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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

12、

这大概是老资历的前辈之间的共识——虽然是同一家公司的掌舵者,但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带土的理念并不同。

宇智波斑因两个姓氏间的旧年宿怨与弟弟泉奈的遭遇,与千手集团势不两立,形同水火。他的侄子带土早年却在千手集团资助的木叶附属小学读过,只是中途因意外辍学。同其他人一样,带土当年有着成为火影的强烈愿望。

这意味着,带土并不像他的叔叔那样,对千手集团充满憎恨。反而有着某种复杂的旧情。

木叶系学校因有着千手集团投资的缘故,在历年的招聘中,这里出来的学生,往往很少被宇智波集团的人事部所青睐。我是这些年来,唯一被招进来的实习生。

“人事部的田中和我提过,执行官看了你的简历,”明美说,“他在最开始就对你很感兴趣。可以说,是带土先生把你招进来的。”

我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件事是我完全不知道的。

我还以为,只是我的运气比较好。

再加上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努力。

想要获得大公司的宝贵面试机会,当然需要比别人更加努力。只把同样的简历复制许多份广撒网是不够的。

我当初在简历中,除了相应的个人资料和履历外,还根据每个公司的在未来所展开的项目,额外发送了相对应的市场研究与分析。宇智波的这一份,我则是根据年底上线的月之眼企划,分析了其在年轻人中的用户画像,有针对性地提出了几个线下推广营销方案。其中重中之重,是和木叶大学展开合作的校园文化祭活动。

通过校际体系间的影响力,以木叶为中心,辐射整个东京都内学区,继而带动地区间的模仿与跟随效应,在年轻人间形成潮流趋势。

宇智波带土看中了这份方案。

它很幼稚、粗浅、可笑、想当然,所用的数据也只是网络上公开的那些陈年数据,想要完善并落实这份方案需要花费大量精力。这是我在工作以后才明白的。

这份当初熬夜了无数次,辛苦坐在桌前改稿到腰酸背痛的方案,现在来看,十分不成熟,想到我把这样连雏形都算不上的肤浅东西寄出去,就不由面红耳赤。

但是它在当初打动了带土。

或许是它的想法足够新颖有趣,执行官在其中看到了某种可能。或许只是机缘巧合,与公司未来的计划相吻合。总之,在那一批邮件里,带土圈出了我的名字。

“她的面试题由我亲自来出。”他说。

我记得面试那天我很紧张,面试我的人事部员工也表情微妙。我尽可能地将事先准备的知识发挥出来。因为试题有部分和木叶有关,我还暗自感叹自己的好运。

人事部的人让我回去等待通知。我没能从他们客套的表情中看出端倪,但是他们要走了我现场做的一份方案,说是要统一给上司来裁决。

然后,我就被录取了。

不是阴差阳错,也不是天降好运。

只是像其他被录取的员工一样,我辛辛苦苦做出来的方案打动了带土。他认为我适合这份岗位,并把这份信任交托给我,相信我可以做好自己的工作。

“你……”前辈顿了顿,不太情愿地、语气有些生硬地说,“其实比你自己所知道的,更加优秀。带土先生是很挑剔的人,他很少这么看重一个新人。我因为不服气,之前托田中给我看了你当初的方案,老实说,除去那些外行人的天真想法,还有过于陈旧的数据模型,其中的确有些东西很打动我。

“所以安心吧。这是你用自己的努力换来的。”

她愣住了,因为我忽然伸出手臂,用力抱住了她。

“你这、你这家伙,忽然做什么啊!”

她露出慌乱的表情,妆容精致的脸上难得有些猝不及防。甚至忘记推开我。

“谢、谢谢您肯定我。”我结结巴巴说,“明美前辈。”

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是这样。

星辰不会因为发出的光亮太过微弱,无法被肉眼捕捉,就不被定义为星辰。

这个世界那么大,总存在着有心人,在熠熠生辉的繁星之中,找到一颗不会发光的星星。

然后,捡起来。

我被看到了。

早在我知晓之前,我就已经被看到过了。

那无数个亮着台灯,强撑着困意一点一点搜索记录网络上的公开数据,然后制作模型并分析的夜晚。那些沾沾自喜,又紧张又雀跃地点击发送键,将邮件寄出去,并等待回复的忐忑与患得患失。

那些试着相信自己的努力与汗水,又忍不住怀疑自己的天分的辗转反侧与焦虑不安。

原来都是有人看到的。

有人肯定了我。

“明美前辈又漂亮又厉害,一直是我憧憬的对象。我很高兴能够被您认可。”我乱七八糟地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很想把真心话说出来……我一直都很崇拜您,您好像什么都懂,工作也好生活也好,都做得很完美,我憧憬着您,想要成为您这样优秀的人。”

“哈啊,你这个家伙,忽然之间说什么,现在要拍马屁也太迟了吧!”明美前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僵硬和生气。

“之前安保部借了我的车,是您的缘故吧。”我忽然说。

她没有说话。

我有点紧张,害怕她会推开我。

然后她慢慢地,别扭地,回抱了我一下。

“真是个单纯的笨蛋……分不清好人和坏人,难怪会被那个老色鬼欺负。”她咕哝着,不满地抱怨,抱着我的手臂却很温暖。

很多时候,其实长大以后的生活并没有小时候所期盼的那么完美璀璨。但也没那么糟糕。

世界也不是非黑即白。

她会和朋友们事不关己地、冷漠地议论“那个看起来有点笨的实习生”,也会在我做出愚蠢尴尬的举动时,温柔地拥抱我。

不知道为什么,眼眶热热的。眼泪没法止住,啪嗒啪嗒往外掉。我松开她,侧过身,有些狼狈地用手背不停地抹,结果把脸弄得湿漉漉的。

可是对我来说,这样就已经是很好很温柔的人了。

明美前辈告诉我,按照带土原本的安排,他是要把这个方案交给提出者本人,也就是我来做的。

但是后来却莫名其妙变成了主管在领头。

雪中送炭难,锦上添花却易。

现在主管走了,明美主动来找我卖好,也是希望她能加入这个项目。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我是有利可图才来找你!”她强调道,告诫我,“别什么人都随便相信!”

“可是,我不明白……”我抹着眼泪,喃喃道。

为什么属于我的东西莫名其妙变成了主管领头的项目,为什么明美还有其他前辈看起来早就知道这件事,却没有一个人在之前告诉过我。为什么明明是执行官的亲自要求,底下的员工却阳奉阴违,欺上瞒下。为什么大家看起来都很讨厌我。

我吞咽了一下,满心茫然。变故来得太快,我有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脑子里很乱。

明美注意到我的表情,忽然笑了一下。我不知道这笑容里有什么,但看起来很复杂,显得有些苦涩。

“弄不明白是吧,我当初也弄不明白。干得久了,吃得苦头多了,摔了太多次跤,这些东西也就都琢磨明白了。”她想了想,到底露了些真心,别别扭扭地说,“但我希望这世上,始终能够有人不必明白。它们本身也不是什么能让人变好的东西。你运气好,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过下去吧。”

她抽出面纸,塞到我的掌心。

“别想太多,这本该就是你的。说起来,你最应该要谢的,应该是斑先生。”

“嗯?”

“为了将整个公司清理一遍,斑先生这两天大概根本没休息过。当初我还以为他是从国外总部过来找茬的臭脾气大少爷,没想到他完全是工作狂,训起人来连我的上司都不敢吱声。我的部门也跟着连轴转了两天,现在人人挂着黑眼圈,不过倒没什么人抱怨。有些事,弄得明白是一回事,但不想这样的风气再持续下去又是另一回事。除了那个老色鬼,还有不少尸位素餐的人被解雇了,你不是第一个受益者,也不是最后一个。带土先生之前满世界出差分身乏术,在公司里呆的时间很少,很多事情都无暇管理。这下子公司里有斑先生坐镇,月之眼企划搞不好真的能在年底之前上线了。”

她琢磨了一下用词,感慨道。

“我们都没想到,斑先生居然是个很纯粹的理想主义者。不知道执行官派的爱理,会不会因此转而拜倒在总裁大人的西装裤下呢……”

我愣了一下:“咦?”

*

电梯停了下来,我忐忑不安地走出来,顶层的落地窗又大又漂亮,站在高处能俯瞰整个繁华的闹市区。

这里寂静而空旷,空无一人。只有会议室的灯光亮着。

我太过冲动,脑袋一热就冲了上来,完全忘记了今天上午是公司管理层的例会时间。

看了下手机,例会马上就要结束,我干脆就站在外面等待。激动的心情难以遮掩,血液在燃烧,肾上腺素分泌,亢奋得令人飘在云朵上。我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来改变自己。

我滑动屏幕,页面还留在母亲发来的短信上。

说了太多的谎,我还是没有打回电话的勇气。不过,姑且可以用文字去面对。

事情总会慢慢地变好。

“最近一切过得都好。妈妈和爸爸在老家的生活怎么样呢?

“我依旧住在原先的公寓里。那里很小,但是邻居和管理人都很友善,环境也很干净。租金也便宜。暂时不准备搬家。

“上次的蜜柑寄过来发霉坏掉了很多。东京的雨季真是难挨,如果不小心保存,蔬菜和水果很容易烂掉。不过业务超市里有小份装的蔬果贩卖,对我来说可是帮大忙了。爸爸的腰在雨天会痛,这段时间是不是又板着脸捂着腰不说话呢?

“啊对了,这次的腌菜,方便的话请多寄一些过来吧。我很想再吃到妈妈的味道。还有,我好像交到了,可以把蜜柑和腌菜都送出去的新朋友……”

字还没有打完,会议室的门就打开了,管理层的职员们三三两两走出来,我在角落里努力注意每个人的脸。可是直到人走光了,也没有看见我想找的人。

我等了一会儿,鼓起勇气往会议室走进去,正在整理会议资料的秘书们抬头看了看我,有一个人要走出来拦下我,但又被他的同事拉住了。他们说了些什么,我没有注意。

我很小心地站在会议室门口,轻轻推开一条缝。

斑先生正在和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商讨着什么,声音低沉而严肃。我推门的动作很轻,他们俩背对着我,本该察觉不到,但几乎就在门被推开的瞬间,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鼻尖微微动了动,谈话声骤然停止,仿佛嗅到了什么气息,动作一致地转过身,遽然望过来。

我吓了一跳,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乌沉沉的、锐利又冷淡的黑眼睛犹如捕猎者,准确锁定在门后的我的脸上,然后像看到美味的罐头的猫科动物似的,变得温和又亲切起来。边缘隐隐泛着不祥又诡异的红色。

斑先生旁边的那个人,穿着西装,戴着一个棕橙色的、螺旋状的面具。根据公司里的人的说法,我猜测那正是带土先生。

听说他在幼时因为意外毁容,形容骇人,时常吓到小孩子。是以日常戴着面具或口罩遮挡脸部的伤疤,很少在公司里露出脸。

没想到会被发现,我有些尴尬地打了个招呼:“带土先生,斑先生。”

“怎么了,”斑把手里的平板放下来,“有什么事吗?”

现在冷静下来,我想到自己原本计划要做的事,感到十分尴尬。

方才脑袋一热就跑上来,还是太莽撞了。

我做事总是毛毛躁躁的,难怪小樱时常说我根本不会照顾自己的日常起居。

“没什么……”

我有些打起退堂鼓,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斑先生就立刻站起身,脸色阴沉地朝我走了过来。似乎很不满我逃避他的行为。

他这样充满进攻性的侵略举动,加上他比我强壮上很多的体型,着实让我感到背后有点毛毛的。

恐惧感。

出于动物本能,我有些想拔腿就跑。但或许是斑先生走近了,我注意到他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精神奕奕,嘴唇抿着,眼下有疲倦的乌青色。

我想起明美前辈的话。

“斑先生是个纯粹的理想主义者。他说,‘每个人做了什么,我都看在眼里。’

“‘你的工作,你的努力,你付出的汗水,是有人看见的。这样的事,我不会允许再发生。’”

这些由明美前辈转述给我的话,十分触动我。以至于我脑袋一热,就跑到了顶楼来。

我真是个大蠢蛋。

对很多人来说,努力可以不用收到回报。只要被看到就足够心满意足。

保洁阿姨的工作辛苦又繁琐重复。像每日推着石头上山的、周而复始的西西弗斯,她每天都要打扫整个公司,而在第二天,这些被打扫干净的地方又被重新弄脏,她就得再一次重复前一天的劳作。

可这样的工作是毫无意义的吗?她对此感到疲惫吗?

不,她早上和我打招呼时充满干劲,脸上也是微笑着的。因为她工作的成果,漂亮整洁的办公环境,被每个人看见了。

尽管大部分人都不会注意到这是她的工作,也不会记得她的名字。但她依然为自己的工作感到骄傲,并且心满意足。

因为她的汗水被人所“看见”。

这世界上正在努力的、即将努力的、努力过的、比我更加努力,努力一千倍、一万倍的人有那么多。

就像花圃里鲜艳美丽的花。

拼命生长、汲取着阳光雨露,挣扎着活下去的事物有那样多、那样多。

只要能够被看到,然后说一句“啊,那株小草也很可爱” 就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

搞了半天,到头来,我做了那么多,原来只是想要我的努力能被看见。

哪怕是责备和批评也没有关系。

那是我的汗水的结晶。

哪怕一点点也好,我想让它变得有意义,有价值。

不是所有努力都能被看见,天上的星星有那么多,地上的行人也有那么多。

要看到每个人,需要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心力。

斑先生也很辛苦吧?

难道他的努力就可以不被人看见吗?

每个人都需要被鼓励和肯定,并不因为地位的高低而改变。

眼泪不知为何没能止住,啪嗒啪嗒流了下来。

我狼狈地低头擦了一下,然后用力地抱了一下斑先生。接着,真心实意地大声说:“谢谢您,斑先生,”我说,“谢谢您看到了我。”

他在我怀里猛地僵住了。肌肉一点点绷紧。然后紧紧的,紧紧的,抓住了我。

我听见不远处的带土先生异常明显地“哈啊?”了一声,皮鞋踏在地面上,带土很快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然后半强迫地拉开了我和斑先生。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斑侧过头,面无表情,微微瞥了一眼带土。

带土对他弯了弯眼睛,笑眯眯的:“斑?”

空气里的气氛很古怪。

我低着头用力地鞠躬:“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谢您才好,斑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我的妈妈做的腌菜很好吃,我小时候每到秋天都会吃。还有那个,老家的蜜柑也很甜很大,汁水丰富。都是些拿不出手的东西,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我真的很感激您……”

我结结巴巴,手忙脚乱地比划着。

“您工作辛苦了,请不要再用豆皮寿司代替正餐了,这样吃的话很没有营养。睡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也很不舒服,我没有做过您这样的职位,但您的工作量一定是我的一百倍。可就算是我也会好好休息,买喜欢的食物犒劳自己。

“斑先生也是,不要太辛苦了,工作无论如何也做不完,还请保重身体。希望您能身体健康。

“身为公司里的新人,莫名其妙找上来,对您说这样的话,我真是自我意识过剩,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等下也一定会尴尬到脸红,但斑先生是温柔的好人,还请我吃豆皮寿司,我想和斑先生做好朋友。我不认为斑先生的努力可以不被别人肯定,哪怕很丢脸,也想告诉您,有很多人因此感激您……

“啊,还有带土先生,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也非常感谢您认可我的方案。那样幼稚的东西被您这样厉害的人物肯定,得知这件事,真的让我受宠若惊。我一直都对自己的工作能力没太大自信,主管之前也说我做得很差,不知所云。但是带土先生比主管厉害一百倍,既然能够被您肯定,所以我想我身上还是有值得骄傲的发光点吧。原来您一直都有注视我,感动到想要说些什么,又找不到词汇来形容我的心情……”

我絮絮叨叨说了半天,一边说一边莫名其妙地掉眼泪。忽然被一根手指按在了嘴唇上。

我打了个哭嗝,瞪大眼睛,一下子噤声了。

“好了好了,原来是这个啊。虽然有猜到你会激动,但没想到你这孩子的反应这么可爱。真是的……还以为你被人欺负了,哭成这个样子,真是把我和斑吓了一跳,”带土先生说,“把头抬起来,很好,乖孩子,就这样。很乖很乖噢。”

然后掏出纸巾,弯着腰,像照顾小孩子一样把我乱七八糟的脸擦干净,头发理好,衣领整理好。

我吸了吸鼻子,呆呆地看着他。

“嘴巴张开。”

被塞了一颗糖果,甜甜的。

简直被像小孩子一样哄了。

他安抚小孩子似的,笑眯眯地摸了摸我的脑袋,嗓音甜蜜又令人毛骨悚然:“真是可爱,乖孩子乖孩子,随随便便就对我说出这种诱惑我的可爱的话,可是很危险的。我可不是什么会约束自己**的男人……累了的话让我养你也可以噢,今晚就搬到我家怎么样?”

“谢谢您的好意,带土先生。”我结结巴巴说,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脑袋卡壳了半秒钟,终于感到迟来的脸红,尴尬起来,手足无措,用力地鞠躬道谢,“打扰您和斑先生开会了真抱歉。那么我就先回去工作了。”

一直在灵魂出窍状态的斑先生这才反应过来,喊了声我的名字。

“嗯?”我停下脚步,转过身。

男人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他把手抬起来,扯下黑手套,很威严地摸了摸我的头发。

指腹接触着发丝,沙沙的。像是把耳朵贴在海螺里听见的海浪声音。手指一点一点摩擦着,感受着,掌控着。

体温,呼吸,意志。

“我将一直注视你,不要让我失望。”他命令般地,冷酷威严地低声说。

我看了看他,眨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心里好像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放了下来。身体变得轻盈又柔软。

信任的重量有时候很重,有时候又很轻。

“嗯!我会努力的,斑先生!”我用力点头,对他露出灿烂的笑容。

“……”

斑先生的表情好像有一瞬间变得很奇怪,他眯起眼睛,仿佛要把我吞掉一样可怕。

我完全没有在意,按捺不住雀跃的心情,很兴奋地、干劲满满、斗志昂扬地啪嗒啪嗒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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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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