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怎么帮你?”
怀抱里,林浅的声音闷闷的,却带着一丝顽皮的玩味。
她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像一捧即将融化的雪一般。她的手掌在他枕部交叠,冰凉紧紧贴着那片肌肤。她的身体那样冷,却轻易在无双身体里烧起一把火,这种极致的冷和热让无双觉如同置身冰火两重天,连神志都动荡起来。
无双不知道林浅是否明白他的意思,他在这方面上的了解终究太浅,听不出林浅的明知故问,只能绯红着一张脸,认真地、直接地、眼睛闪闪地对着她的眼睛:“用你的体温(……)帮我。”
林浅的发簪已经松落,与无双的发带纠缠在一处。她松开一只手,轻轻抚上无双的脸颊,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
“好啊。”她说道。指尖停落在少年的下唇,轻轻碾了碾。
无双的呼吸在一瞬间变得更加灼热,突然启唇,轻轻咬了一下她的手指。
林浅微微抬头,眸子里带着些微诧异。
无双低眉,紧绷的脊背却正在簌簌发抖。林浅感觉到了,左手轻轻揽住他的身体,指尖却抚摸着他脊背的弧度慢慢下滑。
隔着衣料,她的抚摸若有似无,像时不时停落花蕊的蝴蝶。无双却受不了她这种隔靴搔痒的撩拨,呼吸愈急愈重,直到猛的拽过她的手腕,将人拦腰抱起。
林浅顺势揽住他的颈项,眼里含着些微笑意。
无双抱着她大步走向内室,衣袂带起的风惊动了窝在角落的黑猫,猫儿受惊跳上案几,发出一声嗲嗲的叫声。
珍珠帘被无双一把甩开,噼里啪啦地乱晃。他将林浅放在柔软的锦衾上,抓过了她没受伤的那只左手。
林浅望见少年泛红的耳尖,轻笑:“既然要我帮忙,小双儿是不是该拿出点态度来?”
她抬起右手,指尖从无双的眼尾慢慢向下轻抚,掠过他的脸颊、嘴唇、下颌、喉结……
她的神情漫不经心,眼神冷媚,目光随着指尖的动作缓缓往下,却并不流连。指尖触摸到喉结的刹那,无双难以控制地喉结滚动,吞下一声闷哼。
他忽然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接着再次抓过她的手掌,覆在了自己的胸口,心脏的位置。
无双滚烫的肌肤,激烈蓬勃的心跳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在林浅掌下那样鲜明,以至于她手心一颤,很快就有了汗意。
“我的心跳的好快。”
他的声音有点哑,浑身都热,喉咙也干涩得厉害,却不及心脏的剧烈。
“因为你跳得好快。”
他好似有些语无伦次,只能用混着**和爱意的眼睛盯着她看,然后抓着她的手搂过她的腰,急切地去亲她的脸、亲她的唇、她的下巴、她的衣襟。
“你帮帮我好不好?我,我要你帮我。”
她的衣襟被无双亲得微敞,无双却不敢继续了,因为不知道她的身体是否稳定,以及他身上的火已经烧得浓烈,急需救火的甘霖。
于是他抓住林浅的手解开腰带,从心口顺着身体的弧度往下,直到小腹。
他的脸很红,但眼睛依旧盯着林浅,带着一点渴求,一点期待,一点说不清的水光。简直像只可怜的小狗崽。
林浅的心也快了许多,她的视线慢慢下扫,在触及什么时微微一滞,脸颊生晕。
“你自己难道不能?”
她移开了视线,却没有拒绝,反而另一只手探入无双的衣襟,包裹着纱布的掌心在他腰际蜿蜒,指腹摩挲着,让无双的呼吸顷刻间乱作一团,脊背猛的紧紧绷起,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哼,却被林浅轻柔的吻吞没。
少年的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到极致的弓,心口剧烈地跳动。他的衣衫凌乱不堪,呼吸急促带着细微的颤,头发被汗水洇湿贴在额角,俨然一副深陷情潮的迷离,与衣衫雅丽端庄,梳个头立马就能出去赴宴的林浅俨然不同。
但无双还是很热情。
他紧紧抱着林浅,湿润而炽热的呼吸拂过林浅的肌肤,带着潮湿的温度,每一下触碰都像在皮肤上点燃一簇簇火苗,顺着血脉一路烧到四肢百骸。
于是林浅的身体也渐渐滚烫起来,然而最烫的却是她的掌心。
“浅浅……”他轻轻地唤她的名字,呼吸滚烫拂过她的耳畔,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快一点。”
林浅的脸已经红成了一片绯色,连指尖都发着麻,她仰头咬住无双的耳垂,感受到少年剧烈的战栗,缠枝莲纹的锦被被无双攥出深深褶皱,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窗外的夜色黑沉沉,月色昏暗,但房中烛火未熄,通过淡紫色的床幔洒进来,在交缠的身影上镀了层朦胧银纱。
大抵年轻人在这种地方总是有些长处的,林浅好生生一只手红的磨破了皮,细微的疼和痒从手心传出,手腕也酸痛得厉害,可无双却好似还有余力,还能再胡闹几次。
林浅擦干净手心,诚心诚意地佩服他:“厉害。”
她摆烂了,径直往床上一躺,侧过脸,抬脚踹了下他腰,翻脸不认人:“滚去自己搞,我手疼。”
上次都没这么累。
无双闻言僵在原地,汗湿的额发黏在泛红的脸颊,胸膛快速起伏着。他望着林浅瘫软在锦被上的模样,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委委屈屈地嘟囔:“明明说了要帮我……”
他忽然俯身,鼻尖蹭过她汗湿的鬓角,发丝间若有若无的冷香混着**气息扑面而来。他撑起手臂将她困在身下,轻轻咬住她的下唇,犬齿碾磨着,直到红艳若滴血。
痛意混着暧昧的湿润触感让林浅呼吸凌乱,肌肤微微颤栗,他松了口,却像只毛茸茸的狗狗一样在她怀里胡乱蹭,林浅伸手去推,却被无双反手扣住手腕。
烛光透过床幔在他背上投下斑驳光影,起伏的肌理间还留着她先去抓出的红痕。
“想娶你。”无双黏黏糊糊的语调落在林浅耳朵却是一句粗俗的坦白,林浅脸色爆红,猛一脚踹上他的小腹,被他险险躲过了。
“嘶——”
无双倒抽了一口凉气。
“死开!”林浅急喘着气,“去叫水,我要沐浴。还有,以后要是再一身汗味坐我的床,就滚出去!”
外面的黑猫被林浅猝然的斥骂惊吓,蹬起它四条小短腿在外间乱窜,三两下挑上桌,撞倒了上头插着梅花的细颈长瓶。
“喵呜!”
瓷器碎裂的响声惊得猫儿应激,林浅强撑着气势翻身坐起,裙摆一扫,逃也似地掀了帐子出了内室。
无双愣了好一会,才手忙脚乱穿好自己的衣裳,出来看见林浅脱了外衣,抱着黑猫坐在矮塌上,看不清脸色。
到最后自然是无双好一番解释买好,林浅才给了他一个笑脸。
水备好了,林浅洗掉一身奇奇怪怪的麝味儿,吹了一半灯火,躺在床上却睡不着。
大半个时辰过去,直到无双把自己洗刷干净,犹犹豫豫地进来、犹犹豫豫地躺在她身边、犹犹豫豫地抓着她一只手、又犹犹豫豫地吹了吹。
手心细微的痛痒让林浅缩了缩身体,她转身看向目光认真的无双,抽回了手,在他不明所以的眼神里倾身吻了下他的额头:“睡吧。”
“以后……总有机会的。”
这一夜无双可睡不好,但他也不敢再胡闹,煎熬了许久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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