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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叠嶂

春野樱小时候是个被宠坏的孩子。

那年暑假,母亲捧着两只从树枝跌落的绣眼鸟回到家,一只黄,一只绿,羽毛都还湿着,颤巍巍地蜷缩着靠在一起。小樱用滴管,小口小口地喂它们米糊,守着这两个团子在掌心睁开眼,扑腾出稚嫩的翅膀。她把它们养大,取名秋梨和青团。一天,在清理鸟笼时,风吹开了窗子,原本还站在女孩肩头梳理羽翼的鸟儿,就这样头也不回地飞走了。小樱怔在那里,手里准备替换的苜蓿草掉到了地上,眼泪如豆子般砸落下来。她趴在床上嚎啕大哭,任由母亲怎么劝诱也不肯吃饭,她哭着要她的小鸟回来。

父亲给她做了两个色彩斑斓的绣眼鸟风筝,黄绿相间,白圈褐眼,领羽带灰,跟秋梨和青团无比相似。他带她去公园里放风筝。父亲拉着线,让她举着风筝奔跑。风好大,她迎着风飞快地跑,她跑啊跑,跑啊跑,及腰的草浪淹没了女孩小小的身影,只露出一双高举着的藕节般的小手,微凉的露水沾湿了她的裙摆。父亲朝她喊,松手!她小手一放,风筝就被卷入了疾涌的气流之中,青云直上。父亲拉着线,边跑边放,黄黄绿绿的两只风筝越飞越高。他说,你看,像不像秋梨和青团呀。小樱虚着眼,顶着刺目的阳光望着那风筝的身影越变越小,两只薄薄的彩色纸鸢在风中抖动,一黄一绿,像振翅的鸟儿。她嘴一瘪,又想哭了,她的小鸟可比这还要漂亮。父亲说,鸟儿就像没有线的风筝,风一吹,它们便奔向天空。小樱啊,你喜欢一个东西,就要给它自由,如果它还愿意回来,那么它才是你的东西。小樱包着泪望着天,突地一跺脚,生气地用手里剑割掉轴线,风筝断了,消失在翻滚的云层之上。

倔强的女孩赌气地大哭出声。

“它也不回来,它不是我的东西!”

它们都不是我的东西。

父亲抚摸着闹脾气的女孩哭泣的脸,“会有的,会有属于我们小樱的东西。”

春野樱觉得她跟鸣人之间就有那么一根看不见的线牵扯着,她眼见他越飞越高,越飞越高,浩然飘扬在茫茫云海之中。少年那高昂地屹立于艳阳之下的挺拔身影,让她更加意识到自己的渺小。她在身后拼命追逐着异性同班不可企及的背影。她想起小时候放飞的风筝,她想放手给他自由,却因为那线无法看见,所以不能割断。却也硌得她手心生疼。那无形的线啊,无论她多少次残忍的切割和离弃也无法斩断。无论何时,只要她指尖微动,就能感觉那头传来强烈的紧绷的震感,一抬头,就看见鸣人出现在金光璀璨的天边,衣袍猎猎。

她知道,只要她需要,他就会出现在她身边。

就像那年的佩恩大战,木叶血雨腥风,哀鸿遍野,绝望的厮杀中,他竟在她声嘶力竭的呼唤后,像是有心电感应般,背着巨大的卷轴瞬间从天而降。云雾在他身边缭绕,他长袍飘卷,眼尾染血,面容肃穆,宛若英雄般浩然登场。曾经的吊车尾少年以一人之力,冲杀敌阵,血战智斗,破风咆哮间,骇人的查克拉气浪奔涌怒爆,如同神祇降世,以不可思议的力量,奇迹地拯救了整个村子。

鸣人已经成长为全村的骄傲与希望,而这样的男人,这样强大的男人,面对她仍是那样的虔诚、真挚和卑微。

哪位女孩能对着这样的男孩毫不动心。

然而,越是察觉到自己隐晦的心意,她越要推开和惩治他,像是一种扭曲的考验,一种病态的试练——测试他对她到底能容忍到什么程度。

春野樱越是感受到男忍的强大,越是感受到自己的摇摆,她越是要靠残忍的凌虐和骇人的折磨来反复确认他对自己的忠贞。

那看不见的线,深深嵌入了她的掌心,割出了血。

恍然回到了十岁的夏天,她正在教室的窗台上撑着下巴,看着在训练场上翻转腾跃,接连凌厉射出飞镖,全中靶心的佐助。突然,一只在校园里游荡的纸飞机吸引了她的视线,她看着它摇摇晃晃地在众人头顶飞过,跨越操场长长的空旷,在风中划出一道浅色的弧波,从窗外钻进,轻盈蹁跹地落在她的课桌上。她撇头查看,机身上红色的字迹若隐若现,女孩打开纸页,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春野樱三个字。她以为是什么无聊的恶作剧,皱眉把纸飞机折回,从窗外扔了出去。它飞啊飞,飞啊飞,顺着气流飘荡,被风筝嘲笑,被热浪托举,被老鹰追逐……它趟过潺潺的溪流,被冲刷上了冰冷的岩石,又被沙尘掩盖,被虫蚁啃噬……多年以后,最终又被多情的风儿带着,在某个秋夜,神迹般出现在她的脚下。

她展开那张皱巴巴的、已经泛黄的斑驳信纸,这才发现纸张背后还写着漩涡鸣人几个字,两个名字彼此重叠,在背面用一颗粗糙的心形线条偷偷锢在一起。千山万水,历尽波折,命运般又飞回到了她手里。

粉发女忍从温泉里探出脑袋,冰天雪地里这一潭泉水的热气氤氲了她水池下曼妙的身姿,她雪白的手臂搭在池边,仰头望着天边朝霞初升的美谲景象。

山顶仍下着鹅毛大雪,这温泉池隐匿在山洞背后,四面环谷,犹如天地裂缝间偷藏的一汪热泪,竟是个孤绝静谧的天池。

鸣人坐在池边,因为伤势不能下来泡汤,只是舀水冲洗了下身体,此刻男忍慵懒地单臂撑着身子望着小樱,温泉袅袅的水雾模糊了他的半边侧脸。他仍有一种不真切的非现实感,想起昨晚的一切,他的心软得像一颗刚刚烤制出炉的布丁,仍在情绪的高温中颤动不已。自己像踩在云朵上,隔着一层毛玻璃远远地看着她。女忍雪白的身子在热汽飘荡的雾气中若隐若现,昨夜她就是这样躺在他的怀中,月光下,她美得那么不真切,仿若一尊完美的玉砌的神像。他单臂撑在她耳侧,声音喑哑:“你怎么这么美。”

小樱看着他,轻轻地说,“为了你。”

为了你。

小樱望着岸边倚坐的鸣人,他发顶、眉毛和身上落满了一层厚厚的积雪,看上去好似一个雪人,小樱对着他笑着说她想到了一首古诗,鸣人问是什么,小樱一顿,泡胀的指尖扣在池沿边,几缕湿发滑落额前,晶莹的水珠沿着发丝缓缓滑落,滴答滴答,落在她印有红痕的皙白颈边,好像一条沉思的美人鱼。呼出的白雾模糊了女忍清丽的面容,她偏着头看他,久久没有回答。

鸣人望着她,他俯下身,手撑在池壁边。水波轻轻荡漾,两人隔着薄薄的雾气接吻。

小樱自温泉池中走出,感受到鸣人灼烫的视线跟随在自己背后,医忍绯晕着脸,垂眸擦拭身体,换上了他为她烘干的衣物。几块没有洗掉的血迹,犹如一朵朵盛开的红梅,绽放在洁白的雪衣上。她向他走过去,却觉得双腿瘫软,脚步一软,身子已被鸣人闪电般接住。她愠恼地捶了他一拳,鸣人耳尖有些泛红地低着头,搂着她一个转身,背对着她半跪下来。

“我背你吧,樱酱。”

她已经很久没被他背过了。

崖壁边的古松静默伫立,针叶紧缩,像是在抵御严寒的侵袭。山风凛冽,呼啸着刮过她的脸颊,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更紧地贴在鸣人背上,却并不觉得冷。她的腿在他的身侧轻轻摇晃,像应和着雪落松鸣的节拍。鸣人背着她越过一个积雪覆顶的岩坎,他们腾空跃起后又牢牢地落在地上,她踏实地被他的力量稳稳托住。

鸣人的背脊变宽了,头发变得更短,搂着她的双腿的手臂变得更加有力,轮廓也更加凌厉硬朗,她伏在他身上,感觉到那隔着衣服的灼热体温,没有变。她闻着他脖颈间散发出的熟悉气息,青草味混着隐隐的血腥和雪霜的冷冽,也没有变。她的手按在他坚实的胸膛处,噗通噗通,那有力而强劲的心跳声,让迷乱的她渐渐安静下来。

不知怎的,小樱又想起了在雾山国的那一夜,她想起自己曾偷偷嫉妒过那个少女挂在鸣人背上的模样。她学着那个女孩,手臂揽紧了男忍的脖子,两腿盘扣在他腰间,她终于做了她曾偷偷想过要这样做的事。鸣人呼吸一顿,小樱看着他不知是冻红的还是害羞而通红的耳朵,轻轻咬了上去。男忍霎时脚步一滑,两个人跌倒在厚厚的雪地里,她笑出了声。这么多年过去,威名赫赫的七代目还是那个禁不住逗弄的青涩少年。小樱躺倒在雪地里,洁白的雪映亮了女忍姝美的姿容,天边绯红的朝霞初晕,温暖的晨光撒落下来,像是她颊边悄然染上的胭脂,更衬得她肌肤莹润,双瞳似水。她狡黠而美丽地看着他,她再也不加掩饰,如此**而魅惑地看着他,她恨自己没早点这样看他。鸣人望着小樱,翻身压住她柔软的身躯,她的手臂驯顺地揽住了他的脖子。他们在冰天雪地里接吻。万籁俱寂的山谷里,只有呼啸的风声和叶声簌簌过耳,整个世界像一面会呼吸的、缓缓收拢的墙。他们被牢牢包裹其中,孤绝而亲密。

旭日高悬,鸣人和小樱肩并肩往山下掠飞而去。不能再耽误了。他们顿足在一个叠嶂起伏的山势面前。陡峭的山脊如波浪般连绵,淡紫色的雾瘴缭绕在山巅,危险地阻碍了通往山下的道路。寒风带着冰冷的气息呼啸而过,空气中浮动着微弱而熟悉的查克拉气息。

翻过这座山嶂,他们就能跟搜寻的队伍汇合。

鸣人握住了小樱的手,来不及说些什么,下一秒女忍就紧紧地抱住了他。她冻得通红的脸颊紧紧贴着他的。

“……我害怕。鸣人。”

鸣人更紧地拥住了她,嘴唇安抚地轻轻触碰着女忍冰冷而玉白的脖颈,过了一会才戏谑地低语:“要不,我们在山洞里再亲热两天再下去。”

本是一句打破沉重气氛的玩笑,鸣人以为一向以大局为重的小樱会教训他个暴栗,却是许久都没等到她的回应,只感觉她在他怀中微微发抖。

男忍神情一变,自嘲道:“…该怕的人是我才对。”

说完这句话,小樱更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鸣人沉默着,埋首在她的脖颈里吸嗅着她身上柚子果味的馨香,他贴在她耳边低声道,“不用怕,樱酱。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

小樱点点头,仍然抱着他不愿放开。

鸣人抱着她轻轻晃着,享受着女忍难得流露的依赖和脆弱。他轻轻吻着她玉白的颊边,颈边。几天的奔波使得男忍的下巴已经长出来些许胡渣,磨得女忍细嫩的皮肤有如针扎般的微疼。小樱想,如果她当初嫁给了鸣人,如此耳鬓厮磨地度过每一天,他应该能握住她摇摆的心。如果是鸣人的话,应该可以。他并没有佐助那样狠绝离开的骄傲。

一想到佐助,她的心瞬间抽紧了。尽管这两天她一直避免想到他,此刻脑海中却不受控地霹雳闪过宇智波那血红而苦痛的双眼,她倏地想起年少时他残忍地用剑指着她的脖颈,说他们都是罪人的孤冷模样。

她的眼睛垂了下去。

鸣人在她耳边低语:“小樱,我曾经做过一个梦,一个真实到我分不清是虚拟还是现实的梦。梦里我收到一封奇怪的信,没有署名,只有一句话和一个地址:【欢迎参加漩涡鸣人平行宇宙的三十岁同期聚会。】我抱着惊疑的心情来到了那个现实中不曾存在的地址,巨大而明亮的会场里站满了不一样的我,穿着不同的衣服,有着不一样的神情,颓废的,讥讽的,放浪的,悲伤的,高傲的……有的甚至满身伤痕,佩戴着叛忍标记的护额。他们清点了人数,一共来了1000个我,但他们一共发出了1001封邀请函。也就是说,有1个人没有来。聚会领头的那位戴着黑色忍带的‘我’说:‘唯一没来的漩涡鸣人,就是那千分之一的完满体。他没有窥探的**,没有遗憾,他已经得到了他这一生最好的结局。’ 我们决定去看看他。我们穿过一道发光的门,抵达了那个唯一没有到场的‘我’的宇宙。我们隐匿了形体,屏息躲在‘我’家的庭院的树丛中,我看到‘我’和你结了婚,三个孩子在我们身边疯跑,欢笑,打闹……你靠在‘我’肩上小憩,‘我’摇着一把旧团扇为你扇风。我们连大气不敢喘息地盯着这宛如美梦一般的情景,我们都在想,一千个平行宇宙才有一个我们的完美结局,千分之一的概率,多么渺小!又多么可贵。所有的我都艳羡而嫉妒地盯着那个慵懒地在秋千椅上打着哈欠的傻瓜,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我们三个孩子的名字,金发的长子叫漩涡品竹,粉发双辫的次女叫漩涡花见,红发幼子叫漩涡岚……”

“…然后呢,你跟他说话了吗?”

“没有,我们很快便悄悄地离开了,我们不舍得打搅我们唯一完满的幸福。我们更不希望他知道另外1000个宇宙的我,都没能跟你在一起。”

鸣人苦涩一笑。

小樱想,她和鸣人之间,真的存在那千分之一的、毫无遗憾的,不会伤害任何人的完美结局吗?

女忍的绿瞳颤动,心疼地用手指轻轻描绘着男忍颊边的三道杠胎记,脑海中别的声音和影像都消失了,只有对鸣人的爱恋和憾恨再次呼啸着涌了上来。小樱细细打量着鸣人成年后她少有机会见到的胡渣模样,虽带些凌乱与粗砺,却更添几分男人味和疏离的帅气。成年后的鸣人不再是专属于春野樱的笨蛋鸣人,而是木叶的火影,日向的丈夫,忍界的大英雄。她想象着那1000个漩涡鸣人会过着怎样的生活,手心握住的那根看不见的线又开始割得她隐隐作痛,小樱自幼以来对鸣人那强烈的占有欲又开始作祟,她仰头望着他,清声问道:

“这是我的东西吗。”

“什么?”

“只是我的吗。”

她纤白的手指指着他的心脏。

鸣人咧嘴笑了,他点了点头。

小樱却神态肃穆,山风卷起了她的袖袍和衣摆,仿若要裹着她乘风而去,医忍端美的面容在风雪中显得格外神圣清冷。

她捧起他的脸,一字一顿道:

“说你是我的鸣人,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从未变过。”

他毫不犹豫,“小樱,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从小到大,从没变过。”

一个对他人略显残忍无情的,毋庸置疑的注解。

男忍湛蓝的瞳仁闪烁,“…你是我的吗?小樱。”

她笑了,踮起脚吻了他一下。

鸣人蹙眉道:“…樱酱,我有时觉得,你对佐助的坚贞和对我的残忍,让我更加爱你。”

“我说过,你是个受虐狂。”

“不,我不是受虐狂,我只是喜欢你打我。小樱,只有你可以。”

“…变态。”

小樱说着就用力向他肚子揍去,却被鸣人笑着半路截住手,他捉住她的指尖在唇边一吻。

小樱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两人沉默良久,只有风声和鸣人有力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

她伸手抚摸他的脸,望着成熟男忍凌厉俊朗的柔情模样,她又想起了那只飞回到她手里的纸飞机。被时间啃噬的写在斑驳信纸上的两个名字,此刻终于重合在一起,鸣人在她额头印上轻轻一吻,她身子一颤,小樱心思怅惘,思绪百转千回。滴答。滴答。她仿佛又听到了时间流逝的声音。

“……鸣人,我是个罪恶的女人。”

“我们都是罪人,小樱。”

鸣樱两人深深凝视对方的眼睛,静谧深幽的山谷中,冰封千里,白茫茫的雪毯铺天盖地,覆盖了整座峰峦。云朵聚合离散,残阳从云隙中投下几缕橘红的光线,映红了两人倒映在冰层上重叠的影子。漫天雪花随风飘洒,碎羽般纷纷扬扬落了他们一身,他们在万千冰雪中接吻。

鸣人知道小樱在温泉池边没说出口的那句古诗是什么,他在此刻也想到了那句话。也许是诗词的意境过于凄清憾恨,带着一种生死离别的悲哀,笼罩着一层郁郁的不祥之兆,所以两人都没有说出来。

他之所以记得,是因为师傅也曾经在漫天风雪中,目送着戴着斗笠渐行渐远的纲手婆婆,怅然念过那两行千古绝句——

他朝若是同淋雪,

今生也算共白头。

*****

他们翻过了那道山障。

忍者看到他们的身影,风驰电骋赶了过来。

“太好了!七代目大人没事!”

他们惊喜鸣人安然无恙,纷纷赞叹春野樱的高明医术和独自前往搜寻的胆量。

“连医疗班都放弃搜索的区域,春野部长居然一个人把火影大人带回来了!真不愧是纲手大人的亲传弟子!”

鸣人微微一笑,颔首回应。

身后的春野樱摘下风帽,露出端美傲丽的一张脸,男忍们纷纷收回目光,自持着不朝她看去。

粉发医忍神态端凝,清声问道:

“村子那边有什么消息?”

忍者们一顿,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为首的忍者泉田诚略一躬身,沉声说道:

“木叶边境遭遇一变异尾兽突袭,好在尾兽现已被歼灭。但宇智波佐助为救出漩涡博人身受重伤,两人目前正在医院抢救。五代目纲手大人已在回村的路上。”

话音刚落,又有一名紫发忍者匆匆赶来,凑到泉田诚耳边低语几句。泉田诚微顿,迟疑了一瞬,随即低头向鸣人禀报:

“木叶刚传来消息,您的岳父……日向族族长日向日足大人,病情突然恶化,已于今日凌晨辞世。”

雪下得更大了。

远处泛着橘光的地平线随着日落渐渐暗淡下去。大地呼吐出冷冽的铅灰色,又逐渐褪变为浓墨的黑。

一只褐色的隼鹰在空中盘旋片刻,波荡出一个狭窄的圆圈,它斜切着掠过天空,锋利而耀眼的身影越过山顶,发出一阵尖厉的啸声。

---TBC.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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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叠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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