下。不过斯内普就在一边虎视眈眈,盖尔也没必要强行插手,人家也未必领情——魔法在伊万斯的家族树上开花结果之前,格兰芬多的影子已经清晰可见了,看这嫉恶如仇的劲儿!

麻瓜警察最终收下了名片,他将之装在一只牛皮袋里,要求妻子走到哪儿带到哪儿,白天放在围裙口袋里,晚上压在枕头底下。而他的妻子,可能是嫌麻烦,干脆掖在了摇篮缝隙里——莉莉·伊万斯的四位祖辈,她至少已经掌握了一个。

复活节假期结束的时候,利芙忽然单独找上了她,以去对角巷买新袍子的名义。

盖尔不疑有他,这太正常了,初中生嘛,没准儿已经开始早恋了,她只是十分不相信自己的品味——因为她压根儿没有品味。

“你找我,还不如趁着去霍格莫德,把邮购手册给玛纳萨瞧瞧,让她帮你选。”盖尔十分爽快地进店就掏钱,“得了,尽情试去吧,今天不把这袋加隆花完咱不回家!”

“选完了。”利芙反手掏出一本邮购手册,招呼女裁缝,“麻烦您,夫人,就按照这个尺码去改,我还在长高,还是个追球手,您可以酌情放宽,这么好看的袍子我可不想只穿一两次就束之高阁。”

盖尔目瞪口呆,霍格沃茨这么锻炼人的吗?

利芙气定神闲地向她笑了笑,把她拉进幔子后的试衣间,盖尔还是很上道的,不用女儿指示,自觉就把静音咒、反干扰咒、啸叫咒之类的防护魔咒统统布置到位了。

“这是您想要的东西。”利芙取出一张小纸条,上面齐齐整整一排名字,盖尔扫一眼姓氏,顿时觉得眼前发黑。

“你、你不是……”盖尔虚弱地捏着纸条,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我们以为你长大了,利芙,你该知道,不能随便读别人的心,爸爸妈妈的也不行——尤其是爸爸妈妈的!”

“但是我已经读了。”小姑娘简直油盐不进,“放心吧,妈妈,不该看的我还没看,梅乐思教授特别邀请阿利安娜为我们开设的青春期课程要到春季学期呢!”

“你‘还’没看?”盖尔一时咬牙切齿,一时又只想去投湖,“你想什么时候看?”她浑浑噩噩地扶着脑袋,忽然想起来:这是莉莉·伊万斯的祖辈,这些名字当然是她本人告诉斯内普的——穿着现代的衣服,在现代工业城镇里。

“你——”盖尔猛地站了起来,差点儿把利芙撞出幔子去,要不是她眼疾手快拉了女儿一把,孩子非得摔个屁股蹲儿不可。

“是啊,我看见了。”利芙淡定地站直身子,“所有的一切。”

盖尔艰难地眨了眨眼神,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嘲笑斯内普:搞了两辈子大脑封闭术,两辈子都是学术大牛,还不是被鹰叨了眼?得亏利芙的天赋来自于他的遗传,不然还挺闹心的。

“你……能理解?”她小心翼翼地问。

“能啊。”利芙轻笑道,眼神里的郑重没有丝毫变化。

“那……我?”盖尔几乎在用气声说话了。

“啊?”关键时刻,遗传自盖尔本人的脱线基因顽强地发挥着作用,“那难道不是一场值得铭记的惨烈战争?爸爸难道不是值得尊敬缅怀的战争英雄?”利芙理所当然地反问,“那么21世纪的您读到也很正常,毕竟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

所以……所以她以为,这、这只是巫师畅销麻瓜全球的纪实文学?那可真是赚翻了,版权费够盖俩霍格沃茨的。

但谁又能说不是呢?毕竟,没人能证明魔法不存在。

“害怕吗?”盖尔轻声问,温柔地摸了摸利芙的头发,她发现女孩一直在强装镇定,那小小的身体在发抖,“都过去了,没事了。”

凝视深渊的人,自身也会被深渊凝视。斯内普和她都是从深渊爬上来的人,苦吃完了,有心性也有毅力,但利芙只是个十三岁的小孩,从小日子过得顺风顺水,有爹没妈也不碍着她快快活活长大,她过往人生中遇见最大的坎儿,大概就是一直当个珍稀动物一样在心里默默观赏的生母忽然成了要被冤杀的英雄。

利芙瘪了瘪嘴,好像在忍,忍也没忍住,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头撞进盖尔怀里,抱着她的腰不撒手。她不停地说这样好累,太累了,她不想要这么好使的头脑,可她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那些曾经无意中在父母心底里看来却根本不懂的片段在一刹那间获得了解释,她简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指使着,只是鬼使神差地就明白了,她得继续读下去,读下去,就什么都懂了。

盖尔被她哭得鼻酸,千言万语都堵住了,一个字也蹦不出来,只好两只手仓皇地摸摸女儿的后脑勺,再一路滑下去,苍白无力地拍拍背。她后知后觉明白是冠冕作祟,没想到赫奇帕奇造了个桌面摆件,斯莱特林造了个奢华首饰,格兰芬多造了个实用兵器,唯独罗伊娜·拉文克劳,她造的东西是真的有其他用途!

利芙一年到头都在霍格沃茨上学,能读父母心的机会屈指可数,她囫囵吞枣般走过父母的一生,所见所感简直糟糕透顶,还要一个人躲起来默默消化……居然憋到现在才找机会向她摊牌,不可谓不坚强。

孩子抱着她大哭一场,哭得直打嗝,哭完了嫌弃盖尔给她头发摸得油了,又声明拒绝当一个小大人——她会像控制摄神取念天赋一样试着控制自己突然过分灵光的大脑,她还是要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快乐小孩,按照正常流程长大。

说出这种话来就不可能正常长大了,盖尔默默地想,随她吧!

“所以你们不能对我的成绩单发表什么看法。”利芙图穷匕见,“无论我考成什么样子。”

“好、好,你只是变聪明了,并没有变得勤奋。”盖尔立时被她气得想笑,但利芙话音一转:“但是在爸爸的事情上,我永远会竭尽所能帮你,妈妈,我们是同盟。”

当晚睡前,盖尔问了斯内普一个问题:“伏地魔长什么样子?”

“嗯?”斯内普放下手中的大部头,盖尔几乎从他的动作里读出迫不及待的意味,忍不住笑起来:“又在自虐。”

他最近也不知道被什么鬼摸了头,忽然看起麻瓜名著来,明明以前掐眼瞧不上的。结果盖尔发现,斯内普看俄语文学他不记名儿!于是一本《战争与和平·卷一》进展缓慢,托翁且读不顺,陀翁更是遥遥无期③。这人又要强,容忍不了自己有无法克服的缺点,譬如他两辈子都不很擅长骑扫帚,但单骑着扫帚进行位移是没问题的,只要别同时进行打球或者杀人之类的高难度动作,一般人也看不出来他不太行。

盖尔遂眼睁睁看着他每晚雷打不动地抱着本书和自己较劲,她有时候凑过去一起看,看着看着都着急个不行,但偏偏又不好出声提示——他要脸。

这是个死扣,除非盖尔找个由头出上一礼拜差,等她回来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表示《战争与和平》已经在过去的一周里看完了。

“黑魔王?”斯内普对她的打趣充耳不闻,“一位合格的妻子不应该在夜晚的床上想起别的男巫。”

盖尔蹬了他一脚。“我记得你说过,你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像爸爸爷爷那么英俊了?”

“唔……光头——准确地说,他的新身躯上没有任何毛发——苍白、瘦削、红眼瞳。”斯内普半个身体都卧在温暖的被窝里,倚在床头,心平气和地回忆着曾经要了他命的主人,“他的五官像蛇,包括眼睑的形状,蛇没有鼻子,所以他也没有,只有两个竖着的气孔,还有嘴,更像一道裂痕。”

盖尔轻轻颤抖了一下,斯内普立刻感受到了,因为她正偎在他怀里,刚刚那本《战争与和平》就是搭在她脑瓜顶上看的。

“怎么了?”

“还挺吓人的。”盖尔轻轻说,想象不到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看到那些东西后要怎么睡得着觉。

莫非她真是什么天煞孤星?看看她周围的人吧,个个都是苦过来的,利芙如今也补上了。最幸福的就是阿利安娜,没准她的福气还是什么,就是小时候那次阴差阳错的救人全折给阿利安娜了。

复活节假期与年末双节假期一样,都是霍格沃茨教学班子革故鼎新之后作兴出来的,校长和教授们迫不及待地在学生中推行,但校董会和魔法部那边还有的磨——主要是为着学生离校返校的交通问题,校长也支使不动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多跑两趟。

是以在磋商成功之前,成年有证的高年级学生请自行幻影移形,未成年小巫师要么由家长接送,要么由院长护送搭乘骑士公共汽车——利芙体验了一次,就坚决拒绝下一回。

开学日暴雨连绵,哪怕他们在霍格莫德有房子可以暂避,这雨大得也让人完全下不去脚,雨势太密,简直不像天上落下来的,倒像是地里长出来的一束束银箭,一脚迈出去,半条腿就毁了。

盖尔蹲在门口,琢磨着用什么办法把人囫囵运到车站去坐马车。那里当然是被隐藏保护起来的,除了这些在校学生,哪怕是家长也摸不着边儿。

“让她们自己打着伞走去就行了。”斯内普完全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那好,到了学校就排队抢澡堂吧,一个个都成泥猴了。”盖尔往后瞥了一眼,利芙呼朋唤友,邀请了一屋子人来尖叫棚屋开趴(划去)避雨,还有男有女、有大有小,玛纳萨直接给吓得不敢冒头,盖尔本来还想看看利芙和她要怎么处呢!

“我们那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斯内普不以为然,“不是还有雨衣吗,那个防水。”

“现在已经有雨衣了?”盖尔一脸懵,干脆抽魔杖试了试——门廊里立即多了一堆雨衣雨鞋,还分尺码。就是颜色上……她笼统按照利芙的品味来的,一概就是深粉浅粉灰粉,粉格子粉点点粉条纹。

挺好,很壮观,盖尔抱着魔杖美滋滋地想,一会儿又觉得寒气从脚上入,对女孩子身体不好,又临时琢磨出个“浮桥咒(暂定名)”来。

“砰”的一声,一块一米见方的大厚石板砸进家门口的雨地里,泥点子崩了她一脸。“不赖吧?”盖尔得意洋洋地擦着下巴,“走到哪铺到哪,可以不用一直念咒。”

“我赌你的咒语超过了二十个音节。”斯内普冷笑,这把他稳赢。

“嘴皮子不利索就当泥猴子呗,这也是我的责任啊?”盖尔嘟嘟囔囔,把咒语给他写下来——不仅超过了二十个音节,甚至还有连字符,就差从句了。

“来不及。”斯内普本来还想帮她一把,一见之下立即放弃,“这帮蠢蛋也学不会。”

“改改还能用!”盖尔把纸抽回去,又开始一边琢磨一边涂涂抹抹,他站在一边看了一会儿,简直要被她无脑堆砌的风格逗笑了。

“这儿。”他伸手指点。

“啊,怎么了?”盖尔提起笔,很有知错能改的风度。

“加个逗号。”斯内普一本正经地说。

盖尔恨不得拿笔把他戳成个独眼龙!不过这信手一点倒是给了斯内普灵感,他接过笔,开始大刀阔斧地删减替换,最后险之又险地在集合时间到来前完成了咒语。

这咒语甚至遵循了某种科学原理,最少需要三点即可确定一个平面,所以他的咒语也需要三位巫师。盖尔望着守护神银光烁烁的小身体,感到无限惆怅:低魔世界真的憋屈,想给父老乡亲修个路都这么费劲。

凤凰守护神携带着邓布利多的肯定答复翩然折返,除了表示乐意效劳之外,未来的白道领袖还很客气地询问,愿不愿意招待他喝一杯下午茶?

①莉莉的家族史显然是我胡编的。

②Rose和Daisy都是常见的“花名”,和Lily一样,斯内普不可能知道赫敏和罗恩的女儿叫什么,薰衣草Lavender是拉文德,三色堇Pansy是潘西,他没提佩妮(摊手)。

③这个时间点托翁刚死没几年,至于他们的书什么时候出的英译本,这个……总之领会精神。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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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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