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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千手佛间站在千手族地核心那座巨大、坚固如堡垒的议事厅里,窗外是战后族地的喧嚣——伤者的呻吟、忍具修补的叮当声、忍兽低沉的嘶鸣交织在一起,但他置若罔闻。面前的情报忍者千手拓真快速汇报:

“目标:银发红眸武士,女性,善使野太刀,实力达到族内精英忍者。战场上出现在羽衣右翼,任务是阻截您,战后向西南密林撤离,目前下落不明。”

佛间背对拓真,宽阔的肩膀挡住光线,按在石窗台上的手骨节发白。

“目测范围?”男人的声音沉闷,压抑着焦躁。

“火之国西南边境。山林城镇交错,靠近大型地下换金所。目标很缺钱,这是我们调查的突破口。”拓真语速更快。

佛间猛地转身,赤甲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光,衬得他脸膛更阴沉。眼中不再是战意,而是某种更深沉、执拗、近乎疯狂的火焰。“缺钱?那就把西南所有换金所翻一遍!悬赏加码!提供准确消息者,千手一族可以满足他一个不过分的要求!钱、忍术、庇护,任选!”声音在厅内嗡嗡回响,带着不由分说的命令。

拓真躬身:“是!”身影融入阴影消失。

等待的日子如同煎熬的岩浆,灼烧佛间的神经。处理族务,安抚伤亡,应对潜在威胁……但但无论他身处何地,处理何事,那双溪边阳光下燃烧着羞愤倔强的赤红眼眸,那流淌着冷冽月华的银发,总是不期然地撞入脑海。

那画面比任何幻术都更顽固地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溪水清冽,林风微凉,她跌倒在地,头盔面具尽去,银发如瀑倾泻,红眸惊惶圆睁,樱唇微启,脸颊因羞怒而染上动人的红晕……那一刻心脏被无形巨手攥紧、又被投入滚烫岩浆的窒息感与灼痛感,再次席卷全身。

“佛祖在上……”他无数次默念,经文内容却是那蛮横的誓言——“我非要娶她为妻不可!”

执念发酵膨胀,他变得沉默暴躁,令人避之不及。白天,他会在训练场疯狂地锤炼体术,巨刃劈砍空气发出撕裂般的尖啸,汗水如雨般洒落,仿佛要将无处发泄的焦灼与渴望统统通过力量宣泄出去。

夜晚则更难熬,赤红的重甲卸下,露出青年伤痕累累却依旧强壮如铁的躯体,他躺在坚硬的榻榻米上,眼前挥之不去的,依旧是那张阳光下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孔。辗转反侧,如同困兽。

第七天黄昏,血红的夕阳染遍瞭望塔。千手佛间独自站在塔顶,眺望西南暮色山峦。

拓真无声出现在他身后:“佛间大人。”

佛间没有回头,宽厚的背脊肌肉却瞬间绷紧:“说。”

“找到了。西南边境,风早镇。目标名——旗木由香里(Hatake Yukari)。”

“旗木……”佛间缓缓咀嚼着这个姓氏,眉头微蹙。一个在记忆角落里蒙尘的名字,属于武士阶层,曾经显赫,却在这几年急速滑落,几乎被忍者的时代浪潮彻底淹没。

“是。她已脱离本家,带着幼弟旗木和树,在风早镇边缘租住。生活清贫,靠地下换金所各种任务维生——包括护送、讨债、战争雇佣等等。羽衣那次任务,报酬极高,她接了。”拓真语速平稳。

佛间猛地转身,夕阳照亮他眼中爆发的、近乎实质的狂喜光芒,阴霾一扫而空。“旗木……由香里……”他低声重复,音节滚烫。

“住处?”声音急切。

拓真报出地址:“……情报来自风早镇换金所老线人,旗木由香里特征明显,结算羽衣报酬时被注意到。确认无误。”

“好,好,好!”佛间连说三声,大手猛拍石垛口,发出闷响。他仰着头,胸膛剧烈起伏,一股汹涌澎湃的热流直冲头顶。

他不再看拓真,高大身影带风,直接从塔顶跃下!沉重落地的一瞬,震得大地微颤。男人毫不停留,朝着族地苗圃狂奔而去!

找到她!

向她宣告!

娶她!

……

火之国西南边境,贫瘠山坳背风处。几间低矮土坯房挤在一起,墙壁糊着干草黄泥,烟囱冒出呛人青烟。

最边土屋,门板吱呀。旗木由香里疲惫推门,卸下那套让她苦不堪言的旧轻甲,甲叶落地哐当,叫她轻松得长吁一口气。束缚解除,饱满胸脯终于自由起伏,然而每一次呼吸却牵扯着肋背被铠甲摩擦挤压留下的瘀伤锐痛,让她蹙眉。

屋内昏暗,窗户糊着破油纸。墙角堆着农具柴火。弟弟旗木和树是个十三四岁的纤细少年,与姐姐有着一样的银发红眸,身形单薄如豆芽,正蹲在土灶前,小心点燃潮湿柴草。浓烟呛得他直咳嗽,瘦弱肩膀颤动。

“姐…你回来了?”和树抬头,灰扑扑小脸带着怯生生的担忧,红眸在昏暗中大而明亮,“没受伤吧?羽衣那边……”

“没事。”由香里打断,声音沙哑却平稳。她走到水缸边,舀起一瓢冰冷山泉,狠狠浇在脸上。刺骨的寒意让她混沌的头脑瞬间清醒了几分,水流顺着她尖俏的下颌和修长的脖颈淌下,打湿了领口,勾勒出优美的锁骨线条。她甩甩湿漉漉的银发。

“报酬拿到了。”她走到灶台,将一个沉甸甸、沾着泥土和暗红污渍的布袋丢在案板上,砸出了“咚”的一声。“省着用,够撑一阵。”

和树看着袋子,却没去拿,小拳头攥紧发白。“姐…我们…非得接这种任务?太危险了!那个羽衣长老…他看你的眼神……”

少年想起半个月前姐姐接下换金所赏金最高的任务后,姐弟俩去羽衣据点时,那负责发放任务、眼神浑浊的老家伙的目光。羽衣临时据点充斥着汗臭和血腥气,长老羽衣宗介坐在主位,肥胖身躯挤在椅子里,浑浊眼睛像黏腻的毒蛇,在由香里被不合身铠甲勉强包裹却依旧动人的身体曲线上肆意爬行。

“啧啧,旗木家的小美人儿,真是…名不虚传。”

他声音油腻,手指敲着桌案上的钱袋:“这活儿凶险,拖住千手佛间那疯子…钱,我们羽衣给得起。不过嘛……”

他拖长语调,目光更加露骨,“光靠钱,可买不到绝对的信任和…后续的好处。”他拿起钱袋,掂了掂,竟轻佻地朝由香里胸甲位置虚虚一抛,钱袋落在她脚边。“晚上来我帐里,我们‘详谈’细节?保证…让你满意。”

老头言语间的暗示和施舍感令人作呕。当时他站在姐姐身侧,气得浑身发抖,却被姐姐死死按住拔刀的手。

“任务,我接了。其他的不必了,任务一结束,我们就人货两清,羽衣大人。”

少女冷冷地回敬,随后便拉着弟弟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现在,这个骄傲的少女走到墙角,那里靠着一柄狭长古朴野太刀。她伸手,指尖带着虔诚的温柔,轻抚冰冷刀鞘。这是父亲留给她的遗物,也是她现在唯一的倚仗和骄傲。

“和树。”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刀锋出鞘般的硬度。“记住,我们是旗木家的武士。刀在人在,刀亡人亡。我们的脊梁,宁折不弯。”她微微侧头,红眸看向弟弟,里面没有委屈,只有燃烧的、近乎冷酷的坚定。

三个月前,旗木本家昏暗和室,弥漫着腐朽的熏香与绝望气息。长兄旗木慎一郎跪坐主位,他的面容清癯、眼神浑浊,厉声呵斥着跪坐在下位的少女道:

“由香里!藤原大人乃炎原重臣,他能看中你是你的福气!虽是侧室,但只要你抓住他的心,吹吹枕边风,旗木就有望重获封地!武士荣耀能当饭吃吗?能换地位吗?!”

“大哥!”由香里猛地抬头,银发拂过因愤怒泛红的脸颊,红眸如淬火琉璃,“家族荣耀,不是靠出卖姐妹的身体换取!父亲在天之灵若是知道,也会感到羞耻的!”

“羞耻?现在被叫‘破落户’就不羞了?!”慎一郎声音尖利,“家族养你这么大,该回报了!你要看旗木湮灭,祖宗牌位蒙尘吗?!”

“回报?”由香里缓缓站起身,她的动作并不快,却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她的目光扫过和室角落,那里蜷缩着年幼的和树,瘦小的身体因为兄姐的争吵而微微颤抖。她一字一句,声音冷得像冰,又硬得像铁:

“父亲过世的那天我就发誓,我一定会复兴家族,用我手中的刀,堂堂正正地砍出一条路!”她不再看兄长羞怒扭曲的脸,决绝走向和树,牵起他冰凉小手。“和树,咱们走。”

“由香里!你敢!我告诉你,出了这门,就再非旗木家人了!你和和树的资源,你们的生计,休想再得到半分!”

回应他的是木门重重合上的巨响,和由香里夜色中挺直如出鞘利刃的背影。还有和树回头时,那双大眼中闪烁的、混合着恐惧与依赖的泪光。

冰冷山风将由香里拉回现实。灶火艰难燃起,昏黄火光映着她侧脸,墙上投下巨大沉默影子。她看着和树小心解开布袋数银钱干粮,少年单薄的背影写满了与年龄不符的沉重。

离开本家,带幼弟求生之难,远超想象。接羽衣任务,是绝境下的孤注一掷,也是一次豪赌——若是能战胜或战平千手佛间,那么自己必然会在这乱世间打响名气!未来也就可以接到更好的任务、甚至有望复兴家族了!

可是,羽衣宗介的眼神和言语,每每想起都让她胃里翻腾。但为了银钱、弟弟饱饭、伤药草药……她忍了。她收敛起武士的骄傲愤怒,只用冰冷面具应对一切觊觎。

“姐,喝点热水。”和树端来一个豁口陶碗,浑浊热水飘着碎的草药叶。由香里接过碗,看着碗中自己模糊的倒影,银发凌乱,红眸疲惫。她闭眼,将苦涩的药水一饮而尽。

她需要休息,让神经松弛,瘀伤恢复。

接下来几天,由香里几乎足不出户,每天都会处理身上青紫瘀伤,用简陋草药敷料。更多时间则是盘坐在地,一遍遍擦拭野太刀,手指拂过冰冷的刀身,感受着那深入骨髓的熟悉脉动。刀锋映照少女的沉静容颜,红眸深处是沉淀的火焰。和树则懂事地包揽家中杂务,劈柴提水,用微薄银钱换粗糙食物。

休整,是为下一次拔刀的锋芒依旧。

直到一个浓雾弥漫的清晨。山雾湿冷粘稠,由香里像往常一样推开吱呀木门,准备打水。

脚步却在门槛处顿住。

她的目光仿佛被无形丝线牵引着,钉在门外潮湿泥地上。

那里,躺着一束花。

那绝非山间野花。几枝带晨露、怒放如火焰的山茶花是主体,厚实鲜红花瓣滚金边,在灰雾贫瘠背景中迸发刺眼生机;簇拥淡紫桔梗,薄如蝉翼,脆弱清冷;还有几支细长白花小草点缀其中。整束花被深色草茎仔细捆扎,斜倚门槛旁冰冷石头。

在这充斥着贫穷、战乱和血腥气息的世界里,在这间摇摇欲坠的土屋门前,这花束的出现,像一个精心编织的、不真实的幻梦。

露珠在鲜红花瓣滚动,折射微光,如凝固泪滴。美得惊心动魄,美得……格格不入。

由香里瞳孔骤缩,血红眼眸眯起如嗅到危险的野兽。她的全身肌肉绷紧,右手摸向腰间却扑了个空——刀放在屋内!少女只感觉寒意窜上脊椎,驱散了睡意。

敌人?监视者?还是试探?

锐利目光如刀锋扫视四周。浓雾依旧弥漫,遮蔽了视线,只有近处几棵枯树的轮廓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除了她自己压抑的呼吸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鸟鸣,再无其他声响。

看来,对方放下花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少女保持高度戒备蹲下身。她没有立刻去碰那束花,而是先仔细检查了花束周围的地面。泥地湿滑,只有几片被踩倒的枯草,脚印被雾气覆盖,难以辨认。花束本身也没有任何异常的气息,没有查克拉波动,没有毒药的味道,只有浓郁得有些发腻的、混合着泥土和山茶花特有芬芳的气息扑面而来。

目光落在花束中央,一张折叠的、质地颇为讲究的白色纸笺。

由香里伸出两指,带着十二分警惕,如捏烧红烙铁,小心抽出纸笺。纸笺的边缘被晨露打湿,晕开了一点墨迹。她展开纸笺。

字迹令人心惊——粗犷豪放,力透纸背,每笔如蛮力凿刻,霸道得不容置疑。

致旗木由香里:

战场溪边一见,此生难忘;风姿卓绝,举世无双。佛祖在上,我千手佛间发誓,此生非你不娶!

嫁给我,做我的妻子!我定会用生命护你周全,给你和弟弟最好的生活!

落款的狂放签名——千手佛间。墨迹浓黑,仿佛还带着书写者滚烫的体温和蛮横的决心。

没有委婉的试探,没有风花雪月的辞藻。只有**裸的宣告,直白到近乎粗鲁的占有欲,以及那不容置疑的、如同战场冲锋号角般的命令口吻——“嫁给我!”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由香里的视网膜上,直直捅进她的脑海!

那个男人!

那个在溪边用蛮力扯落她面具头盔、用那双燃烧着火焰的黑眸死死盯着她的男人!

那个千手的长老!战场上的赤甲金刚!

他竟然……真的找上门来了!

还用这种……如此轻佻、如此孟浪、如此令人窒息的方式!

由香里捏着信纸的手指,指关节因用力泛青白,微微颤抖。不是怕,是愤怒屈辱!是被强行闯入私人领域、打碎安宁的强烈排斥!

前些日在羽衣换金所被淫邪目光打量的恶心感未散,今日清晨,另一个男人,用更蛮横、更自以为是的姿态,将他的“心意”如战利品般堆在门前!

他们当她是什么?一件美丽的战利品?贵族用权诱,羽衣用钱买,这个千手佛间,就想用这束花和几句狂妄的宣言来抢?

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怒火,如同沉寂的火山岩浆,在她胸腔深处轰然爆发,瞬间冲垮了所有的错愕和那一丝微不足道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如此强烈宣告所带来的细微悸动。

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上,所有表情都悄然褪去,只剩冰封漠然。红宝石眼眸深处,燃起凛冽的刀锋寒光,比面对巨刃时更加冰冷决绝。

她没再看第二眼那晨光中张扬刺目的鲜花。

捏着信纸的手指猛收紧,坚韧的上等和纸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嗤啦——!

干脆的撕裂声在寂静清晨格外刺耳。这洁白的信纸,连同滚烫誓言,被她面无表情撕成两半。

嗤啦!嗤啦!

再撕!撕成碎片!

她转身大步回屋。土灶里,橘红火苗跳跃。

由香里走到灶前,毫不犹豫,将手中代表千手佛间狂热妄想的碎纸片,狠狠投入火中。

火焰窜高一瞬,欢快地吞噬了纸张。那些滚烫誓言——“非你不娶!”“嫁给我!”“用生命护你周全!”——黑色的墨迹在火中扭曲消失,只余一缕焦糊青烟,被冷风吹散。

火光映在她冰冷红眸,跳跃着仿佛不化的深潭似的寒意。她看最后一点纸灰被吞没,才缓缓直身。

“姐姐?”和树看着姐姐冰冷侧脸和灶膛纸灰,不安地小声问。

“没事。”由香里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刚才只是丢弃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垃圾。她走到门口,不看那束依旧热烈绽放的鲜花。

“我去打水。”

她拿起旧木桶,迈步出屋,纤细挺拔身影带着拒人千里的孤绝冷意,径直走向屋后冷井。晨光落在银发上,再无溪边那摄人心魄的光晕,只剩拒人千里的冷冽。

女主全名正式出场:旗木由香里。

银长直发、宝石红眸,脑内的参考是fate系列里的冬之圣女。

千手篇马上要迈入“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的狗血恋爱喜剧(大雾并不是!)了,千手这直白的示爱方式,是活该被由香里狠狠抽打滴。

其实我本来还在思考要不要写得严肃一点,想想还是算了:毕竟,能生下柱间和扉间这一对热血豪迈男儿的父母,年轻时候也不太可能那么严肃吧?

希望能掉落评论...是更文的动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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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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