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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亚历杭德罗站在一旁,好奇地旁观着这场重逢。琴酒走近他们,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银色的长发被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金丝边框的眼镜给他增添了几分柔和,这大概是一种伪装手段,但似乎并没有遮盖住那双眼中的冷漠和麻木。

琴酒的目光直接落在降谷零身上,声音低沉而冰冷:“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降谷零手指微微颤抖,但依旧保持着镇定:“凑巧,你呢?”

这种劣质的谎言令琴酒发出一声冷笑,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咬在唇间,低头点燃。烟雾缭绕中,他的回答简短而漫不经心:“意外。”

亚历杭德罗眯起眼睛,心里暗自揣测。看样子,琴酒并没有察觉到这个降谷零来自另一个世界。或许是因为那张黑皮不显老,又或者这个世界的降谷零年纪相仿。

他一开始并不确定降谷零和琴酒之间有什么联系,只是通过简单的排除法,推测出这位刚认识不久的组织成员可能是唯一与日本公安有关的人。而降谷零的身份显然不止是公安那么简单。

一个正常人会为了什么义无反顾地相信巫师的话?亚历杭德罗是个现实的人,他能想到的无非是爱情、亲情、健康和金钱。

降谷零从一开始就给出了答案——他是为了自己早逝的爱人来到这个世界的。

这些天里,他并没有急于寻找什么,只是做着一些寻常的事情,有时是做一顿饭,有时是分享几个见闻。

他在等待,等待某个时刻的到来。

亚历杭德罗踏上这艘船之前,收到了琴酒的消息。男人告诉他,自己也会登船,去实现他们约定的一部分。约定的内容很简单:亚历杭德罗用自己的某些东西换取琴酒的协助,目标是杀死他的父亲,以及家族里那些该死的人。

现在,降谷零一言不发地出现在船上,显然是因为他等的人来了。

亚历杭德罗对降谷零如何获得琴酒登船的情报并不感兴趣,他只是有些惊讶于降谷零看向琴酒时的神情——那是一种解脱,仿佛一个绝症患者在病痛中饱受折磨,而组织的王牌杀手心情愉悦,随手赐予了他一枪安乐死。

“老朋友?”亚历杭德罗打破了沉默,语气中故意带着一丝戏谑,“可惜没时间给你们叙旧了,还有一场约会在等着我们。”

他不再称呼降谷零的名字。虽然眼前的男人是个疯子,不在乎这个世界里自己的死活,但亚历杭德罗清楚,公安和组织混在一起绝不会是什么可以公之于众的好事。他摆摆手,向正在吐烟的琴酒提议:“要一起来吗?”

他知道琴酒不会拒绝。这是他们的约定。

船内的机炉舱空间宽敞,木原津和他的三个壮实保镖站在里面,显得游刃有余。木原津是木原制药老板的大儿子,作为外界认为父亲“最看好的继承人”,他负责公司里最隐秘、最肮脏也最危险的工作。此刻,他正站在生死边缘,准备进行一场危险的会谈。

小暮健太郎,那个大阪人,是他最欣赏的手下之一。好赌如命,自尊心极高,非常容易操控。木原津本应在这里验收小暮从巴西人手里拿到的最新批次的货物。这本该是一次普通的会面。

然而,走进机炉舱的却是三个人,三个看起来都不像是日本人。木原津的目光落在中间的高个男人身上。相较于两旁发色张扬的同行者,这个男人显得普通许多,典型的拉美人长相。木原津有些犹豫,这些人似乎知道他们是谁,也知道所有人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你们是谁?”木原津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

“亚历杭德罗·卡瓦略。”中间的男人用葡语回答:“你的手下背叛了你。他带我去见了另一个说是可以负责日本市场的人。看样子,你并不知道这件事。”

“我们家族还是比较欣赏你,所以我帮你解决了他。”亚历杭德罗的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天气,他切换了日语,“现在,你可以感谢我了。”

琴酒举起双手,指了指自己的口袋,示意自己需要拿出些东西。木原津点点头,琴酒缓慢地将手伸进西服的左口袋,夹出一小包白色的粉末,走上前交给木原津,然后退回到亚历杭德罗身旁,像一位尽职的下属。

亚历杭德罗知道琴酒是从哪里搞来这东西的。前天,父亲打电话告诉他,南非的一条航线被武装海盗打劫了,他们不得不舍弃一部分路线,以保证货物的安全。父亲要他留意亚洲的形势,最好找到一位合适的“引路人”。亚历杭德罗欣然答应,然后转头将家族重新制定的航线及港口位置告诉了琴酒。他非常享受给老东西添堵的感觉。

“您会说日语。”木原津有一丝惊讶。

“你现在的处境很微妙。”亚历杭德罗没有时间闲聊。他进门前还在和降谷零打赌,赌警方在宴会安排的“服务员”需要多久找到他们的位置。他赌不超过半小时,降谷零反而显得对日本警方的能力不太信任,认为至少需要一小时。

“您是什么意思?”木原津皱起眉头。

“你说是你的手下背叛了你,还是你背叛了你的公司、你的家人呢?”亚历杭德罗毫不掩饰地嘲讽。

木原津不再说话,眯起眼睛,表情变得危险。但出于对亚历杭德罗的尊重,他依然微微低头,恭敬地说道:“我的父亲看重我,不用担心我的忠诚。”

“是吗?我确实不担心你,但我担心你的家人。”亚历杭德罗扯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疲惫的神经振作起来,“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你并不是你父亲眼里的‘那一个’。”

“看看你现在的处境吧。”亚历杭德罗没有说完,但木原津被冒犯的表情告诉他,这个男人其实心知肚明,只是在自我欺骗。

“我可以帮你,毕竟你不想做掉落的蜥蜴尾巴吧?”

“你要怎么帮我?”

“航线、货物,我都可以给你,但我要更高的价格。现在行情变了,我们需要调整一下之前的约定——”

机炉舱的门又一次被推开,发出一声突兀的响声。亚历杭德罗的肌肉瞬间绷紧,手指几乎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手/枪,但他勉强忍住了。进来的不是预料中的敌人或者“服务员”,而是一个少年。

少年有着一头黑色微卷的头发,蓝色的眼睛明亮得像夏日的晴空。他的脸庞英俊却稚嫩,带着一种人畜无害的天真。亚历杭德罗猜测他不过是个高中生,顶多十五六岁的样子。

少年显然对机炉舱里的人群感到诧异,脚步在门口顿了一下,他似乎意识到逃跑不是个好选择。木原津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显然还在为亚历杭德罗刚才的话耿耿于怀。这个倒霉的少年正好撞上了他的枪口。

木原津挥了挥手,示意保镖上前把少年带过来。要是换作平时,他或许会假惺惺地告诉少年这里正在进行一场私人会谈,不方便外人进入。但今天,他只想狠狠教训这个不懂规矩的小子——如果他不明白进门前需要敲门,那就折断他的手腕好了。

“快斗,不是说了要乖乖在宴会上等我们吗?”

降谷零的声音突然响起,抢在所有人之前开口。与此同时,琴酒也动了。他一把拉住了试图逃跑的少年,动作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亚历杭德罗看着这一幕挑了挑眉,这个发展有点意思。降谷零冲他眨了眨眼,巴西人一时没搞明白这是否是一种暗示,但显然,降谷零认识这个少年,而且想要保下他。

至于琴酒——亚历杭德罗瞥了一眼男人的脸,发现他的表情里带着一种微妙的纵容。看来,他们都认识这个少年。亚历杭德罗没有错过少年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慌张与惊讶,以及恐惧?他心想,这大概是单方面的认识——少年是个名人呢,他们认识他,他却未必认识他们。

“该死,这又是谁?”木原津的耐心已经耗尽,他的保镖们也显得焦躁不安,仿佛随时准备把这群不速之客连同这个奇怪的少年一起扔进海里。

亚历杭德罗故意用葡语说道:“哇,等等,别对我的孩子这么粗暴。”

木原津也用葡语回复:“您的孩子?他是个日本人。”

“哈,你们亚洲人真是不解风情。”亚历杭德罗耸了耸肩,语义隐晦。

他走到少年身边,手臂自然地搂住了少年的腰,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少年显然不是普通人,他很快理解了亚历杭德罗的用意和自己的处境,脸上的紧张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傲慢的神情。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整个人直接靠在了亚历杭德罗身上。

少年的脸庞帅气而稚嫩,身材瘦削却比例优越,尤其是那种被金钱和**支配的肢体动作与神态,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个常人消费不起的“奢侈品”。

木原津的眼神变了。他明白了少年的“身份”,那些信仰上帝的鬼佬最喜欢干这种龌龊事。木原津自认为是个道德低下的人,但每次遇到亚历杭德罗这种人,他都会感慨自己还算有点良知,至少不会去碰同龄人的儿子或者女儿。

这小家伙经历过变声期了吗?木原津不敢深想,但他现在确信,面前的巴西人确实是卡瓦略家族的人——一群低劣的拉美恶魔。

“让我们回到正题。”亚历杭德罗顾虑怀中的少年,用葡语继续交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怀中少年的肩膀,“我不关心你们在机场码头海关的那些小把戏,也不想知道你们打点这些要花多少钱。和我们合作,价格在原有基础上加五成。”

他补充道:“价钱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有一个问题很好奇,是什么让您放弃了……我的父亲。”

亚历杭德罗不耐烦地理了一把头发,皱着眉像头被吵醒惹怒的狮子,他说:“别装傻,不要以为我们没有留意到那些小动作。”

木原津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明白了巴西人的意图——他们想把他变成一条听话的猎犬,用背叛换取继承权。这恰好戳到了他的痛处,最近他也发现了父亲的小把戏,老爷子想把这份肮脏的生意从家族企业里剥离出去,八成是想要留给自己的大女儿一个干净没有后患的家业。但这种生意可不是说扔掉就可以抛弃的。

和魔鬼做交易,总要付出代价。

而他,这个一直和外国佬打交道的大儿子,注定要成为牺牲品。木原津可不想给大姐当垫脚石。巴西人抛出的橄榄枝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不仅能活命,还能保住继承人的位置。

木原津觉得自己需要一些时间考虑,而且眼前这位卡瓦略的身份还没有印证,他不能鲁莽行事。

“感谢您的提议,我想我需要一些时间思考一下怎么给您一个满意的合约条款,我会在两个月内给您消息——”

一道银光闪过。琴酒突然插到他们中间,像一堵墙般挡在亚历杭德罗前面。他刚收起手机,绿眼睛冷冷地扫过面前的日本人,手中的枪已经抵上了木原津的眉心。

“猫咪找上门了,”他用葡语说道,“你们走漏了风声。”

看来船内发生了什么,“服务员”终于找到了他们的踪迹,亚历杭德罗好奇地扫了眼手表,不到一个小时,但远超他预计的半小时。日本警察的效率确实令人担忧。

木原津侧手止住了保镖掏枪的动作,他谨慎地说:“我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情,是有些人不希望你和我继续在日本待下去。”

“看来你父亲连儿子的命都算进成本了。”亚历杭德罗吹了声口哨,“这一次,我帮你解决你惹得麻烦,下次……”

他意味深长地拖长了尾音,活像个放高利贷的伪善者。

木原津心领神会,他在琴酒默许的目光下,慢慢地从衣服里掏出一部手机,递给琴酒:“这部手机您留着,我会联系您,我们不会对价格进行任何的商议,以您和您的家族为准——五倍。”

用五倍的价格换来一个企业继承人的位子和活下去的机会,非常值。

琴酒把手机递给亚历杭德罗,收起了手枪,用西语在巴西人耳边快速说道:“时间够,那小子会收拾掉麻烦。”

亚历杭德罗挑了下眉,他猜到了刚刚发短信过来的人是谁。他拉住身旁少年的胳膊,无视了那轻声的惊呼,手臂一用劲,直接将男孩抱在了怀里——这是他能想到最快捷的撤离方式。

“期待下次见面。”他对木原津说:“木原先生,现在快离开吧,我们的人会解决警察,但这地方不宜久留。”

木原津点点头,挥挥手示意保镖立即离开这里,他临走前给了巴西人祝福:“我们会合作愉快的,以及,祝您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上帝啊,亚历杭德罗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真的不喜欢未成年男孩,谁能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离开船舱,降谷零示意让他们跟上自己,似乎早有目的。亚历杭德罗一路稳稳地抱着怀里的陌生少年,感受到怀里不安分的扭动时,他低头对上那双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的蓝眼睛。

“听着,小鬼,”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日语里带着南美特有的卷舌音,“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头,也没兴趣知道,等离开这个鬼地方,你爱去哪去哪,至于那边两位,”他朝琴酒和降谷零的方向歪了歪头,“他们更不会在乎。”

少年停止了挣扎,但亚历杭德罗能感觉到他绷紧的肌肉。

“聪明点,”他补充道,“打晕你比抱着你省事多了,友好相处对大家都好。”

黑羽快斗放弃了思考。从被那个小侦探追查到莫名其妙变成犯罪分子的“情人”,这魔幻的现实转折让他决定暂时停止理解这个世界。他安静地窝在亚历杭德罗怀里,明智地判断出这个巴西人的臂力堪比起重机,逃跑计划还是留到更合适的时机比较稳妥。

他们来到船侧一处隐蔽的检测口。月光下,一艘流线型的游艇随着波浪轻轻摇晃,像只随时准备潜入深海的银色海豚。

“不得不承认,”亚历杭德罗感慨道,“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安排退路,确实有两下子。”

降谷零已经跃上甲板,手指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月光给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银边,让他看起来像个正在邀请客人参加游艇派对的富家公子。

“上船。”他的声音轻松得像是提议去喝杯咖啡,“该走了。”

一路上,没有人说话。只有海风在耳边呼啸,带来的冷意像是无声的警告。亚历杭德罗靠在船舷,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金属栏杆,嘴里哼着小调。琴酒则站在船尾,银发在风中微微飘动,目光聚焦在手机上,大概是在处理一些公务。至于黑羽快斗,他在盘算怎么在这三个恐怖的大人手下成功溜走。

直到游艇靠岸,降谷零突然开口,喊住了正准备离开的琴酒:“等一下,船票钱你还没付呢。”

琴酒的脚步停下了。亚历杭德罗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他本以为琴酒会直接走人,连个眼神都不会给。他假装没注意到一旁少年趁机溜走的小动作,眼前这两人的互动显然更有趣。

琴酒微微仰起头,动作里带着一种天生的傲慢,声音却平静得像是谈论天气:“多少钱?”

降谷零眨了眨眼,突然笑了起来,语气轻松,应该是在开玩笑:“三百日元。”

亚历杭德罗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这是在侮辱琴酒吗?他感觉自己的牙都酸了。这两人不会打起来吧?但降谷零的表情告诉他,这家伙是认真的——他真的想从一个杀人犯手里拿走区区三百日元。

琴酒一时没有动作,空气仿佛凝固了。亚历杭德罗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伸手摸了摸口袋,嘟囔道:“你真是大慈善家,要不我先来付一下船钱?或者我帮他一起付了吧。”

降谷零摇了摇头,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淡淡的笑:“不用,你是免费的。这是他欠我的。”

就在亚历杭德罗以为这场荒谬的讨债戏码要无疾而终时,琴酒把手伸进了怀中的口袋,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钱夹,真的从里面倒出了三百日元的硬币。

琴酒一步步走到降谷零面前,男人配合的伸出手。细长苍白,骨节分明的手指夹住硬币,轻轻地放在了降谷零的掌心。

降谷零满意地笑眯了眼,说:“感谢惠顾。”

亚历杭德罗疑惑,这么暧昧,是在求婚吗?

琴酒对此没有回应,转身离开了码头,亚历杭德罗看见不远处的马路上有一辆黑色SUV在等待,车外站着的粉发少年冲他们挥手示意。亚历杭德罗不得不承认,能在解决完警察后还能精准预判接应地点,这种近乎恐怖的执行力,让他觉得在北欧卧底时吃的那些苦都值回票价了。

“好了,麻烦现在告诉我,快斗——他是谁?”

亚历杭德罗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终于等到他和降谷零的独处时间,他点燃一支烟。

“黑羽快斗,也是怪盗基德。”降谷零的回答简短而干脆,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

亚历杭德罗愣了一下,快速地问道:“这是你送我的礼物吗?”

“别说得这么恶心,”降谷零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一丝嫌弃,“但他确实会帮到你很多。”

“是吗?我对怪盗不怎么感兴趣。”

“你可以试着了解一下,还是很有趣的,不过他只是个孩子,真正重要的是他能带来什么。”

“你还不如直截了当的告诉我他有个非常厉害的老爸或者老妈。”

海风卷着烟灰飘散,亚历杭德罗眯起眼睛。月光下,两个男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是要延伸到另一个不可知的世界里。

“你挺浪漫的,放在我们那边,文学家会单独为你写一个篇章的故事。”

降谷零爽朗的笑了笑,“谢谢夸奖?”

在海风的催化下,亚历杭德罗手指间夹着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烟灰随风飘散,烟蒂被弹进海里,火光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弧线,随即熄灭。

靠近他们的海面突然开始旋转,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搅动,逐渐形成一个漆黑的洞,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亚历杭德罗眯起眼睛,想起了那天降谷零从天而降时的情景——同样的黑洞,同样的神秘。

“看来你要走了。”亚历杭德罗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遗憾,语气里难得地透出几分真诚,“说真的,你是个好丈夫,毋庸置疑。”

“不过,有点可惜。”他补充道,语气突然变得轻松,像是随口一提。

“什么?”降谷零转过头,眉头微微皱起。

“婚礼,你们没有办过婚礼吧,有点可惜。”亚历杭德罗耸了耸肩,这句话荒谬的像是在调侃,但他的眼神却认真得让人无法忽视。

降谷零愣了一下,随即呼出一口气,神情变得柔和,嘴角微微上扬,“是啊,很遗憾,还让我损失了一笔钱。”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指尖轻轻摩挲着,月光洒在他的脸上,五官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模糊,但嘴角那抹温柔的笑意却清晰可见。

“不过倒也无所谓,我要到了欠款,还有利息。”

亚历杭德罗皱了皱眉,显然没跟上他的思路,“什么?”

降谷零没有回答,只是笑了一下,转身毫不犹豫地跳下岸,身影坠入海中,瞬间被那黑洞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

亚历杭德罗站在岸边,望着海面上逐渐缩小直至消失的黑洞,他没有错过降谷零的最后一句话。

“我付了婚礼的违约金。”

终于结束了第一位受害者[彩虹屁]

第二位嬷嬷受害者估计很多人雷,是我们的男主工藤新一

日常剧情都是乱写,主要是想嬷琴酒[熊猫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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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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