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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纠缠(2)

北川树里给忍足发了家离学校有段距离的甜品屋,交完表格理完书包后便匆匆赶去。到的时候,忍足已经点好了单,他的面前只放了杯柠檬水,而对面则放了一杯橙汁和一块蛋糕。

对他的体贴,她只感到招架不住,硬着头皮在对面坐下。对方看到她来,收起手机,一只手撑着下巴,坦荡地直视着她,似是在用眼神说,你说吧,我听着。

北川树里掩饰性地抿了口橙汁,要说什么,从哪儿说起,她其实都没想好,忍足侑士的出现太过突然。但她明白,对他,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许是看出了她的毫无准备,忍足轻轻地笑了,促狭道,“是不是觉得我很难缠?”

“不。”下意识地否认,出于真心,低着头若有所思,用吸管戳着杯底,“为什么会突然来立海大?”

“来找柳君商量友谊赛的安排。”忍足侑士喝了口柠檬水,语调很轻松,似乎是在照顾她的情绪,“你应该知道,没过多久就是关东大赛了。”

“你的意思是,你之后还会来立海大吗?”北川树里终于抬起眼眸与他对视,那双幽蓝的眼格外深邃,大海一般的深不可测,她猛然惊觉,他现在的状态并不似声线里的那般轻松。

“好惨一男的。”相原英子的话直冲进脑中,虽然直白,但不无道理。

她将手放置在桌上,十指交叠,深深吐了口气说,“忍足君,我很抱歉。”

忍足侑士的双耳微不可见地耷拉下,调整了下坐姿,靠在椅背上,拉长两人之间的距离,他收起眼角的笑意,说,“这是你第二次跟我道歉了。”

关西腔出乎意料的正式,不再故作轻佻。

“是,但我应该好好道歉。”头顶恰好是射灯,光线下,她的眼睛闪着光,显得话语更为诚恳,“欺骗你我是佐藤爱子这件事,我很抱歉。”

“欺骗你离开神户后会继续联系,我也很抱歉。”

“忍足君现在也看到了,真实的我是一个和你所认识的佐藤爱子完全不同的的人。”

喉咙像是被粗硬的砂纸堵住,吐出来的字渐渐变得沙哑,却又故作平静,“不知道忍足君现在对佐藤爱子是什么样的想法,但是对于你曾喜欢的佐藤爱子并不存在这件事,我真的很抱歉。”

目光渐渐变得飘忽不定,失去了对视的勇气,气息提不上来,卡在胸口处。不知道为什么,以为说完这些自己会如释重负,但事实是,她很难过,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身体里被硬生生扯了出来。

随之而来的,是漫长的缄默,北川树里的视线之外,平光镜后的凤眼溢出疏离的苦笑。骄傲如他,应该起身离开。重逢的那一天,问慈郎要了账号,登上立海大的论坛,知晓了她的姓名,也知晓了春假之前在她身上所发生的事。

就像电影里的情节一般,受了伤的主角,前往无人认识的异乡,隐姓埋名地生活了一阵子,慢慢地,伤口愈合了,再度回归现实生活。至于旅途上所发生的故事,不必再提,只有当人生即将走向终点时,才可能拿出来缅怀。

心理学家曾分析过,旅途中相恋的情侣72%都会在各自回家后逐渐分开,更何况,他们不是什么情侣。

他只是她旅途上的一位npc。

走吗?一切可以到此结束了。对于多次搬家的他而言,从感情中抽身不是什么新鲜事,也许会有一阵子的钝痛,但时间会抚平一切。

“我......”明明是要说我知道了,但是话到嘴边变成了,“我能知道是为什么吗?”

潜意识告诉他,一旦今天他起身离去,之后,他们大概再无交集。

“什么?”北川树里一双眼迷迷蒙蒙的,“什么为什么?”

“北川桑,”不再是亲昵的树里,换成了礼貌的敬语,“为什么要把自己变成佐藤爱子?能告诉我吗?”

为什么?因为在意的人不喜欢北川树里,因为她自己也不喜欢北川树里,她很想把佐藤爱子永远留住,但北川树里的世界,佐藤爱子进不来。

“因为想知道,作为和自己完全相反的人活着,会是什么样。”

忍足侑士抿了口柠檬水,调整好呼吸后,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用平稳的语调说,“那么,重新认识一下,北川桑,我是冰帝学园高等部的忍足侑士。”

北川树里有些拿他没办法,“忍足君,我说了那么多,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是想告诉你......”

“没办法,我对北川桑产生了好奇。”这次,是他不容许她把话说完,“北川桑说自己和佐藤爱子完全不同,我很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不同。”

他的嗓音暗哑,“就当是探究欲作祟吧。我想知道,北川树里是什么样的人。”

他的话让她想逃,像是缩进壳里的蚌,“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刚撂下这一句,却听到他淡淡地说,“啊,下雨了。”望向窗外,一片灰蒙蒙,道道银线斜着飘下,变得越来越分明,细密的斜纹在落地窗上连成一片,模糊了对面大楼的轮廓。

他的眼神很无辜,眨眼问,“你带伞了吗?”

摇摇头。天气预报没说下雨,这雨来的莫名其妙,她当然没带。

他轻笑出声,“看样子应该不会下太久,北川桑只能等会儿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北川树里玩了会儿手机,一抬头,忍足侑士撑着下巴看着她。低下头,过两分钟再抬头,忍足侑士换了个姿势,靠在椅背后继续看她。

“忍足君,你这是做什么?

“啊,我在观察北川树里桑。”

受不了他直白的炯炯目光,从书包里掏出课本,欲盖拟彰地开始写起作业。

“看来,北川桑是好好读书的类型啊。”忍足给出中肯的评价,又用下巴点点桌上的抹茶慕斯,“北川桑不吃吗?”

“我不怎么爱吃甜食。”这说的是实话,除去偶尔投降于相原英子殷切的目光,她几乎不碰任何甜点。

“哦?是吗?”他拿过蛋糕,一副失落的模样,自顾自地吃了起来,“本以为北川桑把我约在这家甜品屋是因为平时常来,特意点了店里最畅销的蛋糕,看来是我理解错了。”

正在做题的北川树里默不作声,下意识地瞥他一眼,又重新低头,等手上的练习做完,二十分钟过去了。

把笔放下的那一刻,她听到他的呢喃,“雨还是没停,但比之前小了点。”

然后,在她错愕的目光中,忍足侑士慢慢悠悠地从包里拿出了雨伞。

“你带伞了?”北川树里瞪大眼,“那你为什么不走?”

他回得理所当然,“北川桑,我好像没说过自己没带伞,也没说过自己要走。”

他对自己的定位没错,他确实比想象中,比传言中难缠很多。北川树里迅速理好自己的物品,二话不说地起身离开。忍足跟在后头,在她正欲走出屋檐的那一刻拦住了她。

“我送你。”

“不用,雨又不大,这里离车站很近,我小跑过去就行。再说了,你不用赶回东京吗?”

忍足却说,“我预订了七点的车票,时间还早。”

见她不动,他站直身子低头看她,话里透着些强势,“不怕又发烧吗?”

“在分秒必争的高三请病假可不好吧,北川桑。”

话音落下,他向前一步,撑开伞,回过身看向她,她没有动,在静默中,他朝她伸出手。

“啊,是北川前辈。”迎面传来兴奋的叫喊声,紧接着,墨绿色的海带头连带着他身后一大片土黄色窜入眼帘,“还有.....忍足前辈?”

定睛一看,网球部的人全齐了。

丸井文太站在桑原的伞下,将吐出的泡泡吸了回去,奇怪地问,“北川,忍足,你们怎么在一块儿?”

忍足侑士没说话,将手插回兜中,歪头望向北川树里,示意自己主动将解释权奉上。

佯装出惊讶的表情,随后莞尔一笑,“我们正好在店里偶遇,我没带伞,这位忍足君说可以送我一程。”

切原赤也疑惑道,“那北川学姐的自行车怎么办?”望了望四周,店门前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北川学姐,你今天没骑车吗?”

“北川桑居然会骑车?”忍足侑士刻意摆出吃惊的样子,在北川树里的瞪视中,漫不经心地改口,“我的意思是,北川桑居然会骑车上学,看着不像。”

“忍足学长也这么觉得吗,好巧,我看到的时候可惊讶了。”切原赤也没心没肺地迎合着。

仁王:……这孩子怎么光长岁数不长眼力见。

北川树里缓缓地吐出这一句,“我今天没骑车。”

听到这话,柳莲二的表情有片刻的僵硬,他知道她今天早晨仍旧是骑车进校。然而他没有揭穿,上前一步,将伞往北川树里的方向移了移,“走吧,北川,我送你回去。”

忍足这回不再沉默,用低哑的嗓音道,“柳君,我刚刚已经答应北川桑送她回去,我可不会对美丽的小姐食言。”

队伍后头的仁王雅治在此刻忍不住添油加醋,“还是一贯的具有绅士风度啊,忍足君。”于是收获了自家搭档一个冷冷的眼神。

“忍足君,我和北川桑正好住在隔壁街区。”柳莲二的脸色罕见地沉了下来,“于情于理,我送她更合适。”

“况且,你不回东京吗?”

忍足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我订的是七点的车票,时间还早。”

说完,也往前踱了一步,悠悠然地问,“北川桑,你希望谁送呢?”

两束目光不约而同地一起投向她,北川树里只觉得疲惫,二人紧咬着不放的眼神叫她恨不得面前有扇传送门,直接将她下一秒传送回家。忽地,像看救命稻草般地看向柳生比吕士,深叹了口气,说,“柳生,今晚能去你家蹭饭吗?妈妈出差了,正好没饭吃。”

没等柳生出声,赶紧小跑到他的伞下,用眼神警告他要是不答应,就会把学姐的事情公之于众。

所有人的目光刹那间全部投向柳生,柳生感觉自己的后背刺刺的,浑身不自在,低下头,又看到北川用口型比划着——年下恋啊年下恋。

无奈地闭上眼,顶着一道道灼热的视线,格外牵强地说,“那么,我们先行告辞了。”

望着两人的背影在雨幕中逐渐缩小,最终缩成一个凝聚的点,已经从论坛上得知俩人是认识多年的好友的忍足侑士倒没什么大的反应,轻飘飘地朝柳莲二扔下一句,“看来,我们都输给了柳生君啊,柳君。”

柳莲二盯着他,狐疑地问,“忍足君之前要找的人......”

“已经不用再找了。”忍足侑士打断道,目光深深,“之前有劳柳君费心了。”

柳莲二的身子僵了下,睁开眼,用同样深沉的目光看向忍足,都是难得一见的天才,有些话不必言说。视线相撞,两人的眼底都掀起了不小的风浪。

忍足侑士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好了,我也该坐公交去JR站了,立海大的各位,友谊赛再见。”

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留下一片土黄伫立在迷蒙细雨中。

真田从头至尾没有出声,待忍足走后,严肃地对柳说了句不要松懈,现在应当以关东大赛为重。仁王雅治好整以暇地看着忍足的背影,感慨了句,噗哩,看来有不得了的事情要发生了。丸井文太则遗憾地耸耸肩,表示今天没法一起吃蛋糕了,好不容易才开拓的新地图。至于切原赤也,切原赤也一脸茫然,完全没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睁大眼看向杰克桑原,杰克桑原只是摇头叹气。

雨下了一夜,一直下到第二天的早上,立海大的学子望着乌云滚滚的天,都期盼着和尚念经似的晨训赶紧取消。哪知就在晨训之前,乌云如魔法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刹那间晴空万里。

北川树里难得翘了晨训,来到教学楼的屋顶花园,惬意地躺在被炽热阳光烘干的瓷砖上补觉。为了即将到来的考试,她已经连续几天没有睡好。

突然,天台的锁被打开,一头银白钻了进来,看到她的身影,哟了一声,“稀客啊,北川。”

北川没有起身,睁开眼白他一眼,“别搞得像这里是你的仁王王国一样,仁王君。”

“三好学生翘晨训。”仁王雅治十分自然地在她身边躺下,一点没带尴尬,“是在为昨天的事烦恼吗,少女。”

“你是来调侃我的吗?”楼下教导主任的训话通过扩音器传来,轰炸着耳朵,吵得睡不着,她不耐烦地坐起,顺带瞪了眼仁王。

无端承受少女怒火的仁王雅治有冤无处申,只好跟着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散漫地问,“你什么时候跟忍足扯上关系了?”

“什么扯上关系,说了是偶遇。”北川躲过他询问的视线,侧过脑袋面朝花坛。

“忍足虽然长着一副女人缘很好的脸,但不是会随意搭讪的类型。按照他的作风,在柳提出要送你回去的时候,他应该就会选择离开。”

“你好像很了解他。”

“一起打了那么多年比赛,对他的为人还算清楚。”仁王脸上挂起不羁的笑,“还没有人能骗过我这位能洞察人心的欺诈师。”

北川回头哼笑一声,“不是很久没用了吗?幻影。你现在还算是欺诈师吗?”

仁王立即表情变得惨兮兮,愤恨道,“一日欺诈师,一辈子欺诈师,我的艺术你不懂。”

她懒得接话,目所能及处,蓝紫色的鸢尾花清冷而神秘,不由问,“仁王君,你以前幻影成和你截然不同的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仁王敏锐地捕捉着话里的信息,“你伪装成别人去招摇撞骗了?”

被拆穿的她双唇抿成一条直线,干巴巴地扯了句,“只是好奇。”

“哦,好奇啊。”仁王没皮没脸地说,“那说句好听的,我就告诉你。”

这回,她没再瞪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波中泛起涟漪。仁王瞧她认真的模样,收起了打趣的笑,想了一会儿,很真诚地答,“没有截然不同的人。”

她怔了怔,“什么意思?”

“能让我幻影成功的,哪怕性格不同,对打法的偏好不同,和我还是会有相通的地方。对网球的热忱,对胜利的渴望,对失败的不甘,对队友的信任,对球队的归属感。一遍遍回看比赛视频的过程中发现,总有一点会与我紧密相连,然后作为切入口,深入他们的内心,模仿他们,成为他们。”

“不要太高估我,我没那么大本事,变成一个和自己完全相反的人。”

不再挂着轻浮的笑意,脸上是难得的认真,幻影的结局已然过去三年,但有些记忆早已深入骨髓,难以忘却。以前会觉得因为过于走进他人的内心而心生郁闷,但现在看来,逼近他们的过程何尝又不是在逼近自己。

经验老道的欺诈师尚不能将自己完完全全变成一个相反的人,那她呢?有这个本事吗?仁王的话犹如钩子,勾起她心底的思绪,但很快自己被强硬地抚平了。

见她出神,仁王淡淡地问了句,“现在是不是该我了?”

“什么该你了?”

“你问了我一个问题,那我也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你还真是不吃亏啊。”北川咬牙切齿地说。

“先别咬牙切齿得那么早。”仁王雅治抖了抖领口,让风钻进去,嘴上再度扬起不怀好意的笑。

“春假之前,你对部长的告白,是完全出于真心吗?”

立刻懂了不要咬牙切齿那么早的含义,仁王的话直截了当地砸在头顶,砸得人头晕眼花,嘴唇保持着半张的形态,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看到她凝固住的表情,轻轻地呵了一声,“果然。”

仁王雅治还记得第一次在天台单独遇到北川,是他偶然兴起假扮成幸村精市,来到屋顶花园种上一株石榴花的时候。本意是为了给幸村送上惊喜,却没想窥探到不为人知的秘密。

把石榴花移植到花坛里,刚将土压实,门吱呀一声开了。长发飘飘的立海姬看到鸢蓝色的身影,没仔细辨认,脱口而出,“你果然在这里啊。你上次和我说的营养土是哪一种?家里的香龙血树叶片有些发黄,我可不想又因为没照顾好你送的植物被母亲大人骂。”

一席话,没有敬语,过分熟络。

披着假皮的仁王雅治呆呆地看向来人,半天说不出话,他哪里知道什么营养土。

立海姬见他目光呆滞,神色变得凝重起来,迟疑地问,你是,仁王?被拆穿的仁王雅治一点不局促,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摘下假发,揶揄道,北川桑,你什么时候和我们部长这么熟了,来找柳生的时候,都没见你和部长说上过几句话。

北川树里也不慌张,不徐不疾地解释,我的母亲是幸村君主刀医生的事你应该知道,他之前送了几棵植物到我家以表感谢,养了一段时间正好遇到点难题,来询问而已。

一番话,义正言辞,滴水不漏。

“倒是仁王君,擅自动幸村君的花坛,不怕他生气吗?”

还威胁上了。

仁王雅治不怕威胁,耸耸肩,走到她身侧,弯下腰说,那不如做个交易?她挑挑眉,什么交易?仁王笑道,你别告诉部长我种了这株石榴花。我也不和其他人透露,今天在这儿遇到了你来找部长,这个其他人,包括柳生哦。她噙着温婉到令人发毛的笑,说,成交。

“为什么会这么问?”北川树里目光颤动,“为什么会觉得我的告白是谎言。”

仁王雅治起身走到栏杆前,一阵风拂过,将他沙哑的嗓音卷到空中,“北川,我观察了很久,你看向部长的眼神里充满着挑战,或者说挑衅?还有悲伤?甚至是嫉妒?说不清楚,很复杂。可唯独没有女生面对喜欢的男生的羞涩。”

嘴唇轻轻动了两下,欲言又止,想出言辩解但最终作罢。对幸村精神的感情,卷进了她和北川静扭曲的关系中,也随之变得扭曲了起来。

石榴花今年再次盛开,火红火红的,他摘下一朵,递到她面前,“不过北川,我都看出来了,你该不会认为部长他看不出来?”

我一直觉得小狼和莲姬最大的区别是, 小狼是闷骚,柳是真谦谦公子,所以小狼一定会比莲姬更主动,而莲姬会选择徐徐图之,一点点等树里自己打开心防。但小狼不是,树里退了他一定会进一步,距离绝不能拉开

至于主上线。主上是最了解树里的,他当时拒绝的原因是,发现了树里对他只是一种和北川静相关的执念,不是真诚的喜欢。

PS:第八章里相原英子在树里家看到的绿植,都是主上送的。

下下章大爷出场。

第七章的时候莲姬问过狐狸和北川是不是很熟,狐狸嘛,当然会撒谎咯。浅嗑一下狐狸和树里,但树里和柳生和仁王是真友谊。

爆字数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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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纠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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