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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任务的接替

虽然西里斯有了借用复活石的打算,可当晚再去敲响校长办公室的大门时,却得知邓布利多已经离开了霍格沃兹。

直到两周后,古尔芒再一次收到了来自邓布利多的邀请。

晚上八点前,她叩响了校长办公室的栎木大门。

“古尔芒,你来了。”

邓布利多立坐在办公桌后的高背椅上,精气神较于上回见面明显好了不少,眼周的笑纹隐隐现出,像是这次离校外出的目的没有让他失望。

“我很抱歉,那天因为我个人的原因打断了我们的谈话,这是很不应该的。”

古尔芒一直注视着邓布利多的面部表情,缓步走近;——这些天她也一直在思考当时两人的谈话、以及她在门外偷听到的内容。抛开细节处不谈,后来她反复琢磨,始终觉得以邓布利多的细心和她偷听时伸缩耳时好时坏的古怪,最后,她十有**地确定,她的偷听行为也许是邓布利多默许了的。

“其实,我也应该道歉的,邓布利多教授。”

古尔芒心里明白——有关于邓布利多的计划,她想知道的比她所忌惮的要多多了。

“那天回去后我想了很多,也有很多疑惑的地方需要你帮助我了解……不过,我想我应该先坦白,那天我走出办公室大门后没有直接离开,我实在好奇你们说的紧急事情,所以就在门外偷听了一阵。”

“偷听可不是一个好习惯。”邓布利多温和地笑着,语气里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

“是的,”古尔芒卸下一口气,耸了耸肩,“只是我觉得,弗雷德和乔治的笑话道具,肯定破除不了你在门外布下的魔咒。”

“关键时刻还是谨慎一点最好,”邓布利多将双手抬起,置于办公桌上,两只蓝眼睛端详着古尔芒,“尽管如此,我还是希望能够尽可能无保留地告诉你可以告诉你的一切,也希望你可以因此给予我一定程度的信任。”

“邓布利多教授,这也是我所希望的。”

邓布利多仍然面带微笑,挥了挥手,一把扶手椅即刻移动到古尔芒的身后。

“不妨继续上一次的话题,如果你愿意满足一位老人的好奇心的话,或许可以讲讲关于你的博格特的故事。”

古尔芒刚一落座,听到这个,一下绷紧了身体。

“讲这个,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讲起……”古尔芒讪笑了一声,“在讲出这个故事以前,邓布利多教授,我可以先问几个问题吗?”

“当然。”

古尔芒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两只放在膝头的手攒在了一起。

“我听见斯内普教授说你们早就有计划,可是,如果你们已经知道德拉科被黑魔王指派了任务,为什么不直接把德拉科控制起来,或者直接把他——”

古尔芒心中一紧,勉强在最后管住了嘴巴。可是邓布利多隐在半月形眼镜下的目光已经犀利地射/向了古尔芒。

“我恐怕无论如何,德拉科.马尔福依然是霍格沃兹的一名学生。”一瞬的警告意味不露自显,点到为止。

邓布利多藏在银白长胡子下的嘴角向上提了提。

“当然,也有出于其他方面的考虑。愿意在此次行动中邀功的食死徒不在少数,我们能够提前得知伏地魔这次选中了德拉科,算得上是意外收获。可是如果我们提前行动,不知道食死徒们还会做出什么难以预料的安排。——另一方面,下达任务之前,伏地魔已经对德拉科使用了摄魂取念,这道魔咒所能探取到的记忆之深把他吓坏了,所以,如果我提前与德拉科接触,伏地魔就会发现我对他起了疑心,德拉科很可能会被直接暗杀。”

古尔芒皱了皱眉,有所思虑地点了一下头。

“所以,这就是你想让我接替斯内普教授完成的任务?”

“我有这方面的考量。”邓布利多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以为,除了我以外,霍格沃兹里应该还有其他凤凰社的成员……”

“当然,可以做这项工作的人选很多,只不过,我猜测,一个十六岁的男孩被指派过来亲手杀了我,这无疑已经为他判了死刑……他现在应该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比起年长者的说教,或许同龄人的帮助更能让他自在地接受。”

古尔芒抿了一下唇。

“可是,不久之前,德拉科也和我闹掰了。”

“西弗勒斯也向我说了……”邓布利多有些疲惫地说道,“只是在这件事上,比起西弗勒斯,你成功的可能性要更高一些。”

古尔芒别开了邓布利多凝视她的目光。

“这件事指的是——你是想让我帮助德拉科,杀了你?”

“不,如果你愿意接受,我们的行动就还没有到这个最坏的结果。”

“什么意思?”

“你接手的工作只是去帮助德拉科,不让他再做出一些误伤学生们的事情。他不是一个杀人的人,他的那些蹩脚的做法,我时常怀疑他其实没有用心去做这件事,可是,尽管那些伤不到我,却几次三番地伤害到了我的学生们。”

古尔芒的眉头蹙得更深了。

“可是,如果我的工作仅限于此,那么德拉科没有杀掉你,黑魔王难道不会杀掉他吗?”

“这涉及到了另一项计划,向你隐瞒这些,是出于个人的考量,以及……西弗勒斯的要求——”

“他?”古尔芒皱起了鼻子,“我知道,斯内普教授非常不信任我,所以他不想让我接替他的全部任务。”

“恰恰相反,”邓布利多有些无力地微微一笑,“我认为他比谁都更清楚此次计划的重要性,——这也是最让我意外的一点,在某些方面,他不愿意让你——或者说其他人牵扯过深。”

古尔芒的眼神猛地定住,嘴唇微张,好半天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牵扯过深?——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说……这次的任务只不过是你整个计划的开头?”

“可以这么说。”邓布利多平静地说道,“但是,如果你愿意接受、如果有人能了解到德拉科的下一步行动——尽管目前我们对此还一无所知,但谁都明白自上回在神秘事务司的交手后,伏地魔本人并不愿意再和我正面打交道,而德拉科是个很好的切入点,我不会对我的学生下手,他们明白只要抓住了我的这个弱点,就算德拉科无法完成这次的刺杀任务,他们的后手大抵会是由其他食死徒潜入霍格沃兹,协助德拉科、甚至越过德拉科完成任务。”

“难道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不是他们的后手?”

“牢不可破的誓言是纳西莎.马尔福和西弗勒斯在私下签订的协议,除此以外,倘若德拉科一旦失手,接替这项工作的机会很自然地会落在伏地魔自认为安插在我身边的密探——也就是西弗勒斯的身上;只不过,正如我刚才所说的,他们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伏地魔不会自大到认为仅凭两个人就能得手,也就是说,德拉科的下一步行动究竟准备怎样进行,这对于霍格沃兹师生们的安全以及我们的全部计划都至关重要。”

“如果只是让我做这个,——好吧,我接受。”古尔芒的语气有些冲,“可是,邓布利多教授,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之前我们讨论的关于魂器的事情,那些应该算得上是你计划的核心了吧?——明明你都愿意把寻找魂器的事情交代给我,为什么不能把这一部分的计划也全盘托出呢?”

“还记得我最开始说的话吗?古尔芒,我希望我能够尽可能无保留地告诉你可以告诉你的一切。我认为,假如在我们的谈话中你所流露出的真情实感不掺杂更多的表演成分,那么在计划的某些方面、在未来可能发生的某种结局中,你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邓布利多的眼神渐渐变得锐利,古尔芒有些瞠目地望着他——她心里隐隐有种直觉,邓布利多口中的某种结局不会是什么令人欣喜的好结局,相反,他铺垫了这么多却仍然在犹豫是否托付的隐意,像是想要提示她:了解这些讯息是她的权利,但要接受并为之付诸行动则是她应当为此承受的代价。

“邓布利多教授,你说我有权利知道真相,可权利与义务是对等的,不是吗?”古尔芒的声音闷闷的,听上去有些不情不愿的意味。

邓布利多前倾些身体,那副半月形眼镜在移动的过程中耷拉在他歪扭的鼻子上。

“如果单从法理的角度去谈论这些,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但是在这件事上,你仍有自由选择的权利。——我和西弗勒斯有过商量,这件事的决定权在你,不过,我仍然能调用一段我最后能为你呈现的记忆,希望能够让你明白——选择你,不是我决意让你陷入危险的境地,而是期待未来的事态会有不一样的走向。”

说罢,邓布利多起身走向了扶手楼梯下的那排木制书柜前面,长长的蓝灰色外袍拖在他的身后,古尔芒紧跟在衣摆的后方,等待着一抹银丝被魔杖抽取,又被丢入冥想盆中。

探入脑袋后不过一刹那的功夫,周围的场景瞬息万变直到趋于静止,意识最终落地之处是城堡内一条阒静冷清的走廊尽头,抬头望去,敞开的琉璃窗外正好能看见漆黑的、沉寂的大钟。

“必须由你杀死我。西弗勒斯。”

邓布利多轻轻说着,那只脱力搭在墙边、被诅咒烧焦的手显然还处于新鲜时期。

“你希望我现在就动手吗?”西弗勒斯背对着古尔芒,语气里满是讽刺,“还是你需要一点时间构思一个墓志铭?”

“哦,暂时还不用,”邓布利多平和地微笑着,“不过,我想那一刻该来的时候总会来的。”

“既然你不在乎死,为什么不让德拉科得手呢?”

“那个男孩的灵魂还没有被完全糟蹋,我不愿意因为我的缘故把他弄得四分五裂。”

西弗勒斯的身体一僵,他瞪视着邓布利多那道带着几分惋惜的眼神,不自觉冲上前半步——

“那么我呢?我的灵魂呢?邓布利多,我的呢?”

质问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传开,情绪的振动和音波一起漾起了古尔芒心中的久久不平息。

古尔芒不由得想要靠近过去,她想看看一惯放逐情感的人,此刻脸上的表情将会多么令人意外。她走过去,还没有偏头望向西弗勒斯,却先一步看到了邓布利多蓝眼睛里的讶异,随后那尊静立于远处的、黑漆漆的钟忽地被撞响了——一声、一声,撞击在心里,震荡个没完没了……

古尔芒捂着心口,万分怀疑这口钟正在呜咽着嚎叫,像是人压着嗓子在忍耐,但又好像不是任何人类的声音……

……

她这样无凭无据地想着,四周突然开始颠倒着旋转起来,她的意识随着画面漂流回到了夜间的校长办公室里。如果不是因为西弗勒斯仍在场,古尔芒差点以为自己已经从记忆里脱身了。

“你到底在和她讲什么?”西弗勒斯瘦瘦的脸上显出了怒气。

“一些她想要了解的事情。”

邓布利多立在办公室墙边的那扇小窗边,注视着最后那片在风中抖动的冷杉树叶。

“你在引诱她,就像对待波特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样,”西弗勒斯闭上了眼睛,双手紧紧攥在袖中发颤,“你想要利用她,就像利用我曾经的无知一样。”

“这不一样,西弗勒斯。我告诉过你,什么情况下才是伏地魔真正的完结。可是尽管如此,哈利也有权选择自己的道路。要知道,特里劳妮的那个预言本身不能命令一个人做任何事,哈利是自由的。只不过伏地魔愚蠢到太相信预言了,他认定哈利是他的死对头,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哈利,直到杀死他为止。所以,即使哈利有权选择躲开,现实仍是残酷的。可如果最终是哈利自己选择站起来和他对抗,这就是哈利自己做出的更伟大的选择,而不是那个预言或是我们任何一个人逼他做的。”

“自己的选择?”西弗勒斯轻声冷笑,“你还记得两天前你对我说过的吗?……你养着他就像养着一头待宰的猪!”

“你还是不够了解,西弗勒斯,我们保护他的生命、培养他的能力、磨炼他的毅力,让他能够拥有面对这一切的力量。而真正的力量不是受到死亡或恐惧的威胁,也不是被预言或命运摆布,而是出于他自己的勇气、爱与责任感。”

“我想你也是这样对她说的,不是吗?——一种最强大的力量,爱无所不能——可以让多少无辜的人为之付出生命,去成就那些更伟大的事情?”

“无辜的人?”邓布利多忽然转过身来,目光炯炯、直视着几步外的西弗勒斯,“什么时候在你眼里除了与莉莉有关的一切,其他的人或事也有了举重若轻的分量?——这些年你对她的态度,我以为你那扩大了的自我主义,根本不会让你看见那些曾经被你漠而视之的生命!”

“不……”

西弗勒斯似是被这道眼神/逼/退了,他下意识移开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地面上他那道轻轻颤动的黑影。

“最近……死的都是那些我无力相救的人……”

……

画面一转,古尔芒只感觉灵魂正被某种向上的力道抽离出了水面。她回过神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现实的空气。

“感觉如何?”邓布利多轻言慢语地问道。

“不太好。”古尔芒的眼睛里空洞洞的,直发怔。

“或许你需要坐着休息一会儿,古尔芒……如果你想好了有什么问题想要询问我,我随时可以为你解答。”

古尔芒愣愣地点了一下脑袋,亦步亦趋地跟在邓布利多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落了座。

“他……为什么要问那个关于灵魂的问题?”好半天,古尔芒才断断续续地开口问道,“我能听出来……当时——他的语气,还有你的表情……都很不对劲……”

“我记得那一年教授你们不可饶恕咒的人是小巴蒂.克劳奇。”邓布利多的脸上神色淡淡,“他也许有告诉过你们,不是哪一个人想要使用杀戮咒就能够轻易成功释放的。除了像施展普通咒语一样对魔咒的熟练程度以外,施咒者不仅需要强大的法力作为基础,还需要心中充满强烈的杀意……不过,若是某些低年级学生想要强行使用这个咒语,顶多能让中咒者流点鼻血。”

古尔芒听出了邓布利多最后一句的调侃意味,自己也用漫不经心的语气打起了哈哈。

“好在那位假穆迪教授还是有真才实学的,他和你讲得倒是没什么出入。”

“不要小看了任何人,古尔芒。”邓布利多忽然正色,“小巴蒂在校时的表现是全校师生们有目共睹的出色,至今为止,像他一样通过了全12门的O.W.L.s的毕业生,也寥寥可数。”

“抱歉,教授。”古尔芒低下脑袋,掩住了脸上的无甚在意,“当时和他面对面对质的时候,他那么不正常,说实话,疯狂的有点可笑,所以我才自顾自下了评论……”

“个人的疯狂在旁人眼中都是难以理解的……伏地魔对永生的执念,小巴蒂对父亲的认可……尽管多数的疯狂都曾是有迹可循的……”邓布利多深深叹息道,“我记得,他被抓进阿兹卡班的时候只有19岁……”

古尔芒扬起头,盯着邓布利多的蓝眼睛里好似愁泉一般的情绪,抿唇不语。

“是我偏离主题了。”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睛,收回了情绪,“我们说到了哪里?——对了,杀戮咒……实际上,杀戮咒本身并不会直接 “攻击” 灵魂,但是主动使用杀戮咒实施谋杀的行为,会撕裂施咒者的灵魂。”

“杀戮咒……”

古尔芒在脑海中默默念出了施咒的咒语——阿瓦达索命,她不是没有使用过,只是到现在还没有真正伤到过谁。

“据我所知,使用杀戮咒时的杀意越强,释放出咒语时发出的绿光也就越强烈?”

“没错。”

“可是我曾经尝试过这个咒语,为什么我释放出的不是绿光,而是一团黑气呢?”

“或者是因为默默然的缘故,只是我也无法下定结论。”邓布利多不动声色地继续道,“这样的情况只出现在杀戮咒的施发上,还是其他魔咒使用起来也存在这样的问题?”

“目前为止,应该只有杀戮咒是这样的。”古尔芒的嘴唇发紧,她顿了顿,还是说出了口,“之前使用守护神咒的时候也是一团黑气,但是现在能够成功施展出来了。”

“我听说了,”邓布利多赞赏地轻轻笑了笑,“是只小型的蝙蝠,对吗?”

“是的。”古尔芒面部的紧绷有所缓解了,“这两者之间是不是存在着某种关系?”

“就算按照巫师们的传统说法,我们对默然者的情况也知之甚少,或许这些问题的答案都有待你自己找寻。——不过,回归到正题,古尔芒,现在对你刚刚的提问心有所解了吗?”

古尔芒的眼皮忽地一跳,把前后关联的信息一串,一个意料之外却情理之中的答案跃入脑海。

“你是说——也许西弗勒斯他从未使用过杀戮咒谋杀?”

“大概是伏地魔更注重于他才能的价值,并没有让他在前线奔波。”邓布利多叹了口气,“这也是我未曾料到的一点……只是有些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无可奈何……”

“可是,如果他不想接替德拉科杀人,为什么不直接交给我呢?——他明明知道——”

后半句话被硬生生噎了回去,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古尔芒用力闭紧嘴巴,连嘴角都抿成了一条僵硬的直线。

“如果你认为现在还不是我们谈论这件事的时候,就按照便于你的方式继续下去吧。”

古尔芒摇了摇头。

“邓布利多教授,我不想让他死。”她动了动干涩的喉咙,继续道,“我想知道在你所认识的默然者中有没有从未杀过人的?”

邓布利多的眼里闪过一瞬的哀伤,他张了张嘴,只道:“根据我了解的事实,魔力暴乱中失手杀人的情况占大多数。”

“邓布利多教授,你曾经对我说过,你会依据我的身份和能力判断能够告知我的真相,”古尔芒的胸膛起伏了一阵,才缓缓吐出了后半句,“那就请你把我当作已经失手杀过人的默然者,重新考虑这项任务的接替者吧。”

“你已经下定决心了?”

“绝不反悔。”

“这件事我会慎重考虑的,但请记住,这只是最差的情况,如果可能的话,我更希望你能在帮助德拉科的过程中了解他的后续行动,以便于我们能够及时调整计划。”

“我明白了,邓布利多教授。”

收到了肯定的回答,古尔芒不愿意停留在“杀人”这个话题上过久,她一方面希望自己表演出的心残志坚的形象可以蒙混过邓布利多对她身份的怀疑,另一方面又担心自己演得过分好了,让邓布利多犹疑把任务交给她后,是否能完成得漂亮?又能否让她继续接触他们后续的计划?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古尔芒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狼窝虎穴”。

“马上就要到宵禁时间了,或许你还有其他的问题需要解答?”邓布利多带着歉意说道,“看来我们今天没法再聊聊你的博格特了。”

“等到下次也不晚。”古尔芒连忙接话,随即直挺挺地站了起来,恨不得脚底抹油、马上开溜。

“是的,期待我们下次的见面,古尔芒。”

古尔芒回以礼貌的微笑,简单道别后,快步走向栎木大门——可忽然间,她的大脑中一念闪过——

古尔芒的脚步一滞,立刻转身。

“邓布利多教授,不知道布莱克教授最近有没有来找过你?”

“西里斯?”邓布利多的眼睛稍稍眯起,“最近他并没有来过校长办公室。”

古尔芒摸了摸后脑勺,自觉发问得太突兀了,有些底气不足地加了一句。

“那估计是我记错了,抱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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