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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个爪印

再次穿过街道返回办公室,酷暑的中午,附近的上班族都选择就近吃饭或是自己带饭解决,路上你一个熟人都没遇到。

所有人都闷头躲避眩目的阳光,或躲在遮阳伞下,你也一样,撑着黑色遮阳伞混在人群里,没有存在感地与其他人擦过伞尖消失于人海。

只有路边店铺老板养的黄狗因为你偶尔的喂食认出了你,在阴凉处爬起来冲你哈嘴等待喂食。你顺手把烤肠喂给他,黄狗摇着尾巴叼走烤肠,乖顺地让你摸了两把。

人来人往的街道,泯然众人的你,只有这只黄狗会在意你经过了哪里。

其实养只狗也不错,你这么想着,斯黛拉会喜欢的。

比起猫你姐姐斯黛拉更喜欢狗,总是念叨要养只狗。

某个周末,她在阿拉斯加和金毛之间苦苦纠结,翻着网页问你意见。

你毫不留情地向她泼冷水:“你工作室那么忙,还有空养狗?狗每天都得遛的。”

“等这款游戏发布我就大大的有钱了,赚到钱我就买大别野躺里面数钱,再养只狗每天逗狗玩。”斯黛拉躺在沙发上吃水果:“等姐有钱了,你和狗姐都养。”

“真的吗?那你快滚起来工作,我不想努力了。”你把手里的文件一砸,瘫倒在斯黛拉身上。

那时你就已经是食物链底端的倒霉社畜,工作时受的一肚子窝囊气只能带回家和姐姐哼唧,第二天再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地上窝囊班。即使是周末也忙着处理没做完的工作,写写不完的报告。

好在你的老师并不是爱画大饼的人,虽然难伺候但说的每句话都落到实处。时常忙得晕头转向的你,依旧知道自己在往什么方向前进。

斯黛拉叉起一块水果塞进你嘴里:“该休息休息该工作工作,别总是闲不下来,养只猫陪你,你不是喜欢猫吗?”

后来你确实养了猫,两只白眼猫,好的时候等在家门口等你回家和你贴贴,把自己的毛蹭满你每件衣服,不好的时候爪子牙齿一起上。

在这座城市里你好像因为板栗又有了一个家,回到过去和斯黛拉相伴的日子。

但芝麻的死那么突然,你只是一觉睡醒,就发现它没有征兆地失去了呼吸。

而板栗也在和你相伴两年后的一个晚上突然消失,像她来时一样猝不及防。

莎塔娜安慰你是板栗知道自己已经很老了,又见到了你因为芝麻的离世难过,所以她选择离开你,不让死亡成为你和她之间最后的回忆。

你消沉了很久,然后在一个和板栗初遇相近的雨夜,飞坦撕裂你的封窗,闯进你家。

某种程度上,你又养了一只猫。

收伞走进大楼,身上的暑气四散逃逸进冷气里,突然被冷气包裹让你起一身鸡皮疙瘩。你边走边折伞,从外面回来的伞都格外烫手。

“嘿,海泽尔。”你在电梯口前闷头折伞,被斯嘉丽从身后逮住:“那家便利店真的那么好吃吗?你总是跑那么远去吃他家的饭团。”

她拿出纸巾给你,你维持尴尬的笑容接过擦汗:“挺好吃的,而且那家便利店店员很帅。”

你已经非常了解斯嘉丽想要从你那听到什么话,只要顺着她的思路往下说,她就不会多问。

“和你男朋友比怎么样?”斯嘉丽凑近你,比起好奇更多的是揶揄。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后悔早上胡扯完有男朋友的事,转头就被高温烘坏了脑袋,把这事都忘了。

“那还是我男朋友啦,不然我看上他什么。”你尴尬得嘴角都快挂不住,继续扯谎。

“你们怎么认识的啊,有照片没有?我们都没想到你会谈恋爱。我和你说啊可好笑了,销售部的安卡信誓旦旦说你喜欢女人,而且和蕾塞是情侣。”斯嘉丽和你八卦,你只能撑住笑容。

要是让蕾塞知道这件事,你能被她笑好几年的。

“而且约你去联谊你又总不参加,信安卡的人不少呢。”

虽然知道你逃不过其他人的八卦,但你从没想到是被八卦这个。销售部安卡的恋人也是女生,这或许是她敢于这么猜测你的原因。

你打哈哈:“他在旅行社工作,经常到处跑。我们在一起不久,还没合过影,工作都挺忙的。”

“怪不得你们吵架呢,缺少交流就是容易产生矛盾呀,今天你早点下班去找他好好聊聊呗,别总加班,工作没长腿又跑不了。”斯嘉丽以过来人的身份给你提建议:“男人倒是跑很快。”

斯嘉丽并不是把工作丢给你的那拨人,也向来对那群人不齿,除去爱好八卦她是个很好的同事。正好电梯到了,你点头和其他人一起挤进电梯,又回到你的格子间去。

记挂着丢了的戒指,整个下午你都忙着处理完工作,以便回家看戒指是不是在家里的哪个角落。你停不下来一点,但凡有点空隙,你都忍不住责问自己为什么没看好戒指。

连保管好一枚戒指的本事都没有。

你踩着被夕阳拖长的行道树树影回家,客厅的温度和室外简直是非洲和北极的温度差,你打了个哆嗦直扑沙发脚下,打着手电把沙发底里里外外看个遍,却什么都没找到。

飞坦依旧在打《艾斯弗利传奇》,他已经重复玩这款游戏很多次。突然被你打断,伴随女声的凄厉尖叫,那只硕大的代表BE的翠绿色眼睛在深色背景里一眨一眨。

绿色巨眼的眼角留下一滴泪,坠入深色背景里,一切都没入黑暗,消失不见。

被你无视的飞坦表情很差,他扯着你的衣领把你从地上拉起来:“你在找什么?”

“金戒指,我戴着手上那个素圈,你今天看见过吗?”

你跪坐在毛毯上,飞坦撑着膝盖低头看你,神色是一贯的不耐烦:“没有,戒指很重要?”

想到你昨晚的回避,你认为他的情绪是正常的,又去洗手间找:“废话,我那戒指有三克,你知道现在一克黄金多少吗?”

“我给过你不止三克黄金的戒指嗫。”他提醒你。

但你忙着找戒指,随口回答:“拜托,你那些金光闪闪的戒指,我今天戴着出门明天税务局就得找上门查我贪了多少。”

洗手间里也没有,你将客厅再翻个底朝天,除了以前丢的发绳、铅笔还有几枚硬币外,依旧没找到戒指。

你只能寄希望于昨天是不是将戒指掉在了车上,又打电话给电车失物招领处,问他们昨天有没有捡到你的戒指。

好心的乘务员答应帮你找找,问你戒指有什么特征,比如外观和刻字。

“就是普通素圈,戒指里刻了S·A。”你薅着自己头发描述完戒指外观,再三感谢乘务员。乘务员让你别抱太大希望,因为车站和列车人来人往,可能戒指已经先被其他人捡走。

你不是不知道这点,但还是拜托乘务员帮你找找。

“S·A是谁?”见你又去阳台翻找昨天穿过的衣服,看样子要把家里每寸角落摸遍,飞坦问道。

你搬出应付莎塔娜的说辞:“前男友的名字,他得病死了。”

最先发现刻字的是莎塔娜,她对着刻字和树,还有不知道怎么找借口的你自动脑补出一个你用情至深但没有结果的男朋友,甚至连这段感情怎么无疾而终都帮你想好,问你是不是他得了绝症。

莎塔娜一直以来都希望成为一名编剧,因此凭两个字母就能脑补出一段生死虐恋。你借坡下驴,点头称是。

很少有人注意到这枚戒指,它外型普通,而且你几乎没把它摘下来过,所以也没人发现里面的秘密。

那是你姐姐送给你的礼物,她赚的第一桶金,兴冲冲去买了两枚戒指刻上你们名字的首字母和简化后的母亲家族族徽,约定要一起戴一辈子谁也不能摘下。

一起过一辈子,是你姐姐先食言,戒指却是你先弄丢。

“他叫什么?”飞坦追问。

你奇怪飞坦怎么变成十万个为什么,他看起来不像会对别人的私事感兴趣,还是回答:“不重要。”

急速回忆有没有在哪里顺嘴编过名字,你选择先搪塞过去。

“不重要你还找什么?”飞坦坐回沙发,看你发狂般找遍家里所有角落。

“我不是说了吗,很贵!”你想抽掉他背后的靠枕,看下面是否有你一直找的那抹金色。

飞坦并不配合,他躺在靠枕上,任你怎么用力纹丝不动:“只是丢了枚金戒指而已,我能给你更多。”

情绪上涌,丢了戒指对自己生的闷气和夏日高温带来的躁郁控制你的大脑,你抿着嘴唇气到发抖:“对,你当然可以,但这是我自己的事,不麻烦你。”

飞坦的眼神冷了下来,他盯着你没说话。

他看得你背后发凉,你连自己的死相是什么样都想好了。

是你逾距了,在飞坦视角他一直都是你们关系里的掌控者,你不应该做出太多反抗的举动,这只会惹他不快,过早地让他失去耐心,结束你们这段游戏。

你深呼吸压下心头烦躁,做窝囊废你向来手拿把掐,一方面来自于姐姐从小的强势,另一方面来自这几年的锤打。

“抱歉。”你软化自己的语气,拿出面对莉莎的惶恐:“除去很贵,这也是他留给我最后的东西。我自己的错,不该向你发脾气。”

感谢狗血档常用台词,你连怎么解释都不用再想,顺着往下说就行。

飞坦还是没说话,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向外走。

防盗门被狠狠拍上,发出巨响,再次隔断室内室外的高温与寒冷。

又搞砸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补救回来。你仰面躺倒。

戒指还是没有找到,昨晚没睡多久的难受反应倒是姗姗来迟,你数次开关手机,躺在沙发上等车站的回电,想着那是你最后的希望。

没影的戒指让你心焦,从阳台跃进来的夕阳只留一线,最后连那点光也消散。

你没有开灯,阳台外火红的夕阳消逝在鳞次栉比的大楼间,高楼的轮廓像怪兽长短不齐的牙齿,巨兽张嘴吞吃太阳,而太阳一点光线也逃不出来。房间被浸泡在黑暗里,氧气被寂静排出室内,让你觉得窒息。

你想多诺万说的没错,你一头栽进复仇里,无限剥去自己身上安塔利斯那部分痕迹,以至于出现一丝与安塔利斯相关,而不是已经扮演到麻木的海泽尔,就会神经过敏得像经历一场分裂。

莉莎和弗雷泽之后肯定会找人暗杀你,这个时候飞坦在你身边会比自己一个人安全得多。就算他没有保护你的想法,家里还有一个人总能起到一定威慑,你不该今天失控惹恼他离开的。

计算着账户里的数额,联系糜基找个揍敌客家的管家做你的保镖的钱是足够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远不如飞坦在你身边安心。

你制止自己继续没有意义的胡思乱想,仔细筹谋之后的每一步,这只是回到了飞坦没有闯进你生活之前的线路,你现在更需要担心的是飞坦越想越不爽,回来杀掉你。

锁芯被钥匙带着转动,你因为细微声响惊恐坐起,熟悉的脚步声又让你放下心来。

是飞坦。

他按亮玄关的开关,室内突然灯光大亮,晃得你睁不开眼。

飞坦拎着一个标了金店logo的红色袋子,显然也没想到你摸黑躺在沙发上。

“有些累,睡了一会。”你意外他没有就此消失,你们短暂相遇以后又回到各自人生的轨道。

“哦。”飞坦把袋子扔给你,顾自回房间。

袋子里是二十几个丝绒盒子,垒得严实。你打开最上面的一个,里面是一枚金戒指,和你不见的那枚素圈很像,只是内圈刻的是H·B而不是S·A。

你又打开几个,盒子里都是造型各异的金戒指,无一例外内圈刻了飞坦名字的缩写。

要不是戒指上有金店钢印,飞坦给你的态度都会让你怀疑这些戒指是他拿巧克力的金色锡箔纸折的。

问题是按照飞坦的作风,这些戒指还真不一定是按正规渠道购买的。这下你想象里的自己不是分块的尸体,而是被印在通缉令在电视上循环播放。

你一个头两个大,将戒指重新装好,“哐哐”敲响房门。

飞坦开门抱着双臂靠门框问你:“什么事?”

“你把金店抢了?”你抓着他肩膀,要是他说是,你绝对撒腿就跑想方设法和他撇清关系。

“你以为我没钱吗,蠢货。”飞坦看你的眼神像看一个在他面前犯病的傻子:“挑个喜欢的戴上,要是都不喜欢,我不介意用纯金给你打个颈环。”

“只要我想,折去你手脚把你锁在这儿对我来说轻而易举嗫。”他语调轻佻,尾音恶劣上扬:“在我对你失去兴趣前,好自为之。”

“海兹。”

混账啊!

你发现今天营业笑容多得过分,抿抿唇角牵起练习过的自然弧度:“好。”

休息几天腱鞘炎好多了,但键盘用多了手还是会难受,所以只能慢慢写[托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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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个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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