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是一种难以言说的东西。
但放到国家关系里,向来是弱肉强食。
你看五大国的再次共识,这不就引起了全球注意了吗?
你还别说,光看着这五个家伙的全名出现在一起,都够害怕了。
说起来他们这次的话听在不同人的耳朵里是不同的意思。
比如说最近跳脱的托里斯。
他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了自己干了啥破事,忙不迭的表示自己错了。
对此,人家发言人表示已阅,记得改。
广大网民表示:哎呀,阿立,我们还是更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呢~你恢复一下。
然后不出二十四小时就发现,这货还真恢复了。
广大网民表示:我们能怎么办呢?只能接着骂了。
再比如说要领导世界的印子哥。
印子哥回想着身边邻居小巴的事,似乎被勾起了什么伤心的回忆,兴冲冲的跑到北美去找阿尔弗雷德,结果被人三言两语打发回来了,还差点被另一位美国先生爆打一顿。
心疼印子哥一秒,然后笑一整天。
咱就是说印子哥,你怎么领导世界啊……鼓励大家喝恒河水吗?
还比如闷声搞事的半岛兄弟。
作为朝鲜半岛这个家里的哥哥,任勇朝向来不喜欢任勇洙哪幅子乱七八糟的事,什么娱乐圈什么电竞游戏,他通通不想了解,又一直觉得自己的国家应该有自保的能力,于是总想着要搞高科技,认真学大哥的做法,但任勇洙他就觉得身边有人保护,用不着。
虽然是一个统一的国家,但两兄弟其实一直都有分歧,而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于是……听到消息的任勇洙表示坚决拥护几位大哥发言,任勇朝木着脸试射了几枚导弹。
兄弟俩关起门又吵了一架。
当然,还有终于鼓起勇气准备搞核电站的本田菊。
本田菊踏进王耀在联合国的办公室的时候,对方正靠在椅子上休息。
很奇怪的是,王耀他似乎一直都这样,他端着一个长者的性子,行事作风都优雅随和,为人亲和友善,但却有自己的原则。他是君子中的君子,澄澈的水,晶莹的冰,但他从不天真。
他的所有反击都一针见血,让人害怕。
见着人来了,王耀笑了笑,道:“坐。”
本田菊说清了自己的来意,似乎是想要寻求一个建议。
或者是一个准许。
然后他看见王耀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
本田菊坐直了身体。
王耀声音温和:“那是你的事情,不用和我说的。”
本田菊抬眼:“那你同意吗?”
王耀似乎有些惊讶,脸上一片“关我什么事”的样子,但他还是笑着回答了。
“只要保证安全,不要造成核污染,那就可以。”
“无论怎样,安全第一,你要是控制的好,自然可以。”
本田菊不说话了。
这算什么……
“众所周知,二战快结束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和王耀作为同一战线的盟友,一人往本田菊家扔了颗原子弹。
烟花灿烂如星,日本帝国主义升华成气。
据我所知,阿尔弗雷德那时还有心思和另一架飞机里的王耀对话:‘哈哈哈,邱小姐嫁给了小男孩……’
只是当蘑菇云炸开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和王耀的面色都沉了下来。
蔚蓝色的海洋和鎏金色的阳光里是不约而同的震撼,甚至有那么一丝的慌乱。
‘这玩意儿绝不能扩散!’
这绝对是两人那时候难得达成的共识。”
故事听到这里,优恩把文件推到一边,疑惑的问:“那个,维克多先生,既然那么早都成共识了,那……”
那你们另外中几个人是怎么有的。
维克多看了眼优恩,笑道:“那是因为我们志存高远,别人可以没有,但我们五个必须有。”
行行行,你长得好看你说啥都对。
谁不知道是你们私下里的约定。
但是这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确实在一定程度上确保了战争的减少。
而且不管如何,有人镇场子也是好事。
优恩这样想着,晃晃脑袋,突然睁开眼睛,似乎是猛的发现了什么,从书堆里面抬起头说:“我们五个?”
维克多:“……”
维克多:“你听错了。”
优恩欲哭无泪,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我只能选择闭嘴。
他甚至因为被过于冷淡的气场而震慑到了以至于忘记问了一件事——
他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而维克多明显没有在意这个细节,他冷淡的换了个话题,但优恩居然从对方的语气里发现了那么一丝的生硬。
这让他觉得……这个看似冷漠的北疆人也许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优恩抱着文件离开自己的办公室去开会的时候还在想。
维克多说的“五个”是指异色们,还是耀先生他们呢?
对了,维克多先生又去哪里了来着?
来到会议室里,优恩才发现大家都来了,他有些惊讶。
怎么这一次这么齐!还没人迟到!
他扫视一圈,就连那五个大佬也在。
这是怎么了,集体团建吗?你们以前也没这么积极啊……
优恩深吸一口气,看了眼表,示意秘书长可以开始了。
虽然一脑门子问号,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新一年的事情很少,毕竟早就过了年底冲业绩的时候,所以会议几乎都是些老生常谈的事情,环保,反恐,扶贫,星际保护什么乱七八糟的。
啊,对,还有元宇宙这个东西。
口头谈论永远都是随和的,哪怕是暗戳戳的阴阳怪气,都不会过分。
现代的文明人似乎学会了隐藏,把更多的情绪收到了面具后面。
所有人在表面上谈笑风生。
只有哈萨克斯坦冷着脸。
他家的事天知道是谁搞出来的。
在王耀和阿尔弗雷德都达成一致意见的情况下,是谁?
中亚五国一直是站在王耀这一边的。
而伊万在这件事发生的刚开始就把矛头指向了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也是难得正色,很鲜明的表示不是自己干的。
但没人信。
毕竟伊万没有明着说,但他却眼巴巴的凑上去。
王耀没有说话,他看着阿尔弗雷德,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但很奇怪,两百余年的国家冷着脸,在这一刻显示的是他不容置疑的骄傲。
他的年岁小,但确实在飞速的成长,不然,也不会是如今的自由象征了。
这件事的结果最终仍是联合国出面,伊万主导的联合国部队处理。
倒是有一件事在众人昏昏欲睡的时候把人拉了起来。
是新西兰的提案。
关于英国已经合并,那斯科特就没必要继续在联合国会议上的提案,他认为这是典型的分裂国家。
弗朗西斯看了眼亚瑟。
确实,去年他脱离了欧盟,可转眼就和他的几位兄长和好了,如今既然是一个国家,那斯科特确实没有在联合国的必要性。
英国只是英国。
不过,斯科特甘心吗?要知道亚瑟去年可没说过这种话。
突然袭击要不得啊~
王耀皱眉朝向亚瑟:“这不是你的家事吗?”
亚瑟耸耸肩膀,似乎不知情。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聚到斯科特身上。
很奇怪的是,他没有说话。
而新西兰的发言还在继续:“联合国尊重每一个国家的意愿,不干涉国家内政,但也不能为一个国家设两个席位,这样的方式,与分裂国家没有区别,我认为,我们必须确定,联合国唯一的英国席位,是哪一个。”
阿尔弗雷德张了张嘴,看了眼路德维希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去年欧盟和亚瑟的梁子闹得太大,这……算是报复吗?
弗朗西斯面色没什么变化,声音柔和:“那,投票吧。”
“要不要把斯科特的席位移除联合国意识体席位,各位,投票吧。”
斯科特依然没有说话。
哪怕是在弗朗西斯说出这样一句明显站在亚瑟那边的话,也没有说话。
斯科特先生离开了联合国。
那个自二战初期建立的联盟就这么再一次回归了大不列颠,我是指从国际政治意义上。
这绝对可以计入历史,成为新一年最大的新闻之一,比去年英国脱欧,川老师连任还厉害的那种。
可自然是有人反对的,但是就是别人再怎么说,也改变不了眼前的事实。
这已经成为了亚瑟的家事。
会议结束的时候亚瑟把文件整理好,若有似无的朝路德维希看了一眼,那眼神带着轻微的嘲讽,仿佛在说:“高兴吗?你逼我的。”
路德维希看了眼迈步朝亚瑟走去的弗朗西斯,转头就走向了门的方向。
时隔多年,英国终于又成为了英国,法兰西和他哪怕相争百年,更信任的还是他。
而德国,依然是两个概念。
基尔伯特站在门口等他,白发红瞳,一如当年,岁月不会在他们身上留下太深的痕迹,他们似乎还是过往的模样,但是,如今两人的意识形态是不同的。
不同,就意味着隔阂。
基尔伯特手指逗着肩上的肥啾,抬起头的时候笑容张扬:“阿西,走了!”
路德维希压下心头苦涩,说了一声:“嗯。”
没有墙,没有电线和铁丝网。
只有国境线是我们的阻碍。
两国边境人民并不设防,可我依然觉得心痛难当。
而当维克多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他正要直奔书房研究之前从王黯手里拿到的东西时,却看到了客厅沙发上端坐着的伊万。
对方的面色很不好,声音也令人如坠冰窟:“你去哪里了?”
维克多扬了扬眉:“你猜?”
采访小剧场——
南风:请问亚瑟先生现在的想法如何?
亚瑟:就是说,我很高兴,说不出来的那种高兴,就是弗朗西斯现在给我一袋子法棍,阿尔弗雷德给我几大桶可乐我都能面不改色的吃完喝完。哪怕是带着伊万家里的列巴都可以!
南风:这好像都能接受……不过,弗朗西斯先生会议结束之后找您干嘛来着?
亚瑟:聚餐,说是请客,不过……难道不是我应该请客吗?
彩蛋——
联合国王耀办公室。
王黯看着走进来的维克多,脸上倒没什么意外的意思:“哟,你居然从家里出来了,伊万那小子同意?”
维克多冷着脸:“不同意,我自己偷溜出来的。”
王黯嗤笑一声:“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维克多拍拍身上的灰:“别废话了,你说的东西呢?”
他没有对王黯在这里的原因细究,他知道王耀一般不会限制王黯。
王黯把手腕上的表摘了下来,递给了对方,维克多很小心的收好了。
维克多:“谢了,不过你把这东西给我,王耀怎么说?”
怎么说也是国家机密了吧……
王黯笑了笑,道:“耀他同意的,我们的想法里结果大都一致,不过我更想直接把那帮子家伙打爆,而他希望温水煮青蛙罢了。”
维克多松了一口气,红瞳显出一抹柔和的颜色:“不会给你们造成麻烦就好。”
王黯拍了拍北疆人的肩膀,声音难得轻柔。
“我们的利益一致,所以,自然没有什么麻烦~帮个忙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只要别让那些人得逞就好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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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蓝星还是红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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