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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选妃

【俶倓|双性】选妃和谐版

预警:本篇李倓为两颗星星设定,或许有一些ooc,非常放飞,谨慎食用

李倓要选妃了。

李俶听闻这个消息时刚骑着马踏入长安的城门,身上还沾着太白山松柏的气味。前些日子圣人把他叫了去,将统领凌雪阁内阁的令符赐给了他,李俶拿到令符也没敢耽搁,直接带着人秘密赶往太白山,他这一趟走得匆忙,事情又多,过了五六日才回到长安。

刚进了明德门,李俶便与他的二弟李系打了个照面。李系穿着件乌青的圆领袍,昂首骑在马上,身后跟着一大群同样骑着马的贵族子弟,看样子是要出城去找乐子。见李俶迎面过来,那群人逐一朝李俶打了招呼。李俶与他们只有过几面的交情,如往常一般寒暄过便准备离开,擦身而过的李系却突然叫住了他。

"大兄,听说阿耶要给三弟选妃了。"

李俶的马停下来,他侧过身看向那晴日惊雷的源头,李系也正古怪地看着他,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轻蔑和讥诮,丝毫不顾忌身后那群人探究的目光,恣意地当着他们的面谈论这件事,像是刻意想要在外人的目光中等待李俶的反应。

李俶离开长安时没听到半点关于这事的风声,也不知道这事情到底是谁挑起,此时他或许应该表现出一些惊诧,然而另一些情绪正压着他该有的神色。在那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李俶面不改色地眨了眨眼,表现出很少疑惑,"是吗,他才刚回来,这么快?"

或许是因为没有得到预料中的反应,李系挑起一边眉毛,"快?说起来三弟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一直这样拖下去,我们得恭喜他喜事将近,你说对吧,大兄?"

最后一句话被李系说得语气微妙,那群人里似乎有人察觉到李系的挑衅,目光打量李系一眼又回到李俶脸上。李俶朝着他们勾起嘴角,纯良温和,“那是自然。”

他的回答让李系顿时意兴阑珊,李系盯着李俶的脸看了两眼,又嗤一声,他早该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戏看不成了,李系带着呼啦啦一大帮人出了城门,李俶的马在原地踏了两步,李俶不再望向李系他们,收紧缰绳继续沿着朱雀大街往皇城走。

他身后跟着的侍从比他反应激烈得多,方才一直憋着没作声,直到这个时候才忍不住好奇地问李俶:“怎么出去几天建宁王就要选妃了,您之前知道有这事吗?”

李俶摇摇头,“不知道。”

侍从犹豫了片刻,又问:“那您不生气吗?”

这话引得李俶侧目看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生气?”

侍从答不上来,面色扭曲地支吾了一阵,“那倒也没有……就是觉得,您现在的反应,不太对劲。”

李俶轻笑,吩咐道:“回去叫人准备些好酒好菜,再准备几只金钗,晚上随我一起去建宁王那。”

侍从更加不解,忙劝道:“大王,您这是要做什么?千万别冲动啊……”

“还能做什么?”李俶被他这反应逗得失笑,“当然是给三弟贺喜了。”

日光西斜,李俶带着侍从进了李倓的院子,李倓的侍从又蹲在院子当中,看见李俶进来慌慌张张地爬起来,脚似乎蹲麻了,一瘸一拐地走到李俶面前,恭敬地朝他行礼,"大王。"

李俶颔首,"三弟又把你赶出来了。"

"是,"那侍从讪笑,李倓在外面待得久了,回了长安也不愿被人伺候,侍从对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我去禀报大王您来了。"

李俶拦住他,"不必,我自己去。"他从身后的侍从手里接过食盒,又从腰上解下一个钱袋递给他,"你也不用跟我进去,你们去吃口酒歇一歇,今晚我宿在建宁这。"

得了赏,小侍从们欢天喜地地走了。李俶独自走到李倓的房门前,他没叩门,直接推门进去,李倓正斜倚在榻上看书,听见动静,放下书本厉声呵斥:“大了胆了,进来也不敲门!”

李俶神情自若,走近了撂下食盒,替李倓的侍从辩驳,“是我打发了他叫他不要通传,要怪便怪我。”

李倓一愣,后面责令的话都咽了下去,坐直了起来,或许是想到李俶已经得知自己要选妃的消息,语气里带着点试探,“你来做什么?有什么事?”

连兄长都不叫,没大没小。

李俶没在意,在他旁边坐下来,脱了鞋在榻上蜷起腿,“没事我就不能来?这些日子我不在长安,回来了就想来看看你,怕你寂寞,还带了些酒菜准备与你一道用,原来你竟不欢迎我,看来我还是走罢,别在这里碍你的眼。”

虽然口上说着要走,李俶却坐着没动,李倓先按住他扶在膝盖上的手,“来了就走像什么话,王兄还是好好坐着吧。”

李俶把被李倓推到一旁的矮桌拉过来,打开自己带来的食盒,李倓凑过来,炙羊肉的香味扑面而来,除了炙羊肉,还有一盘糖蟹、一碟小菜和一坛好酒。

还挺丰盛。

李倓掀起眼打量了下李俶的神情,他不太相信李俶什么事都没有,单纯只是为了来和他吃一顿晚饭,可李俶确实什么都没提,他把筷子递到李倓手上,又给他斟满酒。

李倓盯着杯子里摇曳的酒面,等李俶先饮尽了第一杯,才跟着喝了。交杯换盏之间,李俶提了两句这几日在外面的见闻,又问了李倓近日西京里有什么事,对于李倓选妃这事却一个字都没提,似乎尚未得知的模样。李倓渐渐放下防备,李俶毕竟才回来,他这种不受宠的皇子选妃又不是什么大事,这才刚有些眉目,又没人声张,李俶怎么可能这么快知道。

酒足饭饱,李俶带来的那坛酒被二人分了个干净,酒意渐渐熏上来,熨得身子微微发热,李倓面颊带了些薄红,李俶把碟子收回到食盒里,李倓就把那矮桌搬到一边。

李俶突然问:"阿耶要给你选妃,是什么时候的事?"

李倓扶着桌子的手一颤。

他装着镇定坐回去,发现李俶没在看他,而是盯着一旁烛火,那盏灯的蜡烛剩的不多,快要燃尽了,火苗在上面跳动挣扎,有些无助。李俶的神色没什么异样,平静,温和,像一层剥不下来的面具,和他的皮肉长死在一起,李倓也看不出他是什么情绪。

"你知道了?"李倓张口,才发现自己牙齿打颤,转念又觉得自己没什么应该害怕的,不过是选妃,哪位皇子没选过妃?比他年纪小的都早早迎了王妃进门,最稀疏平常的一件事,又不是偷了人,怎么李俶一来便像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哪怕他真是偷人了,与李俶又什么相干?

想到这里他理直气壮了些,"前些日子阿耶叫我过去,说叫人挑了几位合适的,过些日子见一见。"

李俶"嗯"了一声,又问:"叫女官来教导了吗?"

"什么女官……"李倓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乍然想起,立刻噤声,一张脸红透了,李俶若是与他切磋武艺或是谈论治国理政,李倓与他且有的聊,可要谈闺阁秘事,他便没辙了,这是能在他们之间讨论的话题吗?

李倓实在不知道该接什么,李俶就在这个时候转过头看过来,他目光很柔,没有侵略性,显得他这个人很正经,说出来的话却臊人得很,"那就是没来了?不如兄长来教教你。"

李倓大脑迟钝地抗议,李俶能教他些什么?还没来得及将抗议诉诸于口,李俶已经凑上来,李倓嗅到他身上的熏香和气息中浅薄的酒气。

"你别……"

李倓刚出口两个字,李俶已经在他嘴唇上啄了啄,打断他,"知道合卺之礼要做什么吗?"

"当然知道,不就是……不就是……"后面的内容太羞耻,李倓偏头避开李俶又要落在他嘴唇上的吻。

李俶的手也没闲,滑上李倓的大腿,"看来你还不知道。"

他越摸越往上,顺着李倓的腿滑进去,用一种暧昧的方式揉捏,大拇指从大腿根部划过,李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地出手制止。

"李俶,你要干什么!"

他一拳砸在李俶腰侧,李俶闷哼了一声,又接了他第二拳,两人几乎扭打在一起,可惜手无寸铁,李倓也不是李俶的对手,又不能真的出手伤了李俶,最后还是被李俶压着双手桎梏在榻上。

李俶用一只手按着他两只手腕,李倓变了脸色。

即便是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他与常人的不同,李俶用指甲用力刮了他一下,李倓便瞪着眼睛大声叫他的名字。

"李俶!"

李俶非但没有收回手,反而转头去解李倓的腰带,"你知道那些女官来要跟你做什么吗?你也想给她们看你这样的身子?"

"那又有什么,你不是也看过?"李倓眼睛都红了,嘴硬着反驳。

"我与她们也一样?我以前看过,现在怎么不让看了?"虽然只有一只手,但李俶还是很快解开李倓的腰带,拨开衣摆,推着那对布料往下一拽,李倓只觉得凉风一过,又被温热覆盖。

"这不是我们的秘密吗?你也想叫女官知道,还想让你的王妃知道?"李俶语气里有些无奈,好像现在强迫李倓的罪魁祸首不是他,而是李倓自己。

李俶站在没被任何人染指的地方,干涸又可怜,蠢蠢欲动地试探。

李倓的思绪开始语无伦次,他小时候是被李俶一处带大的,同吃同睡,连沐浴更衣都在一起,李俶自然会发现这条缝,他告诉李倓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件事,这便成了他们之间的秘密,母亲早亡,李亨只怕早忘了他还有这么个异于常人的身体,竟然还头脑一热地要给他选妃,也难怪李俶觉得荒唐。

可是看过和摸过到底是不一样的,滋味怪异极了,李倓没尝过,连自渎都没做过,此刻只觉得羞愤,耳朵尖都烫得惊人。

李俶的手上有茧,粗的,不算太硬,一阵极其陌生的酥麻窜上头顶,李倓抖了抖,挣扎着要从李俶手里脱出去。

"原来倓儿也有这个。"李俶的声音就在李倓头顶,声音很低,他又用了些力压住李倓,吻李倓紧咬的唇,"别咬了,你的侍从跟我的侍从出去吃酒了,今晚都不会回来,再咬就破了。"

李倓红着眼瞪他,渐渐松了唇,有些自嘲地笑,"原来王兄早有预谋。"

被李倓戳穿,李俶也干脆摊牌,"你迟早要有这一天,换做是谁我都不放心,不如我亲自教你。"

说得多么冠冕堂皇,李倓凌厉地朝他吼,"你是我兄长!"

只是他似乎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李俶一用力,李倓嘴里的声音立刻变了调,李俶的手上、衣服上都被溅上,李俶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味道很淡。

李倓胸膛起伏地看着他,嫌恶地皱起眉,李俶笑了,"连你自己的东西都嫌弃?那选妃成了亲你还能不碰王妃不成?"

李倓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他偏过头,"那又如何?"

李俶对他手臂的桎梏,"如何?你的王妃会忍受你的冷落吗?你能用这样的躯壳与她传宗接代吗?这样下去不外乎两种情况,如果她知趣,赶早和你和离,外面便会传出些风言风语,倘若她不与你和离,那恐怕便要生出其他事来,你想戴绿帽子吗?"

他边说边脱自己的衣服,等到说完已经**着上半身,李倓到了此时也嗅到危险的气味,立刻翻了身往外爬,李俶一把掐住他的后颈,把他捞回来禁锢在自己怀里。

"王兄,"他声音里带上了一些不自觉的惧怕,颤得人心动,"你不要乱来,我受不了的。"

李俶亲吻着他的后颈,"那你乖一些,放松点。"

这叫他怎么放松?

看来这一遭是躲不过去,就算李倓再不能接受,也不得不接受。

"啊——"

李倓惊叫一声,抓了一把李俶撑在床上的手臂,指甲在上面留下几道长长的红痕,"不,不行……疼!"

李俶对他的痛呼置若罔闻。他问:"在吐蕃那些年,有人看过你吗?"

这算是什么问题?李倓眼泪都要出来,忍着痛意摇头。

"没有?"李俶似乎不相信,手指在里面扣着,又问了一遍,"你的那位义兄,李复,他不知道你是这样的?"

疼痛变轻了一些,李倓再次摇头,愤愤道:"不都说了是我们的秘密,你想我告诉谁?"

李俶轻笑一声,"是吗?有这么乖。"

李倓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李俶却更加得寸进尺。

他下意识地抽气,稀薄的醉意早就退得一干二净,李俶就这么反反复复地折磨他,疼痛开始变得习以为常,就在李倓觉得该结束了的时候,李俶却吻他的发顶,一寸一寸凿他的身体。

"李俶,你疯了!这不可能的!"

李倓慌了,开始胡乱挣扎起来,用了力气捶打李俶的胳膊,两只脚乱踢,甚至咬李俶的胳膊。

李俶被咬得受不了,他在李倓耳朵上亲吻,扳着李倓的脸吻掉他无法控制的泪珠,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声音喑哑地警告:"你太紧了,会疼的。"

李倓这才不动了,他腿在抖,肚子在抖,手也在抖,身体被打得很开,李俶抱住他,长发从李倓背上滑下来,垂在李倓颈间。

李倓看着李俶的发尾,开始觉得恍惚。

可是他没有时间想别的事,李俶停了下来,李倓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终于能有机会适应,没想到李俶稍退了一些,然后更加用力。

"不行了!进不去了!"

李倓惊恐地提醒,李俶没理会,将他抱得更紧,"倓儿,忍一忍,到这总是有些疼的。"

李倓太阳穴一跳,还没来得及理解李俶话里的意思,李倓听见自己的身体里面传来撕裂的声音,他疼得不受控制,连叫都来不及,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李倓听见他很低很低地在自己耳边说:"我是你的了。"

一颗又一颗水珠落下来,滴在李俶撑着的手边,晕开了,李倓用一种极其委屈的声音,哽咽着说:"我恨你。"

"嗯,"李俶平静地应了,抬起手摸索着碰了碰李倓的眼睛,将他的眼泪鼻涕都抹掉,"你走的那几年,我经常梦见你,那时我总在想,如果我那时没有执意一定要做完那把匕首,而是直接赶去送你,我会不会不会那么后悔?"

开凿到了尽头,李倓手指都在颤抖。

"那么多年,连书信都吝啬,我有时候恍惚,觉得你是我的幻觉,我没有你这样一个弟弟,也不存在什么秘密,你与我……"

李俶话说到一半又硬生生停住,他话锋一转,"可你怎么又回来了呢,倓儿?一回来就要选妃,你要给谁分享我们的秘密?"

李倓有些无措放任他,李俶太重了,压得他心口都开始痛。

肚子里逐渐升起一股痒意,比刚才还要奇怪,这感觉时有时无,李倓不自觉地一声小猫似的叫唤。

李俶也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

李倓一阵眩晕,刚刚退下去的醉意好像又浮起来,让他整个人飘飘然,好像躺在云间。还没来得及向李俶兴师问罪,李俶又对他笑了一下。

"……你!"

李俶把他翻了过来,李倓发出一声惊呼。

"倓儿好会吃,"李俶亲吻他的下巴,打量他的神色,“舍不得我走吗,怎么咬着不放?”

李倓怒目而瞪,抬腿踢他,“谁咬你了!”

李俶受了他这一脚,让李倓看着自己。

太羞耻了。

李倓捂住眼睛,被李俶扯开,他吻李倓的眼睛,挂着小水珠的睫毛,以及那张总是口是心非的嘴,这张嘴里的言语都被他撞碎了,拼不出完整的句子,只会压抑地发出一些有气无力的呻吟。

“你可以叫得再大声点,”李俶引诱他,“院子里没有人,不会有人听见。”

李倓控制不住,放浪形骸地尖叫一声,李俶赶紧压下来咬他耳朵,“倓儿也太大声了些……”

李倓差点要翻个白眼过去,不是李俶让他叫的么,怎么又嫌他声音大?

内里还疼着,但更多是爽,第一次被浇灌就被李俶吃了个干净,李倓懵懂地呜咽,脚背逐渐绷紧起来。他觉得身体不像是自己的了,浑身都酥麻麻的,喜悦又满足。

李倓迟钝地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对,却听见李俶笑了一声,“这样弄进去,倓儿会不会怀上我的子嗣?”

理智瞬间将他勾了回来,李倓咬着牙怒斥,“李俶!”

李俶摸着他后颈抚了抚,“不过倓儿这身体与常人有异,只怕怀胎也没那么容易。”

可能吧。

后面这句他没说出口,李倓狐疑地盯着他,抬起绵软的胳膊推他,“赶紧出去。”

李俶环着他的手臂稍稍一松,李倓就立即挪出去,体力消耗得太厉害,他控制不了身体,直接跌在榻上,空气瞬间被一股浓重的气味占据。

全是李俶的味道。

李俶呼吸一滞。

李倓趴在那半晌没动弹,想让李俶帮忙扶自己一把,一转头又看见黑乎乎的影子压过来。李倓一个激灵,嗓子沙哑地抗议,“不行了,今天不能再来了,你别——”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李俶又在吻他,这次吻得又深又急,像是一刻都忍不了了。

李倓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李俶咬着李倓的嘴唇,声音变得有些囫囵,“既然说要教你,那就要教到底。”

李倓连反驳都来不及发出,只能半推半就地配合。

李俶想起什么,他就着这个动作停下来,从那堆衣服中翻翻找找,翻出两支金钗来,把那两支金钗放到李倓面前,"这是给你选妃的贺礼,差点叫我给忘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上,李俶居然还好意思提选妃这事,李倓满肚子火没地方发泄,喘着粗气把那两支钗子往外推。

"不,不选了……拿回去。"

这还没选妃,李俶就敢这么折腾他,真要是挑了一位进门,那他又会是什么下场?

"贺礼哪里有往回收的道理?"李俶故作惊讶,又道:"既然倓儿不愿意收,那这样吧。"

他从里面挑了重量比较轻的一支。

"痛啊——"

发现李俶的意图,李倓无措极了,只挣扎了一下就被李俶制止,"乱动可要戳破了。"

李倓被吓得静止,连眼睛都不敢眨了,眼睁睁看着金钗一寸一寸没入,感觉更加诡异。李俶对他解释道:"用这个帮你忍着些。"

只剩了个头的金钗在李倓眼前晃,扯得浑身都在隐隐作痛。李倓有些羞恼地想,要是能逮着机会,他一定要把李俶在他身上做过的这些统统还回去,光他一个人受罪,实在太不公平。

不过潮水很快又将他吞没,他再次被李俶带着品尝禁忌的甘甜。

第二天一大早,小侍从们从外面回来,正撞见李俶提着食盒从李倓房里推门出来,他还穿着昨天那套衣服,只是多了许多褶皱,也许是和衣而眠压着了。见他们回来,李俶把李倓的侍从叫过来,吩咐他道:“你们大王身子不爽利,这两天多照看他些。”

他话还没说完,从屋子里面飞出一个东西,砰地砸在门上,吓了侍从一大跳,他低头一看,是支漂亮的金钗,随后李倓气急败坏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谁要他照看?玩忽职守的东西,扣他一个月奉例。”

“啊?!——”

侍从不明所以,发出悲鸣,李俶把门给李倓带上,轻声安抚他道:“怪我惹恼了他,连累到你,奉例我会叫人补给你。”

侍从眼泪汪汪地道了谢,心道广平王真是个慈悲仁厚的大善人,全然没想到自家大王被这位大善人如何折腾到天明才堪堪睡下,他一路把李俶送出院子,目送着他们离开。

至于选妃一事,太子殿下似乎真是头脑一热才做的决定,转头就忘了个干净,李倓自己也没再提,这事就如同没发生过一般,再也没了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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