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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光影之下

雁名转身欲走,却被陆建勋突然拉住手腕。“雁名,你何必如此固执?你我之间,难道真的回不到从前了吗?”

陆建勋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无奈,似乎是在试图抓住那即将逝去的过往。但雁名的眼神却如寒冰般冷冽,没有丝毫动摇。毕竟,她叫梁湾,并非真正的卢雁名。

“从前?”她轻轻重复这两个字,嘴角勾起一抹无语的笑,“从来就没有从前,又哪来的从前,你我从来就不是一路人。”雁名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精准无误地割裂了他们之间那些模糊不清、本就不存在的情愫。她轻轻挣脱了陆建勋的手,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决绝与坚定。

“陆建勋,你追求的是权力与地位,就算是雁名,也只愿守护心中的正义与善良。你们的道路,从一开始就是背道而驰的。”雁名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如同晨钟暮鼓,敲响了两人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陆建勋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紧握双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与不甘。最终他还是松开了手,任由雁名离去的背影逐渐模糊在视线之中。

“好,很好。”他低声自语,既有对雁名决绝的无奈,也有对自己即将采取行动的决绝,“既然你如此坚持,那我就让你看看,你的坚持到底值不值得。”

“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陆建勋心中暗下决心,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他明白,要想让雁名回心转意,就必须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张启山,”陆建勋咬牙切齿的低音。

雁名从陆建勋府出来,走在路上,听见有人在叫她,她抬头望去,看见张日山爬在墙头上。

“张日山,你这是干什么呢?”雁名笑着问道,她对于张日山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早已见怪不怪。

张日山轻巧地从墙头跃下,落在雁名面前,脸上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容。“当然是来找你啊,不然你以为我在练轻功吗?”他边说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刚才的动作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雁名摇了摇头,无奈地笑道:“你每次出场都这么特别,真是让人措手不及。”

张日山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说:“这不是为了给你留下深刻印象嘛。说吧,你怎么来找陆建勋了?”

雁名轻轻叹了口气,“自然是来求他放二爷呗,不然你以为我吃饱闲的。”

张日山闻言,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他可不是省油的灯,你来找他,可得小心些。别到时候把自己搭进去了。”

雁名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说:“放心,我自有分寸。他不敢对我怎么样。”

“谁知道,我可听说这个陆建勋从小爱慕你。”张日山的话语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醋意,他轻哼一声,继续说道,“爱慕归爱慕,手段可不一定光明正大。你单枪匹马地来,万一他设下什么圈套,你可就难脱身了。”

雁名收敛了笑容,正色道:“我自然知道这些风险,但二爷的安危我不能不顾。而且,我相信陆建勋虽然心机深沉,但还不至于对我直接下手。毕竟,他若真敢动我,卢三雄也饶不了他。”

“总之,你多加小心总是没错的。”张日山语气虽带着几分不情愿,但眼中流露出的关怀却是真切的。他抬手轻轻整理了一下雁名微乱的发丝,这个动作既自然又带着几分亲密。

“你今晚可有安排?”张日山突然话锋一转,问得有些突兀。

雁名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暂时没有,怎么了?”

“那就和我一起回去,找八爷一起商量下怎么营救二爷。”张日山提议道,目光中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坚定。

雁名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也好,多一个人多一个主意。况且,表哥的智慧确实是我们所需的。”

两人并肩走在街上,突然天空乌云密布,大雨倾盆而下。雁名没有带伞,正犹豫着是否要冲进雨幕时,张日山不知从何处“冒”出一把伞,为她遮挡住了瓢泼大雨。

雁名(惊讶地):“你……还带了伞啊?”

张日山(微笑):“嗯,刚好带了。”处理完事情,回到张府,没有看到雁名,料想到她肯定来找陆建勋了。

出门时,看见天空乌云密布,预感到即将有雨,心中不由挂念起她是否带了伞。深知她向来疏忽此类细节,担心她遭受雨淋而感冒,他便特意带上了伞。

身为年轻力壮的军人,他体格健壮,曾经历雨中的训练考验,雨于他而言,也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桩。

两人并肩漫步在绵绵细雨中,雨伞却悄然倾向了雁名的一侧,为她挡去了大部分雨滴。

“你往那边挪挪,别淋湿了。”张日山轻声提醒,藏不住的关怀。

雁名侧头望向他的肩膀,已经湿了一大片。“那你呢?”她忍不住问。

“我?没事,我皮糙肉厚。”张日山笑得轻松,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但雁名心里却不是滋味。她突然停下脚步,认真地说:“张日山,你不能只为别人着想,有时候也该为自己考虑一下。”

张日山愣了一下,随即温柔地笑了,“好,听你的。”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无奈,却更多了一份宠溺。

两人继续前行,雨伞依旧偏向雁名一侧。雨势非但未歇,反而愈发汹涌澎湃。

雁名故意装作生气地说:“你看你,衣服都湿了,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放心吧,我身体棒着呢。”张日山自信满满地回答。然而,雁名的眼眸边悄然掠过一丝忧虑的暗影,她深知,即便是铁打的身躯,也经不起这样的持续的风雨侵蚀。

“那也不能淋雨啊。”雁名嗔怪道。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要不你靠近我点。”说着,直接挽起张日山的胳膊,将他拉得更近了些。

“这样不就好了?”雁名抬头望向张日山,大眼睛闪亮亮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自己的小聪明颇为得意。

张日山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弄得有些愣怔,但很快便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笑意。他顺势紧了紧握着伞柄的手,让伞面更加倾斜于两人之间,在无声地回应雁名的关怀。

“嗯,这样好多了。”他低沉的嗓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与满足。

两人并肩走在雨中。雨滴沿着伞缘滑落,滴落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细小的水花。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雨水的清新气息。

张日山和雁名就这样默默地走着,虽然外界风雨交加,但他们的世界格外美好。

雁名轻轻依偎在张日山的身旁,那份温暖透过衣物,渗透进心底。她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他,那张坚毅的脸庞在雨幕中更显轮廓分明,眼中满是坚定与交织的温柔。

“你…你偷看我干嘛?”张日山有些别扭地开口,脸颊竟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红晕,这在他平时沉稳的形象中实属罕见。

雁名噗嗤一笑,“我才没有偷看,我只是在欣赏这雨中美景,而你,刚好是这幅画里最动人的部分。”

张日山的脸颊红晕更甚,他轻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但嘴角那抹不自觉扬起的弧度却出卖了他内心的喜悦。“哦?是吗?那我可得好好感谢这场雨,让我有幸成为你眼中的风景。”

雁名笑得更加灿烂,她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星光,“不,张日山,你本身就是一道风景,无论晴雨,都足以让人驻足欣赏。”

“你这女人油嘴滑舌的,真是拿你没办法。”张日山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像吃了蜜一样甜。他轻轻拍了拍雁名挽在他手臂上的手,示意她再靠近一些。

“谁油嘴滑舌了?我这是实话实说好吧。”雁名故作不满地反驳,但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她顺从地又往张日山身边靠了靠,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雨势似乎渐渐小了下来,但这份温馨与甜蜜却在两人之间悄然生长。

“你知道吗,张日山,有时候我真的很感谢这些突如其来的风雨。”雁名突然打破了沉默,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

“哦?为什么?”张日山好奇地侧头看向她,眼中满是询问。

“因为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我才能更清楚地感受到你的存在,感受到你对我的关心和呵护。这种感觉,比任何晴天都要来得更加真实和温暖。”雁名说着,目光温柔地落在了张日山的脸上,想要将这一刻永远镌刻在心间。

张日山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雁名,却说道:“那个,雨停了。”

雁名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佯装生气道:“哼,你这人,真是扫兴。一点都没有情调。”

“什么情调啊?”张日山一脸地懵懂无知。

“就是……”雁名本想逗弄他一番,但看到张日山那无辜的表情,“算了,跟你也说不清。”雁名轻轻叹了口气,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心里暗自觉得这样的张日山也别有一番可爱。

“你不说我肯定不知道啊?!”张日山见雁名嘴角含笑,心中不由得一动。他一副委屈的样子,继续说道:“你总是这样,心里藏着千百个弯弯绕绕,我却只能傻傻地跟在后面猜。”

雁名被张日山这副模样逗乐了,她轻笑一声,“瞧你还委屈上了,好像我故意欺负你似的。”

“本来就是嘛,每次和你说话都像是在解谜,而且还是那种没有答案的谜题。”张日山假装嘟囔着,眼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乎在享受这种与雁名斗智斗勇的乐趣。

雁名被他的话逗得笑出了声,声音清脆悦耳,“好了好了,告诉你行了吧。情调嘛,就是那些不经意间的小浪漫,比如雨后散步,比如突然间的惊喜。懂了吗?”

“不懂。”张日山懵懂地摇了摇头。

“不懂就不要懂,反正你也是个直男,”雁名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张日山的“不解风情”早已习以为常。

张日山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被一股不服输的劲头所取代。他轻轻拉住雁名的手腕,认真地说:“虽然我可能不太擅长那些你所说的‘小浪漫’,但你告诉我,我就愿意学。”

雁名被他突如其来的认真模样触动,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停下脚步,转过身,目光温柔地落在张日山身上:“其实,你已经很好了。不需要刻意去学那些所谓的浪漫。”

“不学吗?”张日山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甘心自己在这方面的不足,“不学那我就更不会了。”

“不会就不会,免得被人勾引了去,我还得操心怎么把你拉回来。”雁名小声嘀咕着,嘴角却不经意间勾起了一抹笑意,眼神中满是戏谑与宠溺。

“你说什么?”张日山没听清雁名的低语。

“没什么,”雁名摇了摇头,将那份调皮的心思藏回心底,“那个,天色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家吧。”说着先迈开了步伐,张日山只能跟上她脚步。

回到住处,齐恒已经等候多时。见两人归来,便立刻放下手中的书卷,站起身来。“如何?陆建勋那边可有松动?”

雁名摇了摇头,将情况简要说明。

齐恒闻言,眉头紧锁,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陆建勋此人,心思深沉,不易对付。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需要更加周密的计划。”

三人围坐一桌,开始细细商讨营救计划。齐恒提出利用陆建勋的贪念设下圈套,而张日山则负责暗中接应,确保一切顺利进行。

随着计划的一步步完善,夜色也愈发深沉。但在这小小的房间内,却充满了希望与决心。他们知道,前方的路或许布满荆棘,但只要团结一心,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我们一定会成功的。”雁名轻声说道。张日山和齐恒相视一笑,点了点头。

夜,还长;路,虽远;但心,已近。

得知张启山已离开长莎城,陆建勋心急如焚,连忙找到霍三娘,带着二月红一同前往矿洞。

陆建勋目光短浅,未能察觉计谋。在矿洞暗道,二月红施展“障眼法”,悄然熄灭了所有灯火,并借由一条暗道巧妙地逃脱了矿洞。

在洞口外,张日山、雁名还有齐恒早已恭候多时。他见到二月红安然无恙地走出洞口,立即挥手致意并亲切地唤了一声:“二爷”。二月红心中明了,这是张日山特意前来接应他。

“多谢张副官,”二月红微微欠身,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激与释然,“这矿洞内的机关重重,若非有你们提前布局,恐怕难以脱身。”

雁名在一旁,目光锐利地扫过四周,确认无虞后,才缓缓开口:“陆建勋这次失算,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张日山点头赞同,看着脸色苍白无力的二月红:“二爷,你这伤还撑得住吧?”

二月红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无妨,些许小伤,还不足以击垮我。倒是你们,为了我的事情,费了不少心力。”

齐恒走上前来,拍了拍二月红的肩膀,语气温和却坚定:“二爷,我们是一家人,何须言谢?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再大的困难也能克服。”

四人决定立即启程,前往齐恒家暂避风头。夜色如墨,星光点点,他们踏着月色,穿过密林,每一步都显得异常小心谨慎。

经过一夜的跋涉,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他们终于抵达了齐恒家。

二月红步入门槛之际,身形摇摇欲坠,脸色苍白得宛如素纸,无一丝血色,步履蹒跚,几近昏厥。见此情景,张日山与齐恒迅速上前,合力稳住他的身形,并引导他至座椅旁安然落座。雁名则迅速响应,为他奉上一盏温润的茶水。

“来,先喝口茶。”雁名轻声细语道。

张日山目睹二月红病弱之态,加之其身处全城通缉的险境,内心忧虑不已,遂即询问:“八爷,二爷在你这儿安全吗?”

齐恒闻言,胸有成竹地拍了拍胸口,语气坚定:“尽管放心!陆建勋纵然机关算尽,也绝不会料想到,二爷竟会隐匿于此。”

“也不知道佛爷怎么样了?”二月红微微抬头,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张启山的深切关怀,也有对当前局势的忧虑。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声音虽微弱却清晰:“佛爷智勇双全,定能化险为夷。只是,我们如今各自为战,难以形成合力。”

张日山闻言,紧握双拳,眼神中透露出不屈:“二爷言之有理,但越是困境,我们越需团结。待时机成熟,对陆建勋来个反戈一击。”

齐恒点头附和,“没错,这陆建勋刚刚上任,根基还不太稳。长莎城旧部都归佛爷管,只要佛爷回来,万事皆有转机。”

“佛爷现在身在何处?”二月红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迫,他望向张日山,期望能得到一些线索。

张日山沉默片刻,眉头紧锁:“还没有消息,夫人曾言,安顿之后便会与我们联络。”

“罢了,容我卜上一卦。”齐恒拿起那神秘的金算盘,手指轻捻珠算,片刻后,他缓缓言道,“卦象显示,佛爷应在南方。”

“我这就去找佛爷。”二月红霍然起身,身形却似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二月红执意要去找张启山,却被齐恒一把拦下。“哎,你这身子骨需得静养,不可再四处奔波。再说了,全城都在通缉你,想走也不容易啊。”

张日山也上前一步,语气坚定而温和:“二爷,您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但此刻冲动行事非但无益,反而可能落入敌人圈套。佛爷若知您不顾自身安危,定也会忧心不已。”

二月红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缓缓坐回了原位,长叹一声:“是我鲁莽了。只是这长莎城的风云变幻,让我心中难安。”

齐恒轻拍二月红的肩膀,以示安慰:“二爷放心,我们虽身处逆境,但并非孤立无援。只要时机成熟,定能重振旗鼓。而在此之前,我们需更加谨慎行事,保存实力。”

“要不这样,我和副官先去找佛爷,等你身体好些了,再来找我们。表哥,你就留下来照顾二爷,一路上,我们给你们留记号。”雁名给出了个主意。

“也只能这样了,”二月红点了点头,“只是现在城内戒备森严,你们如何走得出去?”

“哎呀,你就别多虑了,”雁名嘴角勾起一抹悠然的笑意。“我们自有应对之策。”

张日山也附和道:“是啊,二爷,您就安心养伤。我们一定尽快找到佛爷,带回好消息。”

二月红:“那我便不耽误大家了,你们自己小心些。”

雁名微微躬身:“请二爷放心。”说罢,便与张日山一起离开了齐恒家。

二月红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眉头紧皱,似乎仍在担心。

齐恒看出了他的忧虑,开口宽慰:“二爷,不用担心。张副官武艺高强,他们一定不会有事的。我想,我们很快便能见到佛爷了。”

“是吗?”二月红听了这话,神色总算舒缓了许多,脸颊也露出了笑容。

“当然!”齐恒点头,又继续道,“不管怎么说,现在城里局势混乱,二爷您的病需要静养才是。”

二月红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也好,我这几天便静心休养吧。有任何消息记得通知我。”

“一定,二爷。”齐恒郑重应承,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更好地保护照顾好这位病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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