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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三章

布莱克警探气得拳头捏紧,指节发白,憋着一肚子无处发泄的怒火走到窗边。楼下,几辆陌生牌照的黑色SUV无声地停靠在路边阴影里,像蛰伏的猛兽。其中一辆的车门“咔哒”一声轻响打开,一个男人钻了出来。

这个男人看起来……很普通,甚至有些过分得体。他穿着剪裁合身却毫无时尚感的深色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温和无害的气息,像个在华尔街某家小金融机构默默耕耘了二十年的中层职员。他腋下夹着一个异常鼓胀的、边角都磨得发白的旧牛皮纸档案袋,那朴素的袋子和他沉静的样子本该让人放松警惕。

除了他的那双眼睛。

就在他脚步踏上人行道、似乎只是随意抬头的瞬间,那目光变了。温和的伪装被某种极其冷硬、精准如手术镊的东西洞穿。他冰冷、毫无情绪的目光如同两枚钉子,直接穿透了布满雨痕的玻璃窗,精准地、无情地“钉”在了布莱克瞬间僵直的脊背上!那一闪而过的尖锐,与他温和的外表形成令人心悸的反差。

布莱克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头顶,那目光里的警告和掌控意味,像零下三十度的冰水无情地浇进衣领。

他甚至看到了那个男人嘴角微微牵起的、一丝极难察觉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笑意,只有一种评估完毕、确定目标无威胁后的漠然。

没等布莱克做出任何反应,哪怕是一个怒视或者退缩。男人就已动作迅捷地转身,脚步沉稳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场,推开了警局大门,身影消失在门厅的阴影里。整个动作快得像幻觉,仿佛刚才窗下那个眼神如刀的猎人,只是布莱克盛怒下的错觉。

“该死!”布莱克猛地从窗边弹开,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他毫不犹豫地冲向自己办公室门口,一把拉开沉重的木门,探身出去,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急切地扫向空荡的走廊,然而——

楼道空空如也。

没有那个穿西装的身影,更没有脚步声的回响。只有走廊尽头消防指示牌幽绿的冷光,以及弥漫在空气中的、消毒水混合着旧纸张的沉闷气味。

那个男人,那个温和外表下藏着致命锋芒的菲尔·科尔森 (Phil Coulson),已经像融入海水的墨滴,消失得无影无踪。

警局内部,一条不起眼的通往后勤储备区的走廊尽头。科尔森推开一扇防火门,门后是一间临时腾空的小储藏室。

“都看到了?” 玛丽亚·希尔 (Maria Hill) 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响起,干练、利落,还带着一丝对低效现场的不耐烦。她背靠着堆放杂物的架子,双臂交叉,目光如刀。

“楼下那位警探先生给我们颁发了‘最佳不欢迎来访’情绪奖。” 科尔森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将那个鼓胀的档案袋随手放在一个落满灰尘的旧打印机上。他脸上温和无害的表情再次浮现,仿佛刚才窗下那慑人的眼神从未存在过。

“车顶上的碎渣有线索吗?”贾斯珀·赛维特 (Jasper Sitwell) 追问,手指不停地在平板上划动,显得有些焦虑不安。他是个更年轻的特工,看起来像被巨大压力压得有点喘不过气。

而角落阴影里,娜塔莎·罗曼诺夫 (Natasha Romanoff) 悄无声息地动了动。刚才科尔森进门时她毫无动静,仿佛与角落的阴影融为一体,存在感低得几乎为零。

此刻,她的目光像精准的探针,扫过科尔森放下的档案袋和他瞬间切换的面具,最后落在他系得一丝不苟的领结上。眼底掠过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了然。

她认得这种人。像他这样看似最无害、能把平凡做到滴水不漏的家伙,往往才是真正深海里游弋的巨兽,懂得如何用平静的表面遮蔽下面的汹涌暗流。

“现场外围清理得很快,有价值的目击几乎没有。目标……那个少年,现在在曼哈顿创伤中心最里面那层。托尼·斯塔克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新项目,围得像铁桶。”科尔森简练地回答赛维特,温和的语调与这紧绷的环境形成了奇特的对比。

赛维特终于抬起头,抹了把额头的汗,把平板推向科尔森和希尔:“看看这个……那孩子,他的情况,老天……”

他指着屏幕上那被层层管线缠绕的身体扫描影像,声音有些艰涩,“骨头,断的厉害的地方都被人为加固过,用的技术……干净利落得吓人。还有这些……”

他放大了一处颈背区域的细节,“陈年的电击伤痕,不是烫伤或者意外,更像是被精心设计过的反复电击?就像……就像有人要测试他神经的极限在哪里?” 他下意识地看向角落的娜塔莎。

娜塔莎的视线从手里的纸张上抬起,落在平板屏幕那块焦痕上。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眼神却像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声音清冷平稳:“像是长期系统性的耐受训练留下的烙印。超越常规人体承受,非常精准。没见过的风格。”

手指在那块屏幕上划了一下,带着职业性的评估补充:“不是我知道的任何圈子的手法。” 语调很轻,却带着冰冷的份量。

希尔看向科尔森:“来源?”

科尔森摇摇头,脸上是深深的困惑:“挖不到。完全匿名。就像一个精心制造的工具,上面却没打任何标记。”

他抽出文件袋里一张模糊的卫星截图,“唯一可疑的是这里:当时,就在那孩子的正上方好几百米的高空,卫星捕捉到了一瞬间非常奇怪的……‘扭曲’,就像平静湖面被什么东西猛地砸了一下,然后立刻消失了。”他把图片递给希尔看,那确实只是一团不规则的、刺眼的亮斑。

“这个东西能把他‘扔’下来?”希尔的手指敲击着图片边缘,充满理性的怀疑。

娜塔莎的目光从图片移开,望向窗外,仿佛在回忆什么,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也可能……只是他掉下来的时候,激起了一点不该有的水花。”

科尔森的目光回到赛维特身上:“他还能活多久?”

赛维特苦笑:“就这伤势,换别人早死透了。可是……”他调出另一个屏幕,显示着如同过山车一样波动的心跳和脑波图,“他的大脑,几个本该彻底完蛋的核心区域,里面的神经信号却还在像疯了一样乱窜,简直像是在……在风暴里强行点火。” 他摊手,一脸无奈加费解,“医生们完全搞不懂为什么。像是什么东西在支撑他,但…根本想不通。”

娜塔莎就在这时站了起来,动作流畅地将手里的“病历”折好放进口袋。“医院那边刚过来消息,”她看着希尔和科尔森,语气自然得像在讨论病例查房,“创伤中心免疫科想请我会诊一下。他们收治的这个病人情况罕见,脾脏缺失,免疫系统基本塌方。我在复杂免疫抑制病例处理上有点心得,他们的主任医生我认识。”

她拢了拢散落的红发,平静地说:“进去看看,才能知道这孩子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风险有多大。” 她的提议完全站在医生立场,合情合理。

希尔与科尔森交换了一个眼神。娜塔莎的办法是最直接也最不引人注目的。科尔森点头:“弗瑞局长把这个目标命名为‘红雀’。他很重要。去看看他。注意安全,搞清楚他的神经为什么这么……反常。还有那些旧伤,它们在怎么影响他?” 他的嘱咐像上级对医生下的会诊任务单。

“知道了。”娜塔莎简答,目光已经转向门口,仿佛急着去查看下一个病房。她脱下白大褂挂回角落的衣架,露出里面浅灰色的高领毛衣和黑色长裤,随手从衣架上拿下一件不起眼的深色羊毛大衣披上。那个“复杂免疫抑制病例专家”的形象瞬间完成。

科尔森走到小窗前,看着警局外面渐渐散去的记者人潮,声音平缓:“托尼·斯塔克还在琢磨是谁砸了他的车,为什么要这么干。他完全没意识到……”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他无意中保管起来的,可能是一枚来自暴风眼的、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存在的炸弹。”

娜塔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茶水间。几分钟后,一辆普通的出租车融入了曼哈顿清晨的车流,朝着创伤中心的方向驶去。

而在曼哈顿创伤中心顶层的私人病房外走廊,托尼·斯塔克正靠墙站着,烦躁地盯着监护室的门。里面那个遍体鳞伤的少年对他而言,就像一个被摔坏的、内部结构却极其精密复杂的谜题盒子。

此时在楼下大厅,娜塔莎·罗曼诺夫安静地出示着证件,步履平稳地走进了电梯。她会到达那个被严密守护的楼层,像任何一个经验丰富的会诊医生一样,利用她的观察天赋,去近距离看看那个代号“红雀”的少年。

她会仔细检查他的生理指标,观察他治疗中的每一点反应,评估那些旧伤痕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

她的目光会扫过监护仪上那顽强跳动的线条,心中衡量的是他的痛苦,他的坚韧,以及那些痕迹背后可能代表的危险秘密。她想知道的,是这个谜题本身,以及它对这个平静城市意味着什么。

托尼专注于他的烦恼和愤怒,完全没察觉身边又多了双“眼睛”。

神盾局伸出的那双手,已经悄然穿过层层守卫,落在了那个安静躺着的、如同从另一个风暴中心坠落的少年身上。

他们想知道的不是冰冷的器械数据,而是一个被痛苦和谜团包裹的年轻生命的挣扎模样。

曼哈顿创伤中心顶层。空气像是冷藏过的,弥漫着消毒水和昂贵空气清新剂的混合气味。

佩珀·波兹站在监护室外,身体站得笔直,像根压不弯的杆子,眼神锐利地扫过一份新的设备清单。走廊尽头那间休息室的门关着,里面偶尔传来模糊的、带着挫败感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对着一堆杂乱的数据发脾气,还夹杂着酒杯被搁下的脆响。

电梯门悄无声息地滑开。

娜塔莎·罗曼诺夫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剪裁精良、不易引起注意的深灰色套装,外面罩着黑色长大衣,红发松松地束在颈后,手中提着一个看起来很常规的医生公文包。

看起来就像任何一个忙碌、专业、略有些疲惫的医生。

“波兹女士?”她伸出手,声音平缓适中,带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感,“我是娜塔莎·罗米安诺夫,应哈里斯主任的请求过来。他提到这里有位特殊的病人,免疫系统非常脆弱,风险很高。”

佩珀迅速看了一眼递过来的名片(印着“联合医疗中心”的徽标和她的专业领域:免疫抑制治疗与重症感染控制),又瞥了一眼对方平静但带着专业沉着的眼神。由本院专家推荐,针对的正是少年最致命的弱点(他身体里缺少了关键的免疫器官)。

佩珀心里绷紧的弦稍微松了一点,回握了娜塔莎的手,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感激混合着忧虑:“罗米安诺夫医生,太好了,您能来真是雪中送炭。病人的情况……确实不太乐观。”她侧身,示意娜塔莎跟上来。

佩珀刷卡打开了监护区域的门禁,那一层特殊的、隔绝外界的安静涌了出来,只有设备发出的微弱嗡鸣和规律的滴答声作为背景音。

厚重的玻璃墙后面,少年躺在病床上,被各种管线缠绕、包围。只能看到小半张脸,皮肤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几缕湿透的、暗金色的睫毛黏在脸颊上。

下巴和脖子被固定装置束缚着,透出皮肤下触目惊心的青紫、缝合线和深深的擦伤。

旁边的心电图机屏幕上,那道微弱的绿线像风中随时会断的蛛丝,又细又低,艰难地上下爬格子。

佩珀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沉重:“格林博士刚刚处理完最要命的内伤。现在就像走钢丝,全靠药物维持他身体里最后一点平衡……”她的目光落在那些缓慢滴入少年血管的药液上,“任何一点点病菌都可能要他的命。他太脆弱了。”

娜塔莎的目光落在少年身上。她没有立刻去看那些复杂的仪器屏幕,而是缓缓扫过他。视线像是无形的探测器,掠过那些被绷带紧紧包裹、形状僵硬的关节,最终停留在他脖颈后面——那片白色绷带无法完全覆盖的边缘区域。

那里,皮肤的颜色异常深暗,纹理纠结、扭曲,像是被火焰反复舔舐后又强行凝固下来的样子。娜塔莎的眼神专注而平静,像在打量一件刚出土的、布满岁月伤痕的古物。

“报告里提了,他身体里缺了那个盾牌,这是最薄弱的一点,”娜塔莎开口,声音是纯粹的学术讨论腔调,但她的注意力并未离开那片疤痕,“……我需要仔细检查这些旧伤口。身体防御力这么低,这些地方就是病菌破门而入的大门,特别是靠近神经或者骨头关节的地方。”

理由无懈可击,像是任何一位负责的医生都应该做的。一旁协助的护士默默让开了点位置。

娜塔莎接过来无菌手套戴上,走到床边。她没有立刻触碰那些伤痕,而是弯下腰,距离拉得很近,仔细观察着那片皮肤的每一道沟壑和皱褶,那些深浅不一的颜色变化,疤痕是如何与周边组织融合挤压的。

周身的气息收敛着,所有的感官却如同最灵敏的雷达开启:房间里空调的微流,药液滴落的间隔,呼吸机的节奏……还有床上少年哪怕最轻微的肌肉颤动。

倏地!

旁边的心电图屏幕上,那条原本微弱起伏、爬得艰难的绿线,毫无征兆地向上窜了一小格!

几乎是同一刹那。

少年一直如同雕塑般凝固的脸上,那被纱布和固定架严严实实遮挡住的右侧眉梢,极其轻微、极其迅疾地……抽动了一下!

快得如同错觉,像被一根无形的针轻轻刺了一下,瞬间又恢复沉寂。

娜塔莎的目光如同被磁石牵引,刷地一下锁定在屏幕上那一瞬间的凸起,紧接着又闪电般射回少年脸上,只来得及捕捉到眉梢那微弱抽搐的最后一抹残影,如同水中涟漪迅速消散。

这算……什么?偶然搭错的神经?药效的波动?还是……别的?

佩珀立刻察觉到了娜塔莎眼神里那一闪而过的锐利和审视:“罗米安诺夫医生?您发现什么了吗?”她的声音里带着担忧和警惕。

娜塔莎脸上的表情瞬间柔化,覆盖上一层医生特有的温和与冷静,轻轻摇了摇头:“只是很小的生理波动。这么重的创伤打击下,神经系统的恢复有时就像一团乱麻,偶尔会短路打火,尤其在药物浓度变化时。没什么特别的。”

她轻描淡写地带过,视线重新落回那片颈后的伤痕,“能把他入院时拍的局部特写给我看看吗,波兹女士?这块疤愈合的纹理走向……看起来有些特别,和我见过的几种情况不太一样,我担心下面是不是有暗藏的病灶点。”

佩珀立刻点头,转身去联系格林博士的助理调取影像。

仅仅一墙之隔,隐约还能听到休息室方向传来杯子不耐烦地撞在茶几上的声音和更模糊的抱怨声,充满了对整个事件的烦躁。

娜塔莎站在床边,没有再动。她微微低着头,目光看似落在少年身上,实则穿透了他凝固的躯体,感受着整个空间的寂静和细微流动。

刚才那微不足道的抽搐和心电图的异常跳动,像是投入深潭的两颗石子,在她脑中清晰地荡开涟漪。

这个安静躺在那里、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破碎少年,他在那死寂的深处,发生了什么?

她听到了佩珀回来的脚步声,立刻将所有的感知收敛干净,像个医生一样抬起头,等待着那张关键的照片。

而那休息室里持续不断的、象征托尼·斯塔克内心烦躁的背景杂音,此刻听起来格外遥远,像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传来的回响。真正靠近谜团核心的,是这个沉默的红发“医生”。

修了三次,感觉尽力了呜呜呜,就这样吧……下章估计提姆就醒了,我就可以脱离漫威视角,不用太担心OOC了,感谢小提救我呜呜呜。顺便心疼小提,对不起,刀太惨了,我发誓后面是甜的呜呜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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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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