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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心动(1)

仁王雅治墨绿色的眼眸难得的一本正经,在明朗的晨光下格外亮堂,俨然一副球场上准备认真对战的模样。北川树里接过他递来的橙红小花,手指揉搓着花梗,轻轻地呵了一声,“你这是在为你的部长讨一个公道吗?”

“我哪有什么立场在这种事上为他讨公道。”仁王摆摆手,示意自己很冤枉,“只是不想我的朋友受伤。”

“我说的朋友,包括幸村,包括柳,也包括你。北川,不要一叶障目然后追悔莫及。”

一瞬间,北川树里的眼中荡漾起粼粼波光,嗫嚅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纠结了很久,才嘴硬地吐出一句,“仁王君,你成语用得挺溜的啊,怎么国语考试就没起色呢。”

“哈?”被戳了痛处的仁王雅治朝她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又变回吊儿郎当的腔调,诡异一笑后,走上前,狠狠地揉了几下女生浅灰色的短发,满意地点点头,“手感不错。”

“仁!王!雅!治!”没等女生发作,罪魁祸首早已溜之大吉。

自从那一天见面后,忍足侑士没有再给北川树里发过消息。复习的间隙,她偶尔会盯着手机发呆,恍神中误以为手机发出震动声,急匆匆地打开后才发现不过是错觉。

大概忍足君也想通了吧,她想。接触了北川树里,发现并不具备佐藤爱子的有趣灵魂,而佐藤爱子既然已经成了回不去的曾经,不如向前看。

想到这儿,双眉不自觉地沉下,心里有些空落落。好在期中考试迫在眉睫,不容她分心思多想。临考前一天,相原英子跑到自习室给她送了杯蜂蜜柠檬水,看到她因休息不足而黄蜡蜡的面颊,吓了一跳,手附上她的额头,好在体温还算正常。树里,你这样真的可以吗?相原英子劝慰道,期中考试而已,没必要那么拼命。她摇摇头,轻笑一声说,这才哪儿到哪儿。

立海大附属高校由于实行三年一贯,到了高三,依然统考全科,因此一个期中考试,考了整整三天,许多学生耐不住高压,叫苦不迭,后悔自己被它瞩目的偏差值迷了眼,害得自己十八岁的青春犹如地狱。于是乎,在最后一场考试结束铃响起的那一刻,全校霎时沸腾。

考完的第二天,排名榜单便被急匆匆地挂在了年级的楼梯口,北川树里早早来到学校,站在阶梯旁,面朝第一张榜单,从右往左看。

第一名:柳生比吕士

第二名:片仓朋和

第三名:真田弦一郎

第四名:北川树里

第五名:柳莲二

她把腰靠在扶手处,闭上眼,将胸口的浊气悉数倾吐了出来,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再睁眼时,眼中的疲惫感散了大半,一双褐眸清亮无比,像是被雨水洗涤过的天空。

进了教室,柳莲二已经先一步端坐着,看到她如释重负的轻盈模样,勾起温润的笑,“恭喜你,北川,离自己的梦想更近了一步。”

“还差得远呢,要实现梦想得把柳生超越才行。”嘴上虽反驳着,嘴边的笑却压不下去,“柳君,我这次超过你,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柳莲二想,现在的成绩对自己想考的京都大学已绰绰有余,“北川,你很优秀,我心服口服。”

北川树里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晚饭的时候。今天放学回家时,为了庆祝自己排名的进步,特地骑车绕到中华街买了北川静爱吃的煎饺,但吃饭时,北川静并未察觉到自己的良苦用心,仍旧敲击着电脑。

饭桌上沉静依旧,只有筷子碰到瓷碗边缘的叮叮声以及电脑键盘的敲击声,她失望地垂下眼眸,几秒后再抬头,硬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期中考试的排名出来了。”

北川静仍然盯着电脑屏幕,举起杯子抿了口黑咖啡,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淡地问,“是吗,你这次考了第几名?”

“第四。”她笑得很紧张,贝齿咬了下唇,补了一句,“这一次不仅进了前十,还考了第四名。”

北川静这才拿正脸看她,无言地盯了她半晌后,说,“我知道了。”好像北川树里的话只是风散入空气中,未能引起半分波澜。

嗡地一声,从备考时强打起的精神怦然崩塌,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走,心跳不断加快,“妈妈,你不评价一下吗?”

北川静的脑海中只是在思考论文的下一句该怎么写,淡淡地扔了一句,“不是要考东大吗?你自己衡量好就行。”

下一秒,手中的筷子被她扔在了餐桌上,眼角猝不及防地沁出了泪水,自己开学来一个多月的努力好像没了意义,她咬着后槽牙说,“妈妈,你的冷暴力真的很可怕。”

“冷暴力?”北川静茫然地看向自己的女儿,“你说我吗?”

听到北川静的话,北川树里将脸埋在掌心中,笑了出来,这是她人生中第二次情绪崩溃,肩膀开始剧烈地耸动,本想把呜咽声拼命地憋回去,但是情绪就像决堤的潮水,奔涌直前。

“对啊,你根本意识不到你在冷暴力。”

“应该说,你什么都意识不到。”

北川树里腾地一下站起,指着面前的饭菜,“每晚我们在一起吃饭,你有看到吗?我吃得越来越少。”她又跑到厨房,打开冰箱,“冰箱里放了那么多汽水,你有问过为什么吗?”

她大口喘着气,将汽水一瓶瓶扔了出来,“我根本不爱吃甜的,但是我吃不下饭,妈妈。我吃不下!咀嚼的感觉让我觉得恶心,让我想吐,为了维持体力,我只能喝这些。”

泪珠迷离了视线,顺着面部的轮廓落下,沾湿了白色衣襟,洇出深色的斑痕。

“为什么要剪头发?为什么想考东大?怎么突然学会了骑车?每一件事,你都没有关注过,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发现,我很累。”

北川静从未见过女儿这般失控的模样,呆愣愣地看了许久,最后用沙哑的声线道,“想要考名校的人大多数都会这样,掉头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心悸心慌,熬过去就好了。我当时......”

“又来了,我不想听你当时!”北川树里用无奈的哭腔反驳,“我不是你啊。”

“就算大多数人都这样,难道他们的母亲也会和你一样冷漠吗,柳生君的母亲也对他毫不关注吗?”

面对女儿的指责,北川静咬了咬牙,眼眶通红道,“难道你认为我在备考东大的时候,你的外祖母对我事事上心吗?”

听到这儿,北川树里明了今天的对话只是被橡皮擦干净的纸,不会留下什么意义。她喘了几口气,克制住自己的哭声,背靠在冰箱上无力地说,“因为母亲没有得到过温暖的母爱,所以也要剥夺我拥有的权利吗?”

“你觉得什么是爱?”北川静手撑着额头,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一般,粗粝,滞涩,“每天哄着你事事为你打点,舍下一切围着你转就是爱吗?”

“如果你这么想的话。”她转过身子,直直地看向女儿,“我告诉你,我永远都做不到。北川树里,把你从那个家硬生生拽出来,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爱了。”

她顿了顿,喉结处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如果你觉得现在作为北川树里的人生很累,我只能告诉你,再怎么样,都比你继续做藤田树里好。”

厨房的白炽灯下,蜡黄的脸上镶着通红的眼,她的要求不高,不需要围着自己转,一句夸奖一句关心很难吗?但情绪宣泄完,已经没有力气再为自己辩解,适才的争吵化成一片虚空。

她想,眼泪果然是世上最没有用的东西。

空气像被冻住,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忽然,北川静的手机铃响起,漫长的沉默走到了尽头。

“喂,我是北川静,请问有什么事?”

“病人现在的指征怎么样?有必要的话,可以再做一个增强CT......”

北川静的口吻回归了以往的镇定,仿佛刚才所发生的并不能扰乱她的心境。北川树里自嘲地笑了一声,默默地将地上的饮料一瓶瓶拾起,塞回冰箱后,没说一句话,孤单地上了楼。

她没注意到,身后的母亲视线一直黏在她身上。

期中考试之后正好是小长假,北川树里没定闹钟,纵容自己一觉睡到了九点多。醒来后,金晃晃的阳光直入眼底,激起一阵眩晕,她用手背蒙住眼,待慢慢回过神后,第一件事便是拿起枕边的手机。

北川静打了她好几个电话。

惺忪的睡意顷刻一扫而光,她迅速坐起,回拨回去。

“你醒了?”北川静今天的声音柔和了很多,但算不上温柔,只是不再那么冰冷。

“正好,我有一份文件忘带了,在我的办公桌上,用牛皮纸档案袋装着,你给我送一下吧。”说完,停顿了几秒,“麻烦了......树里。”

她抿抿嘴。这算什么?握手言和吗?

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换了条条纹长裙,走到北川静的书房。也不知道放在那么显眼的位置怎么会忘拿,抄起档案袋的那一刻,她看到了桌子上的相片。

国一那一年,北川静刚离婚,净身出户,还同母家断绝了往来,刚发的薪水在给医院职工公寓添置了过冬必备的家电后,所剩的并不多,日子是前所未有的拮据。但路过一家照相馆时,她问她,要不要一起拍张照。

走进店门,摄影师问拍什么。北川静毫不犹疑地说,全家福。摄影师愣了愣,不等爸爸一起来吗?北川静很坦荡,不,我们家只有我和我女儿。

现在回想起来,母亲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好像那句话,那一天,她等了很久。

北川树里突然反应过来,母亲不了解她,她也不了解母亲。

来到医院,北川静已经在多媒体室准备报告。将文件送给她的助教授后,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医院的小花园里,思忖着交流会结束,要不要邀请母亲一起吃饭,哪怕只是在医院食堂。

穿着浅蓝色病服的孩子不为自己的病痛烦恼,在大草坪上踢着皮球,一个使劲,皮球撞在了小花园的长凳上,北川树里拿起皮球,给他们扔了过去,突然,身边传来一阵叫唤。

“北川桑?你怎么在这儿?”是熟悉低沉的关西腔。

她回过头,忍足侑士站在小花园的过道处,双手插兜,灰衬衫黑裤子,挺拔颀长。很快,她注意到,他两只手的手腕皆是空无一物。

莫比乌斯环,被他摘下来了?

就在失神之际,他已经悄然走到她的身畔,俯下身问,“你怎么在这儿?不舒服吗?”

她连忙否认,“不是,我给我的母亲送文件。”

“母亲?”忍足侑士斟酌片刻,惊讶地扬眉,“你的母亲,不会是北川静教授吧?”

“是。”她眨眨眼,疑惑于他的诧异,“怎么了?”

他轻笑一声,语调平稳,“没什么,只是没想到北川桑的母亲是这样的传奇人物。”

“传奇人物?”北川树里不解地看向他。

“你不知道吗?”忍足侑士愣了愣,“没有意外的话,今年冬季,北川教授就会升任神奈川大学的医学部部长,成为日本医学界第一位女性国立大学医学部长。”

没想到这样的喜讯是从外人口中得知,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母亲很少跟我谈工作。”

“这样啊。”忍足的声线沙哑,像裹着潮气的雾。

“忍足君,你怎么在这儿?不舒服吗?但是不舒服不应该也是在东京的医院吗?”

“北川教授今天主持的交流会,父亲是特邀嘉宾,正好我们父子俩下午要坐电车一起回趟大阪,所以我干脆陪他一起来了。”

她拢了拢被风吹散的鬓发,轻声说了句,“这样,那可真是很巧。”

忍足侑士垂下眼,一双蓝眸静静凝望着她,她不自在地问了句,怎么了?

他倾身向前,身上海盐香氛的气味萦绕在鼻尖。这个人,似乎很爱用香水,而且有不少香水,每次闻都是不同的味道。

“你心情不好吗?”温热的气息拂面而过,泛起微微的痒意,“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没有反驳,问了句,“有吗?”

他点点头,但知晓她大概率不会坦诚相告,所以没有追问原因。忽地,手扶了扶镜脚,眼光一闪,“北川桑,你应该不怎么会打网球吧?”

“哈?”

“想不想再增加一个新技能?”

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十分顺从地被他拉到了医院边上的网球场,等站在网前时,才反应过来,“我今天穿的是裙子啊。”

“长裙。”忍足侑士淡定地补充道,“感觉以北川桑的球技应该也跑不起来,所以并不影响。”

听罢,不服气地瞪着他,“你少瞧不起人,我打过网球。”

“哦?”他摆出好整以暇的姿态,“什么时候?”

“体育课选课的时候,试上了一节网球课。”

“那你最后选的是......”

不甘不愿地吐了句,“羽毛球。”

噗嗤一声,忍足侑士笑了出来,看到她握拍的动作还算标准,点头评价了句,“看来试上四十分钟还是有些效果。”

说完,拉来一筐球,站在她身侧,跟她说从击球练起吧。北川树里很奇怪,问他为什么不教发球。忍足正色道,怕你无法产生成就感。

北川树里:......以前这人不是说什么做什么的吗?怎么现在嘴那么毒。

他在旁边认真地指挥,双脚与肩同款,重心落在前脚掌,膝盖微微弯曲,不要耸肩,很好,现在我把球扔过来。

一颗小黄球窜到眼前,想要来个反手挥拍,结果球在面前啪嗒落地,只是挥了挥空气。

她尴尬地看向忍足,忍足侑士叹了口气,主动给她找补,“是我扔太快了。”

重复到第六次的时候,小黄球总算砸在了球拍的框线上,用力一挥,过网了,但是出界。

天哪,简直比骑车摔进垃圾房还丢脸。北川树里绝望扶额摇头,忍足侑士却走过来说,“北川桑,刚刚很不错。”

哈?北川树里听到夸奖,双眼亮起,今天第一次嘴角溢出笑意,“真的吗?”

假的。忍足侑士心下吐槽,但嘴上十分坚定,“是,其实你的运动细胞并不差。”

“不过......”他站到她身后,右手圈住她握拍的右腕,“你一直在用手腕挥拍,这样手腕会受伤。”

说完引着她的手向下滑,“要用腰腹带动肩膀,肩膀带动手臂。”随后,扣住她的手腕往上一扬,做了个漂亮的反手击球,低下头问,“明白了吗?”

声音很正经,眼神很正经,没有一丝逾越,只是凑得太近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吗?北川树里定定地看着他,两个人的脸只有一个手掌的距离,他的睫毛她都看得根根分明,垂下头,衬衫的前两颗纽扣敞开,映入眼帘的是锁骨处的风光。

北川树里:......

“失礼了。”松开她的手,绅士地道歉,好像刚才刻意散发荷尔蒙的人并不是自己。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提议道,“北川桑,离交流会结束还有半个小时,再打二十球后,我们就回医院?”

出乎意料地点到即止。

她了然地点点头。忽然,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忍足君,谢谢你。”

“嗯?”他发出疑惑的气音。

空中流动着和煦的微风,天光似被打翻了的金粉,飘飘然地洒在她的身上,她扬起明媚的笑,由衷地说,“运动,确实会让人心情变好。”

柳啊柳,你但凡能有小狼一半能撩,凭物理距离你早就大获全胜了

小狼摘下手链就是想跟树里极限拉扯,但是树里很聪明,估计要不了多久就看穿了

最近几章已经慢慢在引出藤田家和北川家了。

大爷下章登场

北川静应该是全文最勇敢的人,但是那两个家族,对她是真狠

所以他们对树里也会很狠

古早豪门线主要以小狼和大爷为主

主上应该是少年卷的结尾和成年线的主人公,只是应该,毕竟存稿已经没了,我并不比你们先知道剧情

所以亲们,有什么想法请尽管在评论区提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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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徘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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