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白云早间走到稍稍空旷的地方通灵出红隼,在纸上简略写了几个暗号放进红隼脚踝上的信筒。
棕黑羽毛交错的鸟儿摇头晃脑的等待着,他抬起手,隼平稳的从他的手臂上腾起,没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森林中,手久野和小香磷正在编草笼子。
“记住了,最重要的是力度,”手久野手上拿着狗尾巴草,对香磷传授着他的手艺,“但不能太用力,重点是要感受草的韧性,只有用合适的力度来编才能编出好看的草笼。”
香磷聚精会神的盯着手里的狗尾巴草,跟着手久野一起编着。
“是这样吗!”香磷举起手给手久野展示。
“对对,就是这样,然后这里要这样……”
“哈哈哈,”古介把洗好的大锅背在背上,在夏实身边坐了下来,“你女儿真可爱啊。”
夏实微笑着轻轻颔首。
“听早间说,你是从草之国来的?”
“是的。”
“那个国家最近不太太平啊,听说因为强盗猖獗,草忍村的忍者都忙不过来了哝。”
夏实想起自己那一路遇到的强盗,不由得地心累的叹了口气,“草之国早年还算和平,但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大家都去当山贼强盗了似的,而且绝大部分强盗都是忍者,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冒出来的。”
“可能是他国叛忍叛逃到那里当土皇帝兴风作浪吧。”
“也许吧。”
“对了,我听有人说,草之国大名的儿子被其中一个很有实力的山贼团伙杀害了来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是真的。”
老人一怔,“哎呀,居然是真的。”
夏实点点头,“我和香磷当时就是在他们的山寨被四代救下的。”
古介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四代怎么样?还精神吗?他有说要回木叶吗?”
夏实说,“他看起来很好,他没说过要不要回。”
“是吗。”古介若有所思。
“妈妈!你看!”香磷举着蟋蟀笼子跑了过来,“你看!是蟋蟀笼子!”
夏实笑着摸了摸香磷的头,“嗯,编的真好。”
手久野走了过来,“抓到蟋蟀就把蟋蟀装进去,到时候就能和其他孩子玩斗蟋蟀了!”
“斗蟋蟀!”香磷红红的眼睛闪闪发光,“听起来好好玩!”
“哈哈哈!那当然了!”手久野大笑,“别看哥哥我这样,当年那切!斗蟋蟀高手中的高手!”他骄傲的说着,“邻里十条街就没有能打的过我的小孩!”
香磷崇拜的看着他,“手久野哥哥好厉害!”
“等回村了哥哥教你怎么抓到最大!最厉害的蟋蟀!好不好?”
“好!”
古介看着小姑娘哈哈笑了,“手久野真会讨小孩喜欢。”
夏实嘴角含笑,温和的注视着他们。
“消息已经放出去了,”早间走了过来,“过一会他们就会过来接替我们的工作。”
手久野闻言说,“那我们就收拾收拾准备走吧。”说着他看向香磷,“香磷,我们要准备出发了,到妈妈身边去吧。”
香磷收起了笑,乖乖的点点头,把草笼子挂到腰间,小跑到夏实身边。
古介扶着膝盖站了起来,和手久野一起收拾现场痕迹。
过了一会,一队忍者赶到。
“麻烦你了,吏一。”
“该做的。”吏一看了夏实和香磷一眼,带着队员消失了。
早间看向夏实,“这位夫人,我们回村的速度会稍微快一些,没事吧。”
夏实点了一下头,“没有问题。”说着她就打算把香磷抱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我帮你抱女儿吧。”早间说,“这样你能轻松一点。”
夏实顿了一下,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早间蹲下来,对香磷伸出手,“来吧小姑娘,让你妈妈歇一会。”
香磷看了母亲一眼,乖乖走到早间面前。
早间单臂抱起香磷,确认小姑娘坐稳后对身后三人说,“走吧。”
土之国,延能寺。
“这就是召命-人之形-式神的全部内容了,”水门说,“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一个,”大蛇丸说,“这个术听上去非常不稳定啊。”
大蛇丸看着水门,笑着,用让人不适的语调说着话,“人是不可信任的,水门君这你知道吧。”
水门只是看着他,没有开口的意思。
“你之前说,彼岸的存在只能由彼岸的存在造成伤害,那么由付丧神来不就好了。”
金发男人露出无奈的表情。
大蛇丸继续说,“让其他人付出代价召唤付丧神,再想办法控制住付丧神……不就能避免……”
“付丧神没有攻击力。”
大蛇丸一顿,“什么?”
“付丧神的附身的物品有多重,他们的体重就有多重。”水门说着拿出一把苦无递给琳。
琳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去接,结果下一秒她就被苦无压倒在地,袖间的铃铛发出了一道铁器撞击的声音。
“唔!”琳努力的想要举起那把苦无,但无论她怎么都没法把苦无举起来。
带土在一旁看的着急,等水门对他颔首示意的时候他立刻把苦无从琳的手里抽走,扶着她站起来。
“付丧神和正常人没有区别,会困倦,感到饥饿,去往远的地方需要赶路,受到打击会受伤。”水门说,“但,无法拿起比他们的附身物还重的物品。”
“那为什么不让他们附身到更重一些的物体上?”
水门叹了口气,“大蛇丸先生,如果更重一些那就是秽土转生了。”
大蛇丸挑眉,“哦?付丧神和秽土转生有什么区别?”
水门沉吟片刻,开口了,“秽土转生这个术从通灵出死者,到解除术式让死者回归净土是一个完整的过程。”
“被通灵出的死者不管是由施术者解除术式,或者死者自行解除,他们最终都会回归净土,带着被献祭的人的灵魂一起。”
大蛇丸想起水门一直以来的代价论,突然恍然大悟,“召唤出来的是一个灵魂,回归净土的变成了两个灵魂。”
“没错,虽然死者是被强制召唤出来,也可能无法自我行动,但因为这个术结束后最后去往净土的是两个灵魂,所以冥府才同意这个术的存在。”
“也正因如此,知道这个术的人可以不用自己付出代价。”水门的眼神锐利,“因为冥府在指望这个术的使用者为他们带来更多的灵魂。”
大蛇丸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更多灵魂……冥府为什么想要?”
水门耸了一下肩,“人总会想要更多东西,人死后会前往净土,在等待转生之前,死者可以在冥府工作积累资历来选择更好的转生权利——所以,你觉得他们为什么想要更多灵魂?”
大蛇丸抿嘴,神色晦暗不明。
水门话锋一转,“人之形-此岸归来这个术和秽土转生不一样,在死者同意,施术者付出代价的瞬间这个术就结束了,无法反悔,想要取回代价就必须从别的地方入手。”
“比如给付丧神机会报仇?”
水门挑眉,“不止报仇,是物就绝对不会凭空消失,你难道不好奇那个绝去哪了吗?”
大蛇丸愣了,“去哪了?”
“绝是存在上千年的楔,对彼岸的生物来说,蕴含岁月的东西都是大补之物。”
“哦呀,难不成他们是把那个绝吃了?”
水门笑了笑。
带土悄悄看向琳,琳依旧微笑,没有任何破绽。
而小南身边的弥彦似乎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打嗝。
小南担忧的看向弥彦,弥彦又打了一个嗝,低声说,“抱歉,刚才吃的太急我有点噎着了。”
小南伸手顺了顺他的后背。
大蛇丸好奇的问,“我能问一下,绝是什么味道的?”
琳一愣,认真的想了片刻,说,“没有味道,但是吃起来有点像果冻。”
果冻。蝎回忆了绝的形态,神色古怪,绝那个样子……确实很像果冻。
带土大惊失色,真的给吃了!不是!琳啊!那东西黑黢黢的,看着就不太卫生吧!吃下去真的不会生病吗?!
水门咳嗽了一声,“别说了,有点恶心。”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停止了这个话题的讨论。
水门继续说,“此岸归来这个术,被附神的物品不破碎,召唤过来的付丧神就会一直留在世上。”
蝎睁大眼睛,“这不就是……”
“没错,”水门平静的说,“这个术最初诞生的目的,就是模拟真正付丧神的属性,将人的灵魂转化为妖怪从而以最低代价实现‘复活’。”
“复活……”
“不过因为付丧神的载体是比人存在更久的物品,这对于冥府来说就是相当于半永久失去了一个灵魂,因此这个术代价无法转让,必须由施术者本人承担。”
半永久,蝎难以遏制的笑了起来,这不就是……我所追求的永恒吗!
“因为这个术确实产生了复活和永生的效果,所以能够成为付丧神的人必须符合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不怨恨也不被怨恨。”
蝎的笑容消失了,“……为什么必须要符合要求?”
“付丧神无法直面妖魔的恶意,”水门说,“琳昨天的状态你们也看到了吧,付丧神的状态准确来说只是物品的投影,妖魔无法破坏物品但可以轻而易举的撕碎投影。”
“自然界弥漫的思念会无差别传递所有情绪,所以如果有人对成为付丧神的人怀有怨恨,那么对于这个付丧神来说,全世界都会是他的敌人。”
带土听完,默默地走近了琳,小南也担忧的看向弥彦。
“虽然可以清空其中一个区域的妖魔以避免这种结局,但,”水门似笑非笑的说,“只要有人存在,妖魔就会源源不断的产生,除非你能一直待在墓地或者神社里否则这个世界依旧危险。”
蝎脸色不好看,他忍了两秒,实在是咽不下去这口气,面有温色的说,“波风水门,你故意的是吗?”
水门笑了笑,脸上挂着的笑容微妙而欠揍。
蝎看着水门那张笑脸,咬牙切齿,“恶趣味的家伙。”
大蛇丸倒是没有多失望,他本来就已经摸到了永生的边,向水门请教本来就是为了多一条“术士”这条路,如果术士走不通,那沿着原来的路走也没问题。
不过那个秽土转生是不能用了,大蛇丸冷漠的想,我可没兴趣给冥府刷业绩,想必当年的二代目在封印这个术的时候也是因为这个术的代价太大才封印的这个术。
但不尸转生是秽土转生的衍生术式,等不尸转生完善后,再把秽土转生销毁吧。
“好的,我已经解释清楚了,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事吗?”水门等待片刻,伸手把天花板四角的符纸收回,“没有的话我们就走吧,已经中午了,该吃饭了。”
在延能寺的大门前,此前离开寺庙的人等待在这里。
一开始就离开的角都坐在一旁碎裂的雕像底座上,看着一本小册子。
迪达拉坐在石阶上,摆弄着自己的黏土,此时他已经换上了晓的袍子,但没有戴上戒指。
坐在更下面的十藏叼着一根草,无聊的等待着什么。
而佩恩,他站在大门前,好像是要进去,但似乎他也在疑惑自己为什么要进去,最终只能纠结的停在门口。
等到水门身着黑底红袍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佩恩愣了愣,这才想起来自己在这里是在干什么。
他向前一步,“小南,弥彦。”
“长门。”小南说。
佩恩一愣,警惕的瞥向其他人。
“他们都已经知道了。”小南低声说,“我们都被绝骗了。”
佩恩愣了愣,“什么?”
“刚刚的事可精彩了!我得给你好好说说。”弥彦拉着自己的两位好友到一旁,讲述起来龙去脉。
迪达拉见水门出来,也很疑惑的样子,“你们刚才在里面干什么?”话说我为什么在这里?
水门看向迪达拉,“讲课。”
迪达拉顿了一下,想起来了,“哦对。”
蝎、大蛇丸和角都都没说话。
角都对他们干什么并不感兴趣,大蛇丸观察着青蛙小队和迪达拉。
发现佩恩和迪达拉确实对寺庙中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甚至在疑惑刚刚自己在干什么后,他挑了一下眉。
水门讲解的声音听不到也就算了,设置结界的时候动静和绝的尖叫居然也没有听见。
“水门君,现在能告诉我四方结界的效果是什么了吗?”
水门瞥了大蛇丸一眼,“还不知道吗?是蒙蔽认知。”
大蛇丸沉思片刻,对水门说,“水门君,你真的不想来我的实验室吗?”
水门秒拒,“一点都不想。”
“哎呀,真冷淡。”大蛇丸很失望。
蝎见大蛇丸吃瘪,嗤笑了一声。
鼬自始至终都沉默着,现在他也没有对搭档琵琶十藏说什么,脸上的表情也毫无破绽,就算自认对鼬稍微有了点了解的十藏也看不出来这个少年现在在想什么。
十藏挠了挠头,然后耸了一下肩,没有太在意,“对了,中午我们去吃点什么?都到这儿了,总不能还吃饭团吧。”
迪达拉闻言说,“我知道附近镇子上有一家,那里菜做的还不错,我们去那吃吧,嗯。”
水门看向迪达拉,“那里有油豆腐吗?”
迪达拉眼前一亮,“有!那家油豆腐很好吃!嗯!”
“那我们走吧。”水门看向弥彦,“弥彦,一会再说吧,先去吃饭。”
“好,”弥彦转头对长门说,“总之,等回去之后就不要用轮回眼的力量了。”
长门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别担心!”弥彦轻轻搭上小南的肩膀,“放我和小南会保护你的。”
长门再次点了点头,这次他没有迟疑,不属于他的脸上出现了丝丝笑意。
小南轻轻靠在弥彦身上,虽然没有不敢太用力,但依旧如释重负。
就在同一片土地上,药师兜穿着岩忍的制服,与“同伴”嬉笑着向着日春屋走去。
这是个很特殊的地方,因为打开日春屋二楼三房的窗户可以透过一道隐秘的岩石裂隙远远瞧见岩忍在边境的活动情况。
每次到日春屋,在喝酒聊天之余,药师兜会小心留意岩忍的活动规律,默记在心,回去后再用密文记录下来。
春日屋是个酒馆,大家都明白这是个很好打听情报的地方,但因为药师兜来的少,而且没有特意往那个方向看过,所以从未引起岩忍的怀疑。
但是最近岩忍和木叶的关系越发紧张,岩忍加紧了对内部的排查。
反间谍的力度越来越大,就连生在岩忍村的忍者也被悄然试探,像药师兜这样中途加入的简直鹤立鸡群。
有好几次岩忍都向他投去了怀疑的目光,如果不是药师兜足够小心,他早就像自己的同事那样死在岩忍的苦无之下了。
但药师兜这个时候反而不能隐藏自己。
不提团藏对他的指示,间谍的本职工作就是收集情报,以扭转局面。
尤其在这种紧张时期,药师兜无论如何都必须加紧搜集岩忍的情报和密令,而且为了掌握更精确的情报,药师兜必须顶着被发现的风险不断变换身份去取得情报。
等所有人都离开,药师兜在人群的掩护下扎起头发,悄无声息的顺走一条挂在半空的围巾,在脚底下塞了两块蹩脚的软垫,再在脸上摸了两把灰,拿起一箱物资,转角抬手打招呼。
“忠云前辈!今天中午吃了什么啊?”
被称为忠云的人愣了一下,“啊,吃的是梅子饭团,不是,你谁啊?”
“我啊,你不记得了吗?”药师兜伤心的说,“前几天不是一起做过任务吗,这就不记得了?”
忠云思考了一会,没想起来眼前这个年轻人,但忍者这么多,不认识谁那可太正常了,于是他哈哈一笑,“抱歉抱歉,我已经不记得了,你叫什么?”
“叫我兜就行。”药师兜笑眯眯的说,“我要去那边了,唉……这工作真是难做的要命,又累工资又低。”
忠云好笑道:“别抱怨了,能不去拼命就能拿到工钱已经不错了。”
“说的也是,那再见了!”
忠云点了点头,目送药师兜慢慢走远。
“这小伙挺不错的。”
挺不错的小伙药师兜正大光明的踏入岩忍的物资仓库,他举着东西,心里描绘着昨晚探查到的线路,一路没有磕绊的走向物资房间。
暗部女忍者本来因为没见过他而心生警惕,但见他如此顺利的模样,转移了视线。
兜的感知能力很强,暗部一放松警惕,他就立刻快走两步拐进目标房间。
放下物资后他趴在之前选好的观测点看向不远处的巡逻队。
就在暗部感到不对劲,转头看向他的瞬间,他就已经在走廊上小跑向物资房间了。
但暗部还是产生了怀疑,已经从隐藏的地方下来打算拦下他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剧烈的爆炸声。
原来是药师兜贴在忠云物资箱下的起爆符被触发了。
药师兜装成吓一跳的样子,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抛下物资向着爆炸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暗部没有看兜的表演,她瞬身几次赶到现场,那箱物资已经被连续的爆炸中彻底炸毁,周围的人被爆炸波及一片,所有人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势,哀嚎声和叫骂声不绝于耳。
而那个名为忠云的男人,则血肉模糊的倒在地上,身体被炸的破破烂烂,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医疗忍者!”暗部厉声大叫,“这里有医疗忍者吗!”
“我是!我是医疗忍者!”药师兜连连叫了两声。
面具后的女人眯起眼,但还是对他呵斥两声,“快!”
“是!”药师兜滑跪到男人身边,施展起掌仙术。
黑土眯起眼,“我警告你,要是这个人死了,你也得陪葬。”
药师兜心头一凛,但他表面上却瞪了黑土一眼,加大了掌仙术的输出量,“忠云是我尊敬的前辈!我不可能让他死!前辈!请坚持住!”
忠云呕着血,在掌仙术的绿光中,他看到药师兜焦急的脸。
他没有怀疑药师兜。
因为他拿的那包物资中确实有起爆符,他以为是其中的一张起爆符不小心炸了。
可怜的男人咳了两声,对兜说,“没关系兜,就算我死了,也不用太自责。”
药师兜急得泪花都出来了,“别这么说前辈!可恶……治好啊!”
黑土这下疑惑了,难不成刚才他只是走错了路?说起来刚才他也就停留了一小会,也许是在放东西的时候突然发现放错仓库所以才连忙跑出来?
药师兜察觉到黑土态度的松动,他哽咽着,把忠云身上的伤治了个七七八八。
忠云很快被赶来的医疗忍者抬走,黑土也隐藏回去,药师兜神情恍惚的在原地望了两眼才回去继续干活。
下午,把忠云的活一起干完的药师兜已经累的不行,他勉强笑着接受了忠云朋友的安慰,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他拿起门口的报纸打开房门进屋。
药师兜仔细阅读着报纸,仔细研究着周边新闻,从一条条零碎的信息中提取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忽然,药师兜看到了一条意料之外的信息。
苍龙帮已灭!草之国大名爱子瑞仁在天之灵得以抚慰!
苍龙帮居然被灭了?
谁干的?草忍村没有这样的实力吧。
不,这些都不是重点。药师兜皱起眉,这样的话我要怎么撤出土之国?
草之国一直都很混乱,从那里走,没有接应只有我一个人根本做不到。
雨之国也在内乱中,而且十分封闭,现在谁也无法探查那里的情况。
泷之国虽然还算和平但那里距离岩忍村太远,在事情败露后,没法第一时间远离土之国国土那我就死定了。
突然,兜沉默了,他笑了一声,“我在想什么?能不能活着离开还不一定呢。”
他吸了口气,把报纸对折,随手扔进垃圾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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