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rueger正沉在某个深不见底的梦里,耳边只有微弱的水声,还有自己沉重的呼吸。他隐约感觉到手指掐进胳膊的疼痛,和女人倒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温暖,真实。
但很快,有谁从怀里将她拽走了。
他指尖只触到冰凉,下一秒,一股蛮力踹在他的肋骨上。意识再次被撕碎。最后的画面,是Y/N被拖走的身影。
他骂出声,但声音却哑得连自己都听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Krueger终于挣扎着醒来。快艇还在水面上轻晃,但Y/N已经不见了。
他猛地坐起身,冰冷的空气灌进肺里,彻底清醒。
Krueger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臂上,还留着Y/N掐出的淤青。他盯着那片痕迹,笑了。
“等着,小老板。”
远处,那些蜷缩的怪物们抬起头,齐刷刷看向他。但Krueger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它们。
他的猎物,从来都只有一个。
……
Alejandro的通讯器在黑暗中亮起,他按下接听,Price沙哑的嗓音裹着电流碾过耳膜:“Alejandro,我们到Las Almas了。”
二十分钟后,安全屋顶层的铁门被推开。Price带着硝烟味的影子率先踏入,防弹衣上未干的雨水在水泥地面洇开深色印记。三个戴面罩的男人同时皱眉。
Ghost的骷髅面具上凝结着水珠,他一步跨到Alejandro面前时,那些水珠纷纷碎裂,“她呢?”
Alejandro弹了弹烟灰,“我把她们和教母安置在钟楼,怪物绝对爬不上去。”
“怪物?”Keegan掀起夜视仪,眼底闪过寒光。他响起Y/N接听通讯录时,那头传来的混乱。
Alejandro深吸一口烟,猩红的火点骤然明亮,照亮他眉骨下深陷的阴影,他开始叙述,将海啸和暴雨中的异变缓缓道来。
“先去见她。”Ghost的手套绞紧枪柄。
“对…..马上去.….Y/N...”Konig的呼吸声变得粗重,粗麻布头套在他指间扯出裂痕。
Keegan看向窗外,被血月染红的教堂尖顶刺破雨幕,像柄染血的匕首。
钟楼的门被Ghost一脚踹开,昏暗的室内,血迹从地板爬向楼梯,Alejandro的教母蜷在角落的矮凳上,而她身边的狐女正百无聊赖拨弄手指。
另一侧,十几个平民瑟缩成团,瞳孔里凝固着未散的恐惧。
Alejandro箭步上去,“发生什么了?”
教母的拐杖重重砸向地面:“那群忘恩负义的东西!”
她指向天花板的血手印,“有人突然发狂杀人,他们只会尖叫!是Y/N的姐姐解决了所有疯子!”
枯瘦的手指戳向那群人,“现在倒好,救人的反被喊作魔鬼!”
“Y/N的姐姐?”Soap瞪大双眼,嗓音陡然拔高,“她什么时候,等等,Y/N人呢?还有她那个……监护人男朋友?”
男朋友三个字让室内的温度骤降。Ghost转向Soap,骷髅面具下的视线恨不得将他戳穿。
Keegan站的笔直,眼底静如死水,可面罩下的唇却抿成一线。
Konig的指节在冲锋衣肩带上收紧,尼龙织带在他掌心断裂。
“咳,其实她就是那个男人。她们是同类。”Alejandro吐出的烟圈在暴雨中瞬间破碎。
三个戴面罩的男人同时一愣,原来那个该死的特别男人,从来就不存在。
“Y/N呢?她…..她去哪了…..”Konig的声音听上去,分不清是焦灼还是兴奋。
狐女指尖轻点窗外,尾音带着戏谑的上扬,“她呀,大发慈悲去了。”
远处突然炸开一串枪声,几人脸色一沉,影子在墙上剧烈摇晃,如离弦之箭冲下楼梯,快艇隔开漆黑的水面,朝声源而去。
当逼近声源时,他们看见Krueger的身影在浪涛中起伏。这个疯子单手操纵着方向舵,另一手持枪对着前方船只疯狂扫射。
“Alejandro!”Price厉声喝道,“问他怎么回事!”
Alejandro的船猛地贴近,在浪花飞溅中大喊:“到底发生了什么?!”
Krueger猛地回头,眼中翻涌着嗜血的狂潮:“操!Y/N被那群杂种绑走了!”
Konig的头套下爆出一声低吼,下一秒,他的冲锋枪喷吐火舌,子弹撕开敌船甲板。当最后一颗子弹击穿油箱时,火球腾空而起,将众人的影子扭曲成狰狞的巨人。
Keegan在颠簸中探身,捞起落水的俘虏,踩住对方挣扎的脊背,匕首冷光一闪,已抵上喉结,“她在哪。”
俘虏咧开染血的牙,笑得狰狞:“不知道。要杀要剐随……”
Alejandro的枪管突然抵上俘虏太阳穴,“别做梦了。”
枪口缓缓下滑,碾过颤动的眼皮,“我们会把你的罪行做成精美档案,寄给你母亲,姐妹,初恋......”
俘虏的瞳孔紧缩,映着Alejandro的笑:“等灾难结束,你的脸会贴满每座教堂的忏悔墙,让所有幸存者......日日瞻仰。”
Ghost的骷髅面具贴近他,战术手套捏碎了他的肩胛骨:“现在,选个死法。”
……
Y/N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纯白的立方体。没有接缝的墙壁泛着冷光。仿佛被装进了一个精心打造的标本盒。
“你醒了。”
西尼奥的声音从隐藏的广播器里传来,带着电流杂音的失真。Y/N没有回应,指尖划过墙壁,特殊合金的厚度足以吞噬所有回声。
监控屏幕前,西尼奥正反复描摹画面中女人的轮廓,红酒在杯中摇曳出暗红的漩涡。“乖乖待着,”
他的声音流淌在囚室里,“等一切结束就带你离开。”
“行啊。但总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吧?”Y/N退到床边坐下,仰头的角度让摄像头能清晰捕捉到脖颈绷出的弧线。
那头传来玻璃杯轻叩桌面的脆响,“你想知道什么?”
“那些疯子怎么回事?”她眯起眼,“是海水的问题?但为什么我没事?”
“是雨。那些曾摄入过特定元素的人,雨水会激活他们体内的钥匙。”
“雨?”
“还记得实验室里的矮塔吗。那些能扭曲水流的装置,从来不是为了蒙蔽视线......而是要将催化剂送上平流层。”
“所以,那几枚导弹,是为了扩大范围?”Y/N的声音在密闭空间里回荡。
广播里传来西尼奥愉悦的轻笑,“聪明。”
“实验室里的那些残骸,是你们用115元素和动物合成的怪物?”
沉默在扩音器中凝结了几秒。
“正好说反了。”西尼奥的嗓音沉入某种危险的温柔,“那些不是合成物。至于用途,我想以你的聪明,应该已经拼凑出答案了。”
Y/N猛然抬头,监控画面里她的瞳孔在刹那间,收缩成两道狭长的金线。她的心脏剧烈跳动,难道人类异变的源头,是用115物质与妖灵提炼出的东西?
监控室内,西尼奥着迷地看着镜头里那双非人的竖瞳,呼吸因兴奋而紊乱,“你猜到了,是不是?”
他的指节神经质地敲打着控制台,“不过确实有实验体逃走了......听说回到东方后都成了疯癫的怪物。你们那边怎么称呼来着?邪祟?”
床单在Y/N的指节下攥出皱痕。那些游荡在东方的怨灵,那些被视作天道惩罚的堕化者,原来尽是人为的罪孽。
“谁在操控这一切?绝不可能是瓦莱里娅。凭你......根本筹不到导弹和基地建设的资源。”
Y/N的声音带着低频的震颤,“是提供导弹的幕后黑手?还是......索要导弹的买家?”
广播里陷入死寂。许久,才传来椅轮滑动的声响。西尼奥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最后的余音混着电子杂波:“这些......就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了,好好休息吧.…..”
囚室的灯光熄灭,只有Y/N的金瞳在暗中燃烧。这场灾难背后牵扯的,或许远不止一个毒枭的疯狂野心。
她必须尽快联络那群男人,现在首要的就是想办法离开这里。
……
雨再次降临,Las Almas正在血雨中融化。尖叫与爆炸声交织,狂暴的人类在楼与楼之间肆虐,而会所顶层的隔音系统将它们过滤成模糊的背景音。
哈桑的指节在窗框上敲击节奏,火光在他瞳孔里跳动,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兴奋。
真皮沙发发出皮革摩擦声,灰白短发的男人,抬靴碾碎地板散落的雪茄,那些昂贵的灰烬在他脚下发出窸窣。
西尼奥从吧台取出麦卡伦威士忌,酒液在窗外枪声中荡漾,他慢条斯理倒酒,“将军,观察的怎么样?”
男人没有接过酒杯,抬眼看他,“很好。五万条命换来的经费,现在终于有了归宿,你会在新世界的Las Almas成为主宰。”
哈桑转过头笑道,“哈,上面的人不过是想搞清东方力量的真相,谁能想到你们做出这种东西来。”
沙发上的男人起身,缓缓走向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象,“是啊,你的导弹起了大作用。”
哈桑看着天上的雨,扬眉摊手,“不过现在已经没了。”
“是的。”
突然,嘣地一声,哈桑倒地。
男人回到沙发边,拽住西尼奥的领带将他拉近,呼吸喷在对方脸上,“你也要记住,无用者的宿命是什么。”
西尼奥舔掉虎口溅到的威士忌,“当然。”
男人终于举起酒杯,冰块早已融化,稀释后的威士忌在灯火中化成血色,“敬旧世界。”
……
Las Almas贫民窟的腹地,一座锈蚀的水塔在暴雨中摇晃。暴雨拍打着铁皮顶,几台显示器幽蓝的光是这方寸之地唯一的光源。
屏幕上,是海关数据库的篡改记录,「Las Almas主动采购」几个字刺眼跳动着。
瓦莱里娅指尖划过屏幕,指甲在「圣城旅合作项目」的转账备注上停顿,“呵,瑞联的账都敢做……谢菲尔德,你倒是比毒枭还懂洗钱。”
她抓起遥控器,电视亮起。所有主流媒体滚动播放着同一条新闻。
“独家消息!被俘的卡特尔成员供认,Las Almas的女王瓦莱里娅计划用导弹袭击美国本土,以换取毒品市场垄断权……”
画面切到一段摇晃的审讯录像。满脸是血的卡特尔成员正对着镜头呢喃。
瓦莱里娅猛地站起,酒杯砸向电视:“这杂种连卡特尔的地盘都没摸过!”
玻璃碎片溅落,她盯着那张陌生的脸,“找群演都不舍得花钱?”
加密通讯设备震动响起,瓦莱里娅盯着自己的通缉照,突然笑了,“哈!真行啊……”
一道闪电劈开雨幕,照亮她眼底沸腾的杀意。
……
俘虏的供词还在血腥的水面上回荡,浑浊的雨中已经浮现出扭曲的身影。
Price的瞳孔在夜视镜下收缩,那些异化者正从四面八方涌来,有些甚至握着枪械,猩红的眼珠里带着诡异的理智。
“Ghost!”Price的吼声压过逐渐逼近的嘶吼,“你带他们三个去找Y/N!”
他单手给步枪上膛,弹壳坠入水中,“Soap,Alejandro跟我回教堂固守,等小强他们支援。”
命令刚落,Ghost已翻下快艇,踩碎水面漂浮的木板。两支小队背向而行,在雨夜下划开不同的轨迹。
Konig落地的瞬间像炮弹砸进屠宰场。积水炸开花,冲锋枪咆哮出扇形火网。
第一个扑来的异化者膝盖骨被子弹穿透的刹那,枪托已带着颅骨碎裂的闷响嵌入其太阳穴。
“五点钟方向。”Keegan的报点声混着狙击镜反光刺入耳麦。
Ghost投掷出匕首,刺入二十米外举枪者的眼窝。Keegan的子弹同时喷出,将左侧袭来的身影撕裂。
血雾喷溅,Ghost翻滚卸力,单手拾回匕首,刀锋顺势割开袭击者的喉咙,另一只手已换好弹匣。他侧身的瞬间,Keegan的子弹贯穿偷袭者的眉心。尸体倒下的轨迹恰好为Ghost让出射击视野。
Krueger的战场像一场重金属演唱会,徒手拧断脖子的脆响后,他夺过对方砍刀,反手劈进另一人锁骨里。
刀刃卡在骨缝里的瞬间,他扣动腰间的枪,子弹穿过前者心脏,又贯穿后方眉心。
“啧,真他妈扫兴,连句惨叫都听不见。”
狙击镜后的Keegan皱眉,子弹穿过楼顶跃袭者的太阳穴时,那具尸体正巧砸在Krueger脚边,溅起的血泥是精心计算的嘲讽。
Krueger哼笑了一声,站在原地没动,等着Keegan经过时,故意对着尸体补枪,飞溅的碎肉溅上Keegan的裤脚。
“省着点弹药。”Ghost嫌恶的瞥了Krueger一眼,踹开尸体。
骷髅面罩转向远处目标建筑,无人机传回的热成像在目镜上跳动。
Keegan眯着眼看过去,“那是西尼奥产业下最大的会所。”
Konig暴起冲锋,像头失控的装甲车撞碎沿途所有障碍。当好几个疯子同时扑来时,他直接引爆了震撼弹。
刺眼的白光中,枪管抵住最近那张扭曲的脸:“都给我滚…..给我死!Y/N.….在等...”
“Konig,稳住情绪。”Keegan偏头避开致盲效果的余波。
四人组成死亡漩涡,所过之处只剩残缺的尸骸。
建筑阴影笼罩下来的瞬间,Ghost突然握拳。所有人静止的刹那,雨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记住识别,别误伤Y/N。”
Krueger仰头望着顶层落地窗,“呵,不用你说。我会把活着的乐趣.….都留给她。”
Konig的枪口瞬间转向,粗麻布下的蓝眸燃起杀意,恨不得现在就在这将他毙了。
Ghost转向Konig,匕首横在两人之间,一字一顿:“行了。想杀人?里面有的是。”
骷髅面具下的视线扫过Krueger,对方的上身浸透鲜血,指关节还挂着碎肉,“你跟那些疯子是亲戚?”
“对.….对...”Konig的头套下传来闷闷的附和声,“你跟那些.….该死的疯子.…..一个基因!”
“小点声。”Keegan的手掌按在Konig肩上,护目镜后的目光警惕扫过四周。
“哈!”Krueger喉间挤出声气音笑。
染血的指尖在Ghost与Konig之间虚划,“一根骨头,一条狗……”
一道黑影从高楼坠落,截断了Krueger的挑衅。积水中砸出猩红喷泉。四人瞬间散入阴影,枪械保险解除的咔嗒声被雨声吞没。
直到确认没有其他动静后,Keegan蹲下身,拨开尸体被水浸透的衣领。那张脸已经面目全非,匕首勾起尸体脖颈间的金属牌。
“是中部圣城军的指挥官,哈桑扎尼。”
“他总不可能是来考察Las Almas的旅游业。”骷髅面罩仰起,雨水在目镜上淌落。
雨声渐密,四人取出抓钩枪。钢索穿透破碎的玻璃窗,在暴雨中绷成笔直的死亡通道。
“ScheiBe,直接把楼炸矮点不行吗?”Krueger一边攀爬一边低声抱怨。
没人回应他的牢骚。但头罩下,他的嘴角却缓缓扬起,等找到Y/N,他打算直接把她打包带走。
至于剩下的杀戮游戏?就留给这三条忠心耿耿的军犬好了。钢索在雨中轻颤,就像他压抑不住的兴奋。
四人附在顶层下方的外墙,暴雨在单向玻璃上砸出密集的水痕。
Ghost打出战术手语,几人同步滑至下层窗口。他猛地握拳,四人同时破窗。玻璃碎裂的声响被暴雨完美掩盖。
Keegan竖起三根手指,在耳麦上敲出三下轻响。他率先进入,将刚举起枪的敌人锁颈补刀。
耳麦里突然爆出Konig匕首连续刺入血肉,短促快速如癫痫发作:“发.…..发现守卫!”
“哈!这杂碎脖子,可比那些疯子脆多了。”Krueger的笑声夹杂着颈椎断裂的脆响传来。
Ghost一个肘击将敌人噤声,“疯狗,闭麦。”
“是……是……长……官。”Krueger湿润的尾音拖满讥笑。
他们如幽灵般解决了这一层所有的卡塔尔守卫,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发出半点多余的声响。
阶梯向上延伸,所有人刻意压制气息,绷紧了对危险的警觉,又按捺难以言说的期冀。
Konig的手指在枪管上蹭来蹭去,心跳声大得能震出作战服,他怀疑所有人都能听见。粗麻布下的思绪乱成一团。一会见到Y/N时该说什么?要不要拥抱?或者.…..头罩里的呼吸顿时乱得像破旧风箱。
Ghost他盯着自己握枪的手,从到达Las Almas后,心里就决定这次要管住自己的嘴。这让他想起上次说错话时Y/N的眼神,冷得跟冰没两样。Bloody Hell,干脆当哑巴算了。
Keegan走在最后面,面罩下灰蓝的眼眸冷静扫视着四周。他不在乎别的,只希望推开门时,能看见她平安无事地站在那里。可靴子踩在楼梯上的声音出卖了他,比平时快了那么一丁点。
他们站在长廊尽头那扇厚重的门前,四周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没有守卫,没有警报,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这太不正常了。Konig的手在门把上顿了顿,然后猛地一拽。
Ghost像道黑色闪电般窜了进去,枪管划出半个圆弧,却在瞬间僵住了。Keegan顺着Ghost的视线看去。
谢菲尔德。
那老家伙正舒舒服服陷在真皮沙发里,威士忌的金黄色液体在他杯子里晃悠。他抬头的样子像是在等老朋友,连笑容都恰到好处。Ghost的枪口慢慢垂下来,但声音比枪还冷。
“将军,你为什么在这?”
Ghost不动声色给了Keegan一个眼神,后者立刻将枪抵上肩窝,对准这位不速之客。
角落里忽然传来开瓶声,Krueger那疯子居然在翻酒柜,还一个劲挑最贵的。仿佛就是来看戏的。
“说……说!”Konig的枪管对准了谢菲尔德的眉心。他压根不认识眼前这人,更不知道这就是141特遣队的顶头上司,“她人呢?!”
谢菲尔德反倒笑了。他慢慢站起身,军装上的勋章叮当作响,“谁?瓦莱里娅?”
沙哑的嗓音,每个音节都像在靶场发号施令般有力,“听着,士兵们。”
谢菲尔德用□□慢条斯理剔着指甲缝里的血垢,“我派你们找导弹,不是来玩侦探游戏的。要是再晚点,哈桑怕是要把这儿占成自家后院了。”
Ghost站在阴影里,骷髅面罩下的眼神死水般平静:“所以,你是来擦屁股的?”
“你以为呢。”
“老东西,别演了。”Krueger背过身掀起头罩,喉结滚动着咽下烈酒。
他转回身时头罩已经覆好,“你给暗影连发141追杀令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
Ghost的气压瞬间降到冰点。举枪的瞬间,爆炸声撕裂空气,尘土飞扬中异化者破墙而入,谢菲尔德的身影早已翻出窗外。
Keegan的子弹精准贯穿第一个疯子的眉心。Konig的冲锋枪扫出一片血雾。Krueger甩出酒瓶,点燃火柴,瞬间吞没了两个扑来的身影。
Ghost换弹匣的动作行云流水,通讯器贴在面罩之下:“Lt,将军在Las Almas。”
弹壳叮当落地,“他叛变了。”
[让我康康]还有人在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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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今日好运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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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自娱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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