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
夏油杰。
“对于你所犯下的罪行,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你愿意来咒术高专就读,成为我的学生吗。
最后还是在场年纪最大也最靠谱的夜蛾率先开了口,国字脸,护目镜,圆形胡,初见十个人中有十个都会觉得这是位严厉凶恶的人,但在场的人都是他一个一个咒骸喂出来的学生,知道让人望而生畏的外表底下是一颗属于教育者的热忱心灵,夜蛾,趋光而行的夜行性昆虫,教育则是他的理想与正道,教书十余年,只出过夏油杰这么一个平民出身到咒术界顶端的天才,也只出过夏油杰这么一个震惊所有人后转头叛逃的败笔。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横跨了十几年的败笔,成了在场所有人心中的一根刺,被刺扎出的伤口随着年龄的长大而被人体包裹的越来越深,经年累月之后终于有了将其拔出的机会,那么忍着疼痛重提陈年往事,再把所有人结了痂的陈旧伤口挖开,趁着血肉新鲜时往上泼洒酒精,就能真正的愈合吗。
若是愈合不了,这场三人会审的闹剧又该以什么作为结尾。
夜蛾的声音就跟左右双声道循环播放一样的萦绕在耳边,记忆回笼带来的副作用愈发严重,现在夏油杰得集中所有注意力才能依稀辨别出哪些是过往的事,哪些是当下正在发生的事。那么接下来会是什么,审讯,拷问还是谈心?他无端的觉得很好笑,现下的场景实在是太令人叹惋又绝顶的讽刺,但又发自肺腑的由衷高兴着,罪大恶极的反派最终被曾经的师长同窗绳之以法什么的,真是太适合当他这失败人生结局了。
要说这世上谁最了解夏油杰,五条悟当仁不让的应下第一个,谁让他们俩熟到裤子都能不穿了,夏油杰的眉心往里随便一拧,五条悟就知道他大概在想些什么,苦夏是个意外,他看是看出来了,就是过于信任了这个锯嘴葫芦,不想办法用点强制手段,怕是到死都听不见这家伙的真心话。
夏油杰微微抬头,冲他们露出个神经质中带着点温和的笑,他在这十年里胡扯瞎诌表演的功底愈发精进,再加上本人那股特殊的气质,硬是能把一个神经质的笑容笑出温和普渡的味道,五条悟一看就知道对方这不仅是要摆大烂的前奏,还是准备发癫的序曲,眼看着夏油杰就要既癫又摆的开始满嘴跑火车,不由得感慨自己真是神机妙算,趁硝子治疗时跑回本家揣出来的咒具这就派上了用场。
“我倾情提醒一下,你知道我是五条家的家主吧。”
五条悟唰的亮出手里的钥匙:“那你也应该知道御三家底蕴传承这么久,背地里藏了海量的阴损法子和咒具吧。”
他原封不动的把微笑还了回去:“你脖子上有个专门用于刑讯的咒具,所以你现在是只能说真话噢。”
还以为是什么酷刑的夏油杰:……
就这?你那双眼睛也能判真假啊,这不比咒具好使多了,再说了到现在这种地步,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真心话说不说有什么必要吗。
五条悟宽容的笑了笑,夸张的朝夜蛾装模作样的比了个请继续的手势,夜蛾正道自打看到夏油杰的笑脸后脸色就往下黑了个度,他作为云里雾里的第一人,至今也没能搞懂夏油杰叛逃时的心路过程和那套极具中二神经病特色理念,于是今儿就是铁了心一定要治治这个刺头学生。
一旁的硝子中间几度抽身想溜都被夜蛾瞪了回来,她忧愁的又点上了只烟,人各有志,志在四方,这不稀奇,其实这一屋子里的人都挺理解夏油杰的,但理解尊重和接受是完全不同的三码事。其实她和夏油杰的同窗情谊也没那么深,比起夏油杰这个人,她或许更在乎的是那个正逢意气风发时的青春,在乎为什么当时天不怕地不怕的两个人怎么会得到这种结果,在乎以前那个满口正论的优等生怎么会把自己作成这个样子。
什么啊,所以最终还是不得不承认,就算是两个人渣,她也确实在乎。
硝子也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这下三个人各有各的笑法,好端端的审讯室愣是被整成了毫无压迫感的菜市场,夜蛾太阳穴的神经一突一突的跳,五条悟抢在夜蛾忍无可忍之前飞速开口:“你没什么要辩解的话,那我就开口问了哦?”
夏油杰哑然失笑,懒懒散散的靠在椅子上,把小木椅子硬生生坐出了躺椅的感觉:“先说明一下,我记忆回来的不多……”
“你收养的那俩小女孩怎么来的。”
抱歉要年末了最近这段时间事有点多
磨了挺久的,总觉得自己一直在ooc,设想了很多种态度很多种沟通方式都觉得不太对劲,后来想开了反正所有同人二创从本质上来说就是ooc的,毕竟再怎么还原,二创就是二创官方就是官方,于是和自己和解把新一章发上来(……)要同时涵盖夏五硝 夜蛾老师四人之间那错综复杂的情感态度实在是个不小的的考验,这段我会写的卡卡卡卡卡卡卡(吐魂)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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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Gordiacea Von Stebo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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