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哥谭有晴天吗？
38.
红头罩是最近出尽风头的人物，他掌管着哥谭地下势力半边天，连蝙蝠侠都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放任着他。
而布鲁斯却知道，红头罩在与蝙蝠侠对峙之后，杀人的次数明显变少了，甚至连子弹都换成了橡胶子弹。
这个世界的小丑还在病床上下不来。
布鲁斯：“……”
还需要什么证据吗？已经明摆着了。
他查到了红头罩的住处。狡兔三窟，这位恋旧的红头罩一直住在同一个地方，没有变动过。
布鲁斯穿好蝙蝠装，悄然无息地潜伏在红头罩家门口附近，静静地等待中。
不得不说，这位红头罩是一位人物。
当他站在家门口前，毫不犹豫地对准黑暗的角落之时，布鲁斯就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
“要我请你出来？”
他的话听着冷极了，未参杂着任何的情感，仿佛只要布鲁斯一拒绝，他便会无情地开枪……哦，他的橡胶子弹可打不透蝙蝠盔甲。
还有他瞄准得太高了，这样只会擦着布鲁斯的头顶过去。
“你或许可以往下移一些，红头罩。”他由衷建议道。
可能这位人物完全没有想过“偷袭”他的人里，还包括小孩。
布鲁斯从暗处走出，蝙蝠翼形状的披风在身后甩出了一道弧度，他透过白色护目镜注视着面前的红头罩。
蝙蝠侠的二儿子，杰森托德。
他死去四年，却又在近期归来，化为红头罩与蝙蝠侠作对。布鲁斯感觉不太像作对，只能算做他在用自己的方法管理着哥谭。
毕竟都换上了橡胶子弹，怎么能算作对呢？
在看见他的时候，红头罩的声音都变了，“老蝙蝠？”他观察了一番，迟疑道：“……的儿子？”
“我才没见他多久，他就有了一个儿子？！”他似乎有些咬牙切齿，隔着头罩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布鲁斯：“……”不至于。
他不太想说出自己的来历，毕竟面前的青年之前受过某个人的残害，想必红头罩也不愿意听这些。
“你好，红头罩。如果你觉得我是的话，其实也可以这么认为，我与他的确存在密切的关系——不可分割的关系。”
红头罩打量着他，收起了手中的枪，“好吧，暂且信你是老蝙蝠的亲戚。所以，他叫你来的？还是说你自己跑过来的。”
“我相信是你自己的擅自做主，他可不会叫人过来我这儿。”
布鲁斯：“蝙蝠侠的确不知晓。”
他畅快地笑了几声，笑声里透露愉悦之意，夸赞道：“干得不错，那老男人就是过得太安逸了，给他找点事情让他忙起来。”
红头罩打开门，“进不进来？”
小号蝙蝠蹬蹬的溜了进去。
杰森把红头罩摘下，挂在客厅里的支架上，他站在冰箱前，“你想喝点什么？水？果汁？”
“水就行。”
“嗯，你还是喝牛奶吧。”
那你问什么。布鲁斯面无表情起来。
杰森托德在他面前放了杯牛奶，稍后在看见他的装扮的时候，都愣了下，他拧着眉，“你是这两天跟老蝙蝠相认的？最近我有点忙，没有听见什么消息，还有……”
“你怎么穿成这样？”
布鲁斯把目光从客厅的摆设收回来，抬眼，向他张开了手臂，蝠翼也随之伸展开来：“这样？有什么问题吗？”
“heng……奇怪，你难道不做罗宾？上任还没退休吗？所以你直接越过罗宾，改做蝙蝠侠？哈哈哈。”
“倒也是一个绝妙的主意，干脆你去叫老蝙蝠退休吧，他退休了我就会回去的。然后你继任他的位置，我们一起管理哥谭。”
布鲁斯撑着下巴思考，“不错的计划，听着让我心动极了。”
杰森瞧着他这副眼熟的模样，说：“对吧，不过说真的，你可以把面罩脱了，一个小号的老蝙蝠在我家看着可真膈应。”
布鲁斯朝他笑了一下。
当杰森见着他的面容的时候，又是跟其他人一样。
“你真的不是克隆的老蝙蝠吗？”
“他”的儿子对着布鲁斯吐槽道。
39.
当然。
40.
杰森托德果然是蝙蝠家族的瑰宝。不仅会打扫卫生，还会做饭，要知道蝙蝠侠以及他的儿子们都是厨房杀手。而且，他甚至还会带小孩……不是，咳，照顾人。
布鲁斯赖在了杰森家里，老蝙蝠给他发消息也不回。反正他也不会找上门来。
“有点时候，我真的怀疑你不是蝙蝠家的儿子。”
当他看着杰森弄得一桌子菜，他顿了一下，又说：“嗯……所以老蝙蝠有你是他的福气，可惜他不懂得珍惜。”布鲁斯摊手：“要是我有你这么全能的儿子，一定把你宠上天去。”
杰森嗤笑，一边忙碌，一边说：“你多大，就像当我爸爸？等你再长个十年都也只能做梦。”
他正在调试枪支，往里头塞子弹。红头罩放在桌子上，被擦得锃亮。
常服的小蝙蝠放下叉子，好奇地问：“你这是要出门吗？”
“最近手底下有一个不听话的孬种跟黑面具联合上了，我去解决他……”杰森手中的动作一停，他抬头看布鲁斯，“小蝙蝠，不要告诉我，你也那老男人一样，要反对我的做法。”
布鲁斯眨眨眼，“no，我才刚刚到这儿，不知道你的做法是什么。”
青年勾起嘴角，试探一句。
“嘿，那老蝙蝠管得太宽了。今天我才不想用橡胶子弹。”
“我要换实弹，弄死那个该死的孬种。”
他说完，跟布鲁斯两人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布鲁斯满脸茫然地瞅他。
表情就是：什么意思？
——因为杰森在给他比噤声的手势，他撕了张纸，刷刷刷写了几句话递过来。
［老蝙蝠听得见，放他鸽子。］
布鲁斯：“……那你要去哪里呢？”
“我记得他今天要联系那黑面具老东西，商讨一些事情。所以我就在他家里等着，等他一回家就踢烂他的屁股，给他脑门来一子弹，看谁还敢造反。”
“喂，要跟我一起去吗？”
布鲁斯点头，“可以啊。”他也写了点东西。
［那具体是去哪儿呢？］
［你去哥谭港口，我去他家里。］
小蝙蝠给他比了个棒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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