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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Run A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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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特罗姆瑟。

卡伦家族的新居所隐藏在峡湾边缘的山峦之中,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墨黑的海水、覆雪的山峰,以及夜空中那场无与伦比的、绿紫交织、如绸缎般舞动的极光。万籁俱寂,只有仿佛来自宇宙深处的、极光流动的微弱嘶嘶声。

房间内,空气却稠得化不开,弥漫着一种冷冽与温热交织的奇特馨香,火炉内劈啪作响,与窗外的极寒形成了鲜明对比。

乌兰妮深陷在柔软的羽绒床垫和柔软的被间,像一艘被北极冰海温柔包裹的舟。卡莱尔冰冷而坚实的躯体紧密地覆着她,却又小心地用肘部支撑着自己大部分的重量,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缝隙,肌肤相贴。

冷意透过薄薄的衣料,渗入她的肌肤,却又奇异地点燃了更深处的火苗。

他的唇轻轻擦过她的颈侧与锁骨,留下若隐若现的痕迹。手指与她交缠,压在枕畔。

另一只手轻抚她腰际的弧线,动作轻缓,每一次触碰都引得她微微颤抖,却又不由自主地靠近。

他的掌心微凉,隔着衣料隐约传来,如同寒雾漫过初春的湖面,最终停驻在她腰际。那力道温柔却不容回避,如同潮汐牵引月影,将她缓缓带入他的怀抱之中。

每一次贴近,都如雪片飘落灼热的土地,刹那的凉意之后,是更深切融化的暖流。他呼吸间的清冷与她肌肤的温热交织,形成一种令人恍惚的温差,如同极夜与永昼在某一刻相汇。

“卡莱尔……”她轻轻仰首,唤着他的名字,如藤蔓依偎古树,将自己更深地交予他的怀抱。一段皎洁的颈项展露于清寒的夜气与他微凉的呼吸之间,宛若月光倾泻雪原,静谧而坦然。

一声满足而慵懒的叹息从她唇边逸出,她温热的肌肤在他冰凉的触碰下仿佛被点燃,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尖叫着渴望着更多。

“我在,妮可,我在这里……”卡莱尔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那平日里冷静自持的语调此刻充满了压抑和温柔。他的眼眸在黑暗中灼灼发亮,紧紧锁着她迷离的双眼,仿佛要将她灵魂都吸吮进去。

他再次深深吻住她,乌兰妮攀附着他宽阔而冰冷的后背,指尖下意识地划过他紧绷的肌理,引来他一阵几乎难以察觉的轻颤和喉间更深沉的滚动。

当雪花与地面结合的瞬间来临,他们的呼吸也如同山雾与月光般交织,化作一片悠远而静谧的共鸣。

乌兰妮的指尖如藤蔓轻绕枝桠,无声地攀附于他的肩脊。卡莱尔的吐纳忽然深沉,似夜风拂过深林,坠入她温暖的颈间。他微凉的额际如初雪轻触湖面,贴合着她脉动的涟漪,仿佛在寂静中倾听生命的密语。

寒与暖在幽暗中交融,气息如潮汐一般蔓延。他如北极光倾近大地,以星辉萦绕的轻柔,覆上那片温存,追寻那一缕似有还无的甜蜜气息——那是春日初融的雪水,是他永夜长驻时偶然触及的晨晖。

极光彼此贴近,再无间隙,温软与冷硬相融。节奏由缓至急,在天幕中无声流转,带着原始而磅礴的力量,美得令人心颤。

“妮可……我的妮可……”卡莱尔一遍遍在她耳边低喃她的名字,那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眷恋和一种近乎崇拜的激情,与他平日温和克制的形象判若两人。

乌兰妮的回应则化作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和更加用力的拥抱,仿佛要将他冰冷的身体温暖,又仿佛要被他带入那永恒的极夜之中。

“卡莱尔……卡莱尔……”她重复着,像是在确认他的存在,又像是在祈祷这瞬间成为永恒。

当那毁灭性的极致浪潮终于席卷而来时,窗外极光恰好爆发出一片绚烂到极致的、几乎照亮整个夜空的翠绿光芒。

乌兰妮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一声细碎的低吟从唇边溢出。卡莱尔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呼吸沉重而克制,像是怕惊碎这一刻的寂静。

他埋首在她颈间,感受到她细微的颤抖,冰冷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被点燃,化作一片无声的暖意。

窗外的极光依旧在夜空中流转,静谧而汹涌。绚丽的光芒漫进房间,温柔地覆上两人相拥的身影,如同镀上一层朦胧的永恒。

北挪威的雪正在悄悄融化,新的誓言仿佛乘着极光,静静地汇入了无尽的时间之河。

特罗姆瑟的清晨来得迟,窗外仍是深邃的蓝调夜色,唯有天际线处透出一丝微弱的灰白,预告着白昼的缓慢降临。卧室里温暖而静谧,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极光般迷离的气息和亲密后的温存。

卡莱尔注视着怀中懒懒的乌兰妮,指尖极其轻柔地拂开她颊边的一缕黑发,冰金色的眼眸里盛满了几乎要溢出的柔情与一丝挥之不去的歉疚。

“我先去洗,一会儿叫你。”

乌兰妮懒得说话,只点点头。

片刻后,乌兰妮被浴室里传来的细微水声唤醒。她睁开眼,看到卡莱尔正从浴室走出来,他仅穿着一条休闲长裤,上身未着寸缕,冷白的皮肤在昏暗光线下如同大理石雕塑。他走到床边,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微凉的吻。

“我帮你放了洗澡水。”他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低沉沙哑,格外性感,“泡个热水澡会舒服些。”

乌兰妮慵懒地笑了笑,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将他拉下来回吻了一下:“谢谢。”

浴室里弥漫着温热的水汽和淡淡的松木香薰味道。巨大的独立浴缸里,热水正汩汩地注入,水面飘浮着几只卡莱尔不知从何处找来的干燥薰衣草花苞。他试了试水温,又细致地调节了一下,确保温度恰到好处。

乌兰妮褪下睡袍,踏入水中,温暖的水流瞬间包裹住她,让她舒适地叹了口气,靠在浴缸边缘。

“有时候觉得,命运真是奇妙。”乌兰妮忽然轻声开口,声音在水汽中显得有些朦胧,“好像总是绕不开受伤和……分离。”

卡莱尔的动作微微一顿。他抬起眼,对上她有些出神的视线,立刻明白她想起了什么。冰金色的眼眸中掠过一丝痛楚。

“对不起,妮可。那次……以及之后的所有日子。我永远无法原谅自己带给你的那些伤害。”

乌兰妮摇了摇头,将手从水中抬起,湿漉漉的手指覆上他冰凉的手背。

“我不是在责怪你,卡莱尔。只是忽然想起来……觉得那时候,你处理事情的方式那么……决绝。”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略带苦涩的微笑,“你选择了离开,而我选择了把自己封闭起来。现在想想,如果当时我们能像现在这样,好好谈一谈,是不是就不会浪费那几年?”

卡莱尔反手握住她的手,送到唇边,吻了吻她的指尖,无视那滴落的水珠。

“事后之明总是清晰得残忍。”他低语,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悔意,“那时的我被恐惧和一种错误的‘责任感’蒙蔽了双眼。我只看到我们的世界对你的潜在威胁,愚蠢地认为离开是唯一保护你的方式。我低估了你的坚强,也高估了我自己承受失去你的能力。离开你的那段时间,对我而言同样是空白和煎熬。每一天都在懊悔中度过,妮可。”

“妈妈当时告诉我,忘记一个人,就是想起他时内心毫无波澜。”乌兰妮看着两人交握的手,轻声说,“可我后来发现,我做不到忘记,只是学会了把那些情绪藏起来。直到你再次出现……它们又都跑出来了,好的,坏的都有。”

“我不求你忘记,我甚至不求你原谅,妮可。我只希望,你能允许我用未来无数个日夜来弥补。那些伤痕,或许无法彻底消失,但我希望它们能被新的、美好的记忆覆盖。就像……”他看向浴缸旁窗台上凝结的冰霜,窗外,特罗姆瑟的第一缕晨光正艰难地穿透黑暗,“就像这极地的冬夜,虽然漫长寒冷,但极光总会降临,白昼也终将归来。”

乌兰妮的心因为他的话而柔软下来,那些残存的芥蒂似乎在温热水流和他的话语中慢慢融化。她用力回握了一下他的手:“那你可不许再失言了,卡莱尔·卡伦。你的永恒,得有我一份。”

“以永恒起誓。”

乌兰妮温柔地笑了,但很快又感到了一丝忧虑:“所以,不管爱德华是怎么想的,他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贝拉的感受?贝拉比当初的我更加敏感,心思更加细腻,她承受不住的。”

“我知道,我知道。”卡莱尔微微蹙眉,“爱德华此刻正被巨大的自责和恐惧淹没,这蒙蔽了他的判断。他像一头被困的野兽,只看到眼前的荆棘,认为挣脱才是唯一的生路,却忘了回头看看被他留在身后的人。”

他停顿了一下:“有时候,我们最深的软肋,恰恰来自于我们最想保护的人。爱德华太害怕失去她,以至于认为唯有离开才能杜绝这种失去的可能性。这是一种……源于深爱的短视,我也曾深陷其中。”

“但我们不能替他做决定,妮可。即使我知道他的选择可能带来更长久的痛苦。每个灵魂都需要在自己的迷雾中找到出路。我们能做的,是成为那座不至于让他彻底迷失的灯塔,在他愿意看向我们时,提供光亮;并且,尽我们所能,守护好那个被他留在风暴中的女孩,给予她时间和空间,让她证明自己并非他想象中那般脆弱。”

他的话语中没有丝毫说教的意味,只有一种沉静的、基于漫长生命体验的包容与睿智。

他并非纵容爱德华的决定,而是深刻理解那种在爱与恐惧间挣扎的复杂性。他立在那里,不像一个急于纠正错误的家长,更像一个耐心的守望者,相信最终的光明,但也不回避眼前的黑暗。

福克斯的秋天,雨水一如既往地充沛,阴霾的天空仿佛永远凝固着化不开的灰烬。

对贝拉而言,世界的确失去了颜色。

爱德华的离去抽干了她生命中所有的氧气和意义,她像一具空壳,机械地呼吸,麻木地行走。每一天都是煎熬,唯有在沉睡时,那片充斥着噩梦或虚假安慰的梦境,才让她短暂地逃离现实。

唯一能穿透这片灰色、带来一丝微弱暖意的,是雅各布·布莱克。

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她身边,骑着那辆轰鸣的摩托车,带着仿佛永远用不完的活力闯进她死寂的世界。

“嘿,贝拉!今天的天气简直糟透了,窝在家里会发霉的!跟我来,我带你去个地方!”雅各布总是这样,不由分说地拉起她的手,他的手掌宽厚、温暖,带着机油的淡淡气味和蓬勃的生命力,与她冰冷的指尖形成鲜明对比。

她大多时候只是沉默地跟着他,没有太多反抗的力气。雅各布似乎有无穷无尽的主意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他们会在拉普西的海滩上漫无目的地散步,冰冷的海风刮在脸上。

雅各布会大声抱怨天气,或者讲他父亲比利的糗事,讲修理厂里那些老掉牙的发动机多么难搞,试图用他爽朗的笑声驱散她周身的低气压。

贝拉只是听着,偶尔扯动嘴角,那笑容短暂得像乌云缝隙里漏出的阳光,转瞬即逝。

他会带她去他家那座摇摇欲坠的小木屋,强迫她帮他递工具,看他修理那辆破旧的卡车。

他汗流浃背,专注地拧着螺丝,肌肉在阳光下贲张。贝拉就坐在旁边的旧轮胎上,抱着膝盖,看着他从一个笨手笨脚的男孩,飞速成长为一个可靠而富有力量的青年。他的存在本身,就像一团稳定燃烧的火焰,默默温暖着她冰冷的身心。

有时候,他们会什么也不做,只是并排坐在悬崖边上,看着脚下波涛汹涌的大海。

贝拉沉默地望着远方,眼神空洞,而雅各布就安静地陪在一旁,不再试图用话语填满寂静。他只是存在在那里,用他坚实的陪伴告诉她:你并非独自一人。

这段日子里,雅各布是她的浮木,是她对抗内心黑洞和诡异幻听(爱德华的声音)的唯一屏障。她开始依赖他的笑容,依赖他带来的短暂正常感。她甚至开始在他身边感受到一丝可怜的、微弱的平静。

然而,变化也在悄然发生。雅各布变得更高大,更强壮,脾气有时会变得异常暴躁,又会突然消失几个小时,回来时带着疲惫和难以言说的秘密。贝拉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虽有所察觉,却无力深究。她只是模糊地感觉到,雅各布正在经历着什么,而他们的友谊,也在这种相依为命和各自的秘密中,变得愈发复杂和微妙。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那个夜晚。

雅各布和贝拉在车里谈心,就在她要下车的时候,雅各布突然拉回了车门:“等等。附近有吸血鬼。”

“你怎么知道。”

“我能闻得到,我带你离开这儿。”

贝拉有些紧张地四处张望,看到了身后的车:“那是卡莱尔的车。他们回来了!”

她有些急不可耐地下了车,雅各布连忙跟上:“贝拉,这是陷阱!别去!跟我走!”

“他们不会伤害我!”

“如果卡伦一家中有人回来了,那么这就是他们的地盘。和约规定我们只能在自己的领地防卫,我在这儿保护不了你。”

“好,没关系,没关系……”

“你就要越过界限了。”

“他们没划界限。求你了。”

贝拉义无反顾地走进房子,一开灯,爱丽丝就站在她的身后。

她被吓了一大跳,但她马上就反应过来,紧紧抱住了她:“爱丽丝?!噢,我的天!你在——”

“贝拉!”

“抱歉!我,我只是,我只是不敢相信你会在这儿。太,太……”

“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还活着吗?”

“……什么?”

“我预见,你跳下了悬崖。你为什么要去紫砂?查理怎么办?爱德华怎么——”

“——我不是想紫砂。我只是在玩悬崖跳水——作为娱乐。很刺激……”

爱丽丝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我从没见到过像你这样鲁莽的人。”

“……你……你告诉他了吗?”

“没有。他……几个月才来我们那一次。他说想一个人静一静,妮可怎么劝说他都没有用。”

“……”

“……贝拉,哪来的狗骚味?”

贝拉不安地换了个坐姿,不敢直视爱丽丝:“呃……那是我……应该说是雅各布的。”

“谁是雅各布?”

“……雅各布是狼人。”

“贝拉,狼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雅各布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她们身后:“别污蔑好人。我必须确保你的安全——贝拉。”

“我以为你在这儿保护不了我。”

“或许我不在乎那些和约吧。”

“呃,我可不会伤害她。”

“……当然,你只是个无害的吸血鬼。我指的是那个在追杀贝拉的吸血鬼,她是你们招来的。”

“维多利亚?”

“是的,维多利亚就在附近。”

“我没预见她。我也没预见你从水中被救出来。”爱丽丝有些困惑,看向雅各布,“我遇见不到你的将来,也遇见不到你那群混蛋队友的将来。”

“不要惹我。”

“嘿,住手。”

“不然的话,我要你好看。”

“住手,住手,住手!”贝拉挡在两个人中间,有些为难。

爱丽丝善解人意道:“我给你们几分钟好好谈谈。”

“嘿。你不会走远,你一定会回来的,对吗?”

“你把那只狗弄出去后,我就回来。”

雅各布一脸不爽:“其他人呢?卡伦一家将来了几个人?他们要待多久?”

“就只有爱丽丝。她想待多久就待多久。还有,我想你应该要回去找萨姆了。”

电话响了起来,雅各布接了起来:“斯旺家……他不在这里……他在筹办葬礼。”

“是谁?怎么了?是谁打来的?”

“贝拉,退后——”

爱丽丝闯了进来:“贝拉!贝拉!是爱德华!他以为你死了,罗莎莉告诉了他我来这儿的原因。”

贝拉忍不住朝雅各布嚷嚷:“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让我跟他说话?!”

“他没说让你接电话!”

“我不管!!”

“贝拉,贝拉!他去找沃尔图里家族了。”爱丽丝按住贝拉的双臂。

“……他也想一死了之。”

我已经疲倦了,家人们,一段隐晦的亲密戏改了七八遍,累了,累了

是不能写脖子以下的亲密戏,这已经很诗意了好吗……连拥抱都不行了吗?这个管理员我记住了[白眼][裂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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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Run A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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