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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Of the hearts once new

黑暗。

我在黑暗中行走,我就是黑暗本身。

我听不见,我看不见。

然后,随着声音在耳边响起,色彩打着旋,飞入了我的眼帘。那嗓音属于一个金发的男孩。

我记得有关他的一切。

米埃札刺眼的阳光下,他站在亚里士多德身边,站在我们每个人都看得到的地方。他用平静的神色回应我们好奇的目光。向前跨了一小步,他说:“初次见面,我叫赫菲斯提安。”

我们手牵手,从长着高高野草的山坡上奔下,也会进行赛跑。有时他追我,有时我追他。我和他并肩躺在带有丝丝凉意的大理石板上,喘着气哈哈大笑。

我问他认输了吗,他嘟着嘴不说话,我便侧身去呵他的痒,去弄乱他没有我卷曲的金发。

赫菲斯提安会折下小树尚未长成、并不坚硬的枝丫,编成环戴在我的头上;

我会收集夏日星星点点的野花,别在他的耳后,缠在他的发间。

我问他为什么给我花环,他说你哪只眼睛看见花了,这是王冠啊傻子,我在给未来会很伟大的亚历山大加冕;我问他为什么不用花,它们明明那么漂亮,他说花太脆弱了,不适合你。

当由赤金变为橘红的太阳开始在地平线上下沉,我们踢趿着蹭坏的鞋,毫不在意小腿上被划出血的细细伤口,讨论着新学到的知识和不变的理想踏上回家的路。

我总会把他送到家,因为我并不想和父亲母亲共度夜晚,又或许只是因为我想和他多呆一会儿罢了。

十二岁时,在格斗教师对胜者的激励和对失败者的讽刺中,赫菲斯提安用腿夹住我的头,彻底阻断被压在沙地上的我的反击。

“你做的很好,但还是输了。”教师相当给我面子。“干得漂亮,赫菲斯提安!现在你们握手言和。”

他的握手仍像往常一样有力,但我却察觉到了一丝迟疑。果不其然,等到教师去指导下一组时,他抬起头,微微皱着眉看向我。

“你想让我赢你吗,亚历山大?”

他的头发和脚下的沙地在正午的阳光下闪闪发光。尽管他的个头不及我高,身板也很单薄,但他在格斗和生活中的思维方式在有些方面却已远胜于我。

我回看他,读出他的表情中带有愧疚和困惑。

“你没有做错,赫菲斯提安。”我冲他宽慰地笑笑,然后收起笑意。“但我保证,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的。”

同一天的午后,我换上干净的衣物来到亚里士多德授课的山顶。我的父亲从外表到内在都不能算上一个文雅的人,却一直告诫我要尊重这位身着长袍、面色红润、白发稀疏甚至有些谢顶的老者。

和往常一样,亚里士多德刚讲了一小会儿地理,就被我的朋友们东拉西扯地转移到了其他的话题。

真是搞不懂他们,地理才是那个最有趣的好吧!

每每想到我身处的这广阔世界,以及那些等待我去征服的土地,我的血液深处便会涌出一股躁动和不安。

不过这一次,喀山德的问题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我竖起耳朵等待智者的回答。

“大师,阿喀琉斯和帕特洛克罗斯之间的爱,真的像某些人所说的那样,是腐朽的吗?”

喀山德随意地坐在一根断掉的柱子上,摆动着腿,鞋底来回擦着地面。他面对着强烈的阳光,微微眯起眼。栗色的细软头发被风轻轻托起,给他过分阴柔的五官添上一分冷酷和危险的气息。

我背对阳光,坐在抱着写字板的好学生托勒密旁边。赫菲斯提安则单独坐在离托勒密不远处的一块石板上,他靠着的大石头在他脸上投下深色的阴影,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喀山德盯着的,是我。

我把目光转向亚里士多德。

“这是个好问题。”大师并没有因为这与课程毫不相关的发问而生气,相反他看起来相当高兴。或许他认为这也是对十二、三岁的我们有益的知识吧。

“如果两个男人同.床.共.枕。目的是寻求快.慰或刺.激,那么这并不是一种值得提倡的关系。

但是,如果两个男人同.床.共.枕时交流知识与美德,并进行深刻的思考,那我们并不能称此为腐朽。相反。应赞赏其高尚。

我相信,阿喀琉斯和帕特洛克罗斯属于后者,与前者并无相干。”

大师温和地环视四周,我报以喀山德得意的笑容。

大英雄不是忙着杀敌就是和朋友们兢兢业业一起搞后勤,和我父亲简直天壤地别。哪里有空和自己的爱人进行成年人的交流?

再说了打仗本身就很刺激嘛,获取胜利的同时不也获得了快慰吗?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在生死难料的战争中,在此生唯一深爱的人身旁,保持这种高尚是一种多么严酷的考验。

在我和喀山德的小小较劲后不久。我当众驯服了一匹纯黑的漂亮马儿,并给它取名布西法拉斯。

忽略父亲不屑一顾的冷语与母亲饱含深意的注视,我通过仔细观察发现:它害怕自己的影子。这不就解决了?我只要安抚它,坐在它背上向太阳奔跑就行了。

母亲对我的成功自然不会惊讶,她老人家一直认为我是宙斯的孩子;而父亲则处于震惊的喜悦中,我相信这件事动摇了我在他心中软弱的形象。

那天傍晚,父亲和我一人拿一束火把,前往宫殿背后的山洞中看记录了英雄们和诸神事迹的壁画。

深色的墙壁上,有些颜料已然褪色,不少笔触已经破损,但总体还算完好。

我看到疯魔的母亲吞食自己的孩子;我看到绝望的男人杀死自己的父亲;看到端庄的雅典娜;看到丑陋的美杜莎;看到普罗米修斯坚毅的面容和被啄出的、鲜血淋漓的内脏;看到拉奥孔扭曲的面容,以及他和他的儿子们最终在毒蛇的缠绕中倒下。

而在我回忆中最清晰的,是在手中火把映照下,我父亲闪着光芒的独眼以及不平坦的墙壁上,凝视着我的阿喀琉斯。

随后,当星光闪烁在天幕,当月光笼罩苍穹,我偷偷溜出宫殿,来到赫菲斯提安的父亲阿明托尔的宅院。

翻过爬满翠绿藤蔓的围栏,我轻车熟路地溜进他敞开门的房间。他正在专心阅读。

赫菲斯提安,我轻轻地叫他。他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差点把手边的杯子打翻。

这么晚来着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他笑了,很柔和地抿起双唇。我父母有事外出,你不用这么悄悄摸摸。

我走到他的椅子前,他仰头看着我。在暖黄色的灯光里,他的脸庞已初具长大后俊美的轮廓。

我牵起他的一只手,引导着他与我十指相扣。

蓝眼睛对上黑眼睛。

赫菲斯提安,我轻轻问他。

如果我,亚历山大,是阿喀琉斯的话,你愿意成为帕特洛克罗斯吗?

我其实是害怕他拒绝的。

可他没有。

那个夜晚,夏日的夜晚,我们还可以勉强称为孩童、他的头发仍是金色的夜晚,我们用自己刚开始变声的嗓音订下了最初的誓言。

我们不仅以所有能想到的神明的名字为证,还邀请了那两位在千百年前传说战争中牺牲的大英雄见证契约的诞生。

只是当时,年轻的、被快乐和雄伟计划填满的我们没有意识到,帕特洛克罗斯先于阿喀琉斯死亡。

诸神听到了誓言,却默许了疏忽的产生。

我的母亲,美丽的奥林匹娅斯没有一天不在为我的继承权而忧虑。她的忧虑并不像其他女子那样表现为眼泪与啜泣,而是将其化为行动和手段。

从我十七岁起,她就变着法儿地试图让我娶一个马其顿女孩为妻,并尽快生下孩子,以巩固身为王储的地位。一开始还好,她只是委托我的朋友们试探我的口风。

迟钝如我,过了好久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说那么奇怪的话。

先是托勒密。

一次走在街上,他突然没由来地冒出一句,亚历山大你看,马其顿的女孩子都很迷人呢。

什么?哦,也许吧。这个整天钻研学术和兵法的正经人差点没让我的下巴落地。

我诧异地瞟他。

我们每个人,你懂我的意思,都要和一个马其顿女孩结婚,对吧亚历山大?

啊?结婚?从来没想过这个。抱歉,托勒密。

我,未来的亚历山大大帝,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跑,留下可怜的托勒密在原地思考为什么我们对不上号。

然后是喀山德。

我和他交流从来都不带一点拐弯抹角的。他直率、真诚、有头脑,除了有时候毒舌以外,是个很好相处的朋友。我很信任他。

“大帝啊,”我已经无数次告诉他不要叫我这个,可他不听。要怪就怪我自己小时候啥也不懂到处和朋友们吵吵要成为最伟大的帝王吧。

“咱都老大不小的了,你还是王子。想当真的大帝,你得找个马其顿姑娘结婚,这样你老爹肯定会传位给你。”

我板起脸。不结,绝对不结。

他扬起一根眉毛。

这家伙真的越长越好看,他的五官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得粗糙,而是随着稚气的消退与前庭的饱满更加接近完美的艺术品。

外加他比起常人有些尖的耳廓和黑色微卷的长发,就像传说中的精灵。

为什么不结?

我白了他一眼。喀山德你这就是明知故问。

我结婚了赫菲斯提安会伤心,他不伤心我自己肯定也会伤心死的。

好好,随便你。他摇头。不过,亚历山大啊,即使你一直喜欢赫菲斯提安,总有一天你会结婚的。

我信你个鬼。

你早晚得信,走着瞧。

最后是我母亲本人。

这时候我已经十九岁了,虽然内心不够强大,身体却已长大成人。而父亲和母亲之间的矛盾也到达了不可调和的地步,在多方修补裂隙未果后,他们选择结束这段婚姻。

只是离婚的消息目前还算一个秘密。母亲仍住在宫殿里,和我们一起。

我的父母仍是我的父母,而他们却不再是夫妻。

奇怪的感觉。

父亲与年轻姑娘克里奥帕特拉的成婚使母亲愤怒。不仅因为她认为这位姑娘本应成为我的妻子,而且在他们完婚后不久,克里奥帕特拉便怀上了父亲的血脉,

直接威胁到我的继承权。

我美丽的母亲用她绿莹莹的双目凝视着我,纤细的手指抚弄着盘在她肩上的拥有诡谲花纹的毒蛇,她洁白的长裙下摆一直拖到地面。

她来回踱步,在我震惊、恐惧、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娓娓道来她脑中已成型的计划——当克里奥帕特拉的孩子出生时,杀死它。

我不得不捂住她的嘴迫使她噤声,并用我所能做出的最严肃的样子告诉她这种伤害无辜的事情我不允许发生,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

她有些森然地笑了。

她说,好吧,我的小阿喀琉斯。不过你要永远记得,你是宙斯的儿子,绝非凡人。

你已经十九岁了,无论未来登上王位与否,现在都是时候寻找一位合适的伴侣。我注意到有很多女孩子倾心于你,可她们却说你更喜欢赫菲斯提安。

我理解,这对于你这个年龄的年轻人是很正常的,不过你要看清楚什么更加重要。

“母亲,”我侧过身,回看她的眼睛。我想我的神情一定很认真吧,因为她收起了平时的高傲与不屑,耐心地等待着我的回答。

“赫菲斯提安爱我,因为我是我,而不是因为我的身份。”

在我父亲与克里奥帕特拉的婚礼酒会上,新娘的叔叔阿塔鲁斯暗示我是不合法的继承人。多亏我的朋友们及时拉住了我,我才不至于冲上去揍他。

而我的父亲只是哈哈大笑,然后趾高气扬地命令我向阿塔鲁斯道歉。

在我断然拒绝后,他骂我的母亲是巫婆,称我为杂种。

我彻底怒了。

我用言语进行了反击。我说你目光短浅、心胸狭窄,什么伟大的腓力二世?

你除了是个无能粗野的醉鬼以外什么都不是。

仿佛是为了验证我说的话一般,他在对我拔剑时从站着的桌面上摔了下去。

如果不是我那样愤怒,我觉得我可能会当场笑出声。看啊!这就是扬言要征服亚细亚的王!我喊。

他连从一张桌子跳到另一张都做不到!

“滚出去!”他的脸由于难堪和酒精的作用胀得通红,青筋在他闭着的那只眼下突突跳动。“从我的国家滚出去!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我和母亲被驱逐到伊庇鲁斯后不久,父亲就派来了使者主动言和,并邀请我们参加他的女儿——我的妹妹的婚礼。

“你依然是我勇敢的长子,”我们骑着马并肩前往广场时,他温和地对我说。

“但如果你再当众侮辱我,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头戴和他相同的纯金冠冕,我说我明白,父亲,你和我都应该冷静一些。

不到五分钟后,他的亲近侍卫帕萨尼亚斯的尖锐匕首就贯穿了他的胸膛。

我冲向倒在地上的我的父亲,腿一软跪在他身旁。头上的王冠随着我的动作滑下,掉落在沾有鲜血的地上。他胸口的白色布料被红色浸透。看到我,那只独眼睁大了,然后蓦地失去了光芒。

我茫然地抬起头,双手和脸上都被溅上了血珠,和看台上端坐的我母亲的大红衣裙遥遥相应。

我看到她绿色眼眸中的期待与冷漠;我看到乱成一团的、吵嚷的人群;

我看到和我一样身着白衣的赫菲斯提安向我奔来,象征马其顿贵族的金色丝带缠绕在他棕色的长发间。

他一向平静的脸上带有我从未见过的炽热和决绝。

他捡起我父亲的金色冠冕,用力把我从地上拽起来,将权利的象征安放在我的头顶。然后握住我的手腕,将它举向米埃札拥有刺眼阳光的蓝天。

国王还活着!他对混乱的人群喊。亚历山大是国王!亚历山大是国王!

接着是喀山德、托勒密、塞琉古以及所有的、同我一起长大的、佩有金色丝带的少年们。他们将我推离我父亲逐渐冷却的尸体,他们擦去我脸上逐渐干涸的血滴。

他们的嗓音盖过了人群的喧闹,并最终诱使人群一起欢呼。

Long live the king. 他们对我说。

国王长在。

人们往往将腓力二世被刺杀的那一刻称作亚历山大时代的开始。

一个国王死去了。另一个国王接替他。

我继位后并没有大肆庆祝,因为有远远比这重要的事情要办。

能够完全信任的人不多,并且都太年轻了。我和我的朋友们才二十岁,就接到了整个马其顿作为成人礼——一份令人兴奋却又棘手无比的大礼。

接下来的一年里,我被宫廷内部动乱和各种反动势力弄得焦头烂额,感谢我幼年的伙伴以及母亲给予的帮助,才得以将它们一一平息。

严酷的考验之下,经验的积累变得尤为迅速。一年前我们还是在山坡上围成圈闲聊的无忧少年;而如今,二十一岁的我们在刀光剑影和勾心斗角中早已明白国事为先。

让我欣喜的是,我父亲最器重分将领克雷斯特成为了我的亲密朋友。他甚至还在与反对军作战时救了我的命,并一直给我提供宝贵的建议。

这个拥有黑色直发的英俊男人强健的体魄下,是一副睿智的头脑和高贵善良的心。

我的二十一岁生日庆典同登基庆典一同举办。整整一天,马其顿的男女老少都投身于节日的浪潮之中。我们饮酒、高歌,赠予彼此最真诚的祝愿。

在这个夏日的夜晚,我和朋友们溜出了举行宴会的大殿,没有火把,没有护卫。

伴着漫天的星光,步行来到儿时抓鱼、嬉戏的河流旁。这里处于自然的怀中,但也可以听到城市的声响。

微风吹来了欢呼声,笑声,乐声和的音律,诗人和歌者伴着竖琴的低吟在歌唱。

Dancing to the feel of the drum 随着鼓声起舞

Leave this world behind 把世界抛在身后

We’ll have a drink and toast to ourselves 我们畅饮也为自己干杯

Under a violet moon 在这紫罗兰色的月光下

Asian rose with her hair in curls 亚细亚的玫瑰与她卷曲的秀发

Will make you turn and stare 不禁让你转身凝视

Try to steal a kiss at the bridge 想在这桥头偷偷印下一吻

Under a violet moon 在这紫罗兰色的月光下

他穿着稍长一点的白色 Chiton,一件披风遮住了他的胳膊。左右各一缕细碎的编发,其余棕色的发丝自然地披散下来,在后背,在肩头。

Raise your hats and your glasses too 提起你的帽子举起你的酒杯

We will dance the whole night through 我们将会彻夜纵情欢舞

We’re going back to a time we knew 我们回到往昔熟知的时光

Under a violet moon 在这紫罗兰色的月光下

Cheers to the friends and days of old 为旧友和旧岁月干杯

The beggars and the thieves 为居住在魔法森林的

Living in an enchanted wood 乞人和小偷干杯

Under a violet moon’ 在这紫罗兰色的月光下

他站在河水与土地的交界,城市暖黄色的灯光为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柔和的

金边。他背对着我没有动,沉静如脚下缓缓流淌的水波一般。

‘Fortune teller what do you see 占卜师你看到了什么呢

The future in a card 就在纸牌预示的未来里

Share your secrets tell them to me 和我分享你的秘密

Under a violet moon 在这紫罗兰色的月光下

Raise your hats and your glasses too 提起你的帽子举起你的酒杯

We will dance the whole night through 我们将会彻夜纵情欢舞

We’re going back to a time we knew 我们回到往昔熟知的时光

Under a violet moon 在这紫罗兰色的月光下

也许是感受到了我的注视,他转身回望我。黑眼睛对上蓝眼睛,夜空融入海洋。

Close your eyes and lose yourself 闭上你的双眸陷入沉思

In a faraway ancient wood 在远方古老的密林里

Taste the treasures and sing the tunes 欣赏珍宝轻唱歌谣

Under a violet moon 在这紫罗兰色的月光下

Tis my delight on a summer night 夏日的夜晚我满怀喜悦

The season of a year 这是一年中的丰收季节

To keep the lanterns burning bright 就让火把高挂照亮四方

Under a violet moon 在这紫罗兰色的月光下

Raise your hats and your glasses too 提起你的帽子举起你的酒杯

We will dance the whole night through 我们将会彻夜纵情欢舞

We’re going back to a time we knew 我们回到往昔熟知的时光

Under a violet moon 在这紫罗兰色的月光下

诗人和歌者仍在吟唱,竖琴、鼓点和人们的拍手声交织在一起,将梦想与爱意编织进夏日的罗网。

我们无言地凝视着对方。我突然想起,我还从未对他明言过爱。

可那又怎样?

我永远记得那晚赫菲斯提安在水面上的倒影,还有落于他眉宇间的璀璨星光。

由于此文年代久远,所以很多名字的考据(或是真实史料,或是我按照古希腊罗马起名法捏造的)都已经记不清了,故这里没有办法标明注释。

下面是一些我还有印象的需要标注的点:

1、赫菲和亚历山大的初见,史料考据可能是他们7岁时赫菲随身为贵族的父亲来到亚历山大身边,成为他的同学和好友。

2、章末的歌是Blackmore's Night 乐队的 Under a Violet Moon,有改动。

3、Chiton就是电影中二人年轻时的白色袍子的正规名字。

嗯,童年少年时代甜甜的(其实也不是很甜)很安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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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Of the hearts once 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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