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这个玩笑并不好笑，希望小丑下次还是不要干这种事情了，要不然他会叫小丑再也干不成这些。
那孩子才七八岁。
至于小丑的孩子？他会成为第二的小丑吗……蝙蝠侠感觉可能性不大，嘿，他穿得就跟他一样！
6.
小丑是个无药可救的神经病。
在他养布鲁斯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他现在还没死在这人手里，还真是天大的幸运。
布鲁斯的全名叫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就连这个名字都是小丑某一天叫他的，而之前他一直叫他甜心，布鲁斯一度以为他的名字就叫甜心——直到看见一对小情侣的称呼，他才知道，甜心根本不是名字。
该死的“父亲”，见鬼去吧。
小丑根本不是他的父亲，他甚至连一个名字都不给他。生活糟糕透顶，动不动就喜欢放火丢炸弹，无聊的时候就像逗小狗一样，拍拍他的头，捏捏他的脸。
但布鲁斯知道的是，小丑从不把所有人放在眼中，而自己身为他的“儿子”——或许算吧，那一定有某些地方特别，所以才让小丑对他不太一样，嗯，至少没在他过界闹腾的时候，把他一枪毙了。
布鲁斯把他的生平经历查了个透彻，这里指的是他进阿卡姆医院之后的事情，再这之前的，小丑不会让他查下去的，他知道那个度。
所以他知道了一件事情。
小丑在之前有个宿敌，这个名字直到现在都还有人天天念叨着。玩笑大于恐惧，大概是所有人都清楚——那个人回不来了。
蝙蝠侠。
他在心里默念着，希望有一天能够见到那个人，尽管他可能连墓碑都不清楚在哪儿。
7.
而他现在就站在我面前。
布鲁斯想：看起来除了凶一些，还有其他特别的吗？没有！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蝙蝠侠把他带到了他的蝙蝠车旁。
对了，小丑刚刚被他送到了黑门监狱，接待他的狱警差点吓死在监狱门口。但总不能把俩小丑放一起，那哥谭还不得闹翻天？
鉴于小丑表现得还安分，蝙蝠侠给他单独关在一间牢房里，周围没有其他罪犯，待遇跟隔壁的阿卡姆一样。
布鲁斯打量着这辆蝙蝠车，不得不说，真是酷炫极了！他好喜欢！耳旁传来来着老蝙蝠的问话，他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压低了嗓音，虽然还是听得出是孩子的声音说道：
布鲁斯：“I'm batman.”
蝙蝠侠：“……”
面前的男人很诡异地沉默了几秒，真的是张了张嘴，却又什么话都没吐出口。身为大人的理智让他说不出他才是蝙蝠侠的事实，可是……
布鲁斯瞅见了他的一言难尽，矮个子跑到他身旁。
哦，他可真高，他还才到他的腰，不过他以后也会长这么高的。
“我知道，你可能会想说：我才是蝙蝠侠，你这个冒牌货。小丑经常这样说我，我习惯了，不过他有的时候也会说，我像极了他。”
蝙蝠侠给他打开车门，“你们那里没有蝙蝠侠。”
布鲁斯很自觉地坐了进去，一边在说：“不，我们有。”
不过死了很多年了而已，微笑。
“他是一个……嗯，令人恐惧的人，Hey，跟你一样，也跟我一样，”布鲁斯指着自己覆盖半张脸的面盔，他露出了一张红润有光泽的嘴巴，也许发生这些事情之前，他还在吃着糖果。
“他的身影笼罩在哥谭，罪犯们都惧怕着他，只要他在，就好似都可以化险为夷。他就像哥谭的守护神，如同哥谭处处可见，永不消失的蝙蝠，在暗处窥探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不，孩子——他跟你不一样。蝙蝠侠心道，他又问：
“你对他的评价很高，你喜欢他？”
窗外的景色飞驰而过，留下一串模糊不清的黑影，这座城市的建筑物都好像弥漫着一种暗沉沉的气氛，属于黑暗般，给人一种压抑感。
月亮被密布的乌云遮盖，一丝月光都没舍得投下来。
车内很安静，在适才蝙蝠侠说完那句话之后。
布鲁斯没有说话，他只是低着头，瞧着自己的蝙蝠披风，它正乖巧的覆盖在他的腿上，尖尖的小角被他握在手里，冰凉的材料都快要被他捂热了。
他……才不喜欢。
那个穿着戏服到处跑的疯子，他已经几乎跟小丑一模一样了。
他平静地开口：“我不喜欢他，小丑才喜欢他，他总是喜欢叫我‘小蝙蝠’，就好像在叫你一样。”
“噢，小丑为什么把我扮成你？我猜现在你想问这个问题。”
扑面而来的奇怪感，这个孩子……对他很熟知。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举动真的也像极了布鲁斯韦恩本人，除非在他身旁待过很长时间，否则不会如此相似。
蝙蝠侠说：“no，孩子。现在的我只想问问你的名字。”
布鲁斯却默不作声。
半晌，他才回答蝙蝠侠的问题：“……你可以叫我纳皮尔。”
8.
这个姓氏来自一个陌生人。
9.
“您好，管家。”
布鲁斯朝阿尔弗雷德打招呼，除了在小丑和蝙蝠侠以外，他自认为还是一个礼貌的孩子。
不过，他现在还没脱去自己的蝙蝠装，依旧是一副小蝙蝠侠的模样。
所以他成功获得了来自管家好奇，但贴心的绅士选择没有问出口。
“欢迎来到韦恩庄园做客，可爱的孩子。”
布鲁斯对他的映象很不错，“我喜欢你，管家先生。我姓纳皮尔。”
“我的荣幸，纳皮尔少爷。”
哦，天，这位管家可真讨人喜欢，从未有过管家的布鲁斯想，要是身旁那位老蝙蝠侠也像他一样就好了。
10.
布鲁斯见到了老蝙蝠的大儿子，名字叫做迪克格雷森。
嗯，真有意思的名字。
11.
“你好，儿子。”
迪克格雷森：“…………”
他顶着迷惑不解的表情，观察着坐在餐桌上的小孩，以及静默不语的老父亲，“尽管我是布鲁斯韦恩的孩子，但如果你想当我父亲的话，单靠穿得像蝙蝠侠可是不够的，孩子。”
布鲁斯叹了口气，其实他真的是蝙蝠侠，奈何所有人都不信。只有小丑信他，有时候还不信。
他终于脱下了自己的面盔，把样子给了他们看。
“是我眼花了吗？纳皮尔长得跟B的小时候很相像啊。”蝙蝠侠的儿子说。
布鲁斯：“我想告诉你们一件事情。”
所有人看向了他。
他的神情与面对的另一位布鲁斯如出一辙，他没有孩子的那种天真感，反倒偏向于成年人，吐出的字句清晰有条理。
“我的父亲是小丑。”
“而我的父亲，经常也叫我的另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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