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树在太阳下伸展着他们的枝丫,学校操场的土路旁开着几朵小花,孩子们在上完课后再操场上玩耍休息,就在这祥和的氛围中。
“鸣人!!站住!!”
鸣人被伊鲁卡追的遍地乱窜。
“略略略!抓不住我哈哈哈哈!”
鸣人和伊鲁卡的叫声随着他的远离呼啸而过,望着在学校外的房顶上上蹿下跳的两人,佐助面无表情甚至有点想笑。
“可怜的伊鲁卡老师。”酒拿着水瓶走了过来,“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吧。”
佐助接过水瓶,“伊鲁卡老师真有耐心。”
“第一次是墨水,第二次是在鞋底涂胶水,这次又是什么?”
“谁知道,”佐助喝了一口水,佛了,“反正我不想知道。”
一旁的鹿丸幽幽的说,“要是我遇到这样的学生早就放弃了。”
酒挑了一下眉,“是吗?”
丁次在一旁吃着薯片,哼哼的说,“鹿丸才不会呢。”
鹿丸撇撇嘴。
酒短促的笑了一声。
佐助站了起来,从身旁插满飞镖的桩子上回收武器到不远处继续练习投掷技术。
“我也觉得不会,我觉得鹿丸当老师正合适。”
鹿丸撇撇嘴,“我以后肯定不会当老师的,管小孩太麻烦了,我没兴趣。”
酒耸了耸肩,站起来远离了木桩,下一秒一排手里剑就从佐助手里飞出来钉在了木桩上。
“那你以后想做什么?”
“不知道,”鹿丸靠在树上说,“反正我肯定是会当忍者了,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吧。”
酒看向丁次。丁次边吃边说,“我和鹿丸一样,酒呢?”
酒看着佐助练习手里剑,“我想当一个背包客。”
“背包客?”
“到世界各地去旅行,去遗迹探险,看看风景什么的。”
鹿丸挑眉,“是个好选择。”
“对吧。”
“不过为什么想要当背包客?”
“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我就很想出去,”酒说,“那时候只能在画本上看到各地的风采,所以我想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
鹿丸听着这话皱了皱眉,“你原来为什么一直在家呆着?是有什么病症吗?”
酒耸了耸肩,“没有,只是体质有点弱罢了,在家养了这么多年已经调过来了。”
“那前几天你怎么住院了?”
酒用大拇指指了指面麻,“因为那家伙。”
鹿丸看向火团,“哈?”
面麻正在孩子堆里讲故事。
“和平要怎么才能达到呢?稻荷心想。表面上他还是像往常一样漫不经心地听着,脑子里却在盘算其他事。那么大家,稻荷要怎么做才能让和平到来呢?”
孩子们苦思冥想起来,其中一个孩子高抬起手说,“我知道!首先要足够强!”
“没错!稻荷也是这样想的,他天生就有神力,剑术马术样样精通,比起忍者也不妨多让,但是一个人强大可没法夺得天下,他的弟弟就这样发出了疑问……”
鹿丸神情古怪,明明今早上还怕的要命,就因为面麻很会讲故事就完全放下警惕了。
……不过故事确实精彩,不知道是谁写的剧本。
“家族秘术,”酒移开视线无奈的说,“和他绑在一起需要缓三天。”
“嗯……话说他之前是人吗?”
“是啊,听说他生前特别喜欢看能剧。”
“难怪他这么话痨。”
“……他的弟弟如此说,不知道接下去要怎么做的少年独自来到和河边,思索起要如何才能夺得天下。”
“就在此时,他看到了一名正在打水漂,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
面麻绘声绘色的边说边唱,“于是稻荷拿起石头,以一个漂亮的水花作为开场白对少年大声询问,那边的少年!你是何人!”
“那少年说,我名叫月夜!你又是何人!”
“我是稻荷!稻荷回答道,这就是稻荷之国的初代大名与月夜战神的初次相遇。”
鹿丸问酒,“这是什么神话故事吗?”
酒站起身,拿起一旁的木刀走到一边,“别问我,我不知道。”
看着开始修行的宇智波兄弟,鹿丸沉思片刻,果断放弃和他们一起修行的决定,拉着丁次去听故事的孩子堆里凑热闹去了。
佐助捏着两把苦无,抬手,两柄苦无飞射而去。
苦无在飞驰过程中快速变化,一把以刁钻的角度穿过另一把苦无的圆孔,将它钉在木桩上。
这是那个男人,鼬教我的技巧。佐助心想,这件事我记得很清楚,他放下手看向酒。
酒依旧在挥舞木刀,在看到他扔出的苦无,只是惊奇的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继续挥舞木刀。
“那个,酒。”
酒看向佐助。
佐助看了木刀一眼,“你之前说过,你是用刀的。”
“嗯,没错。”
“你的刀术是谁教你的?”
“是妈妈教的。”酒理所应当的说,“怎么了?”
佐助愣了,“不是鼬教的?”
“不是,”酒神色平静,“为什么你会觉得是鼬教的?”
佐助低下头,“不……没什么。”
酒看了佐助一会,再次挥舞刀,边挥刀边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但是我家一直在家的只有妈妈,爸爸一直在警卫部呆着,甚至晚上都没有时间回来睡觉,哥……鼬偶尔能回来,但很快也会离开,妈妈其实也很忙,但有时间教我的就只有妈妈了。”
妈妈……佐助微微放下手,以前,妈妈也是陪我最长时间的人……
木刀呼啸着顿住了,“妈妈是去年去世的。”
佐助一下愣住了,“诶?”
酒又挥了一下刀,“是猝死的,什么预兆都没有就那样去世了。”
佐助已经把试探的事忘到脑后去了,他沉默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酒看了佐助一眼,开始讲述当天发生的事。
那是一如往常的一天。
父亲带着哥哥外出,母亲收拾了一下房间也出门去了,那时候自己还没上学,像平常一样看画本,修行。
太阳下山后,爸爸、妈妈和哥哥罕见的一起回到了家中。
“那时候我还很高兴,”酒已经把刀放下了,他平静的说,“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很少,所以我很珍惜。”
佐助默默听着,半晌,他问,“然后呢?”
“然后,妈妈就倒下了,”酒垂着眸子,眼睑藏在阴影里,“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父亲和哥哥都很慌乱,我则晕了过去,之后是从父亲口中得知母亲是猝死的。”
“那之后父亲彻底不回来了,哥哥,鼬成了那个照顾我的人,然后一年后,鼬杀了所有人。”
佐助听完,不发一语。
酒看着佐助,耳边传来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和听着故事的孩子们的欢呼声。
他叹了口气,“对我来说,那个杀了全族的鼬对我来说只是一个不太熟悉的复仇对象,我会杀他,是因为我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为死去的宇智波族人复仇是我的责任,至于他为什么要杀全族我并不关心。”
佐助皱起眉,“我也不关心。”
“不,”酒说,“你关心。”
被突然揭穿的佐助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酒看向木桩,“是鼬教你的投掷技术吧,能够这么完美的做到,想必你和他在过去是一对很要好的兄弟吧。”
佐助撇开了头,表情很难看。
酒顿了顿,走近几步,压低声音说,“这不是我的世界,我无所谓鼬是死是活,我说要杀鼬只是想帮你复仇,如果你想找出来为什么鼬会做这件事,那我也会帮你。”
男孩想起一周前,自己在湖边的誓言,狠狠地咬住了牙,“我要杀他,无论他有什么原因我都要杀了他!”
酒重新拿起木刀,“那就先变强吧,现在的我们太弱了,无论要做什么,都要先变的足够强才行。”
佐助捏着手里剑,下一秒手里剑脱手飞出,直直钉在了木桩上。
又过了一会,伊鲁卡终于把鸣人捉回来了,他就那样抓着鸣人,宣布了放学。
鸣人揉着被敲的脑袋走到佐助和酒身边,“伊鲁卡老师真是的,自己对粿体美女没有抵抗能力就怪到我头上。”
佐助本来还很阴沉,听到这话瞬间无语了,“你不会是……”
鸣人贱兮兮的笑了,“嘿嘿,色/诱术百试百灵!连三代爷爷都抵挡不了!”
酒微微向后退了一步,佐助总觉得这对话有点耳熟,果不其然,下一句鸣人就说,“怎么样?要不要学?对付男人很有用哦!”
“谁要学这种东西啊!”佐助明白当时酒的感受了,“真恶心!”
“好了,别堵在这里。”酒推着他们俩准备离开学校大门。
突然,从刚开始酒靠在门口的身影突然动了,走了两步拦在了他们身前。
三个孩子抬起头,鸣人疑惑地看着这个人,“你是谁啊?”
佐助认出了这个人,“卡卡西?”
鸣人眨了眨眼,“诶?佐助你认识他吗?”
“不,也不算是认识……”佐助警惕的看向卡卡西,我记得他是三代大人的手下,他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卡卡西看向鸣人,这孩子……是老师的……
“我是旗木卡卡西,”卡卡西说着看向酒,“你就是宇智波酒对吧。”
酒虽然觉得卡卡西看起来很眼熟但还是把佐助和鸣人悄悄揽到了身后。
面麻飘了飘,对酒说,“这个人就是我之前告诉你的那个辅导老师。”
酒一愣,“辅导老师?”
“是,”卡卡西懒懒的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说辞,“三代大人说酒君以前一直在家里休息,怕你跟不上学校进度,所以特意派我来帮你补习。”
佐助和鸣人还是对三代很信任的,鸣人双手环到脑后笑嘻嘻的说,“三代爷爷人真好的说!”
佐助知道的更多,以为卡卡西是派来教酒查克拉使用方法的人,于是对他点了点头,“那就拜托你了。”
卡卡西看着佐助板着一张脸点头的样子,想起了鼬,不由得眯起眼笑了起来,“嗯,放心吧。”
酒看着卡卡西,说,“佐助和鸣人一起去可以吗?”
卡卡西微微凝神,这孩子,警惕性很强啊。虽然我不想增加工作量,但是这里还是答应吧,“当然可以。”
佐助愣了一下,也开始用警惕的目光看卡卡西了。
本来以为可以玩的鸣人不满道,“诶——我也要去?”
酒说,“旗木先生是上忍吧。”
“是哦。”
“能得到上忍的指导可是忍校毕业生才有的待遇,”酒看向佐助和鸣人,“鸣人,你真的不来吗?”
“啊!是这样吗!我去!我要去我要去的说!”
面麻捂住耳朵,透过火团说,“鸣人,你好吵的说。”
“啊?才没有!对吧!酒!佐助!”
佐助露出死鱼眼,“很吵。”
酒笑了笑,“声音是有点大。”
面麻大笑起来,鸣人在面麻的笑声中大声发出抗议。
卡卡西温和的看着活蹦乱跳的孩子们,说,“好了,补习开始,跟我来吧。”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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