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鹿丸如何绝望,这一天还是热热闹闹的结束了。
吃完饭,去卡卡西那边报道修炼了一阵子后,三个孩子就各回各家了。
当晚。
佐助心不在焉的换下衣服,在床边坐下。
火团飘到特意准备的陶瓷碟上,火焰减小了一些,似乎已经休息了。酒倒水喝了一口,在床边的桌子旁坐下,看向佐助。
“上午你说要和我谈谈,要谈什么?”
听到酒问,佐助正容说:“在你的世界,宇智波一族的事。我觉得我和你的经历很不一样,我也会说的,所以。”
酒点了点头,“好啊,正好我也想问问你这边的事。”
佐助认真的看着酒。
“不过现在先去洗澡吧。”酒笑着说,“我们两个一起洗。”
“诶?”
佐助已经把衣服脱下来了,佐助家的卫生间不大,不过两个小男孩的洗澡空间还是有的。
佐助把衣服放到一边的台子上,看向酒。
酒正背对着他脱上衣,到这里都没问题,但是等衣服到了背部的时候佐助睁大了眼睛。
酒的背部,准确的说是两块肩胛骨上,有两个巨大的伤痕。那里的皮肉已经彻底撕裂,愈合了皮肤也没有恢复原本的颜色,依旧是血肉外翻一般的深红色,看着十分可怖。
“这,这个是!”
“天狗,你知道吗?”
佐助的愣了一下,“啊,那不是月夜的家族姓氏吗?”
“不。”酒转了过来,“所谓天狗,是拥有漆黑羽翼,在天空上自由翱翔的人形妖怪。”
“……妖怪?”
“没错,而那个妖怪的姓氏就是宇智波。”酒与佐助呆滞的眼睛对视,“我知道你可能并不相信,但是我背后的伤痕就是那双翅膀存在过的证明。”
佐助表情很恍惚,但他立刻意识到酒这么说意味着什么,“你以前有翅膀……那谁把你的翅膀砍掉的?!是鼬吗!”
“不,是我妈砍的。”
佐助顿住了,难以置信的看向酒,酒看到佐助扭曲的表情笑出了声,“先洗澡吧,洗完了再说。”
两人洗刷完身体,换好衣服走出热气腾腾的卫生间,在床上坐了下来。
“你说你们一族是天狗,”佐助好奇,“那你们真的可以飞吗?”
酒自豪的抬首,“当然了,我们家有一句话,自在翱翔于天际,这才是天狗。”
佐助感受到酒声音中的豪放,不由自主的笑了,“是吗。”
酒摸了摸肩膀,“但我是应该是没办法再飞了吧。”
佐助看着酒的肩膀,“……你是什么时候被砍掉翅膀的?”
“每一年都会砍。”
“……诶?!”每一年?!佐助的表情十分炸裂,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后背也开始疼了。
酒放下手,“天狗呢,八岁就算是大人了。当然了,这句话指的是翅膀的成长,八岁前受伤或者折断的翅膀是可以自己长回来的,就是翅膀长出来的时候又快又消耗能量,所以……”
“等,等一下啊!”佐助慌忙抓住酒的肩膀,“为什么每年都会被砍掉啊!你就不疼吗?!”
“啊,”酒眨眨眼,“其实也没那么疼……不,应该说是疼习惯了吗……”
重点是这个吗?!佐助的脸色和看到鸣人的色姷术时一样狰狞。
“因为我们家,宇智波一族被诅咒了。”
“诅咒?”
“整个宇智波一族除了我和哥哥之外的天狗都飞不起来了,原本妈妈是想把我和哥哥鼬的翅膀都砍掉来着,但是哥哥的翅膀已经被证实还能用,所以只有我被砍掉翅膀了。”
佐助不解,“你不是能飞吗?那为什么要砍掉啊?”
酒垂眸,“优秀也是有烦恼的,有了力量就会被人孤立,也会变得傲慢起来,就算刚开始时被寄予了最大的期望。”
佐助微微睁大眼,这是,鼬曾说过的。
“当时我也有觉得不公平,但很快我就不这么想了。”酒叹了口气,“因为鼬太累了,他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简直就像是被驱赶的牛一样完全没有个人时间,回到家之后能做的就是倒头就睡,睡醒了就马上爬起来继续干活,偶尔才能过来看看我。看着鼬那个样子,我的疼痛根本不算什么。”
佐助沉默下来,想起来自己的哥哥也是这样,每天都很忙碌,偶尔才能陪我练习。
“当时我因为频繁的折去翅膀,每天只能趴在床上。”
“所以你之前说因为骨折才在家修养。”
“是啊,不过我的基本功很扎实哦,”酒笑着说,“因为每年都要消耗很多精力长翅膀,然后砍翅膀,如果不把身体练得结实一点我可撑不过来。”
佐助沉默了。
他之前还有点嫉妒酒,无论是谁看到他和卡卡西的对决都会觉得嫉妒吧,才七岁就可以和上忍打的有来有回。
佐助觉得他是和鼬一样的天才,所以才会这么强。
但现在明白原因之后一点都嫉妒不起来了。
“那时候除了活下去之外,我什么都不会去考虑,妈妈死后就更是这样了。所以在宇智波被灭族的时候我其实没什么实感。”
也是啊,佐助同情的看着酒,每年都那么疼,确实也考虑不了什么。
说起来……他的翅膀是正常的,那宇智波一族灭族之后就不用再砍了吧。佐助想到这里神情低落了起来,酒……应该觉得一族的灭亡是好事吧。
酒停顿半晌,看向佐助,“我家的状况就是这样,你家呢?”
“我家没那么特殊,不是天狗,也没有诅咒。”说着说着佐助低下头,“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鼬在干那件事的时候,那天晚上,跟我说他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要测试自己的气量什么的……”
佐助说到这里,握紧了双拳,眼前闪过当时鼬给他看的那些血红色的画面,不由得闭了闭眼。
酒听到这话,看起来不以为然的说,“这话我哥也说过,但是我不信,他要说太累了所以把一族都杀了都比这个可信。”
“我信了。”佐助低声说,“你看过神社地下的石板吧?”
酒点了点头。
“上面说,要想进化为万花筒,就必须杀死最亲近的人。”佐助看向酒,“我原本以为是鼬杀了止水,但是现在想想如果止水是他杀的那他的反应也太奇怪了。而且你说止水是自杀的,一族查到的也是自杀,那杀死最亲近的人的条件就不存在了。”
酒神色古怪,佐助注意到他的表情,“怎么了?”
“万花筒……”酒眨了一下眼,双眼忽然变得血红,三颗勾玉浮现,接着勾玉快速转动、破碎,最后固定成类似尾长巴的形状。“是这个吗?”
看着那双花一样盛开的万花筒写轮眼,佐助瞪大眼睛,“你!你!你是怎么开眼的!”
“我是在母亲死后开眼的。”酒的万花筒沉寂下去,变回了黑色的瞳孔,“但是妈妈死的那个瞬间我只是晕过去了而已,没有开眼,之后知道母亲是为了保护我才死的时候才开眼的。”
佐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为了保护你?”
“貌似是有人怀疑我是不是也能飞,所以施加了诅咒,母亲为了保护我,在我身上施加了反咒术式,那个诅咒最后会来到母亲的身上,母亲背负了双重诅咒所以死了。”
佐助光听着就快气炸了,“是谁干的?!”
“宇智波八代、宇智波稻火和宇智波铁火。”酒平静的说,“父亲的手下,你应该也见过。”
佐助脑海中闪过质问鼬的那三个族人,当时鼬被那三个人气出了火气,狠狠殴打了他们,现在他也想打他们了。
“他们到底在想什么?!家族里多一个能飞的人不是更好吗!”佐助咬牙切齿,“为什么要给你下诅咒啊!”
“你看起来很愤怒啊。”
“当然了!他们害死了妈妈啊!对了我跟你说,在我的世界这三个人过来通知鼬止水死了,之后还怀疑鼬是那个动手的人!”佐助气的浑身发抖,他已经默认鼬没有杀止水了。
“现在想起来真是可恨!鼬都说了不是他动的手还那么咄咄逼人!难怪鼬说他们目光短浅!没有气量!”
酒耸了一下肩,“总之父亲惩罚了他们,之后他们就没再烦过我们了。”
“哈?!”佐助难以置信,“只是惩罚而已?!”
“是啊。我当时听到这话也很生气,但是父亲说那三个人身兼要务,没办法直接动手所以我忍了下来。”酒耸了一下肩,“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大家都死了。”
佐助一听消沉了,“是……啊。”
酒看了佐助一会,打了个哈气,“已经全部说完了,那睡觉吧?”
“……嗯。”佐助看了看酒。
酒已经躺下了,他闭上眼睛,没过一会呼吸就平稳了。
佐助感到有些悲伤,酒比起自己,经历了更多。
被折断翅膀,无时无刻都在被疼痛折磨,鼬根本没有时间陪他,没有给他留下什么美好的回忆,最爱的母亲死于原本应该被他承受的诅咒中,而想要报复的对象却因为担任族中要务没有遭到制裁。
也许他和止水也很要好,但是止水也自杀了。
那之后一年,他的宇智波一族就被灭了,他本人也离开了那个世界来到了这里。
佐助抿起嘴,刚刚酒说这些事的时候非常平静,好像那不是发生在他身上的苦难,而是别人的故事一样。
……不过如果不这样做,无论是谁都撑不住吧。
酒睁开眼看向他,“怎么了?不睡吗?”
佐助摇了摇头,他掀开被子慢慢躺了下来,闭上了眼。
以后不能再提这件事了,鼬的事也由我一个人解决吧。
等佐助胡思乱想的睡着,酒就从身体里出来了。
然后他发现面麻坐在那里,眼泪婆娑的,而窗外贴着一只爬山虎,没错就是止月。
止月翻进屋子,表情很沉重。
酒露出死鱼眼,“你们那是什么表情。”
“呜呜呜,酒,你好惨啊呜呜呜……”面麻痛哭流涕。
酒嫌弃的后退一步。
止月看向酒,“那是真的吗?”
酒点了一下头,“我不擅长说谎。”
止月沉默了。
“对了,巡逻怎么样了?还吃得消吗?”
止月回答,“还好,妖魔生成的速度比我想象中的要慢很多,有些地区清理一次就不用再去了,大概明后天我就能把整个木叶都纳入巡逻范围了。”
酒点了点头,“嗯,干得好。对了,宇智波那边去过了吧,感觉怎么样。”
止月皱起眉,神色凝重,“很危险,光是靠近我就觉得皮肤都在疼,还有,那里的妖魔的自语不是分散的,所有人都在说复仇,恨之类的。”他顿了顿,“其实我现在有点反刍思维,总是会突然想起来那些话。”
酒垂眸,“比我想象中的危险啊……”他看向面麻,“要不我们再签一个?”
“我不行吗?”
酒看向止月,“你是宇智波,那些妖魔的思维很容易影响到你,即便你的名字已经被我斩掉了。而且我想尽快把那里清理掉,毕竟佐助在这里,不能让那些家伙继续影响到这孩子。”
止月若有所思。
“面麻,上次的名单我们再研究研究。”
面麻捂住嘴,“嗯,要对付宇智波的话首先要比较强吧。”
“还有短时间内能为我所用。”
“短时间啊,”面麻苦恼的一批,“那就难找了啊……要是你的年纪再大一点就好了啊……7岁小孩说的话真的可信度不高啊。”
酒没好气的说,“才7岁真是不好意思啊。”
“酒,”止月说,“我能推荐吗?”
酒和面麻看向止月,酒说,“当然可以,你有什么人选吗?”
“是我的队友。”止月平静的说,“是个平民,他叫百目鬼遥。”
酒和面麻瞪大眼睛。
止月没发现两人的异常,他回忆着什么继续说,“遥的父母已经去世了,他性格很好,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特别的爱好,去世的时候是在做任务的时候……应该没有什么想要完成的遗愿,而且他比我强的多,如果把他召唤出来的话……”
“百目鬼遥!”酒向前走两步,“他真的叫百目鬼遥吗!”
止月愣了,“啊,是的。”
面麻已经开始急促呼吸了,“佐助,佐助,是遥,是遥大人!”
“笨蛋!叫我酒!”酒也笑了起来,“居然是百目鬼遥!没想到你居然是那个人的友人!止月哥!那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止月一头雾水,但还是说了,“在村外不远的地方,很快就能到。”
面麻抓住他的双手,激动的说,“请务必!立刻带我们过去!”
“啊……是……”
“等一下。”酒吸了一口气,“等一下,现在村子还没清理完,等清理的差不多了再去接。”
面麻立刻撸袖子,拉着止月跳下窗户,“那还等什么!走了!”
夜半三更,森林中寂静无比。
忽的,两道黑影仿佛幽灵一般一闪而过。
“琳,你说的,卡卡西不想见你,是什么意思?”
琳和带土正在奔跑。带土又戴上了面具,但是这次比较正常,只是一个猫面具。
他们此时在火之国边境森林,两人小心的越过陷阱和巡逻中的忍者,向着木叶前进。
带土见琳没有回答,就不再问了。
“就是那个意思。”
带土看向琳。
琳边越过障碍物边说,“卡卡西好像晚上经常做噩梦,那个噩梦里我和你都在责怪他。”
带土瞥开眼。
琳笑了,“我们的样子不太好看,有点像恶鬼。”
“恶鬼?”带土开始阴阳怪气了,“他还好意思啊,明明是他杀了你居然还把你看做恶鬼。”
“带土!”琳不高兴的说,“都说了是我自己撞上去的!”
“哼。”
“当时我的身体里封印着三尾,要是我就那么回去了,会让木叶陷入危机的。”
带土皱着眉,胸口里起伏着各种各样的感情,复杂的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掉,但是有一点是确认的。
在见到琳之后,他觉得有些委屈和愤怒。
因为那个约定,那不只是跟卡卡西说的。
也是跟琳说的。
【保护好琳。】——别让琳死了,也别让自己死了——你们两个都要好好地活下去。
那句话当时可是我的遗言啊!遗言这种东西不是很沉重吗?不应该很好的遵守吗?结果卡卡西和琳,都没有遵守这个约定。
琳下决心太快了,卡卡西的千鸟也太快了。
琳没有想过坚持下去等他,等水门,没有相信有其他的希望,擅自决定了自己的死亡。
卡卡西已经听到琳的决心却逃避了这个可能性,没能注意琳的动向。
这两个人都有错。
但之所以琳会下这样的决心,是因为战争逼她,是因为雾隐忍者的恶意逼她,是她身为木叶忍者必须保护木叶的使命逼了她。
如果没有这些,她就不会死。
果然这个世界是错误的。带土面具后的神色阴沉。
琳看着带土,身为女人的直觉让她明白了带土的心情,悲哀的感情从心中涌出,她沉默半晌,轻声说,“对不起。”
带土抿起嘴。
两人不再说话,埋头赶路。
两天后,下午。
又到了忍校放学的时间。
自从那天酒说出那些分析后,他们班都陷入了某种亢奋的情绪中,孩子们是纯粹的,他们在明白了忍者是什么样的存在后,有一半以上的孩子都在想现在他们这样是不是不对。
等听到稻荷和月夜的故事后半段,孩子们有了一个目标。
“我们要发动革命!就像稻荷和月夜一样!”
他们这样说。
但他们只有七岁,这所谓的革命目前只在这个班级里发生着,基本上都只是喊喊口号,除了恶作剧之外完全没有实质性进展。
而那个恶作剧绝大部分都由伊鲁卡承担了。
“可怜的伊鲁卡老师,”鸣人双手放在脑后,想起伊鲁卡放学的时候心累的模样,摇头叹息,“哎……太辛苦了……哎……嗯……这几天就不做恶作剧了?嗯,那些计划就推后吧。”
佐助无语,“居然有计划啊。”
“这样……”酒边走比划着手里剑,“手里剑是这样……这样扔出去……”
“是这样。”佐助掰了一下酒的手臂,“这样才扔的准。”
酒顺势把手里的手里剑投掷出去,手里剑顺着弧度拐了个大弯,钉在了另一条路路边用于阻隔马车的木桩上,“原来如此……”
鸣人看着酒的动作,蔫了,“可恶……为什么酒这么快就学会了啊!这种技术不是应该很难学吗!”
佐助看向鸣人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当即咆哮道,“难个屁!只要记住动作谁都可以做到好吗!话说回来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我都纠正多少次了!而且每次都犯不一样的错误!真是……你这个——笨蛋!白痴!你干脆别当忍者了!”
“呜呜……”这下鸣人也没法反驳了。
面麻看着鸣人丢脸的样子,再次吐槽,我以前没他这么废!
酒笑出了声。
鸣人涨红了脸,“酒!”
“呵呵呵……”酒笑的很开心,“鸣人的话没问题的,肯定能学会的。”
“真的吗!”
“嗯。”
“好!我会加油的!”
“哼。”
“什么啊!”
“不~就是看你的样子感觉很可悲而已。”
“哈?!你这家伙想打架吗!”
“哼,你打不过我~”
“哦我确实打不过你,但是你的确是个小白脸。”
“你说什么吊车尾的!”
“小白脸!”
“吊车尾!”
没想到你居然说了啊,面麻双手环胸,在一旁飘着,那部分我都打算直接略过的,看吧,现在变得麻烦起来了。
酒没搭理在他身后相互挑衅的两只,我也没打算说,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说了。
不知怎么的……面麻无语。
酒瞥向面麻,说起来,我平时可没这么爱说话,会不会是被你影响了?
我?
是啊,酒在佐助身边走着,之前就有点怀疑了,现在确定了,我绝对是被你影响了。
你这家伙别什么事都怪在我身上啊。
哼,反正我是不可能说出“像看到**美女的色狼一样扑过来”这种话的。
哇!你看着挺清高的,没想到内心这么龌龊啊我说!
龌龊的是你这混蛋吧!
啊?我可没说过这种话呢——
之前还用游郭作比喻。
那!那是为了伪装!
呵,要不是你的内心龌龊会打这种比喻吗?
酒和面麻怒目对视。
鸣人和佐助已经停下了,他们都奇怪的看着瞪着火团的酒。
鸣人悄悄的说,“佐助,酒到底怎么了?这几天一直都奇奇怪怪的……”
佐助无言的看着酒和火团冷哼一声撇开脸的场景,“谁知道……”
走了一会,他们就到了训练场。
“诶……你们这么早就过来了啊。”卡卡西面前有两个木桩,手里抓着一棵已经砍掉多余枝丫的树干,“等一下啊,我马上就做完。”
说着他把长长的树干放下来,结印,遁入土里用心中斩首之术抓着树干整个拖到地下,只留下五十厘米左右在地面上。
“哦哦……”鸣人眼神亮晶晶的看着卡卡西从土里钻出来,“好厉害……”
“心中斩首之术。”佐助说,“潜伏在地底的施术者将目标对象拉入土中,封锁行动,只留下一个头在地面之上的术。”
“哦哦!没听说过的说!”
佐助无语,“伊鲁卡老师今天刚讲过好吗!”
“好了你们几个,”卡卡西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掐着腰说,“开始训练吧。”
“是!”
那天他们没在这里留多长时间,卡卡西和酒打完,和佐助还有鸣人也打了一场,佐助虽然接受过鼬的训练,能够与狮子搏斗,但是面对上忍还是被打击的落花流水,鸣人更不用说,一个照面就被制住了。
卡卡西摸完底后,就让他们回去了。
他搬完家后,来到这里收拾出来一个训练场地。
现在他就带着三个孩子在这里进行训练。
花了两天半,带着琳到这里的带土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琳有些惊奇,“诶……卡卡西居然已经到了可以教导孩子的时候了吗……”
看着卡卡西连指出孩子们的不足这种事都磕磕巴巴的,带土不由得嗤笑一声,“嗤,连小孩都不会教,真废物。”
“带土!”
带土撇开头不说话了。
琳叹了口气,继续躲在树丛里看卡卡西教导孩子们。
两个小时后,卡卡西宣布解散,三个孩子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卡卡西则转身朝着位于稻田边缘的宅邸走去。
带土吃惊的微微抬眉,他搬回去了。
琳笑着说,“带土,你还记得那件事吗?”
“什么?”
“就是小时候,我们俩跟踪卡卡西结果被发现的事。”
带土不情不愿的摸了摸脖子回想起了当时的事。
“那时候卡卡西还邀请我们去吃他做的秋刀鱼呢~可好吃了~”
“嗯,嗯……”确实很好吃。
琳不满的看向带土,“带土不觉得好吃吗?”
带土扭过脸,“我们该回去了。”
“等一下带土,”琳看着已经走出去两步的带土,追了上去,“真是的!你就这么不想见他吗?”
就在两人的身影即将被森林遮挡的时候,卡卡西忽然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过头去。
忽的风吹来,琳飞扬的头发消失在树后。
卡卡西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他什么都没想,直接大喊着追了上去。
“等一下!”
琳刚想回头,就被带土拖进神威空间里,原地消失了。
卡卡西跑到近前四处张望了好一会,试图在地面和周边树木中找到有人存在过的痕迹,但是他没有找到。
带土全程开着神威,根本没留下痕迹,而琳太轻了,留下的痕迹风一吹就没了。
搜寻无果的卡卡西失魂落魄的在原地站了一会,慢慢的离开了。
琳在神威空间里捶带土,“带土!为什么要躲起来啊!既然卡卡西都发现了我们那就该相认啊!”
带土绷着脸没说话。
“你看卡卡西多伤心啊!”
带土的嘴角更平了,依旧不说话。
琳见带土油盐不进的样子叹了口气,“算了,走吧,回去了。”
带土这才把琳放出去,两人没多歇一口,直接出发了。
百目鬼遥
xxxHOLIC主角朋友的爷爷
很厉害的人,到处都有他留下的传说,可以理解为是里面的安倍晴明或者夏目友人帐里的夏目玲子
总之加个buff吧。
至于止水说的友人,是鼬真传暗夜篇他在给鼬眼睛的时候说过的话。
原文:
“我亲手杀掉了我的挚友。”
挚友?
是谁呢?
听到止水突然地这么说,鼬的思考完全停止了。
什么样的友人能这么轻易被抛弃掉呢。止水继续淡淡地说道。
“那是在见到你之前的事情了。”
鼬看不到背向自己的止水脸上的表情。
“那个人是我在忍者学校认识的,被我称作挚友的男人。那家伙和我一样 是下忍时就作为和我同班的伙伴一起来战斗了。那时候的他对我来说是最值得 信赖的好朋友。但是……”
说到这里,止水欲言又止。
“这种状况连一年都没有持续下去。”
止水继续说了下去。
“那个时候战争才刚刚结束不久。那时候的任务也远远比现在的任务残酷 困难的多。我们班和其他班在一起合作的战后处理任务中,被其他国家的忍者包围而孤立无缘。而且运气很不好。在同时遭遇了众多敌人,眼看着就要被围剿至死。”
听起来像是在鼬成为忍者之前的故事。
“幸好有同伴发现了我们,我们才得以安然无恙的获救。但是我的挚友在 逃跑时被落在了后面。如果当时我能伸出手帮他一把的话,他就不会因此而死了。
从止水的推断来看,他的挚友是被后面追赶上来的敌人所杀害的。差的那仅有的一点点运气就将两人从生死间分隔开了。但这绝对不是止水的错。
止水一直在后悔友人的死亡是因为自己的错而导致的。
“这不是你的错。”
“不……”
止水打断鼬的话说道。
“我在当时很羡慕我的挚友。比我有才能的多,,所以我对总是走在我的 前面的他十分妒忌。所以在当时,本来要伸出去的手却故意没有伸出去……。 他就是被我杀死的。”
止水心中竟然沉睡着如此黑暗的一面,鼬他自己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
现在的止水是不是看到了当时的挚友?
鼬突然感觉到一阵晕眩。
“杀了挚友的阴影长年累月地萦绕在我脑海中。就在那时,我遇见了你。” 听到止水说到这儿,鼬感觉好了一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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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天狗,新人,和卡卡西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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