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阳走出房间时，左颊还残留着火辣辣的刺痛。她啐出一口混着血丝的唾液。里面还带着些许石楠花味--那是公爵强迫她饮下的。未等她从这场折磨中缓过神，等待已久的埃菲兹奥便出现在她面前。
他早已按捺不住**，碍于四人定下的规矩——在他们之前，谁也不得先行入洞，才强忍至今。瓦卡利夫人那句意味深长的“很快”，暗示的正是此刻。
公爵毕竟年迈，除了那几个响亮的耳光，并未对她造成更多实质伤害。埃菲兹奥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原本收敛的力道彻底放开。待他餍足，林昭阳才得以拖着破碎的身躯，踉跄地回到卡洛琳身边。
“亲爱的……”卡洛琳轻柔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将这个饱受摧残的东方女孩拥入怀中。她的怀抱温暖，却驱不散彻骨的寒意。
当埃菲兹奥抓住林昭阳的手臂时，赛吉奥曾试图冲上前去。可他立刻被几名执行官按倒在地，他们粗暴地撑开他的眼皮，强迫他目睹了全程。此刻他勉强站起，吐掉口中的血水，在不远处坐下，他望向那个在卡洛琳怀中颤抖的身影，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他渴望安慰她，却明白此刻她更需要女性的温柔。
那四位权贵在会议室商谈完毕后，缓步回到客厅。钢琴师指尖流淌出柔美的乐章，瓦卡利夫人面带微笑再次开始了她的讲述：
“有一天，老板娘安排我去一个流氓家中。他在底层的房间接待了我，那里铺着精美的华国地毯。”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林昭阳。
女孩从卡洛琳怀中微微抬头。苍白的脸上泪痕交错，几缕黑发黏在颊边，眼圈通红。她没有歇斯底里，只是沉默地注视着瓦卡利夫人，任由泪水无声滑落。
她破碎的样子美得惊心。
埃菲兹奥喉结滚动，强压下再度升腾的燥热。视线却无法从她脸上移开半分，他清楚地知道她脆弱的身体再也经不起第二次摧残。他想随便找个人发泄，可尝过她的滋味后，其他人都显得索然无味，
瓦卡利夫人配合着钢琴的旋律，如同吟诵诗诗篇般继续：“他让我像动物一样四肢着地，轻轻拍打我的头，说：‘我想看看你的反应有没有我的狗快。’然后往地上扔了两颗炒栗子……”
听到这里，主教兴致盎然地拉起一个女孩，快步走向隔壁的小房间。
林昭阳垂眸不语，瓦卡利夫人学狗的故事在她耳中化作模糊的背景音。直到故事结束，她们被驱赶到更衣室，褪去所有衣物，戴上项圈，像牲畜一样被牵引到下午的“婚礼殿堂”
夜深了，他们没有获得第二次进食的机会。饥饿最终战胜了羞耻。当公爵拿着肉块像逗狗般引诱时，所有人都发出了服从的嚎叫，
埃菲兹奥随意地岔开双腿，坐在华丽的布艺独凳上。从他们进门起他的目光就牢牢锁定了那个仰着头、努力够取肉块的东方身影。
林昭阳经历了连续摧残，早已体力不支，连嚎叫都变得微弱。在争抢中落败后，她低下头急促喘息。
就在这时，一块肉突然出现在她的视野里。那只手修长有力，青筋凸起，随意地夹着珍贵的食物。
她抬起头，顺着那只手看去——
埃菲兹奥正蹲在她面前，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的狼狈。他晃了晃手中的肉块，薄唇微启，发出逗弄牲畜的声响：
“嘬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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