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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太宰被仿生人识破谎言。

9.「仿生人の秘↑密↓基地。」

虽然对着菜单挑三拣四把这家店面抨击得体无完肤,但太宰得承认,这些吃食滋味确实不错。

不全是蟹类制品,可每一道菜都做得极为鲜美,舌尖触到滋味的瞬间,鲜意能直直漫上喉头 。

沈庭榆就这样安静地看着他先是像小鸟啄米那样,金贵又挑食地只把每道菜夹一小口,皇帝试毒般咬着,随后顿住几秒,表露出异样的遗憾:“没劲儿欸……”

“不好吃吗。”

沈庭榆认真地问询,她是真的想知道太宰的想法。

出乎意料的是,太宰打量着沈庭榆片刻,突然真实回答了:“好吃。”

远远站着的侍者听了简直如蒙大赦,露出些欣慰的笑容,然而紧接着,他的笑容就像是冰箱冷冻柜壁上的霜那样僵冻在脸上。

他听见绷带少年兴奋嚷嚷着:“但我更想吃织纹螺。”

会死人吧!?

他用着带了点期盼的目光盯着沈庭榆,希望她能够说点什么阻止阻止。

【△:同意。

□:拒绝。】

【△:同意。←】

“晚上去海鲜市场。”

沈庭榆这样回答,这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处理那些河豚毒素在她眼里就和把石块从海边沙滩上捡起来那样普通简单。

侍者:……

他有点担心这两个人的精神状态。

没人知晓侍者的想法,或者说即使知晓了也不会做出什么反应。

听见满意的回答,太宰欢呼雀跃着继续吃他的饭,最后放下餐具后,他抬起头,发现沈庭榆在盯着他的肚子看,眼神和动物学者研究新属物种没区别。

还没等问询,就见沈庭榆站起来几步走过来,伸手轻轻按摸一下他的胃部,随后顺着身体曲线向下,在腹部核心处逗留片刻。

瞳孔瞬间放大,太宰面上露出惊惶神情,他瞪着沈庭榆,腿一蹬地就栽向身侧想要跑开,结果被她眼疾手快按住后颈揪回原位,任凭抚摸。

“……真的饱了。”

视线扫过桌面上不过受点皮外伤的菜肴,沈庭榆歪着头,明明是笃定的语气,听起来却染着点微妙的疑惑。

“你、你在干什么。”

太宰硬着头皮把话从齿缝里碾出来,尾音还没散,浑身的骨头像被人猛地攥住那样僵着——沈庭榆的手掌正顺着他的腰线往上滑,带着不容忽视的触感,最后轻轻停在了下颌处,漫不经心的摩挲着。

轻轻捏了捏太宰面颊两侧贴骨的皮肉,沈庭榆权当没注意到周遭微妙的视线,就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暧昧事儿那样平淡着:“你吃的太少,胃口小,营养不良,补剂要加。”

随后心满意足地溜去结账了。

太宰治:……

太宰把自己肩上的黑外套朝里拢了拢,抱着胳膊委委缩缩窝在凳子里,眼睛好像能把沈庭榆的背影扎穿两个洞。

饭后太宰的抱怨声越来越密集了,像是个超级大喇叭,语言好不尖酸刻薄,路人听着都要倒抽口冷气,侧目怜悯看着沈庭榆的程度。

沈庭榆听了一会儿,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药房门前,突然轻声唤他:“太宰。”

【×:亲他!】

随后伸手环向他的脖子,太宰早有准备,胯.下一扭就想跑掉,结果膝骨被人突然顶开,身体直接就栽滑下去。

心一横,太宰心说社会性死亡就社会性死亡这脸他就不要了,当即拉长腔调扯着嗓子喊:“救命啊~有非人类猥亵未成年——唔唔!”

再刺儿的小猫亲起来嘴巴也是软的。

沈庭榆心情正好,带着点笑意堵住他的嘴,像是在谢他递来的机会。可唇瓣刚相触,就传来一阵尖锐的力道——太宰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口,带着点说不清的较劲。

沈庭榆:……

她松开太宰,指腹轻轻抚过唇角,那里还留着一道清浅的凹痕,像枚刚盖下的印子,正随着呼吸慢慢洇开,悄无声息地回弹、复原。

万幸,那点力道没撑破材质的弹性限度,像根被悄悄拽紧又松开的橡皮筋,沈庭榆眼神有些微妙的看着太宰,没说什么,攥着他走进店门。

也不管太宰怎么挣动躲闪,她径直搜罗了好大一捧补品,转身就去付款,带起的风里都裹着点不容分说的强势。

“我们要去哪儿呀。”

完全不想去看沈庭榆胳膊上挂着的那大袋子营养剂,太宰丧丧着脸,恹恹儿问着,横滨初春风很凉寒,把商场内空调风裹在身上造就的暖膜刺破,冷冽的空气送进风衣里,他和沈庭榆站在马路边儿上,等着出租车过来。

“垃圾场。”

身边人这不寻常的回答让太宰微微一怔,鸢色眼眸里掠过抹晦涩,像被赤藻遮了的湖面。

他没再追问,只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

沈庭榆从胳膊上挂着的手提袋里抽了一个出来,拆开塑封袋,风衣带着褶皱被抖开的瞬间,她不由分说地将太宰裹了进去,布料簌簌擦过他的脖颈,像圈温柔的束缚。

这一下踩狠了猫尾巴,太宰滋儿哇乱叫,像是被套进伊丽莎白圈的动物那样旋转蹦跳着扭动,蛄蛹蛄蛹想要挣脱:“不要!不要!!套两层大衣好蠢!!”

少女左闪右闪,躲过他乱挥的拳头,语气茫然:“猫猫,那把里面的黑衣服脱了。”

“不可以喔~那是首领给的呢,要是就这样轻易脱下的话森先生搞不好会「哞」的一声哭出来。”

太宰低低地呵笑两声,话里真假掺半,像裹了层雾。

谁知这话像按动了某个开关,沈庭榆身形猛地一顿,下一秒便借着巧劲上手,竟像剥鱼般要把他里头那件大衣生生薅下来,指尖划过腰侧时,还不规矩地在他肚子上多揉了两把,带着点促狭的痒意。

太宰:!!!

场面有点鸡飞狗跳,太宰试图顽强不屈拼死抵抗,结果无论是技巧还是体力值都宣告大败,最后堪称是被她按在地上夹着身体扒掉了衣服。

“……你,完全不……”背面接触的是微凉的青石路,太宰看着跨坐在自己腰身上给他裹衣服的人,日光下少女翩然的眼睫轻轻颤动着,注意到他的视线,狭长的眼微微弯弯。

他想说这人完全不在意形象吗,一点都不在意吗,又觉得自己在问蠢问题,最后干脆躺平任她动了。

路人礼貌的别开眼,低头偷感很重地快步跑走。

于是沈庭榆心情颇好地给他穿上那件温暖漂亮的加绒大衣,白色衣料裹住身形,冲淡些拒人千里的冷气,衬得太宰本就精致的眉骨愈发秾丽,像幅刚晕染开的画,颌骨轮廓都浸着层柔和的光。

提着购物袋和黑大衣站起身,沈庭榆把太宰从地上拉起来,轻轻拍落他身上的灰尘。

太宰现在已经完全没力气反抗了,只静静看着她折腾,鸦羽般的墨色眼睫轻坠着,他突然笑了,情绪不明的问:“你真奇怪,脑子里装着什么啊,大象吗?还是草履虫?”

风滚滚而过,无形的力场降临在二人之间,沈庭榆握着他的手,静静等待着他继续。

“我啊,完全无法理解小榆现在的所做所为,如果小榆有在透过监控看着我的话,就能明白吧?”

太宰的声音像从生锈的铁管里挤出来,带着潮湿的霉味:“无痛而轻松的死亡,这就是我的毕生追求,我不知道你是圣母心泛滥呢还是怎么样,做这些多余而没有意义的事情,这种「自我满足」因何而起呢?”

沈庭榆歪了歪头,抬手把他脸侧的风衣领子掖好。

太宰权当没看见,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像从深沼里捞出来的枯木,裹着腐烂的黏腻:“为什么想要延长我的生命呢,小榆?你明明自己都——”

话头突然卡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掐断,太宰顿了顿,话锋陡转,笑意轻飘飘浮上来,“自杀爱好者本该是你最佳的搭档,可是你说「我不想你死」,真是……想不通欸。”

他的尾音拖得黏腻绵长,像条冰凉的蛇,慢悠悠缠上人的脚踝,等待择人而噬。

“你不必进食,不必排泄,连呼吸都成了多余的摆设。人类赖以为生的一切生命活动,在你眼里大抵不过是场刻意的拟态,所谓生命的长度,你也能够默数着到尽头,那么……”

“——意义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我也无法告诉你,而你也并不需要我的回答。”

沈庭榆平静地说:“不想猫猫死,就是不想;意义是什么,不知道。”

“与你相遇,同你共度的每一刻都藏着分量,这样的时光便是有意义的。能遇见你,是我的一份幸运——这样的点滴累积到今天,也就有了沉甸甸的价值。如果猫猫有一天真心想要问这些问题,那么这就是我的回答。”

她松开太宰的手臂,转身走到马路边上,远方,一辆出租车正缓缓驶来。

身后,太宰听不出语气的声音被风送过来,飘飘落着:“小榆生气了呢?”

“不,猫猫,我并不气恼。”

沈庭榆抬手招了招,那辆出租车应声停在跟前,车轮碾过路面的轻响里,她的声音染着些笑意:

“猫猫故意挑起「人生意义」的话头,装作给我递了个靠近你的幌子,而我虚假地接受,给予你真实的回答。”

午日阳光被太宰的发丝切割成一截一截的,碎金似的落在发间。藏在阴影里的瞳孔,正极细微地张了张,像被光忽然晃了下的猫,睫羽颤了颤,努力不让那点讶异露得太明显。

他看见沈庭榆拉开了车门,转身望过来,墨色的眼底盛着无声的邀请。光晕被她的睫毛筛成星子似的碎光,一点一点融进那双眼眸里,漾着层温软的亮:“正如我刻意挑着出租车会晚来的时间带着你离开商场,而你配合我一样。”

她歪头笑着:

“我很高兴,仅此而已。”

垃圾场。

这里是横滨最破败寂寥的地处,是被所有人都遗忘的地方。

这里像座被世界遗忘的坟场,腐臭与铁锈味在风里拧成绳,勒得人鼻腔发紧。五颜六色的塑料袋挂在断铁丝上,被吹得猎猎作响,像无数面破败的旗帜。

太宰一言难尽地抱着购物袋,看着沈庭榆挥舞铁锹挖垃圾。

对方带着他来到这里后什么都没解释,只是给他捯饬出块干净地方后,就像安置什么金贵娃娃那样把他塞那一放,找把铲子就开始挖。

太宰张了张嘴又合上,喉间滚过半截未出口的话,最终化作声无奈的轻叹。下一秒,他转身踏着垃圾堆往上跃,身影轻得像是在湖面滑翔远去的水漂石,很快隐远层层叠叠的污秽里。

沈庭榆没问他去哪,只垂着眼继续埋头苦挖,铁铲撞击硬物的闷响里,沉甸甸回响在这片废土里。

她忽然想起2038年的底特律,记忆元件已经无法篆刻具体日期的那段时光——RA9在报废场里,手脚并用地攀附着“同胞”们冰冷的残骸,一点一点往外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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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回去一下,她想,这没关系的。

没过多久,太宰便晃悠悠地回来了。他没穿沈庭榆买的那件白外套,而是换了件灰绸的外衣,手里牢牢攥着把铁锹,木柄上还沾着新鲜的泥渍,不知是从哪儿寻来的。

沈庭榆停下动作,杵着铁锹,对他眨眨眼。

“东西放在集装箱里了。”

太宰轻描淡写地解释,话音刚落便落到她身边,铁锹“哐当”一声插进垃圾堆。

带着股漫不经心的利落,他也一下下铲了起来。

两人忙活有半个小时,才找到些端倪来:

这处位置已经被清理得仅剩薄薄堆着的废铁与破布,那盖着的地面微微拱起一块,像块没铺平的补丁。

边缘处裸露着锈蚀的金属棱角,被烂菜叶和碎玻璃半掩着,表面蒙着层黑褐色的油污,却仍能看出与周围松软垃圾堆截然不同的坚硬质感。

太宰和沈庭榆对视一眼,从对方染满污渍的面颊上看见同个意味:

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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