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众人再次被驱回那个华丽的客厅。
这一次，他们被赶到侧门边围成半圆，两名警卫猛地将门拉开——一个失去支撑的身影软软倒了下来。
是那个试图跳窗的女孩。她用碎片割开了自己的喉咙，正倒在圣母像前。
多亏第一个世界就是《断魂小丑》，林昭阳早已见过太多血腥的虐杀场景。相比之下，这样利落的死亡竟未在她心中激起太大波澜。
有一瞬间，她不禁怀疑自己是否正变得和亚特一样冷血。
卡洛琳察觉她的僵硬，以为她被吓住了，轻轻握住她的手，试图传递一点温度。可即便如此，卡洛琳自己的指尖也在微微发抖。
“音乐！”外圈的公爵举手示意钢琴师，“瓦卡利夫人，再讲一个故事。来点刺激的，为我们接下来的‘战斗’热热身!”
女孩的死亡没有激起任何涟漪，如同缕消散的空气，又像仅仅是一尊倒地的雕像，沉默地忍受着瓦卡利夫人站在她身前，展开又一个污秽的故事。
“好吧，先生们。那是我九岁时，姐姐带我去米兰见卡尔泽奇夫人。她打量我一番后问：‘愿不愿意工作?’‘是的，夫人。’我回答，‘一份高收入的工作。’”
瓦卡利夫人如同起舞般在重新端坐的人群前穿行。“半小时后，我就上班了。一个肥胖的男人出现了，从头到脚打量我。进了房间，我脱下裤子--我认为自己下面挺美的。可他却害怕地捂住眼睛。”她模仿着那个动作，“‘没门，我不想碰那儿。遮起来，拜托！’”
她绘声绘色地描述男人用床单将她裹成木乃伊才继续做下去。
故事结束时，总统看向她，他腿上坐着一个裙摆被撩起的女孩，“这位先生是你的第一位客人。他对女性的看法与我们大多数人不同。通常，这间庙宇的香火可比后面那间要旺得多。”
他仰头扫视众人，“这也是我对诸位的建议——我们该如何确认一个男孩或女孩的真实性别？换句话说，如何确认他们最美好的部分？”
公爵闻言起身，露出得意的笑容：“我认为，应当通过刺激相应的器官。让我们带上那些性别存疑的年轻人，立刻去最后一个房间确认吧。”
不幸的是，这一次林昭阳那张与众不同的东方面孔，和赛吉奥那副过于温柔的相貌，都未能逃过那四双鹰隼般的眼睛。
林昭阳被瓦卡利夫人扣住肩膀，近乎押送般带走。途经大门时，原本环臂靠墙、沉默不语的埃菲兹奥突然伸手，在她腰侧不轻不重地摸了一把。
瓦卡利夫人察觉了，笑着瞥向他：“别着急，埃菲兹奥。我保证，你很快就能尝到这份‘东方滋味’。”
埃菲兹奥原本慵懒地靠着墙，闻言俯身，食指轻佻地勾起林昭阳的下巴，他看向瓦卡利夫人，眼中带着征询。
瓦卡利夫人温柔颔首：“快一些就好，别让先生们久等。”
得到准许的瞬间，他勾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转为不容挣脱的钳制。他猛地吻了上来，呼吸灼热，鼻息粗重地喷洒在她脸上。
他的舌湿热而极具侵略性，不容抗拒地扫过她口腔每一寸，强迫她的软舌与他共舞。唇齿交缠的水声暖味作响，他舔去她唇间粘连的银丝，深邃的黑瞳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愤怒到极点的眼神。
他钳制她的手指因她的挣扎而愈发用力，离开时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指印。
“混蛋！”
林昭阳不敢相信自己的初吻就这样被夺走。被瓦卡利夫人强行拉走时，她仍扭过头狠狠瞪向他。
埃菲兹奥面色如常，甚至低低笑了起来，举起右手，得意地朝她动了动手指，权作一场短暂的告别。
又得改文。我碎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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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索多玛的120天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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