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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楼下的舞池,华灯初上,衣香鬓影。无数道目光,或期待、或好奇、或紧张地,聚焦在楼梯口,等待着今晚的寿星,以及他开场舞伴的揭晓。

迹部景吾沿着铺着红毯、盘旋而下的宽阔楼梯,一步步走向下方金碧辉煌、觥筹交错的宴会厅。水晶吊灯的光芒如同碎钻般倾泻在他纯白的礼服上,他如同巡视自己王国的年轻帝王,每一步都牵引着无数道或倾慕、或敬畏、或好奇的目光。所有人的焦点都凝聚在他身上,等待着开场舞伴的揭晓。

就在他的目光习惯性地扫视全场,准备宣布开场时——

宴会厅入口处,一道身影的出现,如同投入喧嚣华彩中的一滴冰川融水,瞬间攫取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也让周遭的一切喧嚣都短暂地沉寂下去。

是雾山隐。

她来了。

她穿着一身蓝紫色的吊带礼服长裙。

那绝不是寻常的蓝紫色,它深邃如同落基山脉冰川核心的幽蓝,又带着冰川在阳光下折射出的神秘紫调。

裙身的设计如同藤蔓般优雅缠绕,丝绸与轻盈的薄纱层叠交织,行走间,布料流淌着如同冰川下涌动暗流、又似极光般变幻莫测的流光溢彩。

灯光下,那些精致的藤蔓纹路仿佛活了过来,闪烁着低调而奢华的光泽。

她将长发一丝不苟地挽起,露出修长光洁如天鹅般的颈项和线条优美的下颌线,愈发凸显出那份与生俱来的清冷与高贵气质。

最让迹部景吾心脏为之骤停的,是她耳畔那两点幽幽的光芒。他送的那对冰川蓝花朵耳坠。蓝紫色的水晶花瓣与温润的珍珠,此刻完美地映衬着她白皙的肌肤和那身华服,如同冰川上悄然绽放的、最精粹的宝石之花。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迹部站在楼梯中央,忘记了迈步。眼眸里倒映着那道清冷又璀璨的身影。脑海中,那句香评如同魔咒般轰然回响:

“你是我贫瘠荒原上最后一朵玫瑰。”

而此刻,她不再是荒原玫瑰。

她是冰川之巅、在亘古寒冰中傲然盛放的玫瑰。

冷冽、神秘、美得惊心动魄,带着一种足以颠覆他整个华丽王国的、令人窒息的力量。她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闯入他的视线,也闯入了他的心湖最深处,激起滔天巨浪。

周围响起了细微的、压抑不住的惊叹和窃窃私语。显然,雾山隐这身装扮带来的震撼,不亚于迹部本人。

迹部强行压下胸腔里翻涌的惊涛骇浪,深吸一口气,恢复了表面的平静,继续完成他的步伐。他走到舞池中央,拿起侍者递来的话筒,低沉华丽的声音响彻全场。

然而,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所有屏息期待八卦揭晓的人大跌眼镜。

他优雅地伸出手臂,邀请的对象并非任何年轻貌美的淑女,而是坐在主宾席上、一位气质雍容华贵、笑容慈祥的——他的姑祖母,一位在迹部家族中德高望重的女性长辈。

开场舞的旋律悠扬响起。

迹部景吾与姑祖母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姿态优雅,无可挑剔。但无数道目光中,除了对长辈的尊敬,更多的是错愕和八卦热情被浇灭的失落。许多人看着舞池中央的迹部,充满了困惑和探寻。

雾山隐似乎并未在意这些目光。

她安静地站在靠近餐台的位置,看着舞池中那对身影,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心里那根因为“开场舞”而绷紧的弦,悄然松开了。

他果然信守承诺。

接下来的时间,是上流社会惯常的觥筹交错与礼物环节。宾客们纷纷献上精心准备的贺礼。璀璨夺目的钻石袖扣、限量版的名贵腕表、价值连城的古董艺术品、甚至是一匹血统纯正的赛马……每一件礼物都彰显着身份与财力,引起阵阵赞叹。

我看着那些琳琅满目、散发着金钱气息的礼物,不由得咋舌。

这就是迹部景吾的世界。

我悄悄退到宴会厅边缘,躲在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专注于餐台上那些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点心。

偶尔有几位穿着考究的男生带着自信的笑容上前邀请,都被我以“不会跳舞”为由,礼貌而坚定地婉拒了。

“雾山同学。”

忍足侑士端着香槟杯走了过来,镜片后的蓝眼睛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目光流连在我身上的礼服上。“这身礼服真是令人惊叹。”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专业的笃定,“如果我没看错,这是Elie Saab 春夏高定的‘冰川之泪’系列?我姐姐的时尚杂志曾用整整两版介绍过它,称其为‘将冰川的魂魄织入丝线的杰作’。”

我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能一眼认出。我轻轻颔首:“忍足同学好眼力。”

忍足推了推眼镜,笑容加深,带着一丝探究和深意:“岂止是好眼力。这款高定,当年在巴黎秀场就引起轰动,全球仅此一件。连许多一线女明星想借都未必能借到。”

他顿了顿,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我平静的脸,“雾山同学能穿上它,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这句话,无疑是在不动声色地揭示一个信息。能轻易获得如此顶级、且独一无二高定礼服的人,其背景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我微微一笑,没有接话,只是端起一杯果汁浅浅啜饮。

家世背景,从来不是我想要展示的标签。

宴会的气氛依旧热烈,但喧嚣声浪让我有些微醺。我放下杯子,提起裙摆,悄然离开了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的舞池中央。沿着铺着柔软地毯的走廊,走向通往庄园深处花园的侧门。

我需要一点新鲜的空气和宁静。

庄园的夜晚宁静而美丽。

月光如水银般倾泻,给精心打理的花园、喷泉和远处的森林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银辉。远离了室内的喧嚣,只有虫鸣和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空气中弥漫着玫瑰和夜来香的芬芳。

我走到一处被高大玫瑰丛环绕的白色大理石长椅旁,月光正好洒落在这里。裙摆的流光在月色下更显清冷神秘。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我转过身。

迹部景吾不知何时也走了出来。

他脱掉了燕尾服外套,只穿着里面的白色礼服衬衫,领口微微敞开,少了几分宴会上的正式,多了几分随性的俊美。他一步步走近,眼眸在月光下如同深邃的星河,清晰地倒映着我的身影,带着一种几乎要将人吸进去的专注力。

他停在我面前几步远的地方,目光在我身上那身月光与流光交织的礼服上停留了片刻,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惊艳。

最终,他的视线落在我耳畔那对幽幽闪烁的冰川蓝耳坠上。

“雾山。” 他开口,声音在寂静的花园里显得格外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仿佛被夜露浸润过。

“生日快乐,迹部君。” 我微笑着,从随身携带的、与礼服同色系的精致手包里,拿出了一个深黑色天鹅绒包裹的小盒子。

盒子不大,形状方正。

迹部的目光瞬间被盒子吸引。他伸出手,指尖在触碰到冰凉的丝绒时,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然后才稳稳接过。

他修长的手指打开盒盖。

月光下,盒子里静静躺着的,并非璀璨的钻石或玉石,而是一条项链。

项链的链绳是结实的黑色皮质,带着粗犷而内敛的力量感。而坠子,则是一颗小巧却无比精致的、由黄金打造而成的网球。

它并非简单的圆球,而是清晰地雕刻出了网球的纹路,每一道凹槽都清晰可见,在月光下流淌着温润而内敛的、独属于黄金的、永恒的光芒。

迹部景吾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黄金网球入手沉甸甸的,带着金属特有的凉意,但那份精致的手工和独特的形态,却让他心头微动。

“这是……” 他抬眼看我,带着询问。

“中国人喜欢在重要的日子送黄金,寓意长久、尊贵和好运。”

我轻声解释,目光落在那颗小小的黄金网球上,“我画了图纸,托人找了国内最好的手工匠人,用千足金打造了它。样子可能有点朴实?”

我笑了笑,带着一丝不确定,“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但这颗球,我想它有点特别的意义。”

迹部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网球上精细的纹路,等待着我的下文。

我抬起头,望向夜空中璀璨的星河,声音在月光下显得空灵而悠远:“你知道吗,金子,这种我们视为珍宝的金属,其实并非诞生于地球本身。”

迹部的目光也随之投向浩瀚的夜空,带着一丝专注的探寻。

“根据科学来说,目前宇宙中的黄金,主要由两种极端而壮丽的天文现象产生。”

我的声音很轻,却仿佛带着宇宙的回响,“一种是超新星爆炸,那是巨大恒星在生命尽头最辉煌、最彻底的谢幕。另一种,则是中子星的双星碰撞,那是恒星死亡后留下的、密度惊人的‘尸体’在毁灭性的撞击中释放的终极能量。”

月光洒在我们身上,花园里一片寂静。

“只有在这些宇宙间最狂暴、最极端的熔炉里,在恒星毁灭的烈焰和‘尸体’碰撞的湮灭中,才能催生出像黄金这样的重元素。”

我收回目光,看向他手中那颗在月光下静静发光的黄金网球,眼神清澈而认真,“所以,我们地球上乃至整个太阳系里所有的黄金,都不可能自然产生。”

“它们是数十亿年前,那些遥远恒星死亡时爆炸的碎片,是那些中子星剧烈碰撞后飞溅出的星尘。”

“这些蕴含着恒星生命最后光芒的碎片,在浩瀚的宇宙中寂静漂流,沉睡亿万年。”

“直到新的恒星系统诞生,它们才被裹挟在宇宙尘埃中,最终来到了这里,形成了我们脚下的地球,也形成了你手中的这颗黄金网球。”

我顿了顿,看着迹部那双在星光下显得格外深邃的眼眸,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和力量:

“所以,这颗黄金网球的光芒,并非仅仅是金属的光泽。它是恒星死亡时最后的、也是最壮烈的光芒的凝结。”

“是穿越了亿万年的时空,跨越了毁灭与新生,最终抵达你手中的。来自星辰的碎片,是恒星爆炸的余晖,是宇宙赠予的、永恒光芒。”

我将目光重新落回他脸上,带着一丝谦逊的笑意:“我的东西不贵重,只是一点心意。希望你不要嫌弃这份来自星辰的‘小礼物’。”

迹部景吾站在原地,如同被施了定身咒。

他死死地锁定在掌心那颗小小的黄金网球上。指尖传来黄金温润而坚实的触感,却仿佛有亿万度的高温在灼烧他的灵魂。

来自星辰的碎片……

恒星爆炸的余晖……

宇宙赠予的永恒光芒……

她轻描淡写的话语,却在他心中掀起了比超新星爆炸更剧烈的风暴。

这份礼物的意义,早已超越了物质本身,她将他对网球的热爱,将他在球场上追求极致、燃烧自我的光芒,与宇宙间最宏伟、最壮丽的恒星生命轮回联系在了一起。

这颗黄金网球,不再是一个饰品。

是他球场征战的象征,被赋予了宇宙的浩瀚与永恒。

是他每一次挥拍、每一次跳跃、每一次挑战极限时,那如同恒星般燃烧的意志的具象。

是穿越了时间、空间、毁灭与新生,最终凝聚于此的,独属于他迹部景吾的、星辰的冠冕。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灵魂震颤的巨大感动和难以言喻的悸动,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

他紧紧攥着那条黑色的皮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抬起头,眼眸在星光月华下灼灼燃烧,里面翻涌着浓烈到化不开的情绪,震惊动容、以及一种近乎虔诚的归属感。

他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滚烫的星尘堵住,最终只化作一声低沉而沙哑的、几乎要冲破胸腔的呼唤:

“隐……”

我心头猛地一跳,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他叫我……“隐”?

这称呼太过亲昵,逾越了我们之间惯有的距离。

下意识地,一丝抗拒涌上心头。

然而,对上他那双在星光月华下灼灼燃烧的眼睛,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情愫像一张无形的网,缚住了我的言语。

更何况……今天是他的生日。

算了,寿星最大。

就容许他……今天这么叫一次吧。

我抿了抿唇,没有应声,但也没有反驳,算是默许了这份突如其来的亲昵。

迹部似乎从我的沉默中读懂了默许,他眼中的星河仿佛瞬间被点亮,流淌着异样的光彩。

他朝我走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他身上清冽的松木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酒香,在微凉的夜风中清晰可闻。

他向我伸出手,掌心向上,姿态优雅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邀请。月光落在他修长干净的手指上,仿佛镀了一层银边。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诱哄的磁性:“这里很安静,不会有人来打扰。小隐……陪我跳一支舞?”

“就我们两个人。”

他的目光专注而期待,仿佛这静谧的花园就是专属于他的舞池,而我是唯一的舞伴。那眼神太过炽热,几乎要将人融化。

我心跳加速,下意识地想后退一步,想再次搬出“不会跳舞”的理由婉拒。

然而,话未出口——

“阿嚏!”

一阵带着凉意的夜风适时地拂过,卷起我裸露的肩颈皮肤上的寒意。我没忍住,打了个小小的喷嚏,身体也跟着瑟缩了一下。

迹部伸出的手瞬间僵在了半空,他脸上的期待和诱哄瞬间被错愕和一丝懊恼取代。他显然也感觉到了夜风的凉意,下意识地想脱外套,却发现自己只穿着衬衫,昂贵的燕尾服外套被他留在了喧嚣的宴会厅里。

“该死。” 他低咒一声,眉头紧锁,眼眸里满是担忧,哪里还有半分跳舞的心思。

“这里风太凉了。” 他当机立断,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下四周,“走另一条路,我带你回里面休息。放心,那条路不会碰到人。”

“不用麻烦……” 我刚想婉拒,表示自己可以回去。

“别逞强。” 迹部打断我,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他不再给我拒绝的机会,直接伸手,精准而克制地仅仅握住了我的手腕,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他的掌心温热,带着薄茧,熨帖在微凉的皮肤上。

“走这边。” 他拉着我,想快步穿过花园旁一条隐蔽的、通往庄园主体建筑后侧的小径。

然而,脚上那双为了搭配礼服而穿的高跟鞋,此刻成了最大的阻碍。细高的鞋跟踩在花园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上,一个不稳,我趔趄了一下。

“啊!” 我低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

迹部反应极快,立刻收紧手臂稳住我。

他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看我脚上碍事的高跟鞋,又看了看我略显狼狈的样子,眉头蹙得更紧。随即,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眸里闪过一丝属于“寿星”的、近乎任性的光芒。

“我是寿星,” 他看着我,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霸道,“寿星最大。所以……”

话音未落,在我惊愕的目光中,他忽然俯身,一手揽过我的肩背,一手穿过我的膝弯。

下一秒,天旋地转!

我整个人被他稳稳地、以一种极其标准的姿势,打横抱了起来。

“喂!迹部!你放我下来!” 我惊呼出声,脸颊瞬间烧了起来。这姿势太过亲密,也太过突然。

“抱紧了。” 迹部却置若罔闻,手臂收紧,将我更稳固地抱在怀里。

他步履沉稳而迅速地踏上了那条隐蔽的小径,避开了所有可能有人经过的主路。他的胸膛坚实而温暖,隔着薄薄的礼服布料传来有力的心跳。

晚风拂过他的发梢,带来清冽的气息。

我僵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只能感觉到他臂弯的力量和透过衬衫传来的体温,脸颊的热度一路蔓延到耳根。

他抱着我,如同抱着最珍贵的易碎品,一路畅通无阻地穿过后花园,通过一扇不起眼的侧门,进入了庄园主体建筑的后部,属于主人居住的、更为私密的区域。

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灯光温暖而柔和,与宴会厅的喧嚣奢华截然不同。

他将我轻轻放在铺着柔软坐垫的走廊长椅上,这才松开手。动作干脆利落,仿佛刚才那个霸道抱起我的人不是他。

“在这里等我一下。” 他丢下一句话,转身快步走向旁边的一个房间。很快,他拿了一条柔软的羊绒薄毯出来,不由分说地披在我肩上。

温暖的触感瞬间包裹住微凉的身体。我裹紧毯子,脸颊依旧发烫,还没从刚才的冲击中完全回神。

盛大的生日宴会终于落下了帷幕。窗外,一辆辆豪车如同退潮般驶离灯火辉煌的庄园,引擎的低鸣声渐行渐远。喧嚣散去,留下满室的华美与寂静。

我站起身,将羊绒薄毯叠好放在长椅上:“宴会结束了,我也该告辞了,迹部君。再次祝你生日快乐。”

礼物已送,舞未跳成,还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转移,是时候离开了。

“等等。” 迹部立刻出声,他站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在走廊柔和的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外面送客的车队排得太长,现在出去只会堵在路上。”

他理由充分,带着明显的挽留,“而且,你穿成这样,也不方便去挤。”

他话音刚落,像是掐准了时机一般,那位一直如同影子般高效而低调的管家先生,不知从哪个角落悄无声息地出现了。

他微微躬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笑容:“雾山小姐,客房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就在二楼东侧,非常安静,一应物品俱全,包括干净的换洗衣物。请您安心休息,明早我会为您安排车辆。”

管家的话滴水不漏,语气自然得仿佛这是再寻常不过的安排。

我看看一脸理所当然的迹部,又看看笑容可掬、态度无可挑剔的管家,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早有预谋的“陷阱”。

一个用“寿星特权”和“管家周到”编织成的、让人无法拒绝的温柔陷阱。

“这……” 我一时语塞。

“就这么定了。” 迹部趁热打铁,一锤定音,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眼底却飞快地掠过一丝得逞的微光,“管家,带路。”

“是,少爷。雾山小姐,请跟我来。” 管家侧身,做出引导的手势。

我看着眼前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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