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说的？”
刚紧急解决了大洋东边的超人余党还没消停就被叫回，红头罩一脸菜色地站在韦恩庄园的卧室里，感谢超人对韦恩财产的封锁，这些都很快可以解禁投入使用。
“还在超人那儿”，提姆晃了晃僵硬的肩膀，起身开始把西装往身上套，“他说他马上回来。”
“那就好，实在搞不清他老找超人干什么。”杰森耸了耸肩，把刚刚送到他手上的正装随手扔到床上。
提姆愣了一下，急忙拦住就要往外走的杰森，“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说好了你得参加晚上的发布会的！”
“停停停”，他虚晃了一招，仗着对方穿着西服活动不便愣是要从门框挤出去，“以防你提前患上脑早衰，我必须指出我们当时说好的前提可是在老头子赶不上回来的时候，我勉勉强强替他顶个名头的。”
“是让你替达米安！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看清楚我到底给你发的什么？”
“他？”杰森定住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感觉无语，“这应该是他最爱参加的场合吧？那个恶魔崽子不是一直在老头子眼前爱现吗？”
“他的舆论这会儿其实不太好”，红罗宾斟酌着词句，“毕竟在正义联盟最初公布的统治名单里就有他，银舞鞋之后不知道超人怎么想的，到最后也没把他真正除名，最多是放在通缉榜上。”
“和伯德一样？”
“对，甚至职务和ID也一直留着，这样看达米安一直到终战的时候都还算是超人的人，现在的时期让他出来也太敏感了。”
“麻烦——”他叹了口气，拖长嗓子。
提姆提的心落了地，他抓起旁边的手表，一边戴一边下楼，衣角擦过那些被重新擦拭得闪闪发亮的扶手，“那把快点衣服穿上，九点的时候……”
·
“但是我拒绝。”
在他回过头之前杰森就翻身坐在扶梯上滑下去——并且以相当快的速度超过他——深色的咔叽面料在上面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杰森·陶德！”他颇为恼火的大喊。
“别想着用你那套心眼子耍弄我，小红鸟”，那个十足的混蛋放声嘲笑，他伸手，手套的摩擦力让他轻而易举地撑过了最后一阶扶梯，“你不会以为我是傻子吧？在这个节骨眼给你们抛头露面，傻乎乎地说我是你们那边的，然后好让你们把我当个劳动力使唤？”
“不管你怎么想”，提姆没冒把衣服弄皱的风险冲下去抓——不然他待会一定会为此遭到阿尔弗雷德的冷眼——那可真够糟的。所以他明智地站在第二层，居高临下地望着下面那个人。
“你在战前为反抗军效力是事实，我们今晚做的只是配合卢修斯把这一切宣传好，接着这个势头拉些选票，见鬼，没人想看到下一任总统会是莱克斯·卢瑟！”
“老实说，我还真的想看到那个秃子和布鲁斯能斗出点什么来，肯定特别有意思——我喜欢他的说话方式。”他想象了一下卢瑟和布鲁斯在大选上针锋相对，光是这个念头就让他乐不可支。
“但是还是要回到话题上，我喜欢使枪但可不愿意被人当枪使，你们搞得那些政治可不是偷偷车轮胎或者泡点池子就能解决的。并且无论什么时候，你们那一套都不适合我。”
他几乎要被气笑了，他清楚自己是有目的不假，但也没想到杰森能拒绝得怎么干脆，“那你准备做什么？”
“红头罩。”
提姆皱起了眉。
“我听说星火还有少年泰坦他们从幻影区被放出来了，其实你这边应该不缺人吧？”
“那又如何？”
“前几天我还和军火库就这些人小谈了一下”，他捞起摆在桌子上的红色头盔，这还是是他来的时候随手放在这儿的，“我只要做红头罩，而不是什么加上蝙蝠或者罗宾后缀的家伙。准确来说，混混，□□，罪犯……什么都行，总之我得用我自己的方法来搞定这些。”
“别自大了！你到底明不明白你早就和韦恩捆在一起了，现在法院，警督，还有见鬼的政府都一团乱，他们干不掉集团但是能干掉你！”
“做掉我？”红头罩用枪在脑袋上比划了两下，不可思议地回头，“你是认真的？”
·
“当然，我们只是担心你，杰森。”
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庄园真正的主人从大门迈进，“现在不仅仅是哥谭，其他地区也足够混乱了，甚至不止是地球——我想随着塞尼斯托侦察兵的报信，地球失去氪星人庇护的消息很快会传遍宇宙。”
“我猜那种事情也轮不到我来操心。”他在听到对方声音的时候就垮了脸，心知混的过红罗宾混不过蝙蝠侠，于是自暴自弃地把自己摔进身侧的沙发里，激荡起一阵浮灰。
“确实，这些会给我们的局面早成困扰，好在兄弟眼的系统正在完善，并且宇宙里的敌人尚未将注意力投射到这里。”
“呃，恭喜？”他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该死，该死杰森，你不能除了吵架和殴打之外再对蝙蝠侠憋不出一句话！
但是他其实已经没什么理由留在这里了，他最开始和布鲁斯合作的基础就是抵抗超人的统治。但是现在危机解除了，超人被丢进监狱万事大吉，在和他过去的导师，或者说名义上的父亲猝不及防地照面后杰森是真心地感觉尴尬。
就算是经历了这么多。封城，核爆，无数的战斗，他也不能假装对过去一无所知，事实上，他知道他们都办不到。
“对了，卢修斯让我把这个给你。”
一个小东西从他眼前划过去，身体反射先于大脑一步，杰森伸手一把抓住了面前那把钥匙。
他眯起眼睛看了一眼扣卡上的暗色标志。
“Vyrus 的987？”
“改装版”，布鲁斯有些不自在，他开始把便携电脑从包里掏出来，“卢修斯对它进行了改良，着重加强了摇臂的稳定性和预热系统，你的装备也修好了，晚餐后你可以下去看看。”
“我，不是别想这样就能收买我……”他有些结结巴巴，但是吃人嘴短，红头罩咬牙切齿——他实在难以解释他不打算参加什么发布会——但那个是987C3！到手的装备是怎么也没法放手的！
男人的手搭在他的肩上。
“是晚会之后的家宴，阿福会想看到你来的。”
杰森像是被火烫着了一样跳了起来，又不小心撞到他后面的提姆。
“别占了便宜还嘚瑟。”红罗宾皱了皱鼻子，“看样子布鲁斯是打算让你自己干了啊。”
“我联系过了罗伊·哈珀，”布鲁斯说，他尽量诚恳地看着他的孩子。“在他摆脱幻影区影响的期间，我们已经在星城布下了足够多的人手，再把他派往星城其实不太合适，虽然那算是他的地盘。”
“我想你可能会有和他合作的兴趣？”
*意大利产的Vyrus 987，我没找到桶的摩托型号，但是感这个也是相当酷炫那种，有许多颠覆性传统的设计，当然，时速高达310/h。
就当我是混更吧（哭）老搞事影响我的功德(O︿Ou)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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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法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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