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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二十五幕

·第四幕

注意到沢田纲吉骤然陷入惊惧之中显得不敢置信的目光,山本眨眨眼,似乎不太理解少年为什么会这么看着自己。

“……抱歉,我知道这很令人郁闷,但在高端局里,大概率会发生不止一起案件,又或者案情升级,盗窃案转变为命案也不是没有可能,NPC、[玩家]、[侦探]都有可能成为被谋害的对象,有时候甚至会遇到玩到一半[侦探]‘身亡\'提前出局,由其他玩家顶替身份的情况,所以在第一轮搜证开始前,没有自保手段的新人最好就待在屋里,哪也不要去。”

山本一面说着一面侧目瞥了瞥廊道口,确定Giotto已经就直经过,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他这才一同进入屋中将门带上。

“你看起来很害怕被大哥发现的样子,所以我刚才一时情急……没有吓到你吧?”

看着山本那隐含歉意的疏朗目光,听着他那推心置腹地恳切解释,沢田纲吉才刚冒头的些许忌惮瞬间就被掐灭了火苗。

山本已经不是第一次帮助他了,从过往的传闻中也不难了解到此人有多么乐善好施,在这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剧本杀游戏中堪称是一股清流,沢田纲吉只要一想到自己刚才竟然下意识就选择了怀疑对方,便陡然生出一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愧怍来。

昨晚的经历实在让沢田纲吉有些草木皆兵,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反思了一下自己一惊一乍的心路历程,而后重新看向面前正有些无措地揉着脖子,自觉好心办了坏事的兄长。

“没有、我没被吓到……倒不如说真的非常感谢,如果没有你我刚刚还真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才好。”

沢田纲吉笨拙地找着补,生疏地捡着好听的话往山本似乎略微受到打击的心口上黏。

山本那少见的失落模样瞬间一扫而空,他眉开眼笑,上去就给少年来了一个熊抱,并爱不释手地把“妹妹”才被Giotto精心打理过一番的头发揉成了一团乱麻。

“有帮到你就好。”

因为束腰沢田纲吉本就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不久前又快步走了一路,这会儿再被山本结实的双臂猛然一箍,是真要喘不上气了,他哭笑不得地拍了拍山本的胸膛,示意对方松开一点。

经这么一提醒,山本武似乎终于注意到沢田纲吉身上过分紧束的着装,他稍许退开一步,环抱在胞妹背后的粗砺大掌隔着一定距离,虚虚抚过少年凹陷的腰窝,再穿过裙袄繁密层叠的衣褶,攀附着用于穿线的金属质感的环扣,节节向上,最终寻至勒带的末端,用食指将那紧绑的死结轻轻勾起。

“很难受吧……”

山本用陈述的语气轻缓地询问着,他托起少年的腰背,一如舞池中相约厮守的爱侣,在此起彼伏、五颜六色的回旋中,不经意间在耳畔吐露出带着三分酒气的真心。

“是有点。”

沢田纲吉小声嘀咕着,费力地朝背上看了一眼,多少可以瞧见那密密麻麻而又错落有致的系带线。

山本忽然静默下来一言不发,紧接着沢田纲吉便感到自己再度被骤然激增的窒塞感所拉扯,他呼吸一滞,不受控制地后仰而去,下一秒,随着某种坚韧材质的绷断声,就好像装满水的气囊被破开一个针眼,淤积的血液终于携着酥麻的热意,在他的四肢百骸争先恐后地重新奔涌流通,

黑发青年就这么毫无征兆地用匪夷所思的力量直接扯断了束腰的线带,沢田纲吉一度踉跄,要把所有重量都倚靠兄长身上才能勉强站稳,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被空气乍然冲击的肺腑似乎都在抽颤震动。

山本慢条斯理地将剩下的系带一一拽出,一点点拨开内里白软的果肉,他心疼地看向少年被勒红的腰身,以手背嶙峋的骨峰轻柔地掠过那些已经开始泛肿的肌理,似乎恨不得代其受过,兴许,他确实在全心全意扮演着一位只想默默守护妹妹的好哥哥。

山本捕捉着沢田纲吉脸上转瞬即逝的痛苦和脆弱,以及其长久占据主导的的隐忍与包容,在只差分毫便可以再次触碰到少年时,他不由自主地收回了动作、攥紧了手指,这有点类似于上瘾后初露马脚的戒断反应,但只要山本不说,就没人会知道他还想再故意弄疼少年一次。

“现在呢?”

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山本盯着一旁“自己”的衣柜,语焉不详地问道。

沢田纲吉锤了锤自己的胸口,总算调整好呼吸的频率,他努力中气十足地“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好多了,但介于他现在衣不蔽体,实在很难拿出魄力。

山本应该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让少年坐到电竞椅上稍作休息,转身便打开衣柜,沢田纲吉见状不禁又一次屏住了呼吸,在看到山本拿出的是普通的运动卫衣和宽松短裤后,他反而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想起游戏的规定,沢田纲吉不太确定地道:

“这……好像不是女装?”

山本挑眉,举起手中的衣物仔细看了看,笑道:“没有人规定女孩子只能穿裙子吧?”

沢田纲吉微怔,山本已将衣服递到了他眼前。

“衣服的\'性别\',是由穿上它的个体的意志决定的,如果你在扮演女性,那么它就是女装,只是穿得休闲舒适一点而已。”

少年愣愣地接过衣服,竟觉得山本说得不无道理,他忽然想起有些国家男人的传统服饰似乎就是裙子,他们身着裙子参加各类正式场合,但没有人会认为他们是在男扮女装。

山本继续哄着,“要不要试试看?不过系统应该是以我的体格生成的衣服,这个尺码对你来说可能会偏大一点。”

沢田纲吉现在也没衣服可挑,在饱尝被束腰支配的恐惧后,他已经无所谓着装的款式和类型了,只要能让人穿得舒坦一点就行。

衣服套上后果然大了一号,穿起来有些松松垮垮的,沢田纲吉得尽力把胳膊撑直,才能让手从袖管里冒出个指头,好在果真如山本所说,即使不穿裙子系统也没有判定他犯规。

被束腰裹挟缚住的最后一口郁气似乎也散去了,少年软和地傻笑起来,对着山又是本好一阵感谢,他们看起来亲近了不少,真就好像温馨和睦的家人一般。

[虽然山本君说得义正言辞,但我怎么还是觉得他在对幸运观众连哄带骗(。]

[啧啧啧,这不就是男友外套]

[嘘——懂的都懂]

[妹想到啊……这小子明明浓眉大眼的]

[big胆!山本哥哥怎么可能别有居心呢,别问,问就是纯情大男孩(喵喵出警jpg.]

[!!第二幕开启了,实不相瞒,我都快要忘记这是剧本杀了]

[破案哪有幸运观众好玩啊(复读]

沢田纲吉和山本在收到提示的第一时间就打开了面板,贵为彭格列一族的大小姐,在这第二幕剧本中,沢田纲吉再一次对“自己”纸醉金迷的奢侈生活有了进一步的认知,抛开近千字的极为讲究的生活习惯的描写,这一部分的内容才终于进入正题:

【……夜不能寐的夜晚总会让人想起一些不愿回忆的过往,耻辱、难堪还有惊恐一如章鱼粘腻的足腕、暗流下幽绿的海草 ,吸附着你、缠绕着你,誓要将你拖入泥沼,蛊惑你堕入深渊,你的挣扎是如此微不足道,只会加快深陷溺毙的进程。】

【即使你每日以亮如绸缎的牛乳沐浴,用特别定制的玫瑰皂角净身,烙印在你身上的[原罪] 也还是洗不去,擦不掉,再怎么努力都是白费功夫。

好脏、

好脏……

好脏——!

事实上,被偷走的胖次对你来说根本无关紧要,真正让你担惊受怕的是和胖次一起丢失的密码日记本,你很清楚,一旦记载在那里面的秘密和计划败露,你不仅会被哥哥们厌弃失去现在养尊处优的生活,更会被打入地狱从此万劫不复!】

沢田纲吉:“……”

不是……案情升级原来是这么个升级法吗?!他真的是[侦探]吗?怎么看起来更像是对这个家族图谋不轨的混蛋一样!还有都什么年代了犯罪计划这种把柄就不要写在日记里了好不好!!

[好好奇他到底看到了什么脸上才会这么精彩]

[据我的经验,7?的剧本向来只有更离谱,没有最离谱]

[谁能准确的形容一下幸运观众此刻复杂的表情……]

[来了来了,地铁老爷爷看手机jpg.]

棕发少年继续下滑,却发现第二幕的文案到这里便戛然而止了,他不信邪地又往下扒拉了两下,却只获得了【第三幕尚未解锁】的提示。

“……”

连本人都不了解秘密和计划的具体内容还怎么玩啊喂!他真的不会一不小心就暴露吗?!

沢田纲吉看得那叫一个心急火燎,只差没把屏幕盯出两个洞来,他又往回翻了翻,发现自己的任务并没有变动,还是找出偷走胖次的真凶,但现在看来,这只是一个明面上的“遮羞布”。

沢田·很有可能提前出局的纸糊侦探·纲吉疯狂腹诽了一阵,与此同时山本也差不多阅读完了本阶段的剧本,两人不再耽搁前往餐厅。

他们抵达时Giotto、风还有斯夸罗都已经在桌旁等候,见到纲吉竟与山本同行而来,在场的几位兄弟都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

坐在主椅上的Giotto渐渐敛去了笑意,他修长的指节在古铜色的扶手上不轻不重地敲击着。

不过就脱离视线那么一会儿,不久前才由他精心打扮过的洋娃娃已经模样大变,从头到尾都沾染上了属于其它兄弟的痕迹。

在长子那锐利视线刺过来的一瞬间,“做贼心虚”的沢田纲吉就下意识往山本身后躲了躲,他完全是受本能驱使寻找着庇护,可这一举动无疑可以延伸出很多解读。

Giotto手上的动作猝然止息,房间内的一切都好似在这一刻被无形的上帝之手拨停了时间,死寂在无声对峙的两方之间抟旋蔓延,恰如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即将予以落水者倾倒山海的致命一击。

熟悉的窒息感又涌上了神梢,预示危险临近的直觉正拉响嘹亮的警报,沢田纲吉连呼吸都放得小心翼翼,他不得要领地又往山本身上靠了靠,试图附着在这块可以暂时抵御惊涛骇浪的险峻高地上,如果能看到此刻直播间激增的弹幕,沢田纲吉一定会明白这并非良策。

山本一边护住身后的少年,一边朝主位上的男人道:

“我看阿纲不太习惯就自作主张帮他换了衣服,大哥不会怪我吧?”

“……”

Giotto微微收敛了那久居高位的摄人气场,转而抬手捏了捏眉心掩去眼底的冷芒。

“怎么会。”

他简短地表示理解,没有就衣服的事发表任何看法。

Giotto并不介意妹妹偶尔的叛逆,长兄的身份也不会允许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做出不计后果的冲动举动,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任由竞争者实施诱|拐与挑衅。

剩下三位兄弟各自都姗姗来迟,斯帕纳和XANXUS我行我素惯了,他们能出席“会议”已经很是难得,只有迪诺双手合十,笑着解释道:

“抱歉抱歉,路上耽搁了一下。”

人一到齐,Giotto便直奔主题,“第一轮搜证为期两天,我们兄妹八人正好可以分为两批,利用白天的时间互相监督,对彼此的房间进行调查。”

说到这,他举起手边盛有红茶的陶瓷杯,遥遥朝山本身边的少年敬了敬。

“至于如何分组……就由我们的[侦探]来决定吧。”

·第五幕

#被七个哥哥死亡凝视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沢田纲吉很想如是在论坛求助一番,但目光如炬的兄长们很显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自诩脑袋空空的笨蛋少年只想随便苟一苟就完事,他甚至巴不得自己早一点被淘汰,哪成想会忽然被驾到[决策者]的位置上。

[哦呦,这波,这波是黄袍加身、后宫起火]

[这不就是想看看纲妹对哪几个哥哥好感度更高一点,呵呵男人]

[出现了!传说中的不要让领导做问答题而要让领导做选择题]

[读作选择题,写作送命题]

[妹妹,听姐姐一句劝——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啊!]

一群人看热闹不嫌事大,都对小侦探的抉择翘首以盼,可谁能料到沢田纲吉竟直接选择不选择,将混子精神贯彻到底。

只见少年纠结了片刻便提议道:

“……那我们让系统来抽签决定吧?”

[啧。]

[噫。]

[害。]

[我裤子都脱了纲妹你就给我看这个?!]

[冷静、冷静,谁都不得罪的海王基操罢辽]

弹幕上纷纷发出遗憾的声音,玩家倒是都对这个方案没有异议,Giotto挑眉轻笑,一场极可能到来的风波却因少年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消散于无形。

系统的随机安排很快就出来了,纲吉和Giotto、斯夸罗、迪诺分到了一组率先对房间进行调查,其余人则继续留在[餐厅]等候。

没能和相对熟识的山本搭档似乎令沢田纲吉有些不安,可这样的分配结果是他一手促成的,当然没有临阵反悔的道理,只是离开餐厅时他忍不住频频朝山本回看了几眼。

Giotto原本先一步在门外等胞妹出来,但见纲吉这样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模样,他又一个跨步来到少年身边。

众目睽睽中,Giotto俯压而下直至与纲吉平视,他有力的大掌一把擒在少年脆弱的后颈上,修长的指节循着那僵直的经脉微微摩挲、提捏。

Giotto凑近少年饱满的耳坠,阴鸷的视线却越过他投射在不远处正朝这看来的七弟身上。

“阿纲……你应该不想看到我生气吧?”

“……”

依旧是征求的语气,却没有给人任何选择的余地。

沢田纲吉感觉,自己此刻和某些被食物链顶层叼住了命运后劲皮的草食动物没什么两样,即使耳朵垂拉、疯狂发抖、乖顺承受,也逃不过被拆吞入腹的命运。

山本皱眉站了起来,被猛然振开的椅子在他身后划出刺耳的噪声,盖过了斯帕纳口中硬糖咔嘣咬碎的声响。

就连风也不大赞同地告诫道:“还请不要太为难他。”

Giotto最后用余光扫视了一圈因为[规则]限制,而暂时无法离开餐厅的略显躁动的兄弟们,他长臂一伸揽过少年瘦弱的肩膀,半强制地着将人带离了此处。

“走吧。”

沢田纲吉本来就生得嫩,皮肤又白,很容易就留印子,Giotto刚刚更是用了不小的力气,同行的迪诺坠在后面跟着他们,视线落在少年后颈处那透着凌虐感的粉红指印上,有些移不开眼睛。

……现实中也会这么容易红吗?这么敏感痕迹恐怕要留很久吧?会不会肿起来?

迪诺有些不在状态地想。

如果他能看到少年此刻腰、胸上仍迟迟无法消退的勒痕,想必所有疑问就都能迎刃而解了。

一般来说,只要是除“自己”以外的所有房间都能检查,沢田纲吉一来到廊道上就目标明确地朝昨晚才给自己留下了深刻阴影的房间走去,一方面是由于眼下他的第一怀疑对象就是Giotto,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躲一躲这位说一不二的长兄。

对于沢田纲吉主动深入虎穴的做法,Giotto不仅没有阻止,还双手环臂,倚在门框上颇为受用地看着少年在他的房间里没有条理地乱翻一气后,又欲盖弥彰地乖乖把东西都整理好复原。

沢田纲吉被他盯地浑身不自在,这人怎么还不去其他人的房间调查呀,他如果真在Giotto眼皮底下找出了自己的内裤是不是就要被“杀人灭口”了?

纲吉一慌就容易胡思乱想,他什么都没有真正过眼,只一味地机械地重复着翻找、复原的动作,其实就算他把房间弄得乱七八糟,将裙子撕烂扔得满地都是,Giotto也不会介意,这充其量只是妹妹的一点小打小闹,他很乐意纵容,总归,他还能重新收集来数以万计的漂亮裙子为少年换上。

“你最好多翻翻衣橱。”

Giotto笑着留下这句话,终于放过了快要被他望穿的少年。

长兄离开后沢田纲吉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心想着那衣帽间他昨晚可以说是用整个身体探索了个干净,谁还要再翻一遍……

而后他忽地灵光一闪,朝自己刚才一直有意回避的那个方向看去,却只看到了一堵夯实的黑色大理石墙,光洁、平滑而又沉默地伫立在那。

沢田纲吉惊奇地跑过去,上手拍拍敲敲捣鼓了好一阵儿才敢确信,没有暗门、也没有机关,那个让他倍感窒息的衣帽间就这么凭空蒸发了,好似从未存在过。

——一个只会在晚上出现的“潘多拉的魔盒”。

是只有Giotto的房间里这样吗?还是其他兄弟的房间也都存在这样一个薛定谔的隔间?

想到系统早前的提示,沢田纲吉知道情况大概率属于后者,这个发现让本来想从今天开始翘掉睡前故事环节的少年又陷入了犹豫。

不是吧……难道他真的得每晚都和哥哥们促膝长谈吗?

[大哥这水已经都要放到海里去了吧……]

[哎哎哎,宠妹的事那哪能叫放水呢]

[咦?Giotto去侦探房间了,他是不是要回味作案时那惊险刺激的感觉呀嘻嘻]

[G神拿起纲妹睡前喝的牛奶杯看了好久,还闻了闻……这如果之后不拿出个令人信服的说辞我可要报警了(狗头]

[Giotto进浴室后怎么半天没出来,他是要住里面了吗?]

[哇——斯夸罗帮忙把山本房间里妹妹破布一样的裙子都收起来了呢]

[长发人妻,不错,针不戳]

[说真的家人们,山本的房间乍一看好像那什么现场噢,有亿、香艳]

[呜呜斯夸罗露出了熟悉的臭脸,爷青回]

[这些孩子怎么能背着妈妈乱搞还不带上妈妈呢?太过分了!]

[跳马看起来好像身体不太舒服的样子啊]

[莫非是昨晚没被纲妹翻牌子所以没睡好?]

搜查是有时间限制的,沢田一行四人基本刚粗略翻完一、两个卧室,游戏里的“白昼”便结束了,第二日就此宣告进入夜晚。

沢田纲吉回房休息了一会儿,而后拍了拍脸颊给自己醒神,他拿出打脸充胖子的虚虚气势,雄赳赳地往二哥的房间莽过去了。

来吧,速战速决!

·第六幕

“你来了。”

像是早就预料到他的到来 ,风早已在门后恭候多时。

他语调温润,如流水击玉,人也似修竹弄影,是松墨般的苍劲之姿,轻轻浅浅的几个字,便让沢田纲吉感到如沐春风,随那暖风一起扑面而来的,似乎还有一股隐隐约约的草药味。

风早些时候便已褪下了他刚进入游戏时穿的枣红色长袍,转而换了一身更为干练的改版后的短款玄色马褂,兼具唐服的特征。

沢田纲吉仿佛看到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一照面对其便只有敬重和仰望的份,即便风看起来再好说话,面上再和蔼,也让人不敢造次。

“这会儿来找我可是又馋了?”

风一边笑着,一边领着少年进入了房间深处,沢田纲吉顿时又紧张起来。

穿过一架绘着神农尝百草的屏风,果不其然这后面也藏着一个不小的隔间,准确的说,应该是一间药房。

“平视可观上斗,展手便及边沿”的中药橱紫红古朴、雅致美观,每一小屉上都用黑色的隶书标记了药名,这样的实木药柜连成一片排满高墙,迎面便是厚重的积淀和满盈的药香。

风端出一罐还蹿着白蒙蒙蒸汽的紫砂锅,等锅里的咕咚沸腾声熄了,他才揭盖舀出一小碗热滚滚的浓汤。

“这汤我正好刚炖完……入了三伏天后人便会心火旺盛、津液不足,难以入眠,汤里我加了五味子、北沙参,可以起到滋养胃阴,补益肺气,五脏调养的作用,你尝尝看?”

于是沢田纲吉便迷迷糊糊地蹭起了夜宵。

这应该不是风第一次给妹妹开小灶了,沢田纲吉不禁想到了往常临近考试的那一周夜晚,总是什么补就让他吃什么的奈奈妈妈。

也不知这药膳是怎么熬制的,光闻起来就让人回味无穷,中药的苦、平感不见踪影只余鲜香。

在游戏里虽然无法真正进食,但嗅觉、味觉、痛觉这些却一个不落,有不少人很喜欢在端脑中品味美食,毕竟不用担心吃坏肚子或者吃胖就能品尝到美味何乐而不为呢?

沢田纲吉被那香气勾得眼睛都亮了,他接过碗筷正要豪饮一番却被风止住了。

“小心烫。”

长发男子无奈地捏了捏少年被热气冲红的鼻尖,他暂时将汤碗放到一边晾着,转而捧起沢田纲吉的双手,用温热的湿帕将他的手指从指根到指尖每一寸都用心擦净。

质地松软的绒头刮过掌心,沢田纲吉有些不自在地微微蜷缩指节,风低垂的眉眼实在过于认真、专注,像是在观赏一对价值连城的古玩。

少年转移注意力般和风聊起天来,不用三言两语他便了解到,原来“平时”Giotto对“自己”的饮食也有严格的把控,经常吃不尽兴的他便央着二哥想办法。

沢田纲吉莫名有种背着大哥做了什么亏心事的错觉,他看着眼前目色缱绻的男子,有些懵头懵脑地问道:“……你会不会太惯着\'我\'了?

风微微一顿,他不解地抬起头来,切实地疑惑道:“有吗?”

仅仅是这种程度怎么够?妹妹不就是拿来疼的吗?

如果说Giotto是将妹妹视作所有物的掌控与管束,那么风就是没有原则的和放任和溺爱,只要是妹妹想要的、想做的,他都会无条件的支持、顺从,并努力为之实现,颐指气使乃至作奸犯科,他也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成为共犯,世间的一切公序良俗都远没有妹妹的开心和快乐重要。

哪怕有一天胞妹朝着自己刀剑相向,风大概也会因为担心对方可能会不小心伤着自己、累着自己,而不问缘由地主动朝刀刃送去。

沢田纲吉终于如愿以偿喝到了汤,可他才刚灌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味那可口的味道,就被嘴里突如其来的灼烧痛感刺得只能囫囵把汤咽下。

他的异样立刻就引起了风的注意。

“烫着了?”

明明已经已经放了一会了不应该啊?

风的语气是少见地急躁,他双眉紧皱,不由分说扣住少年的下颏,强势地分开少年的双唇。

“卜、卜丝的(不是的)……”

沢田纲吉话都说不清楚了,他手忙脚乱地比划着,深感自己和这个游戏里的汤品犯冲。

“好像是…溃疡破了……”

这说出来实在有点不可思议,应该是现实中的他长了溃疡这才同步复制映射到端脑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游戏玩得他略感压力山大还是因为最近的饮食不太规律?

风确实看到了口腔粘膜上造成妹妹不适的罪魁祸首,但与此同时,他还看到了少年软红的舌、瓷白的牙以及那狭窄、温湿而又深不见底的喉咙。

风手腕一抖,便松开了少年的下巴。

沢田纲吉还欠欠地用舌头舔了舔创面,登时又吃痛地“嘶”了一声。

风默不作声地朝一旁的药柜走去,没一会儿拿着一个郁绿的小瓷瓶回来了。

他用玉杵从瓶里挑出一点乳白的药膏,另一只手的指腹压在沢田纲吉柔软的下唇上,示意他把嘴张开。

沢田纲吉知道风这是要给自己上药,便乖乖打开了嘴。

见他这么配合,风持药的手陡然紧了紧。

风先用玉杵把少年的舌面往下压了压,再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患处。

他的视线越过沢田纲吉泡在津液里的排列整齐的小小恒牙,手上破天荒地没了轻重。

“唔……”

沢田纲吉的舌根下意识地蠕动着,风通过玉杵感受到了可以忽略不计的反抗力量,无法及时吞咽的津唾渐渐融化了膏药,在少年红艳的唇|舌里稀稠漫开。

温凉的玉杵再拿出来便带了点晶亮的口津,整个玉身似乎都在朦胧发烫,风收好东西,才发现其实是自己的手心滚烫。

“你身上最好也处理一下。”

风又取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晃了晃里面棕红色的药油。

沢田纲吉有些意外,“风先生怎么知道我身上……”

“今早在餐厅时,阿武那孩子时不时就会帮你揉揉腰。”

风挽起袖子,露出筋骨分明的臂腕。

纲吉挠了挠脸颊,一时讪讪,在这里他似乎每时每刻都被人默默关注着、在乎着,这实在令人有些难以习惯。

【风先生真是位好人。】

少年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

沢田纲吉脱去上衣,种种压迫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已经浸入肌理聚成了淤红,放在那瘦弱、白净的身躯上竟显得有一点可怖。

风没有问他是怎么弄的,只让他趴到外面的床上。

为了方便施力,风跨坐到沢田纲吉身上,将滑腻的药油倾倒而下,而后顺着液体自然流淌的轨迹,缓缓推开。

药油的适用范围很广,可以缓解筋骨疼痛、腰骨刺痛、跌打旧患、蚊叮虫咬,舟车晕浪等等,就是得揉开,揉到接触的每一块地方都发红、发热,才能见效。

少年很快就像是裹了一层釉,白得发光,滑得溜手,好似下一秒便可以从他身下缩走。

“疼……”

沢田纲吉忽然回头软乎乎地喊了一声,风这才回神察觉自己方才竟又失了力道,他的手指正狠狠地掐进少年的腰窝,修剪圆润的指甲都陷进软肉里。

他看到“妹妹”因为自己的失误,眼睛红了,鼻头红了,嘴巴也越发红了。

风受到蛊惑般微微低头,想看清沢田纲吉嘴里冒出来的一点舌尖是不是红得更过分。

他束在身后的长发落下来,辫尾不期然拂到了少年耳边,他便怔怔地发现少年的耳廓也变红了。

沢田纲吉约莫有些犯困,眼帘微阖,意识正逐渐远去,浑浑沌沌间,他似乎听到了兄长猝然加重的呼吸声。

[我靠我靠我靠我靠]

[风加了药!风竟然在汤里加了M药!!]

[斯哈纲妹斯哈你醒醒啊斯哈斯哈]

[……in了,幻|肢in了家人们]

[怎么又只播脖子以上见外了啊统子]

[呜呜呜再看亿眼,就亿眼!]

[今天的本子就先逛到这里了(脱|裤|子]

[呜呜呜纲妹你还需要哥哥吗姐姐可以!!]

[我直接嗨!老婆!]

[不是很懂现在的人怎么都这么喜欢泥塑,你说是吧纲妹]

[嘿嘿……纲妹……我的纲妹……嘿嘿(小黄豆流口水)……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嘿嘿…任人蹂|躏的纲妹…suki……]

[有谁还记得这是剧本杀直播吗??]

[剧本杀哪有纲妹好玩啊(狠狠地]

弹幕正上演着主人公无法参与的狂欢,只有风,总是被冠以正人君子、翩翩公子之名的风,真切地触碰着少年。

“不是教过你吗……”

风淌着汗俯身咬上沢田纲吉软韧的耳坠,轻笑着教训他。

“不要随便乱吃别人给的东西。”

我可以稍微提高更新频率,不过会变成一章两三千字的样子,或者还是像现在这样一章累积到5000~1W再发,大家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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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第二十五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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