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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自娱自乐

Y/N心中从这男人出现开始,便隐约感到不悦,愈来愈甚,恨不得立刻将人斩杀。她不知这股怨从何来,但已提剑而去,金瞳化作一道残影。

剑锋距男人咽喉两寸时,他突然变出折扇抵住剑尖,摩擦出火花,照亮了眼底的贪婪:“呵,连招式都没变,被封印千年还是这脾气。”

Y/N旋身再斩,剑气劈开沙丘。男人的衣袖被削去一角,布料化作暗影纷飞,那根本不是实体,而是幻化的躯壳。

真身从她背后浮现,指尖划过Y/N耳际,男人的吐息带着陈腐酒气,“当年在京都,你也是这般.….用这把剑抵着我喉咙。”

Y/N的剑势微滞,她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张脸,对方趁机突进,扇骨擦过她咽喉:“酒朱。我的名字。”

他忽然贴近她耳畔,“记不起来么?那个被你斩断左角的.…”

“Verdammt!!”Krueger的子弹打断低语,酒朱头也不回挥袖,子弹竟凌空转向,击碎了Ghost脚边的岩石。

“总有些蝼蚁打扰。”酒朱的指甲开始暴长,扣住Y/N手腕,“你可知我找了你多少年?那封印本该让你成为我的鼎炉.….”

Y/N的金瞳猛然收缩,剑尖刺入男人咽喉的刹那,她强行望进那双猩红的血瞳。

千百年前的画面在神经上灼烧。

东岛血月下,酒朱的鬼爪下,是少女骸骨堆成的塔,酒盏里浮着半截小指。这恶妖倚在尸堆上,正冲着与她一个模样的女人举杯:“东方来的狐狸,来共饮?”

她看见这恶妖与“自己”厮杀了整个战国时代。最终在一个满月之夜,她被西方传来的六芒星阵困住,獠牙刺入女人脖颈时,记忆却突兀中断。

“都看见了吧?”酒朱的喉咙里还翻着血泡,笑声却愈发癫狂,男人的皮肤开始龟裂,露出真正的妖容。

他舔着獠牙撕开最后一点人皮,“当年你消失后,我可是吃光了所有狐族,一只只掏心挖肺.….”

Y/N忽地明白了心中那股,从见到他起就冒出的怨。原来恨意比记忆更长寿,即便魂魄碎过千百回,骨血仍认得仇敌的味道。

而酒朱已经完全妖化,一头赤发在风中狂舞,三米高的躯体如猩红烙铁。

Y/N的剑锋猛地斩向那支完好的鬼角。利爪却先一步钳住她咽喉。

“你啊,终究要成为我的饵食……”

Ghost的子弹撕裂空气,弹头穿透酒朱后心时,骷髅面具下的瞳孔骤缩,那创口竟如水面般愈合,连血都没溅出一滴。

“其他人,别浪费子弹!瞄准那只角!”他甩开□□,抽出军刺扑向恶鬼膝弯,那具三米高的躯体在他眼里不过是放大的靶子。刀刃捅进鬼骨缝隙时,Ghost拧腰发力,硬生生剜下一块腐肉时,却被妖力猛地掀飞。

“Sch…..ScheiBe!放开她!!我一定会撕碎你!一定会!你这个肮脏的!杂种!”Konig的机枪随即咆哮,弹雨将酒朱站立处轰成沙坑。

烟尘中却传来轻笑,“不自量力。”

Y/N被酒朱举至眼前,正欲抬剑划向自己,却被骨爪捏住持剑的手腕,骨裂声清晰可闻,“你啊你,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

Krueger直接冲了出去,他的枪管在疾奔中发烫,却始终找不到开枪角度。

“Verfickte ScheiBe!”他突然把枪砸向赤鬼面门,“Warte nur.…ich zerleg dich Stuck fur Stuck,!(等着….老子要把你一块一块拆了!)

Keegan的呼吸在面罩下凝滞。这位能在千米外一枪毙敌人的狙击手,此刻指节悬在扳机上,Y/N晃动的身影与赤鬼重叠,成了一道死亡选择题。

酒朱转头看向攻击他的这群人类,那眼神就像看砧板上蹦跶的鱼。Keegan的子弹穿过他回头这刹那空隙,精准命中恶妖左眼。

“啊啦。”酒朱却用折扇轻巧的拔出嵌在眼眶的子弹,黑洞洞的眼窝里肉芽如蛆虫蠕动,“你曾断我角,你的狗又伤我眼。”

鬼爪突然刺向Y/N右眼,“现在收你颗眼球,很公平吧?”

“啊!”Y/N的尖叫让几人彻底暴走。

“这次我要把你的妖魂抽出来,泡在酒瓮里慢.….”

“Y/N!NEIN! NEIN! ICH BRING DICH UM!”(不!不!我要杀了你!)Konig的嘶吼混着德语的颤音,两米高的身躯从沙丘跃下。

当酒朱的舌头舔过Y/N眼下的血痕时,Ghost的匕首已经贯穿他手腕。141的恶魔中校此刻像从地狱爬出的修罗,每一刀都剜进肌腱连接处,仿佛在拆卸一具**标本。

骷髅面具下没有怒吼,没有喘息。那双漆黑的瞳孔,此时犹如被关闭了所有人性,眼中只有一道程序,就是杀戮。

Krueger的□□在酒朱后背炸开。烈焰中,他踩着Ghost的肩膀腾空,匕首狠狠捅进酒朱完好的另一只眼:“喜欢眼珠?老子给你多开几个洞!敢动她!”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酒朱松开了钳制。Y/N坠落的瞬间,Keegan的狙击弹打断了那恶鬼膝盖骨。

她跌进Konig张开的怀抱,耳边是奥地利巨人破碎的喘息:“Du.….du bist sicher.…(你.….你安全了.…)

他的手掌捂住Y/N流血的眼眶,“Y/N…我….我接住你了.….没事了.…”

酒朱的狂笑震落沙砾,断肢处疯长,“既然你们急着去投胎,那就做我的开胃菜吧。”

而Ghost的回应是再次紧握匕首,割向那些准备新生而出的肉芽,随即他掏出手雷,塞进断口,“Eyes on me,Red bastard。”(看着我,红杂种)

Krueger舔着头罩里的血迹同步突进,□□管插进酒朱獠牙间:“你的肉就是自己的最后一餐!”

Gaz,Soap和小强在不远处疯狂补枪,子弹接二连三袭去,总有酒朱来不及注意到的角度,击中他的肉身。

Keegan的狙击镜划过酒朱独角根部,他扣下扳机,“Say hello to my little friend。”

子弹与妖角碰撞的瞬间,整片沙漠响起碎裂的清响。可酒朱眼中却仅闪过一丝讥诮。

“可悲的蝼蚁。”他利爪轻挥妖风骤起,Ghost和Krueger被掀飞十米开外。

Ghost的战术服在空中撕裂,露出底下交错的旧伤新痕。他重重摔进沙地,骷髅面具裂开一道缝隙,鲜血从额角蜿蜒而下,在惨白的骨面上绘出图腾。

Krueger更惨,整个人砸向装甲车,金属车门在他背上印出深凹。他咳着血沫爬起来,却还在笑:“哈!就这点力气?”

折断的胳膊已经抬不起,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似的,“老子在阿富汗挨的炮击都比这更烈!”

“不过凡人之躯,还真是顽强啊.….”酒朱的獠牙泛着寒光,他缓步向前,利爪滴落着Ghost和Krueger的鲜血。

Soap的冲锋枪打空最后一个弹匣,子弹在酒朱皮肤上溅起火花却连白痕都没留下。

“Fucking hell!”他踹翻弹药箱,“这红皮杂种这么防弹的吗?!”

Gaz的枪管已经过热变形。他甩开报废的武器,抹了把脸上的汗:“早知道该带RPG.….”

侧眼瞥见Soap正在往C4里塞钢珠,“你他爷爷的在干嘛?”

Soap把改装炸弹捆成球状,牙齿咬开引信:“老子给他做个前列腺按摩。”

他冲向酒朱的背影就像自杀式袭击者,“Eat this!you overgrown lobster!”(吃这个啊大龙虾!)

酒朱的尾巴扫来,Soap如棒球般被击飞。小强跃起接住他,两人在沙地滚出十几米。

“Christ!(老天)”小强吐着嘴里的沙,“你脑浆摇匀了吗?”

Soap晃着嗡嗡作响的脑袋:“Shit,跟喝了十杯龙舌兰一样。”

他眯眼看向战场,“等等!Y/N在干什么?!”

Konig将Y/N轻轻放在沙地上,抚过她染血的脸颊,他抓起冲锋枪挡在她与酒朱之间。

“感人至深的告别?”酒朱狂笑,他张开血盆大口,“那就一起.….”

未等酒朱话音落地,Y/N狠狠咬破自己手腕。

血珠坠落的刹那,竟化作幽蓝冥火冲天而起,将她包裹成茧。银发在热浪中狂舞,发梢燃起白芒。

她的犬齿在唇间露出尖锐,指甲延伸成青玉利爪,后腰处的衣料猛然撕裂。

第一条狐尾破体而出,

第二条抽碎空气,第三条.….第四条...

直到九条巨尾开屏绽开,站在原地的女人已非人类模样。妖狐真身昂首而立,人形轮廓覆着雪白绒毛。那张妖艳绝伦的脸,此刻因暴怒而威震。

酒朱的眼底终于浮现恐惧:“不可能….你的妖力明明被封.…..”

“谁知道呢?说来可笑,你断我骨,刺我眼,反倒助我重塑真身,还真是不公啊。”

Y/N因重伤而妖力暴涨,心头却涌起一阵不公。竟非要遇上这连自己都毫无印象的仇敌,才逼得深藏的力量彻底释放。怒意如野火燎原,烧得她齿根发酸。那些自恶鬼记忆中窥见的,被生生啃食的女子残魂,更将愤恨推至顶点。

凭什么。

冥火在她掌心聚成长剑,“你可知东方有句古话,万物自有因果。呵,不对,你这蕞尔小岛的玩意儿,也配知晓?”

酒朱忽地暴起,利爪撕向Y/N心口:“那你我就同归于尽!”

“别做美梦了。”她不躲不闪,幽幽火焰铸成的长剑腾飞而去。

百米外,西尼奥踉跄着从车内跨出。沙漠的热浪扭曲了视线,但他仍一眼认出那个身影。

年少时,东方边境的雨夜,他躲进山岳蜷缩在破庙石像前,军阀的子弹在肺叶里烧出腐臭,濒死时,石像的眼却睫动了。恍惚间,他见到那石化作狐女模样。

“果然是你….”西尼奥喃喃自语。

那时的他本以为是一场临死前的梦,却在村民屋里醒来时,发现枪伤没了。此后他日日去山间寻觅,可再也未见。直到在守山人家里看见那张照片,晨雾中拖着狐尾的银发女人站在石像位置,脚边是新鲜的山茶花。

骷髅面具裂开一道缝隙,Ghost的眉眼在裂纹下若隐若现。他指节反复摩挲着染血的匕首,仿佛借金属的寒意才能压住胸腔里几近沸腾的灼热。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Y/N。

初见时小巷那道悠闲惬意的背影,餐吧里挑眉的轻笑,废楼黑暗中那个亲吻般的咬痕。一切不过是猛兽对猎物一时的怜悯与纵容。

而现在这道撕破沙漠的白影,或许才该被真正刻进他骨髓。

Konig的粗麻布头套被剑气震得颤动,他在发抖,却不是出自恐惧,而是某种狂热的战栗和亢奋。他望着Y/N,想起曾在阿尔卑斯山巅目睹过的雪崩,那种压倒性的美丽与恐怖,此刻再度重现。

Krueger神经质的发笑,Y/N此时的模样不止烙在他眼底,更似一道闪电劈入每道骨缝,酥麻滚烫,窜遍四肢。

“操,真该带台摄像机来……”他想亲眼见她如何绞断敌人的脖颈,看那身皎白被血染成东方喜吉的浓烈色泽。而后,他甘愿俯身,为她舔净每一寸灼目的红。

狙击镜中的十字准线化作最远的窥视,牢牢锁定了Y/N。Keegan的呼吸比平日急促许多。隔着千米沙暴,他看见她垂眸时的侧脸弧线,与他偷偷素描在纸上的草图分毫不差。他忽然庆幸,从未让她发现那些藏在战术手册夹页里的涂鸦。

“呵……”Keegan喉间滚出一声自嘲。明知云泥殊路,他却仍妄想将月亮拽进战壕,染上一身硝烟与泥泞。

……

Alejandro的装甲车急刹在沙丘边缘,众人目睹的场景堪称魔幻现实主义。

剑身从Y/N脱手而出,化作一道流光瞬息间劈开空气。酒朱仅剩的独角应声断裂,惨嚎震得沙粒跳动,赤红长发根根竖起,滔天妖气猛然炸开。

Y/N迅速咬破食指,血珠悬浮半空,她手腕翻飞,血线以惊人速度环绕画圆。结界成型的刹那,妖气狂潮已至。Y/N被冲击波逼得连退两步,而结界外的众人却只感到微风拂面。

Soap呆呆看着外面飞沙走石的恐怖景象,又低头瞅瞅自己纹丝不动的衣角:“Bloody hell.…这比军方的能量护盾还离谱!”

Gaz眼睛也一亮,“是啊!咱们以后出任务能都带她吗?”

小强把整卷纱布砸在他们头上:“先救活人再做梦行吗?”他指着不远处的满身是血的Ghost和Krueger。

瓦莱里娅踹开车门,她眯起猫似的眼睛望向结界,“哈!不愧是那女人。”

视线扫向那几个男人时,翻了个标志性的白眼。

Ghost仰躺在沙地上,破裂的面具竟还固执偏向Y/N的方向。腹部的贯穿伤汩汩冒血,染红了身下整片沙地。

Krueger更离谱,折断的胳膊扭曲着,却用血指在沙地上画着歪歪扭扭的九尾狐,每画一笔就咳出口血沫。

至于Konig,那个两米高的奥地利巨人正傻站在弹坑里,头盔不知飞哪儿去了,金发被吹得像团乱草,连机枪掉在脚边都没察觉。

“Pateticos.”(可悲)瓦莱里娅从鼻腔里哼出声,正好看见远处还有个狂奔的身影。Keegan抱着狙击枪往这边冲刺,这位平日最冷静的士兵,此刻像台过载的机器。

“喂,残废们。”她的枪管指了指结界内单方面碾压的战局,“你们的心上人,好像不需要骑士呢。”

……

西尼奥还盯着Y/N出神,直到瓦莱里娅的枪管抵上他的太阳穴,“看什么呢?你难道以为她会给你一个眼神?你怕是没有命能等到了。”

“呵,瓦莱里娅,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卡特尔的女王?”西尼奥回过神,冷眼看向她。

“有多少人知道你的存在?有多少人知道掌控Las Almas的,其实是女人?”

西尼奥的手指猛地扯下她颈间的银链,露出下面的狗牌“Valeria G. SFM”,墨西哥特种部队的缩写。

“你又为何取名El Sin Nombre(无名之人)?不就是因为你也清楚……

以女人,以前特种兵的身份站在这里,根本不被认可!”

瓦莱里娅的睫毛微微颤动,随即大笑出声,“你果然是蠢货啊,西尼奥。”

她的指尖一勾,弹匣从袖口滑入掌心,当着他的面一颗颗填装子弹,“我让人忘记我的名字,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他们只配记住这个。我开枪时他们喊El Sin Nombre,我割喉时他们喊El Sin Nombre……”

瓦莱里娅的枪口缓缓下移,划过他的颧骨,“等你烂在沙漠里的时候,秃鹫也会这么叫你的,El Sin Nombre(无名之辈)”

Alejandro在一旁听着西尼奥的话,眉头越拧越紧,“疯婆子,你挑合作对象……都不避开这种连恐惧都要靠性别定义的废物吗?”

……

结界内,天地失色。

Y/N踏着冥火凌空而立,足尖每落一步,沙地便绽开一朵妖焰。酒朱的断角处汩汩冒着黑血,赤红鬼躯开始溃烂,他狞笑着撕开自己胸膛,抓出跳动的心脏,“你以为这就完了?”

妖心爆开的刹那,无数怨灵从裂缝涌出。那是他千年来吞食的残魂,此刻化作苍白手臂抓向Y/N。

她咬破舌尖,一口血雾喷在剑上,“今日便超度了它们。”

血剑划过轨迹,带起漫天经幡虚影,第一剑,斩断怨灵枷锁。第二剑,劈开恶鬼邪阵。

酒朱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看见剑光中浮现出京都的樱花,正是千年前被斩断左角的地方,“不!不可能!”

第三剑斩断他头颅时,Y/N的金瞳里映出酒朱的倒影,“行了,快死吧。”

青焰从他七窍喷涌而出,皮肉片片剥落。曾被吞食的女魂发出尖啸,啃咬着他脱落的血肉和残魂。

结界消散时,沙漠下起了灰雪,那是酒朱彻底湮灭的证明。

每一粒灰烬里都裹着半截未哭完的怨魂,此刻终于学会安息。Y/N伸手接住一片,灰烬在她掌心化成水雾,像迟到了千百年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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